《穿越之凤凰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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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凰难嫁-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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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知道,清浅的过去李笑止都一清二楚,但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她,反而一心对她,甚至为了她将罗烈逼上绝路……
唉,女儿啊女儿,为什么这样一个男人你不喜欢,却偏偏要去喜欢那个从来不肯正眼看你的绍云铮呢。现在好了,笑止也要走了,你可怎么办的?
“扬儿,姨母知道清浅伤了你的心,等她醒来姨母好好跟她聊聊,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
白夫人抓住李笑止的胳膊,这个男人她们母女倚靠了半辈子,如今他一说走,仿佛她们的天就要塌了似的。
“姨母糊涂了,清钱又没有做错事为何要跟我道歉。”
“扬儿,姨母的意思不是道歉,姨母只是担心——”
“如果是钱的问题,姨母大可不必担心。我把一切都交代给韩司安了,我走之后他会代我照顾你们。这棟院子是李家的,你和清浅可以放心的住下来。”
“扬儿!”
白夫人见他字字不离“走”,一时急了,“你就真放心留下清浅一人!?”
李笑止听她声音急躁,担心吵醒白清浅,正要劝,就见白生疾步走进门来。
“少爷,不好了,赵小姐在门口急着要见您。”喘一口气,白生接着道:“而且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九儿来了?
李笑止心中一动,他这次离开本没想着还有机会再见她一面,谁知,她竟主动找来了,难道,是天意么?
白夫人不知李笑止心中变化,只知道李笑止曾经为了清浅负过一个赵小姐,故而听白生一提赵小姐,心里便有些担心:
“扬儿,你去见她,但不要和她吵,明白么。”
李笑止明白姨母多心了,也没做多余的解释,只应了下来。然后随着白生去门口见人。
“陪她来的是长青?”
“不是,是赵家的新三夫人。”
傅卜衣?九儿来见他,带着傅卜衣做什么?
李笑止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院门,看着多日未见的人,嘴边不自觉扬起了微笑:
“九儿,好久不见。”
赵九儿轻哼一声,道:“不用假惺惺了,我是来问话的,问完就走!”
李笑止觉得自己刚刚太过庆幸这次相遇,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赵九儿的不对劲,她的神情从未如此的冷漠,看着他的眼神也从未如此的……带着厌恶……
心一颤,他稳住心神开口询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赵九儿瞥了一眼身旁的傅卜衣,然后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李笑止,一字一句问:
“你是不是曾经背着我,撺掇三嫂去接近我三哥。还有,那日的醉酒,是不是你的阴谋?”
什么撺掇,如何就醉酒了,为何又有了阴谋?
李笑止满腹疑惑,转头看了她的三嫂傅卜衣一眼,反问赵九儿:“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赵九儿不想供出傅卜衣,一时沉默了下来。傅卜衣见状,将人护到自己身后,对着李笑止道:
“你不必逼她,这些话是我说的。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她看清真相,以后离你远一点儿,不要轻易上当受骗!”
李笑止看着傅卜衣如同母鸡护小鸡的架势,心中苦笑,耳边回想起前几日赵雅言站在李府门口对他说过的话——
你既然知道自己数奇,就该离九儿远一点!
果然是夫妻俩,连教训人的心思和口吻都如出一辙……
叹一声气,李笑止收回脸上的疑惑,也不再看傅卜衣眼中闪烁的慌张与强撑的气势,敛起眉眼,神色一如往常:
“九儿,我说过我其实是个坏人。”
赵九儿心中一痛,抬眸看他,连眼睫都在颤抖:“是啊,你早说过,是我太傻没有领悟到。”
“今天领悟到也不算迟,以后学乖一点,离我……远一点。”
听他说完这句话,赵九儿脸上是不断地苦笑,而傅卜衣则是若有所思。
“我知道了。”赵九儿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从今往后,你我山水不相逢,你……多保重,少做些坏事,也算是为你自己和慧净师父积德了。”
说罢,赵九儿拉着傅卜衣转了身便往回走,刚走几步,迎面竟碰上一个人。
“赵九儿,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来不会是为了白姑娘吧,她都躲在这儿了还能被你发现,你饶了她吧!”
赵九儿一听声音,回神一看,来人是冤家路窄的叶锦。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叶锦以为赵九儿是故意的,把她自己比作朱,把白清浅比作墨,再看那边的李笑止脸色也不好,以为是吵架了,便劝解道:
“我知道之前是笑止错待你了,但你骂也骂了,吵也吵了,今日还打上门来……凡事总有个结束吧。而且这件事和白姑娘又没有关系,你是天上火凤凰,她是水里白无瑕,本非同类,为何你非要同她争个高下?”
赵九儿被他一番话说得怒火中烧,她冷冷的看着叶锦,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与她争什么,那边那位李大人么?笑话,对他,我躲都躲不及……”
躲……
李笑止只觉心口痛的厉害,蜷起手掌捂着嘴轻咳一声,道:“诸位慢聊,笑止先回去了。”
“李大少,等我!”
叶锦看出了李笑止的不对劲,急急追了几步,又转回身冲着赵九儿喊道:“你这个女人心真狠!”
看着叶锦随着李笑止进了院子里,一切都结束了。可不知为何叶锦最后那个愤怒的神情一直在她脑海中浮现,他又气又急,咬牙切齿,好似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一个李笑止,一个叶锦,两个人为何都这么会演。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事,反倒理直气壮的回来责怪别人心狠,他们心狠的时候,为何不想想后果……不想想那些被他们伤害了的人。
回到赵府,赵九儿躺在藤椅上,只觉得心累无比,再也不想动弹。
天意过来询问,赵九儿叹一口气,道:
“我和叶锦还有李笑止算是彻底成了敌人,以后叶家再送来东西你也不必拿进来了,直接丢掉……不过我想,叶锦估计也不会再送东西来了。”
赵九儿一番话说得天意稀里糊涂,她不是出去见云少了么,怎么和李大人还有叶小公子又牵扯上了?
“小姐,你——”
“别问了。”赵九儿翻了个身,不想再说话。
天意见她心情不好,也不再多问。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开开心心,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么萎靡不振。刚刚听她嘴里还提到叶锦和李笑止,想必她的坏心情和这两个人不无关系。
前段时间她还听隔壁相好的丫鬟说,三少爷跟李笑止大吵过一架,她还意外不已,没想到今儿就轮到了赵九儿。老爷和李阁老那边早就不对付了,如今小辈们也这么一闹,看来赵家和李家,还真是再也见不得了。
从屋子里拿了条毯子盖到赵九儿身上,天意轻声嘱咐道:
“小姐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叫厨房把晚饭做的丰盛些。三少爷从江城回来带了不少稀罕的瓜果,我叫他们挑拣一些好的熬成什锦粥给小姐喝。”
赵九儿点点头,然后就将脸缩到毯子中去了。
天意出了门,其他小丫鬟见赵九儿心情不快,也不敢上前打扰,故而周围一片清静,赵九儿又累又困,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没有了那些烦人的人,她倒是轻松了很多。但唯有一点不好,就是有个酷似叶锦声音的人不停的在她耳边喊:
赵九儿,你这个女人心真狠!
赵九儿,你这个女人心真狠!
赵九儿,赵九儿,赵九儿……
赵九儿只觉得不胜烦躁,心道这是什么世道,连做个梦都不让她清净。那人声音不歇,赵九儿脾气一上来,不由拍榻而起:
“你给我住嘴!”
眼前一片黑暗,但很快有人点燃了蜡烛。
一个梦做得她头痛欲裂,但等她冷静下来,才发现更可怕的是,那个声音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的有人在外头不断地叫她的名字:
“赵九儿,赵九儿!”
天意还没回来,小丫头们也不敢吵醒她,好不容易见她被吵醒了,才慌忙上前禀报:
“小姐,外头是叶少爷,他想见您,但看您睡着,我们就把他拦了下来……”
拦的好啊!
赵九儿在心中应和一声,心想这是本小姐的闺房,别说你了,就是你爷爷来了也得拦下来。
“但他不听劝,一个劲儿的叫,您看,要不要出去见见他?”
小丫头有些害怕,一个是相府的小公子,一个是自家小姐,她真不敢做主。
“赵九儿你快出来,不然有你后悔的!”
外面又传来一声,但显然嗓子已经哑了。赵九儿觉得任他这么叫也不好,决定出门看看情况。
一出院门,就见到两个护院,加两个小丫鬟围着一个叶锦,赵九儿皱了皱眉,让人放开了他。
“叶锦,你到底是什么意——”
赵九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锦抓住了胳膊,而且拉着就走:
“来不及了,边走边说吧。”
“你,放开……”
“赵九儿你可够狠的,你知不知道,笑止失踪了!啊呀,你掐我!”
叶锦手腕一疼,不由松开了赵九儿。赵九儿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本想跟他理论,可那句李笑止失踪又让她心里一颤:
“他怎么会失踪,他经常不在府上的……白清浅那里你找过了没有?”
叶锦急着跳脚,道:“一时跟你也说不清,我告诉你,笑止这次失踪都是你害的,要是他出了家,我跟你没完!”
说着,又要去拉她的手,“快走,跟我去拦住他!”
赵九儿被他一连串的指责绕晕了,再加上他不由分说又要抓自己走,她直觉上是绝对不肯走的,故而连忙后撤一步,躲了过去。
“赵九儿,你——”
“叶贤侄这是要把我女儿带去哪儿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略带愠气的问话,赵九儿和叶锦齐齐回头,顺着灯笼望去,排头站着两位锦衣长者……
“爹!”
“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帮忙
李笑止是真的不见了。
叶锦因为强拉赵九儿,还让赵太师和叶相抓了个现行,所以被叶相禁了足在家闭门思过。
云少本来想去找但有心无力,新州那边传来消息,围剿乱党的过程中出逃一人,据说那人是年前被杀的那个女乱党的情人,云少担心他来寻仇,所以加强了城中戒备。
“那人武功高强啊,几十人围剿他一人,还是让他给逃了。”
韩司安摇着扇子,一句话作结。
赵九儿坐在那里听完了他一席话,但还是没有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虽然知道韩三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他一来就说了这么多,很明显是话中有话,但赵九儿还是抓不住她的重点。
呼扇呼扇,韩司安的扇子扇的赵九儿一阵寒颤。
她起身伸手一把夺过他的扇子,合上了再扔给他:“大冬天的扇什么扇子,风流倜傥也不是这么个装法!”再坐回到椅子上,赵九儿看着韩司安道:“前几天我爹收到封信,上面把你之前干的好事都罗列了一遍,把我爹气个半死不说,还连累的云铮。你倒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难道我家门卫没有拦你么?”
韩司安一笑,道:
“前日叶相亲自登门到访,你就没有察觉出点什么?”
赵九儿皱眉,“察觉什么?就因为那封信,我这个月一直都被关在了家里,快成聋子了。”
韩司安知道赵九儿被禁足,绍云铮被打,甚至于李笑止的离开,起因都是那封信……
“那封信是白姑娘亲手写的,封口处用的李府的火漆,然后从笑止的眼皮子底下寄了出去。一共寄了两封,一封寄给了绍将军府,一封寄到太师府。笑止亲自去绍府道得歉,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说的,但绍将军之后并没有追究。至于太师大人这边……”
“我知道,爹爹不会见他的。”赵九儿清楚自家爹的脾气。
韩司安点点头,道:“这封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信里除了没提到叶锦外,把我们剩下三个通通诬陷了一遍,所以……”
“所以,才让叶相作为一个中间人,来探探我爹的口风……但既然你今天已经平安无事的进来了,那就代表,前日我爹已经被叶相说服了,是么?”
韩司安听罢轻轻一笑,执起纸扇细细端看了片刻,才回道:
“怪不得他说你聪明,果然一点就通。”
接着,韩司安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赵九儿,“昨日,赵太师让长青给绍府送去了三根千年人参,还有一大包上好的药材作为赔礼,而且今日一下朝堂太师大人就去了绍府,我想,你们两家应该是没事了。”
“那这封信……”赵九儿拿起信来,却见信封上什么都没写。
“这信与绍家无关,是李阁老要我交给你的。”
李阁老!
赵九儿都快记不起那位鹤发老人的样子了,只记得他好像夸过自己,而且,笑起来很慈祥。
“他老人家为什么要写信给我……”赵九儿很是疑惑。
韩司安眼中闪过一丝哀愁,叹一口气,回道:
“九儿,笑止辞官了。”
赵九儿一愣,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慌忙打开信件一看,内容是李阁老邀她到李府一叙。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到吏部交了挂官状,直到沐休结束的前一天,他才写信给了叶相。今日若不是吏部尚书上奏圣上,问谁能代替笑止充任学士一职的话,我们连同阁老大人就都被他瞒到了鼓里!”
怪不得那晚叶锦慌慌张张,说什么李笑止不见了,她还以为他只是想原来那样失踪个一两日,没想到竟是辞了官。
“白姑娘那里,也没有他的消息么?”
韩司安皱着眉摇头,“今儿一下朝,我就去了城郊找她们母女。但清浅尚在病中,根本问不出什么。白夫人那边笑止也只交代过要离开,却没有告诉过她要去哪儿。”
“你们几个呢,平日里称兄道弟,对他的一些想法和习惯应该很熟悉了吧,也猜不出他会去哪儿么?”
满对赵九儿的质问,韩司安无奈一笑,回道:
“我们一开始都以为他只是随口一提,毕竟……有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谁知他竟然一直记挂在心里。”重重的叹一口气,韩司安看着她正色道:“如果不是再想不到其他办法,我、叶锦还有阁老大人不会同时都来拜托你的。”
“但是,但是……”
赵九儿有些急了,李笑止辞官失踪了,她也觉得奇怪,也有点担心,但是——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呀,我每次去找他都找不到人,你们找我也没有什么用啊!”
“九儿!”
韩司安站起身来,将之前一直握在手里的那把扇子展开,送到她跟前:
“这把折扇是阁老托我带给你的,笑止之前从不离身,我刚刚一直摆弄,只是想要唤起你的注意,却没想到你竟然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扇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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