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09 010将军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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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09 010将军的新娘-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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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珂珂,从来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女孩,她总是不停的要求,对任何人都是,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就是喜欢她的任性,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情,然后看她满足之后亮丽的笑脸,觉得比得到什么都幸福…… 

  而眼前的人,他只不过没折磨他,他就感动得一塌糊涂,将他像救命恩人一般看待,几乎忘了前几天他对他做过的事……他根本连小指都不用动就能让那人儿全心的满足,在他看来,只要不打他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如此简单的要求,难道竟从没有人满足过他?……心里涌起从没有过的怜惜,好像……有什么东西溶化了,酸酸涩涩的混进血液,盈满全身…… 

  「胜皓……」低沉的声轻唤他的名字,苦苦思考最终自己也得不出答案的他放弃的闭上眼,眼前深爱过的女人和那张盈满感激的小脸交替著出现,他在迷迷糊糊纷乱的思维中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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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就是这样的人,他太傲,不会哄人、更别说表达情感了……」踢著脚下的小石头,冥夜看也没看身后的橙,自顾自的道,「珂珂爱他,可是不了解他,一点儿也不了解……」 

  「所以才会在最后的时候选择离开。没人知道那时候佑被伤得有多重……他从来不表现出来,珂珂……如果她知道,如果她了解,她不会嫁给那个男人的!」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他多宠她、多疼她,没有说出『爱她』这两个字她总是不会满足,难道那不值一文的两个字对她就这么重要?!」橙不屑的撇撇嘴,谁看不出来将军是爱著她的,虽然他从没说过……她竟然就狠得下心抛弃他! 

  「你不明白,橙。」轻轻叹了口气,「那两个字对我们女人来说,确实重要啊。只不过……珂珂还太小,如果她能够更深的探寻他的性格,就会自己发现他是多么疯狂的爱著她……」 

  「是她没这个福分……」橙轻哼了一声,笨女人,到手的幸福就这么抛弃了,他就不信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人像那男人那样宠她、爱她。 

  「嗯……佑的性子太深沉,也不是珂珂那样单纯的小女孩看就看得出来的……」冥夜扬起头望著晴朗的天空,扬起一丝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不过,终于有人了解了……」当她看到佑将手指伸到那人儿的口中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咬噬的时候就知道了结果。如果是珂珂,大概在那样的疼痛下一定不会理解他的用心,只会恼怒的以为他在顾意戏弄她,然后狠狠的咬下去吧? 

  「冥夜?」 

  「只是我的感觉……」冥夜神秘的笑笑,说著让橙完全摸不到头脑的话,「这是他们俩最大的不同」

第七章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将屈起的腿伸直,佑赫扬头靠在身后的墙上,安静的下午,仆人们都去东院歇著了,后院此刻半个人影都没有。而他,已在这儿坐了近一盏茶的时间了…… 

  没想到,那小人儿有一副好嗓子,如同天籁一般的磁性声音,混著古筝轻颤浑厚的弦音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轻幽的回荡在小院中,说不出的妩媚哀伤。 

  他不会知道,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坐在靠窗的墙边,静静的听他弹奏,就这样耗上一个下午…… 

  真是可笑,他在自己的家里,竟然无法堂而皇之的入室,反而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躲躲闪闪…… 

  就因为他!他一个西林堂堂的大将军,竟不敢面对一个卑微的男妓! 薄唇缓缓勾出讽刺的浅笑,佑赫索性闭上眼,不再去想这个耻辱的事实。 

  明天……就要走了,算来他也在家里呆了一个多月了……短短的荒唐的一个月,他受够了! 

  像逃难一样几乎迫不急待的就答应了皇上出兵的决策,仿佛只要离开了城里,所有的烦恼就能消失殆尽,他又能恢复以前平静习惯的生活,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每一秒情绪大起大落,轻易的失控……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让他觉得好累…… 

  花廊处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绣鞋轻踏石板地的细碎声,打扰了佑赫此刻的平和,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躲起来,来人已经转进后院,发现了他。 

  「佑赫?」彰老夫人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儿见到一大早就不知行踪的儿子,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嘛在外面坐著啊?」还是坐在地上…… 

  「娘……」 

  「唉,佑赫,不是娘说你,你看看你回来这两个月在家里呆的时间有多少!」 

  已经积攒多天没机会倾诉的埋怨此刻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时候,彰老夫人责备的口气里却有著深深的无奈和心疼。 

  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虽然早就习惯了他不定时日的出征,但每次征战沙场都还是让她提心吊胆的担足了心,掐著手指数日子,好不容易死盼活盼的盼回来了,没想到才呆不到三个月又要走了……又是一次坐立难安的煎熬……让她情何以堪! 

  虽说家里那死老头子说是什么荣耀,她宁可不要这份劳什子的荣耀,也不想儿子天天在外面过著刀口噬血、生死不保的危险日子!而这个不孝子一点儿也不明白她的苦心! 

  死活也不肯辞官,那打打杀杀的就这么痛快吗?!真不明白他们男人都在想些什么! 

  最奇怪的就是,这儿子自从娶了媳妇之后,反而变得更少回家,说是有什么大事要和秦暮商议……也不知是真是假…… 

  唉,她也管不了他那么多了,只乞求老天让他平安归来就好,可是,就要走了,他好歹在家里多呆呆啊,让她能多点时间好好看看他…… 

  「佑赫,你也是个成了亲的人了……」 

  「娘!我知道。」赶紧打断母亲的话,他现在不想听任何关于他的事! 

  「知道就好。你这几天都往外跑,把人家丢在家里,像什么话?!明天你就要走了,今天还不好好待在家里陪陪……」 

  「娘,今晚太子设了酒宴要给我和秦暮饯行。」 

  「什么?你……」才要继续说下去的老夫人愣了愣,今晚太子设宴吗?就是说……佑赫……走前的最后一顿饭也不在家里吃了?前些日她酿的那些桂花酒还没好呢……看来,他也来不及喝了…… 

  「娘……娘还在后院给你煲了汤呢,我现在去把火关了……」 

  「不用,我晚上回来喝。」一把揽过那低头想匆匆离去的母亲,佑赫体贴的拍了拍她的背,轻叹了口气。 

  「娘,我只是去三个月而已。」 

  「娘知道……」 

  「别多心了,我哪次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再说这次还有秦暮跟著……」 

  「嗯。」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受伤的事吗?那次关外的一战,他迟了半个多月才归来,说是处理战后的杂事,她知道,他是不敢回来,怕她知道他受了伤,在关外将伤养得差不多了才敢进家门…… 

  那次全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还蒙在骨里,要不是传来的家书被她无意间看见,她至今可能还不知道真相…… 

  那晚,老头子在她以死相逼之下才迫不得已的坦白出事实…… 

  事实就是,他早在中途的战斗中就受了伤,一直撑到战争结束,之后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 

  而这些……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既然他一开始就没想告诉她,她也就装著什么都不知道,好让他安心的去打仗。 

  可是,此刻他在她面前说起这些,她已经再也装不下去了…… 

  「娘?」落在手上的滚烫液体让他慌了神,忙扯下彰老夫人衣襟处别的丝帕,笨手笨脚的帮她拭泪,「怎么哭了?」 

  「我……」她这回在儿子面前可失态了,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告诉他,真的想告诉他,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唇张了张,终于没什么也没有说,只有哽咽著叮嘱道,「小……小心啊……」 

  「知道。」 

  「好了,也该走了,别让太子他们等久了。」 

  「娘……」 

  「娘没事啦。」含著泪看著眼前强势傲然的男人,早已没有以前孩童的影子,她安慰的笑了一下,「娘不要紧,只是你那媳妇……你成亲之后就没怎么在家里呆过,现在又要走了,真是对不住人家……」 

  「……」对不住?佑赫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全是他自找的! 烦!别再提他了!反正,他明天就走,再也不用看到那张脸了……再也不用…… 

  「记著回来了,一定好好陪陪人家啊。」无奈的叹口气,这儿子就是这么倔,光看有什么用,还是在外面偷著看,死也不肯让人家知道。真是的…… 

  「走吧,早点回来啊。」 

  「嗯。」看著那转过去的孤独背影,佑赫忽然有一种想冲上去拥住的欲望。手死死的攥握成拳,才止住要移动的脚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征,为什么这次显得这么烦躁……一向不是只有一句「我走了」就可以轻易的打发了吗? 

  心,莫名其妙的闷……烦……乱得发慌! 可笑,他又不是每一次离家的小孩了,这次只不过三个月而已,之前可有过更长的经历呢…… 

  母亲,有父亲陪著呢……不需要他操无谓的心…… 而……那个人…… 下意识的瞟向那紧闭的房门,漆红的门框上还贴著大大的「喜」字,仿佛提醒著他已然成亲的身分…… 过去的一个月好像做梦一样,他彰佑赫,忽然有了妻子……而这个所谓的「妻子」,竟阴错阳差的是他最厌恶的男妓…… 他是不是真的在做梦?还这样的真实,真实得他现在还记得盖头落下的一瞬那惊恐失措的神色,记得他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折磨下痛苦的翻腾挣扎,记得他滚烫的唇舌要将他熔化的强烈快感…… 

  三个月……驻守热城……世事难料,就算他被人发现真实身分,就算他以欺君之罪打入死牢,就算他被人赶出西林,就算……也和他无半点关系了…… 

  幸好他出征了,受君命在外……这些都不用他操心……再乱都和他无关……真好……真……好! 

  抬起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是怎么了……出征前还这样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 

  即使……他走的这段日子,什么意外也没发生,他回来后,也定要亲自把他给处理了……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阵阵,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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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平日此时最喧闹吵嚷的怡春院,如今竟然冷清得门可罗雀,大门紧闭,偶尔有只个不知情的常客来敲门,竟都被拒绝了回去。 

  「靠!大爷我有的是钱,竟敢把我拒在门外?!我来这儿是找乐子的,可不是看他们脸色来的!」一身豪华得有些俗气的大汉终于无法忍受的粗声粗气的开了口,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大爷,您就忍著点儿吧。」身旁的仆人低声下气的劝说著。这怡春院的后台可硬得很,惹不起啊。 

  「到底在干什么?!席君那婆娘这会儿不做生意算什么妓院!」 

  「大爷,那看门的不是说了今晚有重要的客人吗?已经把那儿包下了,咱们还是……」 

  「我呸!重要的客人?哼,老子我也有钱,我比他出得更多!我就不信今晚打不开这怡红院的大门!」 

  「哼……」一旁显然也是刚刚被拒绝的贵家公子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立刻引来火在当头无处发泄的愤闷男人的注意。 

  「谁?是谁敢……」恼羞成怒的大嗓门在看到身旁的人之后立刻化为无声,之后诧异的张了张嘴,「任……任少爷!」 

  「陈少爷,别气了,我家少爷都进不去。」任少爷身后的老仆好心的提醒,语气中隐含著若有若无的轻视。 

  「啊?到底怎么回事?」强忍著怒气,陈少爷不甘的问,竟然连任大人的公子都被拦在外头?这不是找事儿吗!怡春院真的不想做生意了吗?! 

  「唉,陈少爷可知道今晚包下怡春院的是什么人?」 

  「是谁?」 

  「是……」老仆压低声音,尽量不让旁边的闲杂人听到,「当今太子!」…… 

  整整一个怡春院,连著后院,全被包了下来,灯火通明,而在灯红酒绿的光影之中穿梭的美女,更给这热闹嚣张的气焰添上一种堕落的糜烂的贵气。 秦暮毫无形象的瘫在椅中,将双脚架在桌子上,显得懒散而嚣张。 

  「秦暮你给我坐好了!」懒懒散散的,像什么样子!「我那椅子可不是让你那么躺的!」上好的红楠木椅,她特地让人从中原带回来的,百俩银子都难买呢! 

  「别罗嗦了,席君!」毫不在意的痞笑著,秦暮随手一揽将经过旁边的美女带进怀里,以木筷轻敲著晶莹剔透的羊玉酒杯,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阿君呐,把你那藏了五百年的女儿红拿出来!」 

  「什么?」美目诧异的张大,那风姿绰约的女人摆著几乎一折就断的小蛮腰以令人担心的速度从走廊处直奔进大堂,「你想害死我呀!」那几十坛陈年的女儿红可还是她曾曾曾曾祖父留下来的呢,可算是传家之宝了,若在她这代败光,她也没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了!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不就是几坛酒嘛~~心疼什么?!」他可都是要上战场的人了,说不定这一走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而这没良心的女人竟然还不舍得她那几坛酒!

  「小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无聊的转头戏调著怀里娇媚 

  妖娆的可人儿,满意的得到一个香吻,「阿君,看在我就要出征的份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回……」 

  「你给我闭嘴,秦暮!」席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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