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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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娘-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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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
    “但是你有杀我哥的动机!”张馨雨不等周末说完,接口道,“你当时和我哥因为赌钱发生了冲突。”
    “我草他妈的杀人动机!”周末怒骂,腹部的匕首不足以立刻致命,但鲜血一直流淌,加之他听了张馨雨的话后情绪激动,所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微微踉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张馨雨,我他妈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生了一副好皮囊但却是草包做的脑子,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傻女人,你都不知道用脑子想想吗?”
    “是,我承认我有杀人动机,但如果真是我杀的,我会傻到把军刀留在现场让警察抓我?真要是我杀的,你哥早就没有尸体了,草!”
    “对不起!”张馨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钻进车里面去了,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周末并没有听到。
    张馨雨不想再留下来,因为她怕自己一时心软,所以,上车后,她不顾被泪水淹没的朦胧双眼,一脚踩下油门,车子朝城区驶去。
    半路上,张馨雨的手机再度响起,一看号码是周小沫打来的,她吓了一跳,慌忙把车停下来。
    一路上,她都在想周末之前说过的话,周末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真要是周末杀的张达,他怎么可能傻到把杀人的凶器留在现场?这明显是被人栽赃嫁祸的。
    张馨雨不敢接周小沫的电话,因为就在刚才,她把自己玩得最好的闺蜜的弟弟杀了,她怎么接周小沫的电话呢?
    所以,听着一直在耳边炸响的手机铃声《茉莉花》,慌神了的张馨雨忍不住哭出声来。
    周小沫的电话打得很急,接二连三的打,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所以,张馨雨的情绪稳定下来以后,她终于还是接了电话:“喂,小沫!”
    “小雨,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周小沫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急,当然,也很激动。
    在此之前,张馨雨虽然知道周小沫的弟弟也叫周末,但是她并没有看到过周末的照片,所以在警局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周末就是周小沫的弟弟。
    为了不让周小沫担心,张馨雨只说自己的哥哥是被一个姓周的人杀死的,并没有说是周末,毕竟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太多。
    所以,直到现在,周小沫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牵扯进这件事情。
    周小沫在电话里说:“小雨,我调查出来了,你用照片传给我的那把杀死你哥哥的军刀不是一把普通的瑞士军刀,而是国际杀手榜排行第四十八的黑鬼用的武器,叫‘虎牙’。”
    “黑鬼?虎牙?”张馨雨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突,惊呼出声,“怎么会是那个黑人?”
    很显然,她认识黑鬼。
    “你不是告诉我那个姓周的嫌疑犯在局子里辩护他是冤枉的吗?”周小沫在电话里说,“或许那位嫌疑犯真的是冤枉的,黑鬼是谁你我都很清楚,他的虎牙怎么可能会在那个嫌疑犯的手中?”
    在局子里的时候,那位发牌的美女也作证,说周末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自己放在赌桌上的军刀,而后来军刀不翼而飞。
    至于周小沫查出来的“虎牙”又不可能是假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周末在赌场用的军刀或许只是和“虎牙”外形一样的瑞士军刀而已。
    因为“虎牙”有着特别的印记,“虎牙”是独一无二的,张馨雨可不相信周末能从黑鬼的手中夺下这把军刀。
    如此说来,张达或许是被黑鬼杀死的!
    这么一想,张馨雨急了,忙找了个借口挂掉周小沫的电话,旋即掉转车头开向她暗杀周末的地方。
    张馨雨现在特别的心慌,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周末,你可千万要挺住啊,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无法向你姐交差的……”
    张馨雨的车尾灯消失在周末的视线里后,周末就强撑着走向自己的车子,他一只手捂着腹部流血的地方,走路的时候微弓着身体,就像是一个佝偻的老头。
    正当周末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最起码也有好几个。
    这附近有一条环城河,所以地上多是鹅卵石,周末今晚之所以选择来这里,就是因为觉得这里安静,想放松放松。
    然而,让周末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还暗藏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张馨雨给了周末一刀后已经开车走了,那么,接下来又是谁要找自己呢?
    听到脚步声从四面围来,而周末都是郁郁葱葱的灌木,周末心中一沉,也不上车了,干脆抬手将车门摔上,随即站到一处空旷地,他对着空荡荡的四周淡淡地说:“朋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随即,从周围的灌木丛中涌出来十多个人影,这些人全都穿黑色的西装,手里抡着电棍、钢棍一类的武器,昏暗的月夜里,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些人一直躲在暗处,想来已经知道了周末的腹部受伤的事情,所以,出场后根本二话不说,一个个抡着手中的武器就朝周末扑来。
    “杀了他!”
    暗夜中,一个阴恻恻的男中音下了杀人的命令。

第192章 我教你死字怎么写
    对方不止人多,而且这些人都是打架的好手,一个个的速度快得就跟豹子似的,顷刻间,已经有四根钢棍砸向周末的脑门。
    “哼!”周末一声冷哼,原本微弓的腰板突然直起来,他靠一只手捂着自己兀自流血的腹部,单凭一只手与围攻的众人战在一起。
    抬手,一巴掌拍出,那名靠他最近的人被一巴掌拍得倒飞而出,砸在后面三个正准备扑来的人身上,东倒西歪。紧接着,他的巴掌变拳,一通横扫,拳头砸在另一个人的脸上,比勾拳还要厉害的拳头,砸得那人的脸部直接变形。
    同一时间,其他几根钢棍已经几乎落到了他的额头上。
    周末退后半步,抬手以胳膊悍然接下砸来的钢棍。
    嘭!
    钢棍击打在他横起的胳膊上,就好像砸在铁块上一般,那一瞬间,暗劲骤然从掌心爆发出来,周末忍住手臂处传来的断骨一般的疼痛,接连拍出三掌,分别打在三个人的胸口。
    刹那间,三个被他的巴掌击中的人倒飞而起,就好像被炸弹炸开的一般,离地的瞬间,每个人的嘴角都溢出一抹鲜血。
    短短片刻的功夫,对方十多个人,此刻已然倒下五六个,损伤近半数。
    此时,依然有六个人围着周末,他们的手中拿着的都是电棍或者片刀,比之前那一波用钢棍的人凶悍了何止三五倍?
    震慑于周末刚才出手的恐怖杀伤力,这些围攻着周末的人暂时不敢贸然出手,但是,周末想要突围,怕是也不容易。
    至于那名下达杀周末的命令的头领,此时背负着一双手,背对着周末站在二十米开外的一块石板上。
    夜风吹拂,那个领头的人调头看向周末,五官端正,眉宇中透着一种杀伐果决的狠辣。
    刘福贵,这个带头的人,就是张达的表弟。
    “是你!”看到刘福贵的真容,周末冷冷道,“刘总,咱们好像没什么仇怨吧?”
    “废话少说,周末,你今天必须得死!”刘福贵说这话的时候,牙齿是咬着的,一字一句都从牙缝里逼出来,“杀了他!”
    刘福贵这话一出,那几个围着周末的人便开始动起来,他们不似之前那一波人胡乱攻击,而是彼此掩护,身形不停地变换错位,似乎是一种阵法。
    陡然,其中一个人挥舞着手中的电棍砸向周末的面门,电棍上电光流转,犹如绕着电棍蜿蜒扭曲的龙蛇,在暗夜里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光芒。
    周末虽然身怀暗劲,但是用血肉躯体去硬抗电棍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在那根电棍砸向自己的面门时,周末并没有选择硬抗,而是微微侧身,仗着自己灵敏的身形躲开了电棍。
    使电棍的人也是个狡猾的家伙,一击不中急忙收手,顷刻间,另一个人又挥舞电棍砸向周末。
    这个人是站在周末的身后的,电棍猝然砸向,目标是周末的背心。
    感觉到背部发凉,周末心中一突,刚刚侧身的他突然身子一矮,飞腿踢向身后那人。
    周末后踢的这一脚深得古拳法的精髓,是形意拳的一个变招,模仿马儿后踢,杀伤力很大。
    嘭!
    那人的电棍还没砸下腹部就被踢中,他当时就两眼一翻,身体一软就倒向地面。
    周末眼疾手快,几乎是那人倒地的同时,他反手抓住那人握着电棍的手。暗劲发出,那人的手指咔嚓一声断裂,周末趁机夺过电棍,紧接着又是一脚飞踢,膝盖撞在那人的下巴上,倒飞出十多米,然后嘭地一声摔进了密林中。
    周末的悍然出手打乱了围攻他的众人的阵法,尤其是周末夺得一根电棍的时候,更是让众人慌神,众人为了自保,纷纷下了死手攻击周末,片刀、电棍全都往周末的身上招呼。
    有电棍在手,周末也是彪悍,丝毫不惧众人,他挥舞着电棍格挡、进攻,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将众人尽数放倒,当然,以此为代价,他的背部也被电棍击中了一次。
    要不是忌惮站在十步开外的刘福贵,周末早就扛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了。
    此时,他的腹部犹自在流血,嘀嗒嘀嗒地打在地上,触目惊心。
    几乎是将众人放倒的同时,身体不支的周末勉强后退半步才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将手中那根电棍仍在地上,然后抬眼看向刘福贵。
    “刘总,你的人都被我干趴下了呢,还有人不?”
    说这话的时候,周末咧开嘴没心没肺地冲一脸恼怒的刘福贵笑,此时他那双干净的眼睛微红,那是被电流击打以及失血过多造成的。
    “我一个人就够了!”刘福贵说这话的同时,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抱头蹲下!”
    在未踏入社会之前,在未和马眼发生冲突之前,周末对手枪的认识只局限于电视上或者小说上,在他看来,这个时代,普通人应该不会有真枪实弹才对。
    然而,他走得越远,遇到的真枪也就越来越多,这彻底颠覆了他之前的世界观。
    这个时代,普通人的确没有枪,因为枪掌握在那些仅有的少数站在金字塔顶端或者中层的手中。
    刘福贵有枪在手,周末微微皱眉,只得听话地抱头蹲下。
    “刘总,你小心些,可别擦枪走火了。”周末蹲下后,抬眼看向刘福贵,提醒了一句。
    见周末蹲下,刘福贵抬脚一步一步走向周末,很快,他停留在了距离周末三步左右的地方,顿了顿,他说:“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你现在得死!”
    “又是这个‘死’字!”周末那双因为疼痛和力乏而血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森寒,“刘总,今晚从你下令让人杀我开始,你已经连续说了三次‘死’字,你真的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死字怎么写?”刘福贵听了这话,突然狂笑,“在我看来,死字无外乎是我手中的枪打爆你的脑袋。”
    “错了,让我教你死字怎么写。”周末都不看一眼抵在他脑门上的手枪,半开玩笑般说,“不过,你得先交学费!”
    “学费要怎么个交法?”刘福贵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周末,“你无外乎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是这样吗?”
    “是的。”周末用一种巴结奉承的语气说,“把你是我的目的告诉我,反正在刘总的眼里我就是一只快要死了的蚂蚁,不是吗?”
    “嘿嘿!”刘福贵露出一抹得意又奸猾的笑,说,“张达是我杀的,这就是我杀你的目的。”
    “难怪你要杀我。”周末心中陡然一沉,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他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死了,让我这个死人来替你背黑锅,这样你才能活得心安,对吗?”
    “你很聪明!”刘福贵很得意,他说,“可惜啊,你英年早逝,要不然,二十年后也该是一号人物。”
    说这话的同时,刘福贵已经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冷冰冰的枪眼对着周末的额头,就好像是通往幽冥界的门。
    “周末,下辈子投胎机灵点,别什么人都得罪,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等一下!”周末见刘福贵已经准备扣动扳机,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里,此时没有恐惧,更多的,是激动,他叫住刘福贵,说,“刘总,在我临死之前,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嗯?”刘福贵眉头微微一皱,说,“小子,别在我面前耍花样,路帅杰已经落网了,我必须要尽快解决你,不然我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这个人,你非见不可!”说这话的同时,周末原本捂着自己的肚子的手突然伸向刘福贵,那只手染了鲜红的血液,如同从地狱里伸出来的一般,刘福贵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对着周末的手枪已经被周末按住。
    刘福贵在慌乱中试图扣动扳机,但是,周末的暗劲催动,那柄手枪已经被一巴掌拍得都瘪了,扳机死死地卡着,无论刘福贵怎么用力也不能扣动。
    “呵呵!你这个傻比,想杀我就该站在十步开外直接开枪,和我废什么话?”周末淡淡一笑,另一只手化掌,准准地拍打在站着的刘福贵的腿上。
    咔嚓!
    伴随着腿骨被断发出的脆响,刘福贵身体一矮,这个人跌坐在地上。
    “雨姐,你应该在看的吧?出来呗!”周末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抬脚就踩在了刘福贵的肩膀上。
    随即,刘福贵的瞳孔骤然一缩,因为他真的看到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女孩一身劲装,乌黑的头发,漆黑的皮裤,漆黑的风衣,里面那件衣服是白色的,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使得这位暗夜中走出来的女孩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小雨……”刘福贵惊叫出声。
    张馨雨从黑暗中现出身形后就一直死死地盯着刘福贵,她一步一步朝刘福贵靠近,黑色的皮靴踩在鹅卵石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走得很慢,二十步的距离,她似乎走了一辈子,等到她站在躺地上被周末踩着肩膀的刘福贵面前时,她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森寒的风霜,而那双平时灵动如明珠的美目,此时似在喷火。
    “表哥?”张馨雨冷冷一笑,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把片刀,扬了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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