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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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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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出生那年,母后身体已经不好,拖了没几年就去了,然后父皇也跟着去了,之后便是嬷嬷与太监带着,到了10岁就随着师傅闲云道长去了青山,期间也是与白彼岸一样,一年回来一趟,到了20岁那年才算真正的回来。
根本没有人教过他什么男女有别,至于不喜欢与女子接触,那是因为女子在看到他的时候,都是一张图谋不轨的脸,哪有人喜欢别人对自己图谋不轨,他心生厌恶也是在自然不过。
其实白彼岸之所以动作自然,那是因为她没有什么羞耻之心,从她对于颜慕白,便知道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何况是牵牵手这种小事情。
牵着手的两个当事人没觉得有什么,身后的小厮与丫鬟就更不会觉得什么了,只是觉得两人突然亲厚了,没有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作者君的回复,老是被吞掉。
名字什么的都是造的,不要和作者君追究。
谢谢蛇精病少女的春天,恋猫一族,沈腊月的地雷。
家里事情真的特别多,但是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双更,毕竟我自己都感觉写的慢了些,二更会很晚,不用等啦,早点睡觉好了,我只是想写而已。
 第46章 将军的青梅(二)
白彼岸与萧泽在前面走着;清风吹着;一青一白的长衫吹着有些乱,但却显得格外的和谐。
萧泽像是顾虑到白彼岸小身板跟不上他的脚步;走路的时候特地放慢了脚步;虽说180以上的个子;脚步大,但是白彼岸跟着不吃力。
偶尔还能回头看一□后的几个丫头有没有跟上,见清雅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想来是刚刚已经跑了一趟;再走有些累了。
走路的脚步也就放慢了些,牵着她手的萧泽自然感觉的出来,忍不住回头;却见白彼岸淡淡的笑道:“有些累了呢;小舅舅。”
白彼岸如今的身体才14岁左右,身子还没张开,说话声音自然也是带着孩子气一般糯糯的声音,却因为她本身缘故又有些懒懒的,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萧泽只觉得外甥女很可爱,牵着她的手,给他感觉白彼岸整个儿小小的,软软的。
不过就是娇气了些,他随着师傅在青山,身边只有师兄弟们,很少见到女孩子,在萧泽的心中,女孩子便与自己的师兄弟一样,活泼可爱,像只猴子,但见到白彼岸,却像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心下生出稍微的不满,但是见她那无辜可爱模样,不知怎的那不满还是去了大半,也就不忍她累着。
看看天色还早,又见前面正好有块阴凉地,于是便点点头同意道:“好。”
见状,小厮急忙从兜里拿了水袋,替给萧泽,萧泽接过后,自然的把水替给了白彼岸。
盯着脸颊红红的,像是苹果一般的白彼岸道:
“喝点吧!”
白彼岸抬起头,萧泽人比自己高出整整一个头,白彼岸看他的时候,要仰头才能看他,见他替过来的水袋,虽然不渴,但也不想否了萧泽的心意,轻轻一笑,脸上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生动,伸手接过水袋,喝了口后还给了萧泽。
萧泽接过后,也不嫌弃,喝了几口才替给小厮。
白彼岸见状,挑了挑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小厮有些惊讶,那嘴巴张的足以吞下一颗鸡蛋。
他家主子有洁癖,有洁癖,有洁癖的。
在白彼岸与萧泽身上对望了几眼,但见两人实在是太过自然,想来是他多虑了。
他家王爷与别人不亲厚,难得与自家人亲厚,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他家王爷太高冷了,大夏天的一个眼神能把他给冻伤。
其实萧泽在青山的那段时间,洁癖已经好了很多,师兄弟们神经粗,见萧泽身上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便会直接拿走,久而久之,萧泽也就习惯了。
现在他身上就这么一个水袋,也就没有嫌弃什么。
只是那薄唇紧紧抿着,小厮便觉得自家王爷又开始放冷气了,再不敢随意猜测。
身后好不容易跟上脚步的清雅见白彼岸与萧泽此刻停了下来,也不管形象不形象,随地而坐,嘴上忍不住抱怨道:“累死我了,这山上山下的,可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说完,从兜里掏出了水袋,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
尾随在清雅身后的世子小厮见郡主的丫鬟在成王爷面前如此没有形象,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见萧泽的眼神望向地上毫无形象的清雅,更是蒙上了眼睛,那模样似乎在说清雅这丫鬟不是他们尚书府的,自己也不认识她。
萧泽见此刻坐在地上的清雅,心中其实另有想法,再见白彼岸那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下了然,原来她并不是真的累了,而是为了自己的丫鬟。
自己刚刚还险些误会了她,只觉得她此刻越加动人了些,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份宠溺,想到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受这个罪,不能陪在父母身边,与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同命相连,对她更是亲切了不少,眼神也就自然而然温柔了些。
温柔的男人有魅力,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温柔更有魅力。
萧泽见此刻天色还早,也不催促,等着她休息够了再启程。
大约休息了一刻钟左右,白彼岸自觉得差不多了,站起身牵过萧泽的手,把此刻还靠在树下的萧泽拉了过来,向前走去。
一青一白,一高一矮,慢慢走在下坡路上。
大约是因为萧泽不是剧中的人物,又或是觉得他与颜慕白不分秋色,又有某种相似,白彼岸对于萧泽多了那么一份亲切感。
两人本来都是不爱说话的人,可白彼岸却是努力找话题与萧泽聊起来。
当然聊着也是毫无营养的话题。
“小舅舅怎么会来接我?”
跟随在白彼岸身后的连生听完,忍不住抬头看着前面的白彼岸,觉得自家郡主一定是山上待得时间太长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说话的,才会没话题也要找话题。
对于成王,这个好不容易遇上能说话的人,抛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成王倒不知道其余人的想法,认真答道:
“是琦儿找上我的,我今天早上正好进宫去见皇兄,遇上了琦儿,他便告诉我现在没法离开,让我替他来接你。”
他今日进宫给太妃,也是先皇后,萧泽母亲的亲妹妹请安。
却在回来的途中遇上了白琦,托付他来山上接白彼岸。
“原来是哥哥啊,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从来,白琦对于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推脱,对于她更是宠的不得了,所以白彼岸想不通,白琦有什么事情至于抛下他的妹妹去做。
“不知。”萧泽淡淡的回了两个字给白彼岸。
脑海里却是回忆起了早上白琦焦急的模样,应该是急事,不过他也不确定,只能到了尚书府才能确定。
两人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山下,白彼岸与萧泽一同上了马车,之间更加没话了,索性白彼岸拿出了刺绣,细细研究。
一个人坐在马车上看的津津有味。
像是看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眼神里放着光,嘴角勾着浓浓的兴趣。
搞的对面本来一手持书的萧泽看着白彼岸盯着刺绣的模样好生奇怪,好看的眉忍不住一挑,余光偷偷观察白彼岸,却见她只是盯着刺绣看,从来都是女子刺绣,没见女子盯着一块刺绣看的津津有味。
不禁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学刺绣呐。”
白彼岸脸没有移开刺绣,一本正经道。
那模样倒不像是假。
可萧泽却觉得分外好笑,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那模样风华绝代。
却见白彼岸根本没有发觉,一直盯着刺绣,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
然后,只听他那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想学刺绣,让嬷嬷教便是了。”这看刺绣学刺绣,还是头一回听说。
“不用,我学得会的。”是在质疑她吗?有点丢脸呢。
白彼岸的眼神中有些无奈。
白彼岸此刻低着头,萧泽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是在赌气,更是摇摇头,觉得对面那个果然还是个孩子。
一个时辰后,白彼岸与萧泽到了尚书府。
门口白彼岸的爹娘及白琦已等着了,早在眼睛看到白彼岸的马车时,心下就激动万分。
到了白彼岸下车,已经是眼泪婆娑,还未等她走过来,已经迎了上去。
白彼岸原本就被白家上下宠着,现在这一年才见上一面,能不激动吗?特别是长公主,紧紧的抱住白彼岸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仔细瞧了瞧白彼岸,深怕一个瞧漏了,见她没有瘦下去反而脸色红润,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一年不见,我儿脸色倒是比先前红润了不少,是好事。”
白彼岸拍拍母亲的手,那是保养的极好的手,白彼岸脸上笑的暖暖的,声音柔柔道:
“娘放心,女儿在寺庙里很好,不委屈。”
白彼岸知道白家对于把白彼岸送到山上偏僻的寺庙里心声愧疚。
所以特别强调了很好。
她虽说不是个善良的人,但是对于她好的人,她也是会对他们很好很好的。
长公主抹抹眼泪,摸了摸白彼岸的发髻道:
“岸儿是越来越懂事了。”
白彼岸轻轻一笑,突然调皮道:
“娘,我有些饿了,不如进去边吃边说吧。”
因为刚刚还是一本正经大家闺秀的模样,此刻却是在娘怀里撒娇的小丫头,不止长公主,身后其余的人包括萧泽都笑了。
长公主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彼岸:
“才说你懂事,就露出了本性,小馋猫。”长公主横了白彼岸一眼,手指点了点白彼岸的额头摇摇头道。
 第47章 将军的青梅(三)
会议室的一场闹剧;搞得公司上下人尽皆知。
特别是白丹丹从会议室跑出来的那个画面;实在太美好,看的被白丹丹长期欺压下的员工大快人心。
揣测是不是被抛弃了?毕竟这么大一个巴掌印;脸都肿成半边天了;可疼的很;之后,在众人期盼已久的目光中,出现了一脸浅笑的白彼岸与身边的陌生俊美男子。
丰富的想象力作祟;从三角恋直接上升为四角恋;而且是狗血的豪门四角恋。
其实很多事情;公司上下都是知道的秘密。
过了许久,才从会议室里面出来全身脏兮兮的薛为麒;此时的薛为麒被严宇扔得晕乎乎的;视线模糊,根本来不及顾及形象,看到别人好奇,看好戏的样子,也只是瞪回去,或是狠狠刮一眼,歪歪扭扭的离开会议室。
而回到办公室的白彼岸,在看到从薛为麒手中拿来的那份有意转让股权的人员名单,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这是她让黑白无常替她去做的,看到视频里,薛为麒那丢脸的样子,白彼岸心情越发舒畅,想要把视频公布的想法也淡了不少,以薛为麒那个性,白彼岸觉得不需要她动手,薛为麒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把注意力再次放回了那份名单上,白彼岸以国外海龟身份与手持股份者通了电话,并且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收购对方手中的股份,以免夜长梦多。
做完了手头所有工作,这一天也就悄悄的过去了,外面的天空已经染上了黑色,商场,超市灯火通明。
白彼岸心情极好,整个人内心的那种兴奋,及澎湃尤其清晰,因为她似乎又看到了让人难以忽略的人。
白彼岸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玻璃前,因为是鬼魂的缘故,眼睛比普通人清晰不好,低头看着白氏门口那两人,勾起了笑容,事情总是那么有趣,那么让人出乎意料。
————
“严宇,你疯了吗?让白彼岸接手白氏,你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吗?我让你接近白彼岸不是要让你帮她,而是要取得她的信任,骗取她手上的股份,你如今这样做,会害死我的!”
白丹丹一句话中说了两个害死她,似乎白彼岸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想要将她置之死地。
事实上,白彼岸根本没做什么,一直都是白丹丹与薛为麒在背后算计着她。
一个女人,被自己的亲人和丈夫一同算计,这样的打击不是每个女人都还能保持像白彼岸这样乐观的样子,严宇的心中对白彼岸多了一份怜惜。
反倒是白丹丹,这样扭曲的样子,让严宇有些陌生,他不是好人,但并不代表,他喜欢坏女人。
这样的白丹丹很陌生,严宇不知道这才是白丹丹本来的面目,还是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白丹丹。
白丹丹此刻根本不知道严宇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此刻很生气,她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内遭受过这么多晦气的事情,还有白彼岸,为什么整个会议室没有人反对,只要反对,她就可以借题发挥,一个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董事长的独生女接手公司,白丹丹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从昨天去了白彼岸别墅到今天,就一直倒霉晦气,非但没有让薛为麒和白彼岸离婚,反而自己还白白遭了一个大巴掌,成了公司的笑话,还有严宇打薛为麒的事情,他不知道他下手有多重,为麒道现在很疼的直吸气。
白丹丹越想越烦躁。
薛为麒是她丈夫,白远是她爸爸,白氏是她的,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得到一切。
自己呢,明明也是白家的人,要不是爸爸死的早,白氏还不是爸爸的,那自己现在一定就是白氏的董事长的千金。
薛为麒是她的丈夫。
哪里还轮的到白彼岸这个外行人来坐白氏的董事长,哪里让白彼岸捡便宜。
白丹丹每次一想到这里就很窝火,听到公司议论白氏是白远打下的天下,就恨不得上前解释一番。
她也是白家的孩子,白氏是爷爷建的一个小工厂,后来由她爸爸和白远接手,在他们的努力下一点点壮大,她爸爸也是有一份的。
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给了伯父,给了白彼岸。
白丹丹所有的怒气终于找到一个发泄口,冲着严宇指责道。
这样失去理智的白丹丹实在不符合严宇心中对白丹丹的定义,看着她想泼妇一样,面上一冷,但见到她高高肿起的一边脸,还是于心不忍道:“白氏门口的抢劫失败了,她对我一开始就没有比别人多出多少好感,我必须取得她的信任。”
严宇说话的时候有些清冷,但白丹丹还是听得出他在解释刚刚为何要帮白彼岸的原因。
停了严宇解释后,白丹丹的火气也少了不少,但依旧有气,要不是白彼岸,她怎么会挨着一巴掌。
不过她也知道刚刚的话有些过了,又变回了原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严宇柔柔道:
“我知道让你接近白彼岸的请求很过分,可是,严宇我没有其他办法,我从小就生活在堂姐的阴影下,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又是堂姐的丈夫,我只是希望堂姐可以和为麒离婚,至于她手上的股份,她不会经营公司,拿着股份早晚会被她败光的,还不如转给为麒,他一定会把白氏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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