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冯-第五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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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冯-第五季-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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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电话今天落家了!你电话给我用用行吗?”我望着严晨寒。严晨寒并没有说多余的话便把电话递给了我。

“喂……”电话接通“是三叔吗?我是姗姗!”

“姗姗?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妈妈还好吗?我能……我能看到妈妈最后一眼吗?”我近似于哭腔。

“你回来吧,回来再和你说。路上小心点!”还没有等我问完,叔叔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想透透气……”把电话递给严晨寒,水雾蒙上了眼,我知道叔叔越过问题不答就已经是答了我的问题。

车窗开了,我把脸看向窗外,天气晴的如蓝色水晶般耀眼……

“我不知道路,只能坐长途客车,你在车里坐着别乱跑,我看最近的一趟客车是什么时候的!”严晨寒说完径直进了长途汽车站,在他离开车的一刹那,泪流了出来。

和严晨寒一起坐上了一辆长途汽车上,我并没有想到他会和我一起回小镇,但是在此时我早已经没有感谢或拒绝的心情,看着窗外的房屋和偶尔的杂草或林木飞过,不留一丝痕迹!车上的环境并不好,甚至有些脏乱,车内充满了难闻的汽油味。

“你没事吧?”严晨寒见我不住的捂着嘴不住的哽咽终于忍不住问。

“我……我好象……晕车怎么办?”我无力的看向严晨寒。

“司机,有口袋吗?这有人晕车!”严晨寒问。司机不知从哪拿出一打塑料袋子扔给了我们!我迫不待的打开口袋。

“司机,吐的东西扔哪啊?”严晨寒拿着我吐出的呕物问。司机接过呕物随手扔出了窗子,就这样几个小时的路程,我不知道自己吐过多少回,直到最后吐出的东西只剩下苦水!

到家后,我最终没有看到妈妈最后一眼,而我已经流不出任何眼泪,只感觉眼睛干涩涩的疼!在见到母亲遗体的刹那间,心蓦的抽紧,忘记了呼吸!再醒来时已经来了许多旧时的邻居!

翌日

“叔叔、婶婶,我妈妈的后事就拜托你了!我什么都不懂!”

“姗姗,你真的不小了,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叔叔心疼的看着我“我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奶奶。”

“先不要告诉了,等有机会再说吧!”我看向叔叔,叔叔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你妈妈的骨灰要带走吗?”

我摇头“我不带走了,也许妈妈更喜欢这里!”叔叔听后依然认同的点了点头。

叶子龙站在旁边望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预言又止!他是叔叔的儿子,比我小七岁,长的胖胖的有些憨,却很可爱,或许他的憨正是他的童真之处,现在的人少的就这种童真的憨厚!

“姐……”叶子龙突然抱住我,哭了起来“那你这次走还回来吗?”

我干涩的笑着,叶子龙是我看大的,有好多年没抱过他了,这么突然一抱,发现好温暖!

二三:幼时的伙伴就要起程回到我工作的城市,家里的一切都是叔叔帮忙打理的。

其实这个小镇并不繁荣,因为近年来,人们都出外打工,人越来越少,更显的有些凄凉。

我在小镇上的家是平房,是那种东北很正宗的平房,屋子很大,不是农家却有坑。因为冬天很冷,人们总是喜欢坐在坑上玩,许多孩子在一起,显得格外热闹,而现在都长大了,儿时的朋友早已经失去了联系。

站在屋内,环顾四周,已经不记得是多小,这种快乐日子过了多少年:爸爸和我一起玩军棋,妈妈当裁判,妈妈总是故意的帮我;爸爸也曾坐在沙发上教我玩象棋。再后来,爸爸有了自己的事业,不再陪我玩军棋,也不在教我玩象棋,一切都变了,甚至爸爸对我的父爱,也被别人夺去。

“叶语姗,一个人站那想什么呢?”听到声音我回头,原来是陈阳,他依旧是那张帅帅的脸庞,我惊讶的瞪着他望了打招呼。

“没礼貌!”陈阳斜睨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依旧瞪着他,但更多的是惊喜。

“我怎么不能来?我是来看你的,看你能不能坚持住,你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

“你积点口德好不好?见我总不是为了和我吵吧?”

“喂,你不是生气了吧?和你开玩笑!不要那么激动,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一进屋时,都没有认出来是你!”

“没认出来?我有很大的变化吗?”

“其实也没有了!”陈阳故作无谓道“除了眼睛大了,皮肤白了,个子长了一点点外也没什么太大改变了!”

“我们去外面走走吧?”听到陈阳这一翻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陈阳点头。

老家后院有一片菜园子,园子后面是一片青草地和一片并不茂盛的树林,然后是一条近百米宽的大河,离菜园不足百米,我不知道这条河的它是流向哪里。这些景物加起来是一幅很唯美的画面,夕阳西下的余辉从林子中穿过,照在河面上,河面像是被洒了一层耀眼的彩色水晶,河的对岸是一座山,很高,从水里能映出山的景色,也许青山绿水说的就应该是此景吧?记得妈妈说过,她年青的时候,水很清澈,冬天河封冻,能看到青蛙四脚朝天的在河底,而此此刻正是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我坐在河边一块半米高一米长的大黄石上,陈阳站在一边不住的向河里投石子,惊得河面上的蜻蜓不住的乱飞。陈阳是那种很招风的男孩,比我小一岁,是严晨寒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听我哥说是他送你回来的?”陈阳问,我轻轻点头。

“我们有几年没见了?”我开口问。

“你搬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大概……有六、七年了吧?”

“这么久?这么久没见,你还记得我,我真的好荣兴啊?”我笑嘻嘻的望向陈阳。

“看你还会开心的笑我就放心了!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和我哥带你来抓鱼,结果你硬说我们虐待生灵,”陈阳表现出了无辜的神情。

“当然记得,你以为我喜欢跟你们到河边来玩啊?是因为那个时候,这一片的小孩子就我们三个人,我不跟着你们玩能跟谁玩啊?而且弄的我浑身是伤,现在身上还有疤呢!”

“喂,你不要这么没良心好不好?小时候你一定要挖野菜,我和我哥哥可是一次不落的陪你啊。还有,你小时候叶叔管你严,他们上班,把你锁在院子里,是我和我哥冒着生命危险跳进你家把你带出去,让你重获自由的!最后这种事情多了,弄的老人们都怀疑我和我哥以后会不会顺其自然的成小偷!”

“那是你自愿的啊,我可不领情。我三岁就开始看家,习惯了,我又没有求你跑到我跟前逞英雄!”陈阳听到这话立刻低下了脑袋,向我深深鞠了一躬很认真的说“小生知错了!”逗的我大声笑出声来,而心里却隐隐痛着,或许是因为人事全非,有些事也不可能再发生或再回到童年,只能凭着回忆,用最轻松的语调来当故事讲。

二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进楼的第一刻,便看到郦婷已经站在了我家门口等我。

“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说着郦婷紧紧上前抱住了我。

“在门外等你比较有诚意!对了,那个叫……叫……梁旭!还把电话打到我这问你在哪呢?看样子很关心你,我也就告诉他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回来了?省得他担心?”

“嗯……过两天的吧!这两天我想静一静!”

刚进屋门,电话铃响……

“你好,哪位……”看见来电显的号码我并不认识,便很客气的问。

“你好,请问是叶语姗吗?”电话另一边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嗯……请问您是哪位?”我再次询问。

“我……是王新!”电话另一端说出了令我震惊的名字。

“王新?”我几乎喊了出来“你在哪?”

“……”电话另一头是沉默。

“你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我声音不再带任何情绪的问。

“我打电话给周思,她不接,我们根本谈不下去,有些话我想让你转答给她!”王新平静的说着,同样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我的心里的石头越压越重!

“你转告她,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对,我无心伤害她!希望她不要记恨我!但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有很多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形成的!她的物质观念太重了,就象买房,我认为我们的经济基础不牢,可她偏要买房,我们的思想完全是相反的,根本谈不拢,我怕日后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还不如早早放手!我知道我对不起她,请你把我的这些话转告给她!”

“你打电话来是因为你的愧疚还是因为你还想继续和她做朋友?……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不明白都现在了,这些话对周思还有什么意义?”我顿了顿,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苦笑道“王新我告诉你,当你爱她时,你们看法不同,你就会认为这是互补,但是当你不爱她时,你们看法不同,就会变成你们分手的理由!”

“……”王新一阵沉默。

“那个安安和你的想法一样?”我又问,不禁觉着自己可笑,“好!你放心,我会把你的这些话转告给周思的,我想替周思问,你是和那个叫安安在一起幸福吗?”

“……”王新依然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如果你没有事的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另一头的王新既没有挂电话,也没有说话!

“我挂了!”

“你怎么了?”郦婷见我脸色难看问“谁打的电话?”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可靠的,特别是爱情,我比你大,你记住我这句话!”我愤愤的说着。

“你没事吧?你可以这样想,除了爱情,还有友情、亲情啊!”郦婷安慰我说。

“亲情?亲情同样不可靠!当你失去亲情的时候,你会知道那要比失去爱情痛的多!”

“喂,不是刺激到了吧?”郦婷担心的询问。

“呵……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叶语姗,你不能这么想,你太偏激了,你这样子一辈子不会幸福。”

“呵呵……我没事!我是说我妈妈过逝的事情,也许打击大了点吧?明天我去找周思。”

和周思走在街上,闲逛着,理由是我们需要相互安慰。

“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笑着说。

“应该是我放心你才对!我们是不是很倒霉?”周思苦笑。

“从你的眼神里能看出来,其实你过的并不好。或许他离开也是你的幸运呢?他又给你打电话了吗?”我装作闲聊似的问。

“谁啊?”周思装傻!我狠狠的瞪了一眼。

“打了!”周思傻笑“但是我没接!”虽然她在笑着,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笑的并不是出自真心。

“幸好当时你聪明,房主的名字是你,还有公证!怎么说你也赚套房子!”我笑,有时候我必须承认周思的现实和对物质的渴望,但是,在这个世道现实并没有错误,谁又没有对金钱对物质的欲望!而且从这件事情来看,周思做的百分之百对,她正确的维护了自己的利益。就算周思不追求物质,房子也不是她的的名字,王新也许依然会背叛她,只是没有这么正当的理由罢了!变情的原因很简单:爱的比率在缩小!

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把王新的话转达给周思,他们已经不可能了!我想,不管最后的分别究竟谁的错误更大,都没有必要让周思再次受伤。但我没想到,好意的隐瞒只是为我们之间埋下一枚定时炸弹。

二五:‘气死妻’酒吧陈阳的酒吧开张,我自然要去的,梁旭便执意要接我,有车坐总要比挤公车舒服的多,他安的什么心我已经懒得理,只要他不过火,有些事情我完全可以装疯卖傻!

“喂,这么漂亮的链子怎么扔那上面了?”见车台板上随意扔着一条很漂亮的项链,我拿起我问梁旭。

“那又不是我的,是严晨寒说今天是好日子,要送给陆莹的,以做定情之用。”说完还向我坏笑。

“专心开你的车!”我狠狠的瞪了梁旭一眼。

“吃醋了?”梁旭看着我!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真的很讨人厌?那条链子是你故意放那上面的吧?”我望着梁旭。

“是!的确是!你好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孩!”梁旭突然把车停下很郑重的说“我只是想让你死心!”

“死心?我从来就没有对他有过活心,如果说一点不在乎那是骗人的,如果说相当在乎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你没必要做这么多,费神费心,而且还得罪了我!我可告诉你,我这个人特别特别的别记仇!”

“真的?那为什么你回老家是严晨寒陪你?我还以为你想把严晨寒从陆莹身边抢回去呢!”梁旭又重新起动了车!

“抢回去?他从来就不是我的,我怎么抢回来?更何况,我对需要抢的东西一向都是要抛去的状态!而且我警告你,你这么说,让我非常生气!”

酒吧很大,酒吧的名字很怪叫“747”我问陈阳为什么这么叫,他故做神秘不说,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我是“气死妻”的意思,听后我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告诉他,不如叫7485!气死我夫!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进酒吧,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里,幽暗的灯光,诡异的气氛,是这里给我的第一印相。

见到陆莹我们相视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似乎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提那天令我们不开心的事情。酒吧内的人并不多,只有严晨寒的几位要好的朋友,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周思竟也在内,并且多身边多了一位多时不见的江文涛。

我拉过周思兴奋的问“你们……”

“其实只是巧合!”周思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哎,臭小子,你刚回国多久啊?竟然就泡上了女朋友,还对我们兄弟保密?”梁旭笑着问。

“保密?什么保密啊?如果保密我就不把她带来了!”江文涛一笑,揽过了周思的肩。

“周思,你从实招来,在哪抓来一个比王新强那么多的男友?用的什么招术!”

“好了!好了!我说,你不要为难周思了!其实事情很简单,不久前,看到了一个穿婚纱的姑娘坐在街边花坛上哭,然后因为好奇便故意说车坏了,停在她前面!再后来我认出这个女孩是周思,她也认出了我!再再后来就一起吃了点东西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再再再后来是我把她送到了你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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