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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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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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您是在治我吗?我只是一时忘了。”

娄锦走到方芸儿身边,笑看众人或惊慌或恼羞的怒容,她勾起一抹笑。娘自小在军营长大,一般刀伤怎么能躲得过娘的眼睛。

娄阳直盯着方芸儿,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道:“你一定要看?”

方芸儿皱了下眉头,不答。

那头,他用力扯开衣领,透出里头的白色布条,这个动作显然吓到了娄世昌。

“胡闹!”

娄世昌转过头来盯着方芸儿,恶声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妇人,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心肠恶毒的女子。你有何资格霸占着这府里正妻的位置,就连万媳妇都比你好,你看她诚信认错那样子,你一个名门出身怎么就连小门小户都比不上!”

“爷爷,您妄言了。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小门小户自是不能比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这话是对皇上的质疑了。对上府内几道杀人的目光,娄锦眉眼一笑,好似真不知道这里的暗箭刀枪。

娄世昌还未来得及出口呵斥,就被一句话截断。

“娄阳,你还记得以前在桃花林,是我为你包扎腿部的伤口吗?现在……这么排斥了?”方芸儿苦笑,那一次娄阳亲口许诺,今生非她不娶。

娄阳愣了下,唇紧紧抿紧,下一瞬,他道:“芸儿,让我留下来吧,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你看,这些年我待你一直都好。你看周老的儿媳妇红杏出墙,她相公是怎么打她的。我从未对你加一指。那罗公的妻子瞒着他曾经嫁人的事,被发现后立刻贬为妾室。我可有因为过去,说过一句难听的?每回出门应酬,人都说谁的妻子如何恪守本分,自爱有加,我都夸着你。你……到底有何不满的。”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红杏出墙?贬为妾室?恪守本分?自爱有加?娄锦缓缓拽紧帕子,那撕扯的劲几乎能把那帕子拧出水来。她抬头看了眼面色若灰的娘亲,心头陡然一疼。

娄阳,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配不上我娘!

方芸儿苦涩地笑了,唇角两滴泪珠儿灼热滚烫,一滴落在娄锦细嫩的手上,灼地娄锦心里头抽疼。

“我与那红杏出墙的人也相提并论了?你竟然觉得我不够自爱有加?娄阳,你竟是这样看我?”

方芸儿笑了起来,她当初就应该跳河自尽,为何还要嫁过来。原来沉默不言并不是代表默认和原谅,而是怨恨和无言。

她嗤笑了两声,拉着娄锦走了出去。最后只道:“娄阳,你可想过和离?”

细听那话已来不及,人早已经消失在门外。屋内众人纷纷责骂了起来。

“和离?她也能想得出来?真是可笑。”白太姨娘拉过被子给娄阳盖上。

娄阳面色一变,绝不能和离!

出了迟宝楼,娄锦道:“娘,您不关心一下爹爹吗?爹爹胸口好像很疼的样子。明日我们去问问那太医可好?”

方芸儿深吸一口气,想起方才他们各自掩护的神态,她的心一定。

“好。”

推荐宝马的文《母皇被抢了》的文哦。镜月国三公主,嗜杀残暴,好色奸淫,一朝被男宠下毒致死,换来一个狂放不羁的灵魂。

一穿越就把皇叔给强了,叶未未发誓这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

然而一惊未平一波又起,公主府的五位男宠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柳浮玥:“想要我?不如奸尸。”

慕容晏:“这张脸皮留给你,放我走!”

楚鹤鸣:“我这一口气,只怕撑不完一场鱼水之欢。”

彦音:“喜欢你?我恶心还来不及。”

白朗之:“比起春药,毒药的味道是不是更好?”

 第四十二章 意想不到

第四十二章意想不到

回了穿花楼,方芸儿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说自己累了。谁敲门都不应。

娄锦听到消息,竟是闷不吭声地蹲在门外,直到朝阳洒在她身上,她麻痹的身子动弹不得,只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门咿呀一声打开,方芸儿惊讶地发现娄锦那瘦小的身子,“锦儿?”

娄锦呼出一口气,踉跄站了起来。一双赤红的眸子凝望着她,鼻端莫名酸地厉害。

“娘,用早膳呢。我刚刚本来是来唤您吃饭的,肚子有点疼就蹲了下。”她若无其事地笑着,伸手扶过方芸儿,察觉到自己指尖上的冰冷,她缩了下手,心头疼地难受。

方芸儿看着她的眸子,叹了口气道:“娘没事,真的。为了锦儿,娘一定都好好的。”她垂下眸子。心里头泛起了一阵默默的恸哭,她还是被嫌弃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是娄阳。

那年桃花林里,她说:“这世上我仅对娄阳一心一意。”

他言:“唯有芸儿是我此生的追求。”

成亲前夜,她偷偷跑去找他,笑盈盈地告诉他,“她会成为他最美的娘子。”

他笑着应是。

新婚之夜,他说:“我娄阳绝不后悔今日一行。娶你,命中注定。”

“呵。”红杏出墙的**荡妇,她何时与那些人沦为一类,评头论足。可她,又有多少资格能言自己的清高?

她苦涩地笑了。

娄锦紧紧牵着她的手,目光定在她身上,坚定道:“娘,锦儿会成为你今生的依靠。”

方芸儿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上了马车,去往昨日那太医处。

到了那红门子外头,见门关着,门外并无门童守着,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

巷子口的热气冒上来,乌嬷嬷蹙眉道:“这太医府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娄锦开了伞,让流翠去对面街头买了消暑的梅子汤,竟也不走了。街上流动的人群时不时看一下这几人。

半个时辰左右,一个丫鬟提着篮子走了出来,脸色苍白道:“你们快走吧。”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了。阮太医还能装作看不到吗?”乌嬷嬷恨声道。

娄锦细细观察那丫鬟,小丫鬟急道:“快走吧。”

方芸儿想阮太医府上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能与外人道的事,也自觉得不便打扰。转身欲回之时,肩膀一沉,她吓得忙接住娄锦。

乌嬷嬷颤了颤,直道:“定是中暑了。你这丫头快让开。”

话落,乌嬷嬷扶着娄锦,不顾那丫鬟拦着,推了那半开的门,见几个家丁欲拦,她当即喝道:“大胆,阮太医怕是在上位呆久了,不知道医者本分为何了!”

方芸儿亦怒了,锦儿昏倒了,这些人竟还拦着。“让开,敢拦着兰秀郡主,以下犯上!”

几人一听,均顿了顿。

方芸儿推开一人,带了乌嬷嬷就直入内院。

“爹爹,这止血药怕一时止不住,您看。”阮丹林皱着眉头说道。

“阮太医,您救救我爹爹。”

这声音好耳熟,娄锦微微张开眼,只见一个红衣少年发丝凌乱,紧抿的唇角有一丝血痕,一双张扬的黑眸凝望阮太医,目光很是着急。

萧匕安?

那躺着的那人是……萧县公?

“萧公子,您先别激动。我们会尽力。”阮太医说完话,把药童递上来的药包往萧县公胸口上压了几下。

一抹触目惊心的刀伤横过胸口,血肉翻涌。让人不忍再看。

当阮太医把药压在萧县公胸口之时,娄锦和方芸儿同时一震,娄锦缓缓睁开双眼,目光直直盯着萧县公胸口上的一颗黑痣。

同样的位置,是一颗黑痣。

方芸儿惊愕地望着萧县公,那一瞬,她的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娄锦母女的眼神太过浓烈,惹得红衣少年转过头来,面色诧异地看着这几人。不消片刻,他怒喝道:“不是说过,谁都不让进吗?”

方芸儿心头一震,为何萧匕安这么紧张?难道是怕被她看到?抑或是……

娄锦眉头一紧,心里头的一个计划悄然形成。

阮太医硬着头皮道:“郡主,大小姐,你们先回去。有什么事要问的,可等日后。”

方芸儿这才想起娄锦晕了,忙拉着太医看。可娄锦就好生生站着,一双水眸悠然望着萧匕安。没一会儿,她迎上前,碧青色的身姿落在萧匕安的面前。

净白无暇的脸上若出水清莲,她踮起脚,头一次笑看萧匕安,靡软的嗓子在他的耳旁响起。“萧哥哥,你们好像被人追杀?”

萧匕安浑身一震,目光若箭一般直射娄锦。好一会儿,他恢复桀骜不驯的脸色,笑道:“你知道的还挺多。”

娄锦挑眉,道:“总有一天你会欠我一个人情,到时候请你务必还我。”

人情?萧匕安冷哼,退开一步,道:“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娄锦亦后退一步,拉着满手冰冷的方芸儿离开,眼角却是瞥了下萧县公那胸上的黑痣。眸底,幽光浮现。

路上,方芸儿一言不发,怔怔地望着马车上的帘子,其实脑海中乱成一团。

是一颗朱砂痣,定没有错。她记得清清楚楚。

可时过境迁,当时又是在那般的黑暗下,透过那微弱的光,她真的看得真切了吗?她的心一颤,难道会是他?

萧郎有那么恨她?

十二年前,萧郎于江边救下她,那日也是这般暑热,江水流动的声音好似还在耳边庞璇,她湿透了身子,虽感谢萧郎相救,却躲在树后,久不敢动弹。

“你怕什么?我救了你,你下嫁与我,算成就一段美满佳缘。图这救命之恩。”他笑盈盈的背对着那树,尤还记得他衣角上的几滴水渍还未干。

她那时年少,只听闻他生性风流,自是死性不改。笑道:“哪一日,你成了柳下惠再说。”

男人天性,她不过是一个笑话。

而他却……

那日,方府同时收到两份聘礼。

当爹爹和娘问她属意谁之时,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娄阳。

救命之恩,她似乎从未报过。

新婚前夕,乌嬷嬷说,萧县公醉地掉入湖中,没有郡公相救,怕是早活不成了。她心里愧疚,却还是一个礼未回。就连派人问问,都不敢。

新婚之夜,他好像也纳了一名妾,据说和她有三分相似。

而,这十二年来,未听他入过一次勾栏院,未纳一名妻妾。循规蹈矩的和她所认识的他,相差甚远。

新婚那年,她初回将军府,与观音庙遇到了他的妾,那女子很是安静,却总是观察着她。于出门之际,那女子幽幽说了一句,“你可知道,我因为你,日子过得极为幸福,也甚是可悲。”

那话,让她震惊了几乎一生。

他……

若说对他无愧疚,便是自己,她也骗不过去。乌嬷嬷曾经问她,若不是早些遇上了娄阳,萧郎是不是良配?

她不回。

天下何来如果,她遇上了娄阳,便是遇上了。再有更好的,亦不是她的。

只是,那恶贼……会是他吗?

若真是他,方芸儿,你还能那般理直气壮地说恨吗?

名门贵妇聚首,她总是躲了,难道只因为她被奸污的身份?她苦涩地笑了,她怕遇上他,怕他问她,“我成了柳下惠了,你可知道?”

心头莫名沉重了起来,方芸儿垂下眼眸,一团黑影在笼罩着她的眼圈,眼底莫名潮湿了。

“娘?”娄锦低声问着,伸手擦干她的泪,低声道:“娘,萧叔叔受了很重的伤,可能活不久了。”

方芸儿听言一震,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娄锦,快死了?

娄锦点了点头,水眸中担着一丝忧虑。“娘,锦儿小时候不是走失了一次吗?是萧叔叔送我回来的。他那时候说,不要告知你娘。”

方芸儿吐出一口气,她不信,她不愿意相信那恶贼是萧郎。

“萧叔叔对锦儿甚好。”娄锦低头,好似在回忆那时候的情景。

诚然,小时,她因为出门寻找走丢了的娄蜜,自己却迷了路。

那条官道到了夜里就很是安静,荒无人烟一般,她在黑暗中,一边哭一边喊着蜜儿。直到一抹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他抱起她,幽幽道:“你和你娘还真像。”

回了府,娄蜜早就睡了。而她却被娄阳训了一顿。

想到这,她冷笑。

她真是做地太多了。

方芸儿细细凝视着娄锦,在娄府,锦儿真的过得好吗?她垂下眸子,眼眶灼热地难受。

送了方芸儿回房间后,娄锦就去给娄阳请安。

跨过门槛,门内一道秀丽的身姿立刻夺去她的视线。

女子眉目若画,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极美。

“梁娇姑娘来了。”娄锦笑着迎了上去,丝毫不顾娄阳惊愕的目光,对梁娇说道:“你入府怎么不来找我?”

梁娇一笑,有些话,她自是不能说。尤其是娄府的大小姐,城府颇深。

“大小姐见笑了,爷爷和娄老爷有几分交情,听说娄老爷身子不适,我们送了些补品过来。”这么一解释,娄阳心底一宽,笑问:“锦儿,你和梁姑娘认识。”

“恩,一次出门的时候,我们看上了同一个簪子。”

娄阳点了点头,吩咐了两句,就把两人打发了去。

出了门,娄锦笑看梁娇。

梁娇脸上秉着适宜的笑容,面色中淡定自若。

“梁娇,我爹爹并非良配。”她勾唇,目光尤为清澈。

梁娇显然一慌,有些惊讶地望着她,见娄锦投来的目光,她尴尬一笑,“大小姐说笑了。”

娄锦轻笑,仰头,碧蓝的天空上朵朵白云,一摞一摞地堆在天空,让人见不真切这一片蔚蓝。

“你的将来绝不可限量,浪费在娄府,可惜了。”

什么意思?梁娇皱眉,“我还不知道大小姐还懂那些江湖术士之言?”

“妃嫔头衔你以为如何?”娄锦把她惊愕的目光收入眼底,轻笑了起来。眼底的自信和把握,是梁娇从未见过的。

与爷爷接触过不少达官贵人,也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如大小姐这般,小小年纪,却自信沉着。

下意识的,她问道:“何时?”

“快了。”

这几日过得尤为快,转眼就是萧郡公的寿诞。

一早,乌嬷嬷就让人准备好轿子,催着流翠和小桃把夫人和大小姐给梳洗好了,才去向娄世昌禀告了这事。

得了允许,几人就出了娄府。

一行人离去,娄世昌才朝下人道:“去把老爷给我叫过来。二夫人也一并。”

“是。”

娄阳和万宝儿到的时候,娄世昌已经坐卧在床上,面色青白,恶声道:“你们何时想办法,娄阳,我老实告诉你,你这次一旦出京,这辈子都休想回来!我会把嫡子的身份交给娄城,你们可是想清楚了。”

“爹?”万宝儿愣了下,随即紧张道:“爹,您听我说,这一切关键不就是方芸儿吗?我这不是和相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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