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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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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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锦成了国子监中女子第一?这么快?”皇上愣了下,旋即一双狭长的凤眸随着笑眯了起来。

这倒也是。

以她的天赋,能这么快拿到第一的好成绩,倒真是不令人惊讶,不过,他以为至少还要两三个月呢。

小路子小心看了眼皇上,见皇上没什么别的表示便低下头去。

怀远侯愣了下,那娄锦这入学才多长时间?女子组第一?

他心中暗暗一定,虽没说什么,却想着一会儿要好好看看这女子。

娄锦走了进来,笑着朝皇上道:“禀告皇上,臣女已经控制住了世子的病势,如今只要他今晚发烧后没事,便能安然度过。”

皇上深深望了眼娄锦,不住暗暗点着头。

娄锦果然不错,方才听太监传来的消息,娄锦在刺杀过后还能保持这份冷静和热忱,果然是个不错的女子。

怀远侯走了出来,“那真是要感谢娄锦姑娘了,不知道萧府何时举行回归族谱的仪式?”

这个仪式很是重要,没有上过族谱,虽然府内多人是承认你的身份,可外头之人却不见得。娄锦这段时日终于可以闲下来了,自然也要把这事提上日程。

“多谢怀远侯关心,待毕业大礼过后,入族谱一事便会提上议程。”

怀远侯点了下头,便朝皇上道:“皇上,娄锦这女子救了世子的命,微臣不才,还请皇上能赐给微臣一个恩典,好让微臣借花献佛。”

殿内几人都有些惊讶,怀远侯这人虽总是面上笑笑,可真要求得他办事比登天还难,娄锦今天也没提出什么,他竟然要为娄锦求一个圣旨?

娄锦微微挑了下眉头,心中不禁有些汗颜,说到底都是她设计让世子与五皇子赌了一场,虽然世子不是被她打伤的,可这无妄之灾貌似罪魁祸首是她吧。

皇上也知道毕竟伤了世子的是自己的儿子,便道:“朕就赐你一份免死铁券,娄锦,朕还是许给你一个要求,老规矩。”

几乎同时,怀远侯和娄锦同时跪了下来,拜谢皇恩。

想来,皇上知道娄锦对那个要求已经有了分寸,这次开口便大方多了。

而黄仙儿不禁再次看向娄锦,这女子已经不止一次进入这个权力中心了,这一次不知道会撞出怎样的火花。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跑了进来,急急道:“皇上,不好了,梁贵人晕倒了。”

娄锦一惊,心头一阵惊颤。

皇上瞪大了眼,立刻站了起来,临走之时道:“娄锦,跟朕过来。”

娄锦忙站起来,跟在皇上身后,唇紧紧抿着。

皇上的步伐很大,速度飞快,娄锦一路小跑跟上。

娄锦心中警钟敲了起来,梁娇怎么会突然晕了过去?

 一百零八章 送入慎刑司

一百零八章送入慎刑司

入宫之时,里头传来的呜呜之声,听得人心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皇上疾步跨入门槛,见着床上一人静静地躺着,心紧紧揪了起来。

娄锦紧跟着皇上,一双水眸环视周围,目光锁在了那站在门外,谨慎小心的青画身上。

青画只低着头,屈身行着礼。那样子并无一丝不妥。

然而,眼尖的娄锦却瞥见了她那握在手心微微颤抖的帕子。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过度地兴奋,但这莫名的颤抖还是让娄锦略停下了脚步,目光一滞,落在了真偌大凉爽的殿内。

绿意站在梁娇的床前,她垂着头凝视着梁娇,目光很是悲凉。

在绿意身上,那是娄锦从未见过的一抹焦躁和不安。

皇上走了过来,盯着正在给梁娇把脉的太医,道:“到底怎么一回事?贵人怎么会晕倒?”

这太医正是曾太医,此番他的到来,真是连绿意也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绿意扫了那曾太医一眼,转头看向娄锦,神情略有三分沉痛。

见到曾太医在,娄锦已经微微眯起了眼,这还用说吗?

太诡异了,这才刚晕倒,而这曾太医便来了。

若不是有人能预料到梁娇会出事,这才让曾太医一早就过来了?

娄锦挑了下眉,便走了过去。

“曾太医还是到一旁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对上娄锦那锐利的目光,曾太医隐下因娄锦引发的怒意,心中也微微有些颤抖。

这娄锦的气势便是他竟也不敢直视,他下意识地退出了一步,却想到今日受上面之人所托,事情必须要办好些。

“娄锦小姐,鉴于上次的怠慢之举,我不敢有任何轻怠,梁贵人如何便由我来照顾吧,娄锦小姐还要参加国子监的选拔,这被突然召回,这要是落了个不好的成绩,怕就是我的罪过了。”他朝娄锦笑了笑,那笑容尤为阴险,看得娄锦挑了下眉。

想来娄锦突如其来得了个第一的成绩还未散播开来,曾太医便以为他对娄锦施了个大恩,无不得意之时,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传了过来。

“倒不用曾太医关照,娄锦小姐已经拿得了品学组优秀的好成绩。江太傅派人把她送来,她刚刚是从萧府过来的。”回答的是小路子。

什么?

曾太医一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据说昨天才进入正式考核的,这才一天?

开玩笑!

曾太医只觉得心下一颤,有些愕然地望着娄锦,竟不知道是在看一个怪物还是天仙?

娄锦不理会他,见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沉,便挤开发愣的曾太医,为梁娇把脉。

手一搭在梁娇发凉的手腕上,娄锦的手指头便是一颤。她?

心脉俱颤?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心神忧伤导致的。

娄锦抬了下眼,目光略过绿意,绿意抿紧唇,跪了下去。

皇上急道:“到底怎么了?”

娄锦冷冷地看向周围一圈之人,道:“皇上,梁贵人定是听到了什么事吓住了心脉,忧伤过度才晕倒的。”

皇上一愣,惊吓?

什么惊吓?

在朕的皇宫里,朕和太后严格保护之下,还有什么东西竟然能这样伤害梁娇?

绿意哽咽道:“皇上,梁贵人一早听到了一个消息后才晕倒的。梁贵人自小与梁翁相依为命,入宫以来虽也见不着梁翁,可满心挂念,没想到今日听到梁翁入狱,心力交瘁下,晕了过去。”

梁翁?就是梁娇的祖父?

皇上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梁翁,当初召梁娇入宫已经不打算计较梁翁以前犯过的错,是谁旧事重提,竟然把这事落入梁娇的耳朵里?

娄锦深深地望向在场之人,所有人无不是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模样。

曾太医没想到好好的算盘竟出了个意外,如此,这梁娇还算是福大命大。

可那又如何,上面那人要她死,她便活不了太久。

此番忧伤过重,重锤打击之下,心神俱伤,就算她能生下孩子,孩子还能活多久?

娄锦握紧拳头,脸色阴沉地很,好狠的心!

娄锦真真是怒了。

她能感受到梁娇的脉相很是紊乱,孩子怕是保不住太久了。

一股愤怒狠狠地砸向胸口,她哽咽地望着梁娇,心竟是沉沉地悲痛震颤。

她深深地望着梁娇,眼眶却通红地厉害。

绿意对上娄锦的眸子,身子一个轻颤,只觉得愤怒的火焰在心底不停燃烧,几乎就要冲破牢笼,让她生出了撕咬这一切的冲动。

小姐多番努力才保住了梁娇和她腹中的孩子,没想到,万贵人竟一早就盯上了梁翁。

好一招杀人于无形!

这五皇子才刚入的宗人府,而万贵人就下了如此重的手,当真是拿梁娇泄愤了!

皇上喝道:“那梁翁不是一早就没有和京中之人联系了吗?谁给朕搅出这么大的事?”

龙颜一怒,足以惊颤世人。

便是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小路子也忙跪了下来。

“皇上,梁翁早些时候切下的一个心痣出了大事,那人回去后当天夜里就死了。这事闹大了,京中不少和那梁翁有过交易之人,都让京兆尹好好办。”

其中,想来也有些看梁娇这圣宠不断嫉妒不已之人作祟吧。

娄锦紧紧抿了下唇,好高的手段,竟然引动和梁翁有过交易的各府施加压力,如此,便是皇上,也不能直接让京兆尹放人了。

世家大族联合起来,势力盘结,让人颇为忌惮。

难怪,难怪万贵人区区一个官位品阶不高的女子却能在皇宫得宠近二十年。

娄锦眯起了眼,眼下该如何?

梁翁现在已经在狱中了,上次天牢中的那些万贵人的势力已经被铲除了不少,可不知道,还有没有?

就在娄锦眉头深锁之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朝皇上跪了下来。

“皇上,梁翁已经在狱中畏罪自杀,上吊自尽了。”

娄锦当即站了起来,身子也猛地一颤。

而绿意一度观察着梁娇,见梁娇脸色陡然一阵苍白,紧闭的双眸中涌出无穷的泪水来,便是一阵心痛。

绿意忙看向娄锦,焦急道:“小姐。”

娄锦转过头来,胸已经闷疼地难受,那种压抑几乎让她握紧封腰处的银针,如若可以,她当即就想要了万贵人的命!

她连忙低下身来给梁娇施针,一面焦急道:“快打开我的药箱,拿出那绿色瓶子,倒出两粒药来。”

绿意不敢懈怠,动作飞快地打开药箱。

皇上惊骇地看着梁娇那眼角处滚落的泪水,他只看着,竟觉得心头被那一滴又一滴的泪水灼烫地厉害。

娄锦眼眶通红,下针之时手却不敢有一丝颤抖。

“爷爷……”撕裂一般的哭求,哽咽的声音,让整个大殿都不禁动容。

娄锦把那药放入梁娇口中,她却如何都没有咽下。

娄锦知道,梁娇的意识还在,而且,在抵触着这药。

没人看到娄锦的神情,只有离她最近的绿意看到了。

她看到娄锦那通红的眼眶中落下了眼泪,几乎是狠狠地砸在了梁娇的手背上。

绿意抓着床单,心中顿时萌生出了巨大的恨意。

就在皇上都想要安慰一番梁娇之时,一双纤细的手猛地扼住了梁娇的脖子,看得众人心神一颤。

“娄锦,你在干什么?”皇上怒喝,娄锦竟掐住了梁娇的脖子?

娄锦没理会皇上,一双杏眼紧紧地盯着梁娇,“若你想死,即刻就去,可你爷爷见着你,怕是要骂你不孝了。别让我娄锦都看不起你,别让你未出世的孩子怨恨你这个做母亲的。”

她的话一字一顿,听得周围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话语中气势磅礴,丝毫没有惧怕之意,便是皇上在这,娄锦竟没有放手,手依旧是扼住梁娇的脖子。

梁娇眼角的泪却不再那么汹涌了。

就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她竟把那两粒药含在嘴中,随着娄锦松开手,众人清晰地看到了梁娇吞咽的动作。

娄锦没一刻松懈,道:“快拿温水来。”

绿意把水杯拿来之时,本以为娄锦会粗鲁地灌给梁娇之时,她却是温柔地托起梁娇的头,缓缓地一口又一口喂给了梁娇。

昨晚这一切,娄锦的背也隐隐出了汗。

方才若真没喂下这药,娄锦都会害怕,她腹中的孩子她最多能保留个两个月,而梁娇心神一乱,怕不出三天就要魂归西去。

娄锦坐在床侧,擦干额头的汗,脸色才缓缓恢复了过来。

而吃了药的梁娇很快就睡了过去。

曾太医几乎不敢相信娄锦的眼睛,这样就没事了?

皇上看了眼梁娇,目光紧锁在娄锦身上。

娄锦立刻福了下身子,道:“皇上,梁贵人身子无碍,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曾太医瞪大了双眼,立刻反驳,“皇上,微臣方才把脉,梁贵人受惊过度,这孩子不出意外,怕是过不了今天啊。娄锦敢诓骗皇上,当治欺君之罪。”

这不可能,曾太医行医多年,把脉这事从无出错,他方才诊脉,梁娇的脉相杂乱无章,中间有虚浮之声,如何能母子平安?

“我看曾太医可以收拾包袱告老还乡了。”一道厉芒登时扫了过来,曾太医只觉得浑身颤地厉害,可他必须据理力争,否则,他如何在太医院立足。

更何况,这他认定的事,如何能假?

咬紧牙,他笃定道:“皇上,这事微臣敢肯定,还请皇上治娄锦一个欺君之罪!”

敢让皇上治我欺君之罪?

娄锦眯起了眼,果然是狗胆包天了!

皇上见二人都死死咬定,脸色一沉,道:“去叫阮太医来!”

“是!”

听闻是让阮太医来,曾太医冷笑着看向娄锦,阮太医为人如何他一清二楚。

便是阮太医的医术他也敢肯定。

娄锦在众太医面前耍过一次花招,他说什么也不会再给娄锦打脸的机会。

娄锦冷眼看着曾太医那股得意劲,一会儿便让你从太医院滚出去。

一双杏眼略是一敛,娄锦依旧安静地站在那。

这乃娄锦一贯作风,但仍有不知道的以为娄锦心虚,便都看了梁娇一眼,难道孩子真要没了?

皇上却信娄锦的,因为,他宁愿相信,也不愿意去否定。

梁娇腹中的孩子让他这段日子高兴了许久,每每入睡之前,他都会想着,她与她有那么相似的眼睛,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像大皇子,二皇子?

想到此,他都会心痛难耐,总带着补偿的心思宠着梁娇。

很快,阮太医就来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阮太医给梁娇把脉。

众人见他收了手,都等着他说出话来。

“回皇上,梁贵人很好,母子平安。”

轰,几乎是平地一声雷,曾太医登时坐在地上,瞪着一双铜铃大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阮太医。

“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他如何能相信,即刻爬了过来,也把起了脉。

这脉相,这脉相竟如此平和,没有一丝不妥。

娄锦冷冷地望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

蓦地,只听得噗通一声,众人看去,竟是娄锦跪了下来。

“皇上,曾太医这人做事太过奇怪,臣女以为必须把曾太医带入慎刑司好好审查一番才行。”

慎刑司?

不少人闻之色变。

那慎刑司是什么地方?那里负责问话的嬷嬷公公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数之不尽的刑法工具,每一年都有翻新的东西。

有人路过慎刑司附近,无不是恐怖的哀嚎尖叫从里头传出来。

听的人浑身惊颤,没人敢在那附近停留。

曾太医脸色顿时一白,惊怒交加道:“皇上,就算我诊断错误,那也是我学艺未精,如何能上慎刑司?”

背后娄锦的目光悠然如蛇,一寸一寸地爬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心底发毛,手脚都发出了虚汗。

“哦?那真是怪异了?上次梁贵人从我们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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