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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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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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城当即一愣,手下的感觉何其美好。

但这事,他着实不能做。

正要起来之时,一股如魅酥骨的味道一下子从四肢百骸传入小腹,那一种舔肆了世上最为美好的东西的滋味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身在何处。

他看着床上那妖娆美丽的娇躯,身子一沉,便覆了上去。

屋内传来了一阵酥麻人心的娇吟和低吼声。

那回廊处走来一个妇人,妇人正怒不可遏地的对身旁的木管家道:“那娄锦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

她有心留她,娄锦好不给面子。

竟道:“国子监课程居多,正德哥哥也早些回学府吧,莫要落下功课。”

窦夫人暗恨,她儿子乃是天子骄子,就算差了一两节课程,难道还能落到哪儿去?

窦夫人看向前方的屋子,道:“二老爷呢,他不是派人让我看着羊馨吗?”

木管家摇了摇头,“听丫鬟们说,现在是他看着大夫人。”

窦夫人点了下头,便朝那屋子走去。

这刚到门口,便听着里头肆无忌惮地尖声叫唤,床帏那传来的震动和依依呀呀的声音,听得人顿时就红了脸。

木管家赶紧退后了一步,心一个寒凉。

这里头的人是谁?老爷还在外头招呼宾客呢。

“快,再快点。”女子的叫声轻却急促,那似乎是承受着莫大的欢愉。

男子道:“再抬高点。”

然后便是一声低吼,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嘶鸣。

窦夫人听得浑身一颤,那声音,那声音!

她一脚走了进去,那一丝不挂的两人正交缠在一起,一人猛喘着气,一人香汗淋漓。

屋内那**的味道,一时间被冲泛了开来。

窦夫人颤着身子看向那两人,怒气几乎让她瞬间喷火,她扯着娄城下来,当即就给了羊馨一个阴狠的响亮的巴掌。

“贱妇,新婚之夜就勾引小叔,羊府竟就生出了你这样的女儿,勾栏院里的小娼妇!”

羊馨被这一巴掌一打,顿时一个激灵。

见着木管家站在那看着,她忙卷着被子,震惊地望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娄城。

她这是着魔了吗?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双眼一红,顾不得那气地脸色铁青的窦夫人,只尖叫道:“出去,都出去!”

娄城屁股着地,那冰冷的地面让他瞬间清醒,他不明白那蚀骨的甜蜜滋味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恍然间,他见着窦夫人一脸阴沉地站在自己面前。

而那梨花带雨哭着的人可不就是方才与自己同欢求乐的人?

他看清了那人的样子,身子陡然一颤。

见窦夫人怒不可遏,他摇头道:“夫人,是她勾引我的。”

天知道,娄城这么多年以来只纳了一个通房,这感觉和他人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这次尝了禁果,感觉何其美好。

尽管如此,他也不得不在这个关头,来与窦夫人说个清楚。

“娄城,你,你!”窦夫人说着眼角便是一阵通红,“你纵是这般急色也不该在大伯的婚礼上。你是想从此不做那太子少师吗?”

娄城身子微微一震,他抬眼扫了木管家一眼,木管家当即退了出去。

娄城忙把衣服穿上。

“真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窦夫人冷笑,她见多了男人偷吃,却把罪名栽赃嫁祸给女子。

见着娄城眼角还瞥了眼羊馨,更是怒地浑身发颤,当即就甩袖离开。

娄城真在穿着里衣,如何能追出去。

却不知为何,外头传来了不少人的声音。

原是娄阳怕羊馨又出什么幺蛾子,便想要早些辞了那些人回来。

这些客人们酒兴正浓,便要跟着来闹洞房。

这吆喝着就要闯进来。

娄城当即就手忙脚乱,怎么都来了。

羊馨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嗤笑了起来,她咬牙走了下来,妖娆丰腴的身子贴着他的,那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娄城那穿着衣服的手明显一顿。

“你做什么,还不快去穿上衣服?”

羊馨摇头,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原因,一靠近男子竟那样情不自禁。但她知道,她若是能报复娄阳,报复娄府,心中必然是畅快的。

咬了咬牙,她右手一抽,将他那刚刚系好的衣带拉开,媚笑着搭上他的肩。

那蚀骨的味道再次侵袭而来,娄城能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他这是怎么了?

容不得他多想,那一股香甜再次袭来,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那种蚀骨的味道,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尝过的。如若没有外头那哄闹声,他几乎以为这是上天赠予他的。

外头的声音越发近了,他惊骇地穿上衣服,却发现女子的腿搭在他的腰上。

她细嫩的肌肤在他的手心里触手可及。

此刻,他真是如何都憋不住了。

见床后方那帷帐挡着,便闪身躲了进去。

而靠近羊馨的那一瞬,他的神智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娄阳笑着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

床上散乱的衣物,那一抹鲜红直接刺了他的眼。

那些跟随上来的人本都是笑着,如今那笑凝在嘴角,床头上那娇嫩鲜红的正是女子的肚兜。

屋内没有一人,而地上却还有男子的鞋。

这……

木管家刚才连忙躲了开去,如若可以,他真想即刻告老辞去。

娄阳的脸色大变,然而,回头之时,他依旧是笑着,“想来我夫人是想给我个惊喜,你们就回桌上好吃好喝,娄府必不会亏待。”

几个人点了下头,这情景怕是看不了什么热闹了。

忽然,床帏后传来一声猫一般的低吟。

紧接着是男子的轻吼。

那些本来要走的人都各自对视了眼,脚步可是一步都没有动过。

而是互相挤着,就想进去看一看。

娄阳咬着牙,到底是谁!

奸夫淫妇!

那在门旁边的人眼尖地看到了那地上的一个玉佩,惊呼道:“那玉佩不是娄城的吗?”

众人看去,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娄阳这会儿没了好脸色,当即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要事要处理。”

只听得门砰地一声撞上。

门外的人竟没一个走的。

木管家硬着头皮出来,奈何没人听他一个小小管家之话,一个素来纨绔胆大的直接撞了门。

一下子码不了太多字,等晚上的时候再一更,二更有爱,亲们给点抚慰吧,么么

 八十八章 娄正德家法伺候

八十八章娄正德家法伺候

腰间的长剑随着他一走动与玉佩叮咚做响,他脸色凝重,右手紧紧地扣在了长剑上。

手握剑柄,他一步一步靠近那床帏,那帷帐内的人影晃动,他猛然拉开帷帐,一剑刺去,顿时血光飞溅,那粉色的帷帐上扬起了一道血痕。

女子一声惊叫,雪白的身子直直倒了下来。

那撞开门的纨绔子弟见着这一幕,脸色大变,再看那衣着凌乱,怔怔站在那看着地面上躺着的秀美女子的娄城。

众人纷纷噤声。

娄阳的眼睛几乎被眼前的这一幕刺痛。

他通红的双眼不满血丝,直直地盯着娄城。他娄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而给他这般难堪的人竟是娄城!

剑尖上的血粘稠却丰沛,一滴一滴落在那红地毯上。

那躺在地上的人儿似乎清醒了。

羊馨摇头,她也顾不上别人看自己这一尊身子,只轻笑着看着胸口上喷薄而出的血珠子,一点一点把身下的红毯浸湿。

“我就要走了吗?”她浑身猛地一颤,抬头看向娄阳和娄城。那眼中顿时浮现出报复的快感。

她羊馨何其可贵的女子,竟就把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眼前的豺狼虎豹。

可这身子再好又如何,他,终究不会看自己一眼。

她还记得,那炫目的阳光下,那丰姿俊雅的男子救了她起来,从此,她便痴心错付。

她没有一点输给了方芸儿,她只是来迟了,来迟了而已。

眼泪一点一点落下,她到底是输给了自己还是输给了命运?

羊府,她引以为傲的背景,不能动摇萧郎分毫。

她,好想与那方芸儿好好聊一聊,方芸儿,究竟是靠什么牢牢拴住了他。

可,现在她感觉生命地缓缓流逝。

方才的剧痛渐渐退却,人说,不痛了便不活了。

她喟然一笑,望着陷入焦躁和担忧的二人笑了起来。

娄阳,娄城,如若你们没有来打扰,我是不是还能继续等,再等上十年。她不怕这时日苦长,她只怕没了可等可想可念可痴的人。

而,不过是短短时日,天翻地覆!

萧郎,她会不会来自己坟上看自己一眼,哪怕就一眼。

她想着,悲从中来。

心中痛苦不堪。

羊府跟随而来的丫鬟正端着水果过来,见着这一幕,果盘坠地,香果滚落在地上,一时间脏污不已。

“小姐,您,您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她抬眼,见着娄阳手上依旧滴血的剑,顿时又惊又恨。

“小姐,您等着,我去找大夫。”

羊馨拉住了她。

羊馨摇头轻笑,“不用了,我死后,你让萧郎到我坟上去看看我。还有这个,你帮我交给他。”

那努力摘下手上的一颗红宝石戒指,上头已经被血染地越发红润诱人。

羊馨拔出这戒指,怅然间泪如雨下。

“这是娘给我的陪嫁,我舍不得让它随我入土,给萧郎,即便他再不喜,求他不要丢掉。我不烦着他了,如此走了,倒也心安。”

她说着半垂下眼,听得让人心伤不已。

上天给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如若她遇上的是别人,或许这一辈子就不会这样收场。

可她却还是笑了,如若不是萧郎这样的男子,她又何来坚持这十几年?

这时,她才明白萧郎所言,他那等待了十几年从不后悔源自于哪儿。

她的脸色苍白,那丫鬟看得哭了起来。

“小姐,我答应你,我会让萧郎知道。”

羊馨得了她这句话,重重地颔首。

然后才缓缓闭上了眼。

“小姐?小姐?”那丫鬟推了她两下,而那地上的人已经没了半点气息。

丫鬟当即痛哭了起来,她如何和老太爷交代。

那些听着羊馨说话的人都呆若木鸡,她竟如此痴心于萧县公,那些话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们都抬头看向娄阳,娄阳现在杀了羊馨,羊家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娄城竟然勾引大嫂,这太子少师是坐到头了。

娄阳脸色一沉,那本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一寸又一寸沉了下去。

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这才做了这傻事。

娄城从震惊中回过头来,见着那些形形色色的眼神,他的眸子猛地一缩,也不管各人如何看,收拾了这一身狼狈就逃了出去。

娄正德听得这头有动静,本在外头与那些世家公子寻着夜里要去哪一家酒楼好好玩耍一番。

见这边闹洞房都这么久了,人都还未散去,就过来看个究竟。

迎面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跑来,那头发散乱,衣裳不整的模样,顿时惹恼了他。

他朗声喝道:“是谁这样没有规矩?”

那人影越发近了,这一身衣服让他一惊。

他试探问道:“爹?”

娄城似乎被什么惊地一跳,他抬头,对上娄正德惊异的眸子,陡然放声大笑。

娄正德被他这么一笑,心头却突然慌了开来。

爹从来不会这样无端狂笑,这是怎么了?

“儿子,太子少师,太子少师?哈哈哈,没了,都没了!”

娄正德闻言一惊,他忙拉过娄城,把他拉到偏院里,才道:“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娄城摇头,却是涕泪俱下。

“羊馨死了。”

羊馨死了?娄正德先是一愣,却并不大在乎,这与爹爹的太子少师之位有什么干系?

“我与她被捉奸在床。你娘恐怕已经收拾了东西回窦府了。”

平地一声雷,轰地娄正德一个措手不及。他摇头道:“不可能的,爹您一向自重,自从当上了太子少师,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爹,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快告诉儿子。”

娄城猛地推开他,他青筋暴起,抽着气嘶吼道:“我自重?我也以为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靠近她,便浑身如火焚烧,我以为这些年来,我‘自重’久了,这才兽性大发。这样的我,不出片刻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他抱住头,浑身上下都颤地厉害。

娄正德如遭雷劈,他倒吸了一口气,“那羊馨呢,你靠近她,她如何?她不反抗吗?”

娄城摇头,“她就和那妖精化身一样,几乎缠地你无法离她半步。”

娄正德当即身子一晃,他猛地冲了出去。

到了洞房外,人已经被驱散了去。

那屋内只剩下那怔愣着坐在床上的娄阳,还有那主持着收尸的白太姨娘。

娄正德冲了进去,在屋子里胡乱翻着。

这动静不小,娄阳抬眸看了过去,见娄正德翻着羊馨的包裹,登时喝道:“你做什么?”

羊馨死在这羊府必定震怒,娄正德翻弄羊馨的东西,还要落人口实啊。

娄正德却不理会他,兀自翻弄着。

突然,他停了下来。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胭脂盒,那盒子一开,便有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在屋内泛了开来。

娄正德闻了下,再把那胭脂倒了点在手背上,细细摩挲了下。登时浑身一震。

不可能,怎么可能!

这东西是他送给娄锦的,怎么到了羊馨这儿?

爹一定是闻了这东西,所以才迷了心智。

爹的太子少师之位——是因为这盒胭脂没的?

天啊,他不能相信,不敢相信。

难道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因为自己?

娄阳见娄正德神情呆滞,眸色略暗。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拿了那胭脂一闻,这味道很是熟悉,他记得是羊馨身上的味道。

他再细细一闻,顿时身子一软。

娄正德立马把那胭脂抢了过来,“伯父不要闻了!”

娄阳愣了下,随即震惊地看着这盒胭脂。

这味道竟能迷惑人心?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娄正德,他怎么会知道这胭脂有问题?

那目光如刀刮在背,让人不寒而栗。

娄正德惊地猛然后退了一步,却被娄阳当即一喝。

“说,这胭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娄阳的眼神与那原野中的野狼一般可怕,那种嗜血的,残忍的目光看得人不觉害怕了起来。

娄正德摇头,他只想抱着这盒胭脂早些消失在娄阳面前。

娄阳却拔除了剑,剑尖冰冷抵着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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