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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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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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长远的想,这人真不错,那就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毕竟对方有三十,而我也今年二十八了,属于剩女的时代。遇到个好的得把握,这是谢雅说的,她就是遇上了陈新然后牢牢抓住,有了今天的修成正果。
许子扬等了好一会,不见我回答,眉峰又蹙了起来,淡淡道:“以后别再相亲了。”
我忽然就存了气,他这是要发号司令吗?于是堵了上去:“嗯,不会相亲了。遇见了个医生,人挺不错的,打算长久交往。”
气息瞬间凝住,然后一声浅沉幽幽而出:“是吗?”随即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一手箍住我挣扎的双臂举高到头顶,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发了狠道:“余浅,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嗯?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做我女人,那些不正常的关系,都给我断掉。”
我怒极反笑,昂着头问:“什么叫不正常的关系?我跟人家正正常常交往,哪里碍到你许大少爷的眼了?做你的女人?容我提醒您一句,半年前你就对我说分手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说起来现在我们这样才叫不正常的关系吧。”
下巴一疼,男人眸中怒意变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也将情绪流露了出来,可我说得都是实话,又是哪一句惹他大少爷不开心了?
“余浅,你竟敢!”许子扬颇有些咬牙切齿,我却死死瞪着他,没有半分退缩,今天我算是豁出去了,实在是被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给气急了。其实我更想问一句:你凭什么?
凭什么半年前莫名提出分手,给我一句“腻了”的理由,凭什么半年后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登堂入室,甚至半强迫我与他行了那事,更凭什么完了之后一副施舍的口吻来要我去断了与别的男人联系。
即使在今晚过后,我也已经打算与那个医生说拜拜,实在没有那个脸在与许子扬苟且之后还去糟蹋人家青年才俊,那种好男人适合一个好的女人来呵护着。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意愿,不会是他许子扬的命令而做。
我们两个人就像互相撕咬的兽,怒目瞪视着对方。
可我没预料到的是,接下来许子扬唇角一勾,邪魅笑容而起,下一秒翻身而覆在我身上,重重压制着我,口吻危险之极:“很好,多日不见,胆子见涨,凭什么?哼,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凭什么。”说完,毫不犹豫再次埋进我身体,那处刚被他开发过,再次侵入比之上回要更加容易。
而我也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句“凭什么”不是心中想想,而是嘀咕了出声,被他听到了。也就是说,今晚我彻底惹怒了一头豹子,他将我生吞活剥,尸骨不存。

、13。释放在女人体内

许子扬身体力行教我明白他凭什么来约制要求我,他在我身体里肆意而为,却到了那个点时又暂缓,压着性子要我哀求,否则就不给我痛快。一开始我还能咬牙坚持着,可几次这般高峰跌到谷底的空虚,逼得我几欲崩溃,他却是一脸从容盯着我,甚至眼睛清明,不见**。
早知这个男人虽然有很多女人,却并不重欲,他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包括身体的**。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也就是说无论何时他都能保持清醒,而自身也没有任何弱点。
最终的结局自然是我抵受不住这折磨,尤其是他不止身下渐缓了律动,更是手指翻飞着在我身体各处制造波动,乃至探到两人接连处挑拨,将我身体里的所有**都一一开发出来,却又不肯给我。种种折磨下,我哭着哀求,他却硬是要我发下重誓,立即断了与所有别的男人联系,然后乖乖做他女人。
其实我想哭着说,哪里来别的男人,自他之后,我就从没什么心思在别人身上。谢雅为我介绍了好些人,却都无疾而终,因为我的心从未放下,刻意不去打听有关他的消息,就是怕有一天会受不住心底的思念,而不顾一切去哀求,去祈求爱情。
如果那样,我还是我吗?余浅不再是余浅了。
我会唾弃这样的自己,女人一旦向男人乞怜爱情的时候,就活得太过悲哀了。
许子扬在我哭着一遍遍哀求,并发下重誓后,一下又一下驰骋着,最终带我抵达高峰,然后释放在我身体内。那一刻,我心有颤抖,前一次他也是直接释放其内的,我并非懵懂少女,做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后果,自然清楚。
等他终于肯抽离,走进浴室清洗时,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不顾腿跟处有液体在流下来,翻箱倒柜寻找起来。那时我们还在一起,大多时间是在他住处,很少有来我这边,但依稀记得有买过避孕药预防的,只是后来不知道给整到哪里去了。
终于翻找了好几个抽屉后,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到了。看了下日期,幸而没有过期,于是掰下两粒,起身要去倒水,正好见许子扬阴鹜着眼矗立在门前,他那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手,又再扫过桌面上的药盒,脸色越加沉郁。
此时他上身并未穿衣,只围了条白毛巾遮住下面,水珠子还在他身上滚落,壮硕的胸膛显得很是性感。我立即摇去脑中偏离的思绪,这时候不是研究他身材的时机,迟疑了下还是往前,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擦过,然后到饮水机前倒了水,就着凉水将药吞了下去。
整个过程,余光可见男人一直在盯着我看,面黑如包公。
忽然,男人转身走进卧室,没过一会,就一身齐整走了出来,阴沉着脸看我,然后道:“余浅,你要如此作践自己,我不拦你。记住你今晚承诺的话。”说完拉开门走出,随后“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屋子都颤了下。
我从他自卧室穿整齐后走出,视线就一直垂落定在地上,此时耳朵被巨响震得有些耳鸣,嘴角微弯,笑得十分苦涩。
走过去将门反锁好后,这才走回卧室躺在床上,只躺了一分钟,我就又起身,将床单掀起扯下来,上面全是一股子淫糜味,如何能安睡?把所有脏了的床件都给掀了下来,扔进洗衣桶里,然后拿出干净的重新铺整好,这才重新躺上去。
鼻尖闻到的是肥皂粉的清新香味,再没有一丝与那男人相关的气息。作践自己?许子扬,你以为我愿意?你精虫入脑,就释放在女人体内,可这后果是什么?如今这样的情形,我和你之间还能再出现一个孩子来搅和?
真想讽刺的大笑三声。

、14。会过日子的男人

这个晚上,其实大半夜都过去了,我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不知是酒精在体内残存的原因,还是与他做了两回实在身心俱疲,一沾床没多久,就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时,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看,立即神智清醒了些。接通后,谢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浅浅,你没事吧?”
心中一暖,其实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是,从谢雅那处得知后来丁岚确实并没有闹事,可能其中有许子扬做的工作在吧。我也总算松了口气,最不想的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破坏了好友的婚礼,那么我就罪大恶极了。
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想必新婚第一天,谢雅那边定也有事要忙。可只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暗想这女人又忘了什么事情要交代的,看也没看就直接按了通话键。“怎么了,还有事落下?”
对面沉默了两秒,令我感觉到不对劲,随即低沉稳重的嗓音传来:“余小姐,昨晚做伴娘还顺利吗?”我微微一愣,竟是那医生,前几天他们有过一次约会,那时正逢要帮谢雅准备婚礼,故而分开前特意提过一句昨晚我会做好友的伴娘。
没想到他却掐准了时间,婚礼过后这一天给我来了电话。我知道,几次约见后,他对我的印象也十分好,所以态度上比较热衷,但不会紧迫盯人,这也是我对他印象不错的原因之一。但经过昨晚后,我和他是该有个结束了。不管是不是为了应承许子扬的那些话。
于是先敷衍说了几句后,就提出在外约见,显然对方有些意外我的主动,但听口气还是十分欣喜的,因为几次见面中我的态度都比较疏离淡漠,给人清高的姿态。敲定了约见地点与时间后,我就挂断了电话,也不再赖床,起身梳洗。
差不多整理妥当,换好衣服后,已经是中午时分。我们约的是一家小餐馆,我准时抵达那处,见那医生已经到了。因为是医生,时间观念上掐得十分准,从不会迟到一分钟。
可能是我即将要与这位各奔东西,故而从他身上发现了许多优点,以此论证我将放弃的是一个好男人。走到跟前,我浅笑着轻唤:“林医生,抱歉,让你久等了。”
医生叫林翔,他在我走近时已经站了起来,为我拉好了位置,听我如此说,谦谦而笑道:“余小姐,别客气,我也是刚到。”等我坐下后,他又笑着说:“我们能不能别这么见外,以后都喊名字如何?”
我抬眼细看他的笑容,唇角扬起,眉眼松弛,因为有这个约会,他是确实心情愉悦。心中微觉歉疚,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让他不郁吧。菜单递到我眼前,低沉男声自如而来:“你看看要点什么菜。”
我目光转了下,接过了菜单,随意点了两个菜,就把菜单交给了他。只见他招来服务员,将我说的菜名报出,又再点了三个菜。两个人吃五个菜其实是多了,但也不会太奢侈,从这方面看,他是个会过日子的男人,不会为了面子要在女方面前表现大度。
为了用餐愉快,我决定等到午餐快结束时再提出,然后买下这单算是歉意,能做的也就到那里了。心里衡量好后,静等服务员上菜。林翔时有幽默风趣的段子出来,我都抿唇而笑,不会给予太多回应,但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而这样的画面,在外人看来,我们相处和睦,甚至是亲腻的。

、15。杀情敌于无形

正当林翔在殷勤为我布菜时,提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道了声抱歉,就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名字,微微纳闷,他的号码怎么又回到我手机里了?当初跟许子扬分手后,为了断自己念想,把一切有关他的事务都抹去,包括在我手机里的号码也一并删除了。
而此时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正写着“许子扬”三字,是他昨晚乘我去洗澡时输进去的?迟疑了下,还是按了接通键。
“喂?”没有造作地说哪位,只一声轻问。
对面男人的呼吸声近在耳侧,默了两秒后男人才问:“在哪?”
许子扬这个人,通常我就是正面对着也难看出他的情绪,何况是从电话里,故而我听得他的问句,直接就有翻白眼的冲动,他是有多理所当然来问我的去处。只迟疑了下,就回复道:“在外面吃饭。”
一声低笑从那边传来,随后他又问:“一个人?”
问题莫名其妙,电光火石间我似有感应,开始在餐馆里面搜寻,等环视了一圈后不见那人身影,长舒了口气,是我太敏感了吗?怎么会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林翔的目光已经飘了过来,我尴尬地冲他笑了笑,随即耳边的声音骤冷:“浅浅,你似乎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这回我算是肯定了,许子扬一定就在近处,他正看着我。
不在餐厅内,那么,我倏然转头,透过玻璃窗凝目而看,果然看到对面马路边挺着一辆深黑色的轿车,而前面驾驶位上的玻璃窗是摇下来的,那手持着手机的男人不是许子扬又是谁?隔了一条街,我都能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含着危险的锋芒。
心神微颤,定了几秒后,我转开了视线,轻弯唇角,直接将手机挂断。之前选在这里用餐,倒是没有多去观察周边的环境,附近就有商场,刚才透过车窗,清晰看到许子扬身旁坐了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我熟记,还有一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显然,许子扬就是那个州官,而我是百姓。
转回视线,对上林翔疑虑的目光,知道是我刚才那四处搜寻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可这时我也不好解释什么,只唇角轻扬。
林翔似有一愣,随即释然,没有询问我刚才怪异的举动,只是含笑询问我可要加菜。我飘了眼桌上,其实菜色基本没怎么动,而我跟前的小碗里已是堆了座小山,都是刚才我在讲电话时林翔为我布的。
眸光略闪,想快点结束这次午餐,早些与林翔说清楚,再不能拖下去了,抬头间却见一抹深色正朝我们这方向走来。顿时握筷的手紧了紧,向他身后看了眼,片刻间他已到了跟前,果是停在了我们的桌边。
视线在我头顶,听到林翔在问:“这位先生。。。。。。?”
“浅浅,不为我们介绍吗?”许子扬醇厚的嗓音扬开,我不得不抬起眼正视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走进来。不是佳人有约吗?何苦这般盯着我不放?
林翔见对方能喊出我的名字,询问地看向我,这种情况下我只得开口:“他叫许子扬,是。。。。。。朋友。”然后又转首对许子扬道:“他叫林翔。”
一声浅笑传来,许子扬伸出了手,“幸会。”两手交握时,他又不无宠柔地说:“浅浅真是调皮,介绍我还省略了字眼,你就是她提过的林医生吧,我是许子扬,是浅浅的男朋友。”
我惊然扭头看他,这人居然堂而皇之以我男朋友自居,要说之前介绍他时,那朋友两字还是硬憋出来的。却见他抿唇冲我一笑,松开林翔的手改而搂住我腰,竟是将我推进了些,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然后手就没离开过我的腰际。
这回我都不敢去看对面林翔那尴尬的神色了,只听对面干咳了两声,迟疑地问:“余浅,这。。。。。。是真的吗?”我想要逃避,可腰间的手突然一紧,似乎在提醒我做回应,只得抬起头,坚定了目光点头,眼里有着抱歉。
林翔想要笑下,可是嘴角牵起的样子,在我看来有些苦涩,最终他惋惜道:“抱歉,我忘了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慢吃,这单我。。。。。。”
“单子我在进来时就已经买了,林医生不用多费心,有事忙可请便。”许子扬淡淡打断林翔的话,即使他面上含着浅笑,可是话却很强势,一点都没给对方面子。
我看林翔面色顿时灰败了些,张口欲言又止,最终只扔了句:“失陪。”就匆匆离去。

、16。惩罚和教训

我目送着林翔走出门,然后上了辆现代车,车子缓缓开走。这才转过头,视线正对许子扬危险的目光,他的眼中有着浅讥,“怎么,舍不得?”
一直压着的怒意终于沸腾,我用力拂开他掌在腰间的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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