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风格，又有特点的录制，没个十几年的录音棚经验，绝对不可能完成得了。
黑衣男子显然猜出了王海川的心思，他解释道，“王总，虽然周一凡很有可能是华夏音乐原创网包装出来的歌手，但从各种迹像来看，周一凡真的有可能是一位草根。譬如，他没有自己的音乐粉丝群，不会经营自己的人气，更不会与粉丝互动，他只是上传歌曲之后就消失。这一些，都是草根的鲜明特点。我想，华夏音乐原创网不可能会这么浪费人气。”
黑衣男子说了很多个可疑的现象，然后，他接着于说，“当然，不管那个周一凡是不是华夏音乐原创网的人，我想，只要我们给出的代价够大，任何明星都可以被我们挖入旗下。甚至，我们完全可以放出信号，说我们接触过周一凡，并且交谈愉快。”
这种信号弹的发出，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用。但是，很多的时候，各大唱片公司都会因为这一些市场当中流传出来的八卦消息，进而与一些明星闹翻。或者是，明星与这一些唱片公司闹翻……这不能说对方笨蛋，而是因为这样的消息是争对的两方。一方是唱片公司，另一方是签约艺人。两方当中任何一方出现问题，他们的目的就很有可能达到。
“嗯，你去试试。”
这一次，王海川没有拒绝。
只是，在接下来怎么样联系上周一凡，鸿海唱片公司却是大废了一翻精神。
因为，他们发现，他喵的，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周一凡的联系方式。
不管是手机，还是电话，更或者pp号，甚至是邮箱，周一凡都没有留。
只到，他们一个贴子一个贴子不断的细翻，这才从某角落里翻到了一个月前周一凡在华夏音乐原创网上面发的一个新人求助的贴子。从这一则贴子当中，鸿海唱片一喜。这一份记录，更是能够证明。那个周一凡并不是华夏音乐原创网包装出来的歌手，而是真正的草根。
天才，果然是天才。
鸿海唱片金牌经纪人“孟楚云”连连称赞。
他刚才向王海川说想签下那个周一凡，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策略而已。可是，当完全收集了周一凡的资料之后，他对于周凡的音乐天赋，却是赞叹不已。看来，如果将他签下，还真可以打造成为另一个当红明星。心下间，孟楚云还真有签下周一凡好好培养的心思。
“周凡，最近你好几天没来，快会考了，上次你可是答应重要的考试要参加的。”
办公室里，方若涵将周凡叫了过去，好好的叮嘱了一翻。
当然，方若涵也想从这一次考试当中，看一看周凡的真实水平。
没错，虽然在此之前，周凡的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但是，方若涵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能将字写得如此漂亮，甚至能够写出连王明阳王教授都感到震惊人，怎么可能五科加起来只有170多分？只是平时嘛周凡这家伙不显山不露水，倒真难发现他的真实水平。
借着会考，方若涵便想一探虚实。
“会考呀，行，到时候我参加就是了。”
会考是高中除了高考之外，最重要的一次考试。
如果会考不过，那么，高中毕业证也就拿不到。虽然高中毕业证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但对于诸多连大学都考不上的人儿，高中毕业证还是有点用的。至少，有些人还可以拿着高中毕业证参加成人再教育培训，仍能再继续接受教育。
不过，看到周凡很不重视的样子，方若涵瞪了周凡一眼，“你别到时候全部挂科，无法给你父母交差。”
靠，这美女老师又去父母那告帐了，周凡不由恨得咬着牙。只是，方若涵显然知道周凡的心思，“你别看我，我可没有跟你父母提及，今天早上是你父亲打电话给我的。”
“不会吧。”
周凡有一些傻眼了，什么时候自己的父亲会打电话关心自己的学习了？
不过，想起上一次周凡拿着150万，大声的在父母面前说以后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之后，看到父母泪流满面的样子，周凡也大概猜出了一些什么。或许，在那一刻，他们终于明白。眼前的儿子再不像以前，他已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一个好学生。
既然如此，打电话给方若涵问一下周凡的学习，也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周凡却是反问，“这个，方老师，我爸怎么不将电话打给班主任，打给你做啥？”
一般来说，要寻问的话，也是问班主任才是正理。
“这个，倒要问你爸喽。”
方若涵有一些尴尬，其实她是知道原因的。
记得周凡父亲曾经说过，他当时也找过几次周凡的班主任，也就是那个张梅。可是，每一次找张梅，她都不给周凡父亲好脸色。甚至，张梅还当着周凡父亲的面直说这样的儿子，你还是好好将周凡领回家，别再送到学校里来祸害人。
试想，又有哪个父亲还舍得下一身脸皮，再去问那个班主任呢？
“噢……”
周凡虽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看到方若涵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大概猜了出来。记忆当中，他好像记得父亲曾经来过一次学校。只是那时的周凡哪会管这事，虽然看到父亲周大有满脸通红的从学校走出，也没有半点其他的想法。现在想来，估计是父亲周大有被班主任一通说了吧……心中有一些悲伤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
还好，自己好逮决定当个好人了，如此让父母难堪的场面，绝对不会重来。
“知道了，方老师。”
心里有一些不痛快，周凡脑子里有一些混乱。大概是猜到了周凡在想什么，方若涵本想再与周凡说说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事儿，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后再说，“嗯，你先回去吧。别乱想，老师相信你，你能行的。”
方若涵给了周凡一个甜甜的微笑，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觉得周凡这人很有灵气，与他谈话也很开心。从第一次见的时候，她就感觉很喜欢。没想到，鬼使神差的自己竟然成了他的语文老师。可能，在别人眼中，周凡是一无四处的小混混。但是，在方若涵眼中，她却认为，这样的学生，说不定哪一天想通了，同样可以让那一些学习天才暗淡无光。
隐约间，方若涵有一些期待。
“谢谢方老师。”
周凡也冲着方若涵一笑，离开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突然7班班主任张梅与高三年级组组长赖俊华走了进来。
“张老师，赖组长，你们怎么来了？”
方若涵起身相迎。
“是这样，小方呀，听说你收到了一个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名额。”
“嗯，是有一个，我已经上报了。”
方若涵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哎呀，方老师，你怎么这么糊涂呀，怎么将名额给了周凡，这不是浪费资源嘛不是。”
赖俊华没有说什么，反倒是7班班主任张梅却是说道。
“这个嘛……”
这个时候，方若涵这才明白，两人来自己办公室是想干嘛。
做为一年一届的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直是全国大型作文大赛的重中之重。只是，新概念作文大赛并不是像高考一样，每一个校区都有名额，或者说，谁都可以参加。而能够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的，除了学校自己申请之外，更多的则是大赛组办方邀请。
天华二中并不属于重点中学，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并没有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比试资格。
直到，当赖俊华听到教育局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却是让他吓了一跳。
不会吧，什么时候二中居然有名额了。
本来，有名额都是好事嘛，不管得不得奖，能够参赛已经是二中的进步了。
可是，当他们一查这个叫做周凡的同学，一看他总分成绩只有170分，心中却是一沉。
怎么就将这样的学生报上去了呢？
当然了，就算是对这个周凡有一些意见。但新概念作文大赛并不是他们系统内管理的，他们这一些老师也没有权过问到底派谁去参加。可是，学校那边却向赖俊华通了气。说是天华教育局的局长看了后表示不解，寻问为什么派周凡参赛。
这一说，赖俊华立即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第71章我只想对你说一个字
“张老师，其实这个名额不是我定的，是新概念作文大赛主办方定下来的，我也没办法。”
方若涵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将事撇开。
可张梅哪会罢手，又说道，“我说方老师，他们那里肯定不了解情况。一个新概念作文的名额多宝贵，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呢。我看，方老师将名额改一改。我觉得，那李少华就不错。嗯，方老师，你不也是教7班的嘛。李少华各科成绩表现优异，最适合顶替这个名额。”
这个李少华，便是那教育局局长李丰成的儿子。
听到如此，方若涵有一些厌恶。她开始还以为两人只是因为周凡考试太差，不想浪费名额来找自己的。现在一看，原来是为了讨好教育局局长。这个李少华其实考试成绩还可以，但为人呆板不知道变通，方若涵并不喜欢。对于她来说，这种没有灵气的学生一生也就那样。就算是让他参加了新概念，也不可能取得什么名次。
反观周凡，一手好字不说，所谈所想，皆是大大超前，令人眼前一亮。
这么有潜力的人儿，自然得好好培养才是。
只是自己毕竟是一个新来的老师，也不是天华市人，不好得罪两位，还是开口说道，“张老师，赖组长，我真的没有权力决定谁来参加新概念，这个名额也是上面下派下来的，我只不过是帮他办理了一下手续而已。”
方若涵装着为难的样子。
“方老师，枉你身为教语文的，怎么这么不知道变通呢？”
张梅一幅气愤的样子，有一些想训责的说道。
这一说，方若涵却是被气着，“张老师，那你觉得我不配当二中的语文老师喽。”
方若涵毕竟才刚刚毕业，血气方刚，当然受不了张梅的说词。
转眼之间，两人就要发生言语冲撞。
呆在一边的赖俊华这时出来打圆场，“两位，都冷静一下，都冷静一下。”
说完，赖俊华又对方若涵说道，“小方呀，张老师为人说话直接，你不要太再意。”
“哼。”
方若涵鄙视的看了张梅一眼。心中却暗道，没想到学校里面也这么黑暗。这么一想，心中有一些后悔。早知道在年初的时候挺一挺报了研究生就好了，何苦来当这个老师呢？这么一想，方若涵更是后悔起来。
“我看这样，小方，大家都退一步。过几天不是要会考么，如果那个周凡会考成绩通过，那么，我们就让他去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如果他还是考个一两百分，我想，如此宝贵的名额当真不要浪费。就是不给那李少华，也可以给其他的人嘛。毕竟，二中高三年级组里，人才还是很多的，你看怎么样？”
赖俊华到底是高三年级组的组长，虽然也打着歪心思，但说话却更加老练。现在又值会考再即，想来，如果方若涵这么看好周凡，他应该有所表现才对。如果还是这么烂，那他们这一些当老师的，为了学校荣誉着想，说不得也要插下手。
到了那时，就算是传出去，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事。
反而会落得一个好名声，说什么公正不阿，一心教学等等。
方若涵有一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就以这次会考做为标准。”
“我就知道小方老师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那好，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目的已达到，赖俊华站了起来，对张梅使了个眼色，就要出去。
不过，这时方若涵却是想起，便说道，“等等，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其他的科目我不管，我只认语文这一科。毕竟，新概念作文大赛只考作文，不考其他。其他成绩再烂，对于语文并不会有影响。而且，单科成绩突出的也是人才……”只是，方若涵还没有说完，张梅就接过话来，“这怎么行，新概念作文大赛一定要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才能去参加考试。那个周凡德智体三样，没有一样符合，怎么可以只认语文呢？”
“那不行我也没办法，反正新概念作文大赛又不受学校分配，两位慢走。”
“你……”
张梅被方若涵轻视气得跺脚，心中便想大骂，这新来的老师怎么这么没素质。想自己怎么说也教书教了个十几年，不管是眼界，还是其他都比方若涵高上不是一点两点，凭什么这个新来的老师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那行，就按方老师的意思办。”
赖俊华倒没有与方若涵理论，拉着张梅走出了方若涵办公室。
“赖组长，你干嘛答应他，这个名额怎么可以给周凡呢？”
张梅倒不是为了克意讨好教育局的局长，她这人，其实只是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加上脾气又不好，很多老师都不喜欢他。像周凡这样的坏学生，她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至于为什么说李少华，其实是赖俊华的主意。说到底，张梅完全是被赖俊华当枪使。
“唉，张老师，我们也不要太过。毕竟这个名额不是学校支配的，我们这么去说，已经很为难方老师了。再说，这个方老师虽然刚刚来到学校。但本身就是名牌大学毕业，又认识一系列知名的教授，我们做得太过也不好。”
赖俊华倒是圆滑，即想将事情办好，又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那万一周凡考成了个好成绩，那怎么办？”
“张老师呀，张老师，如果周凡真能考出个好成绩，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怎么可以。”
张梅急了起来。
但赖俊华却笑了笑，“只是，这可能么？”
“是呀，这可能么？”
这个时候，张梅突然醒了过来。虽然各科当中，语文最不容易得低分，但也是最不好考的。周凡的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他能考出个什么成绩，鬼才相信。
……
“您好，我是孟楚云，鸿海唱片公司经济人。”
pp当中，一个申请加为好友的消息一闪而过。
“鸿海唱片？”
靠，不就是那个许飞所签约的那家唱片公司嘛。
周凡一瞬间彻底燃烧，他喵的，居然找上门来了。不过，稍后周凡却是冷静了下来。嗯，应该他们并不认识自己。点击添加为好友，看看他们想干嘛。
“您好，我是孟楚云。”
靠，好大的架子。
孟楚云是谁，周凡并不知道。不过，他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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