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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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不再回来-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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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猛地将金钩朝多佛朗明哥劈了过去,多佛朗明哥不以为意,笑着抬腿顶住了钩子的背面。并伸出手指,活动了一下,克洛克达尔感到周身被什么让人不快的东西捆绑了起来,他将油画扔在地上沙化全身退到了几米开外。
佐珍妮娅扑向油画,抱进了怀里。
接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不像是刀子,但是带着木柄,有刃的工具,是什么暗器?克洛克达尔疑惑地看着。但是,那什么都不是,只是油画的刮刀。
随着几声刺耳的刮擦声,地上的油画便已经面目全非,“混蛋!”克洛克达尔心里大呼失策,好不容易到手的线索!居然因为他过分轻视面前的少女而被毁了!
他一时火起,多佛朗明哥和面前的两个中将已经不被他放在了眼里,他吸了口雪茄,化成一股金色的沙子袭向佐珍妮娅,“你居然胆敢毁了这幅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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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珍妮娅吓得手一松,已经惨不忍睹的油画啪地掉在了地上。
“你这人渣!”卡诺恩不顾中将的阻拦,他抽出腰间的佩刀,朝克洛克达尔化成的沙风冲了过去。克洛克达尔哼了一声,“小子,不仅不冷静,而且鲁莽。”沙子无声地分开成两边,越过了卡诺恩,直取已经吓得动弹不得的少女。
“呋呋呋呋,你还真是不留情。”多佛朗明哥看着被克洛克达尔的沙风带倒在地的海军少年不禁笑了起来。
沙子汇聚在佐珍妮娅的身侧,渐渐显出了人形,佐珍妮娅将叫一声,被人抓住手腕拎了起来。
瘦弱的手腕被粗暴地扭向了另一侧,疼痛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咬紧牙关,勉强抬起脸说,“放开我,画是我的,我不想要了当然要毁了。”克洛克达尔的右手里掉下了些些许许的沙子,他抽了口雪茄,烟被吐到佐珍妮娅脸上,让她不禁连连咳嗽。
“放她下来!”卡诺恩一跃到了中将身边,抽下他的刀鞘,用力击打向克洛克达尔的手臂,“海楼石!”克洛克达尔一惊,赶紧用金钩挡住了。“卡诺恩……不要过来!”佐珍妮娅忍着痛说,“快逃!”
克洛克达尔的钩子斜卡住了卡诺恩手里带有海楼石的刀鞘。但是无论是身高还是力量都,卡诺恩都无法和克洛克达尔抗衡,这位王下七武海之一的王者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卡诺恩就被弹开到了一边。他重重撞到走廊的摆设桌上,砸碎了桌子连墙壁也一并陷了进去。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见到卡诺恩已经昏死过去,克洛克达尔便安心地转回了目光,“你的油画?你说那是你的?”他冷漠地抽了口烟,“只要是海贼看上的东西,原先的主人是谁就没有意义了。”
“像油画这样的艺术品,你这样不懂得欣赏的人根本不配拥有!”佐珍妮娅一反往日唯唯诺诺的性格,嘶声冲克洛克达尔喊。
她没有想过面前的男人动一根手指就能让她痛不欲生,抑或什么海贼什么海贼,能够夺人性命的沙沙果实,她通通都不在乎了,“我对艺术品不感兴趣。”克洛克达尔简短地说,他的右手和佐珍妮娅手腕的衔接处开始冒出咝咝的烟气,佐珍妮娅觉得像是有什么在灼烧自己的皮肤,火辣辣的剧痛沿着手臂传递过来,让她浑身的力气都失却了。手臂,在以肉眼看得到速度干枯。
克洛克达尔一松手,佐珍妮娅跌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在地毯上留下些许深色。
她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着,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害怕,她的手腕一直延伸到手肘,都已经干枯了,看不到血色,只剩下像是太久没有经水滋润的龟裂的土地般得沙色。
多佛朗明哥走到半米开外,捡起了地上已经破败不堪的油画,拿在手里细细端详着。
虽然大部分的油彩已经被刮刀刮去,但是依稀看得出画的是一个海岸。这幅画,绝对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笔触稚嫩,甚至连多佛朗明哥这样的外行都看得出画错了又修改的痕迹。
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克洛克达尔竟然如此执着?不惜在海军本部闹事也要拿到的竟是这么个破烂货?
多佛朗明哥支住自己的额头,细细思索着。莫非——历史文本?他放下油画,又看了看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少女,她知道历史文本的下落,还是说——她画过历史文本?
“女人,如果不想死,就把那幅画——什么?”
佐珍妮娅扶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站了起来,她的手臂,开始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膨胀,血液也开始在血管里流动,最后沙色的皮肤重新又变回了原来的象牙白。
“你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克洛克达尔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不,不对,仔细想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不,见过你的眼睛。”
他缓缓拿下了手里的雪茄,目光冰冷地洞穿了少女,既而,他的右手再次沙化,从他身后十多米的地方卷来了一个花瓶,不等在场的几人质疑,他已经将瓶子里的插花和水兜头倒在了佐珍妮娅的身上。
水滴在她脚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金色的水珠顺着发丝染湿了她纯白的裙子,纯澈的银发显露了出来。佐珍妮娅惊慌地连连后退,“果真没错,”克洛克达尔脸上的表情因为混杂着兴奋已经有些扭曲变形,他猛吸了几口雪茄,“如果没有认错,那幅画是你父亲的遗作,奥迪尔特西佛儿。”
银发的少女张了张嘴像是要反驳或者解释什么,但是最终,她只是微启薄唇,默默无言。
“克洛克达尔,”多佛朗明哥一手把玩着油画一边嬉笑着,“你怎么突然这么认真,准备专业当海军了么?”
“少废话!”克洛克达尔环视了一下走廊,那个海军小子仍不省人事,而刚才追着多佛朗明哥出来的中将不知何时也已经离开,毕竟他也不想被牵扯进这件事,如果出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乱子,他可能因此被降职。
多佛朗明哥大笑起来,他转了转油画接着一脚将它踢回地上踩住了,他略略前倾身体,仰着嘴角说,“抢别人的遗物,真可惜了这幅画。”虽然他的口气里只有戏谑,丝毫听不出半点同情,完完全全的只有玩弄和不屑。
克洛克达尔并没有理会海流氓,只是转向西佛儿说,“你父亲给海贼画了一辈子画,在海上也算是有名了,怎样?把除了肖像画以外所有的风景画全部卖给我吧!几亿一张我也愿意买!”
见西佛儿不语,克洛克达尔接着说,“听说你父亲因为研究历史文本被海军处死了……”
西佛儿的瞳孔猛地放大了。“历史文本”。“海军”。“处死”。这样的字眼竟然接踵而至,像是利剑一样剥开她的皮肤看见13年前留下的疮痍,刺得她生疼。
“怎样?相当痛恨海军吧?和我合作吧?怎么样?就算不卖给我,给我看看总可以吧……”
接下来的话,西佛儿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她觉得眼睛很酸,或者可能不是酸,是疼,不管是什么,总之很不舒服。她抖着手扶住墙壁,却还是滑倒在了地上。
回忆像是潮水一般淹没了她,让她睁不开眼睛,那个叫不出声音,只能沉默着忍耐。
十三年前,那副她画出的风景写生,最终害得她家破人亡,孑然一人。
她记得有多清楚,甚至是刻骨铭心,那画作一共六幅,在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里,她被一个和善的老海贼抱上了一艘小艇,划到了加雅岛旁边的一个孤岛上玩。
在那个岛上,她边走边一路画了这六幅油画,最后的一副便是在一处遗迹附近画到了那个该死的历史文本。
说的明白点,那六幅画便能组成一个地图,指向历史文本的下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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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佛儿坐在地上,倚靠在了克洛克达尔脚边的墙壁上。这样的姿态的确不怎么好看,但是,西佛儿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起身的力气了。不要说站起来,就算是开口说话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西佛儿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呢喃出什么声音,“父亲他……从来不画风景画。” 
看得到,奥迪尔特的尸体就躺在某个地方,眉心的枪眼里缓缓流出浓黑色的血液……“什么!那是谁画的?不是你父亲?那是谁?”克洛克达尔却只是一再逼问着。够了,别说了,西佛儿抬手撑住额头,头很晕,眼前一片血色,什么都看不到了。
最后,只看得到血了,只剩下满目的鲜血了。 
克洛克达尔看着昏倒在地的少女,冷哼了一声。“真是不禁打骂。”
多佛朗明哥将油画踢到克洛克达尔脚下,纵声笑了起来。克洛克达尔拿起油画,不屑地说,“海流氓,你现在倒是很识相。”
“呋呋呋呋,不要搞错了,我只是对你手里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的宝贝,对我来说,可能只是垃圾。”多佛朗明哥调笑着坐到了窗台上。
“闭嘴,你这没教养的流氓。”
“呋呋呋呋,这夸奖很中听嘛。”多佛朗明哥丝毫不在意地仍旧笑着。他身体略略向后一仰,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切。
“听着,海流氓,你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别来碍事就好。”克洛克达尔将已经损毁的油画扔到西佛儿身上,转身沿着走廊离开了海军本部。
西佛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或许几分钟几小时,或许几年。她觉得自己像是困进了奇怪的噩梦里,出不来了。她梦见自己在卖画,手里全是风景画,结果没有人要买,她坐在路边卖,别人都说她画的画不吉利,别人让她拿着画赶快走开。接着她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手里抱着一副风景画,她大叫一声坐起身将油画扔到了地上。
略略清醒了几秒,才看得清是那副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的《海岸线》。“佐珍妮娅,你的画。”卡诺恩推门进来,俯身将地上的油画捡了起来。
西佛儿看了他一眼,继而起身接过画。这里像是一间办公室,摆设也很简单,看得出是个爱干净的人,她叹了口气,走向墙边的镜子看了看。这样子还真是难看,西佛儿想着,头发乱成一团,衣服也破了好几处,简直像是街上的流浪者。拢了拢银发,西佛儿转脸说,“谢谢你。”
卡诺恩见她像是要走,侧身给她开了门,也一并走了出去。
“佐珍妮娅,你没有受伤么?”卡诺恩的声音里带了丝担忧,“要不要去军部的医院……”
西佛儿摇了摇头。走过了好几个路口,两人都没再说话,末了西佛儿终于开口说,“为什么,还是要叫我佐珍妮娅?”
卡诺恩一怔,继而温和地笑了,“因为一开始遇见的时候,你用的是这个名字。”
西佛儿轻声说,“是么,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骗你么?”
卡诺恩想了几秒才一字一顿地说,“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关系。”
西佛儿敛起笑,酒店已经到了身前,她站在楼梯边,回身说,“就到这里吧,卡诺恩。谢谢你。”
银发一扬,掠过门廊,少女瘦弱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卡诺恩有种冲动想要叫住她,想问她好多事,问她那时候为什么哭,问她为什么一直什么都不说。但是,他也明白,就算他开口问了,她还是不会回答一个字。
傍晚的时候,西佛儿拿着素描本去酒店周围寻找可以写生的素材,倒不是因为想画画了,只是今天在海军本部发生的事情让她静不下心来干别的。
“快点!这里还有一张没撕掉!”
西佛儿循声望去,走到了墙根下。几个穿着海军实习军服的人正在撕墙上贴着的什么东西。
是通缉令。
西佛儿俯身捡起边角都磨损了的羊皮纸细细端详着,是他的通缉令。对哦,他现在是七武海了,通缉令也相对的被撤消了。她默默地想。
西佛儿打开手里的素描本,将通缉令夹了进去。
“喂,你有收藏这种东西的兴趣么?”一个声音半是好笑半是嘲弄地说。
西佛儿吓了一跳,转身看见多佛朗明哥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合上素描本,偏开脸没说话。
听着多佛朗明哥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还有那种冷冰冰的,不屑的语气,都让西佛儿知道,他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或许,西佛儿深吸了口气,或许,或许提醒他的话,他可能会想起来。这样想着,她渐渐有了点信心,或许只是忘记了名字什么的……
不管怎样,他对她说过的,说下次再遇见的话,就会……
“喂,你傻了?为什么没反应?你拿我的通缉令干什么?”多佛朗明哥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她的思绪。
西佛儿抿了抿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末了她说,“觉得,好像以前见过。所以,就拿走了。”
“以前见过?”多佛朗明哥抬手抚了抚皱着的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他11年前就一直做,西佛儿不觉笑了,还真是没变。“是啊,我被通缉了有十几年了。但是为什么……”
西佛儿微微叹了口气,不等他再说什么,就飞快地从本子里抽出通缉令,扔回刚才的位置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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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倚靠在了原先贴着通缉令的墙上,他有些奇怪,为什么面前的少女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纵横沙场的海军听到他海流氓的名字也要惧三分,可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为什么连一个后退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目光落在西佛儿的身上,这十几天来他第一次打量面前的少女。
她现在并没有染发,任银色的长发铺在身后。西佛儿眨了眨碧绿的眼睛,像是在等他说什么。这绿色很眼熟。
“克洛克达尔说他见过你的眼睛,我也觉得,你的眼睛,很眼熟。”多佛朗明哥说。
西佛儿因为惊讶睁大了眼睛,她略略前倾身体,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微微颤抖,“是么?在哪里见过?”
多佛朗明哥冷声说,“伟大航路入口的附近,有一片海。”
西佛儿期待地抱紧了手里的素描本,“然后呢?”她追问。
“啊,那片大海啊,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摸一样。”多佛朗明哥慢条斯理地回答着。他搞不懂,为什么面前这个少女听他说“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时候会一下子很激动。
搞什么啊。西佛儿咬住了下嘴唇,说什么和大海颜色一样。她失望地垂下了眼睑,因为过分用力地抱着素描本,本子坚硬的边角硌得她生疼。但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平和地说,“是么?和大海的颜色一样啊,那片大海,漂亮么?”
多佛朗明哥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笑,“呋呋呋呋,小鬼,大海可不能用漂亮这样的字眼去形容。我可是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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