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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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天罡-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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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铁墩砸在地上。

刚刚嬉笑的众人,看到这么一幕,如潮水般热议起来,猎户最看重力量,这少年组都是未满十八的人,这女子能够举起五百斤,确实让人佩服。

又过来一个药修为她检测一番,确认没有服用丹药加成,年龄不满十八,才发给她一张卡片,标明住址和参赛日期,让她离去。

她身后轮到逸乾报名,狂湿女紧忙回头竖起耳朵听,人也没走,嘴里头还念念有词。

举起五百斤,就能够少参加两轮比赛,他也奔着最大块的铁墩走去,**力量极限也就开弓千斤,能够达到五百斤的人少之又少,何况这几年是长力气的时候,刚刚逸乾报年龄刚到十五岁。

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脚下一沉,双手托起凹槽,看上去没太费力气就被他举了起来。

药师检测完毕,也发给他一张卡片。逸乾也没多做逗留,按照牌号,过街穿巷,找到了叫少年力士府的地方。在门口报了牌号,又是分了钥匙房间,正当这时,却见狂湿女也跟在身后。

逸乾心中纳闷,也不好多言:“怎么还跟了一路?”没多问,转身向房间走去。

哪知那女子在他身后,也走进了后院客房,看着逸乾推门进去,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号,兴冲冲道:“我爸说这次我能走运,果真这个俊小伙也在这,太好了,咱们俩住在一个屋。”这一下可真是把她乐翻了,在那手舞足蹈的兴奋一跳。

她一蹦,逸乾只觉得整个院子和自己的小心脏都跟着颤了起来:“真要跟她住一夜吗?”

看着她眼含秋波,眉目传情,逸乾心底一阵阵寒颤。



亭台楼榭,小山流水,宽大的后院,四方阁中,哗的一声,折扇猛推,华服公子急忙站了起来,又是扇了几下扇子,看着身前的小厮问道:“真的找到了吗?”

跟班的拍马屁,道:“公子神机妙算,按照公子所言,果真找了一个叫邢逸乾的人,在少年力士府,已经通过了测试。”

华服公子狂笑道:“哈哈……臭小子,让我找好苦,我徐凯一定要当年之仇。”

“可是?公子在力士府的人,咱们也不好动他啊,毕竟是登记的大赛选手,这要是一夕之间,死于非命可如何是好?”

徐凯眼睛眯缝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我要让他……,六子准备最强的‘万春合欢散’,让他尝尝腿软的滋味。大赛,我让他累的起不来。”

“公子实在是妙,实在是高,小的这就去准备。”说着退出提身退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入对房间摸错郎

第二十八章入对房间摸错郎

徐凯安排走手下,心中兴奋,正在暗暗策划,别院中又进来一人,问道:“表哥,什么事啊,瞧把你乐成这样。”话音一落,已经走进个标志姑娘。

淡彩色的衣裙,皮肤白皙,眼波含笑,高兴地摆着手臂,明显心情很好,美滋滋的笑着,正是两年前站在徐凯身边的富商千斤范蓉兰。二人关系逐渐升温,已然有了婚约。

徐凯掩饰道:“没什么手下事情办得挺利索,大赛开始了我心里高兴。倒是你兰儿,难得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心情这么好。”

范蓉兰听他夸赞,心中一喜,道:“表哥,我不一直嚷着跟着蕊彤姑娘学舞蹈吗?个把月才有一次机会,能不高兴吗,今天下午我还要去一趟。”

“那蕊彤姑娘是最有名的舞姬,难得指教一下,以后兰儿肯定能跳出最美的舞蹈。”徐凯斟了一杯茶,递了出来。

她品口茶,问道:“我刚刚听那个小厮出去,嘴里还念叨什么逸乾……?是不是偷你宝贝的那小子啊!”

范蓉兰对这事一无所知,但是徐凯弄丢了丹级药石,毕竟是家传宝贝,引得徐城主震怒,他当然把事情一股脑的推到了逸乾身上。

说他是用下三滥的手段盗走了东西。事情影响很大,但是深山野民,无处可寻。导致女孩依稀记得这个名字。

徐凯一听她问道头上,曲解道:“我当初看他年少力大,定然不甘于终身藏在山中,趁着这次大赛,安排眼线,暗中调查参赛者,果真在少年力士府发现了他的踪迹。”

范蓉兰一听,替表哥鸣不平道:“那就赶紧把他抓住,治他的罪,当初看他穷苦打扮,还以为是个困难的山民,竟然做出如此勾当。”

药石是徐凯赌输的,怎么可能治罪,他仍旧轻扇折扇,恬不知耻道:“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但是在大赛上,我要彻底打败他,给他最严厉的惩罚,原形毕露。”

说话语气,好似他是正义使者。徐凯本不应该参加大赛,但是今年却有极特殊的来客,所以他必须夺得大赛冠军,为此还特意瞒了两岁,缩进了少年组。

范蓉兰一看表哥正气凌然,更是崇拜,眼睛里闪着星星,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感觉越发优秀。

又是聊了一会儿,她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为找蕊彤姑娘,这才颇为不舍的分开,奔着聚星楼走去。

街市喧嚣,熙熙攘攘,转过了几条街,就到了地方,她从侧门而入,聚星楼只是街口称号,后面还有别院府邸,毕竟是葫芦城规模最大的地方。更何况还是暗中的权力机构。

因范家世帝国的大财团,资助了许多钱财,蕊彤姑娘这才每个月余,教她抚琴歌舞,一年多来,了解了蕊彤品性,隐隐知道她身份,范蓉兰更是把她当成了闺中密友。

小院雅致,碎鹅卵石的小道,两旁种着大朵红牡丹,更有精心修剪的树带,圈出两方香茗草,微风一过,满园飘香,窗子支开,香炉中飘出袅袅青烟,青云直上。

范蓉兰推门进屋,嬉笑道:“姐姐在吗,小妹又来打扰了。”

只见屋内,小窗前,清丽的少女已然坐在琴前,一袭红色长裙,包裹着曼妙身姿,纤纤素手,挑着香炉中的灰烬,此时看着侧面身影,更显凸凹有致,婀娜动人。尤其是一双眼睛,含情秋波,魅惑的动人心魄。

蕊彤问道:“妹妹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没进屋就听到你笑声了。”

“见到姐姐,当然开心啦,先学琴,等会再告诉你。”二人聊了几句,便入了正题,开始学上了琴曲。她也是颇为灵巧,学了一阵,就跟着手法弹了出来,虽然连贯,但是神韵还差的一截。

休息的时候,就兴冲冲的分享起这个月的见闻,一来二去,有意显摆自己的未婚夫,聊到了表哥智谋高人一等,想办法揪出了两年前的小贼。邢逸乾的名字蹦了出来。

蕊彤心中吃惊,两年前事情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就是那个精元浑厚无比,赌术高超的山里野小子吗?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范蓉兰的嘴里变了性质,但是蕊彤何等聪明,看出始末也没必要点破徐凯的事。

一时间思考起自己的计划,如今红尘鼎已经是‘三品中’马上就要晋级了,摘星台辅助吸收精元之事,无人知晓,是最隐秘的办法,可是要结合星空异象,一年也没有几次机会,

更需要的是机会,想要提升,实在困难。

“如果能得到吸纳他精元,定然能帮助自己突破。只要有机会,把鼎纹红绫幻化出来,系在他的身上就可以了。”药修最主要的辅助就是鼎,如今药劲通过冥想图谱能够突破,可是这鼎却需要机缘,一想到这儿,蕊彤也窃喜起来。

“可是这力士府,全都是男人,还有高人守着,我若一时不慎,露出破绽怎么办?”她一想到这儿,又动起了脑筋。

范蓉兰,看着她嘴角含笑,眼神空视,有些发呆,摇了摇问道:“姐姐,你怎么了,也佩服我表哥啦,你可不能跟我抢哦!”

蕊彤对徐凯心中不屑,怎么可能看上,笑道:“就你拿他当宝贝,对了!我想个办法帮你表哥出气,咱们把那小贼叫出来,然后骗他服泻药,让他三天后都没有力气,这样定然能帮上徐公子。”

就算是范蓉兰再有心思,也没能相到她那一层,以为蕊彤帮着自己忙呢?连声答应,笑道:“好办法,姐姐你倾国倾城,一出马就能把那山民骗出来,你去试试!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蕊彤提议道:“我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山民们都为了成银枪卫而光荣,妹妹就家中势力庞大,有私人护院的银枪卫,招募优秀新丁为名义,把他一人叫到家中,定能成功。”

“姐姐,好办法!一起去我家看热闹去……”二人又是商议几句,转身出院安排家丁持令牌,跑到力士府传话。好像都是顽皮少女,设计地圈套,心头窃喜的准备着。



少年力士府,一天检测下来,住进小院,力量超过五百斤的也不足十人,毕竟极少有人天生神力,更没有人能接触体术。全民以药师为最高荣耀,樵猎还算是‘莽夫’行列。所以过五百斤在少年组,十分的少。

逸乾本以为,能借着轮空的那几天时间,再好好的修炼一番,可是这一下午却有些心绪不宁,遇到恐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恐龙一只抛媚眼。狂湿女总是找各种借口跟他搭话,让逸乾心头一阵发寒。

躲在院外的逸乾,真是不敢想这一夜怎么过去,按照规定没有特殊事宜,不能离开力士府,他这种小人物,却也没那权利,来回查房,若是发现更为麻烦,只能在院中静坐一夜了。

正当这时,他屋门前来了两个银甲银盾,腰别着令牌的枪兵,威风凛凛,十分的惹眼,喊道:“参赛者邢逸乾在吗?”

逸乾大吃一惊,怎么还点上了自己的名字,力士府在大赛期间也是特殊机构,闲杂者也不可能混进来,再看二人这身打扮,也没多想,急忙应了一声。

“我就是,请问两位是?”

“我们是城中护卫,银枪卫吸收新丁,负责富商范家安全,属于城中待遇最高的部队,打听到你是新秀出众之人,想提前招募,测试。”说着掏出令牌,银亮亮夺目耀眼。确实很吸引人。

“好!咱们马上走,你是不是能跟力士府的人打好招呼,不会计较我在不在负中。”

二人笑道:“当然不用在乎,早年就是通过力士府,来招募新丁的,当然有权利把你带走。”

逸乾两年前第一次进城就,想成为银枪卫一员,(前面提过),如今机会来了,虽然现在实力大涨,不如当初那般羡慕,但为了离开力士府!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要求。

长街漫漫,灯火凄迷,银枪卫手持令牌,跟管理打好了招呼,一行三人,在夜色中悄悄离开。

他们三个走了,过了好一阵,徐凯领着随从又跟了过来,他是本届参赛者,更何况身份摆着这儿,奔着他们早已经打听好的房间走去。

旁边跟班的猥琐道:“公子,这回的万春合欢散,能憋死他!看他还怎么上台斗!”

徐凯眯起了眼睛:“哈哈……咱们先等一会时机,直接让他成废人。”

他在这儿得意,却不知道房中已经换了彪悍女人,更不知道逸乾已经扬长而去,还奔着他未婚妻的房中。

第二十九章 谁是郎来谁是狼

第二十九章谁是郎来谁是狼

灯火昏暗,月躲云层,天有些冷,徐凯算为计邢逸乾,正暗暗得意,准备好了药物偷偷的爬上了屋顶。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狂湿女听到门外逸乾被人领走,屋里空荡荡地就剩下一人,见没什么意思,早早地睡了,常年深山居住,却没猎人的警惕性,傻愣愣的沾枕头就睡着了。

也不知梦到什么美事,嘴里流出哈喇子,一会儿功夫就响起声音,鼾声雷动。呼呼……睡得很沉。

三人在房顶,心中暗喜,徐凯窃笑道:“哼,深山野民,都打起呼噜来了,估计就算是让狼叼走了,也什么也不知道。下手!”

一枚暗黄色丹药,托在了跟班手中,刚要出手,徐凯一把拦住道:“不够,再加量,非得憋死他,累死他!”

“公子,这一枚万春合欢散,就得累他个七八次,根本就受不了。”

“多嘴!”徐凯一把抓过了他的小盒,放在怀中,掏出了三枚丹药,从房顶小孔中扔了进去。这丹,通过他药劲控制,徐徐而落,离地一米时。

“嘭、嘭、嘭”接连三声爆响,炸开三朵黄雾,飘散在屋中,像盛开的花朵,散着气息,房间本就不大,几张床的空间,黄雾飘散,随着狂湿女一吸一呼,进入她的身体里。

两个跟班拉着徐凯就要走,徐凯却趴在上面,掰开瓦片看去,奸笑道:“都别走,看着他如何出丑,这小子今天终于栽到我手上了,看他能怎么办!”

过了片刻,屋里的呼吸声越来越凝重,“啊……”一声大叫,裂帛之声骤然响起,布片哗哗撕碎,低沉的喘息声,“不行了……”

三人瞪大眼睛都要看热闹,只见床帐当中奔出一人,身形高大厚实,双手乱舞,嘭嘭地猛凿:“热、热、热……”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喊。

身影爬到中间,三人借着光亮一晃,神情彪悍,几乎发狂。却见到赤。裸的是个女子,眼前波涛晃动,在听声音,徐凯大吃一惊,喊出声来:“什么?”

狂湿女几乎没了自主意识,听到上面声音,现在只想抓住个男人,双掌乱拍,一把掏住了自己的巨斧,随手一扬,甩向了房顶。

哗啦啦……一阵细碎爆响,八十多斤的斧子,一下周开了房顶,三人正瞧的吃惊,没防备这一手,偷窥胆小,直接被斧柄打中,陷进了屋中。

狂湿女力气生猛,看着地上三人,此时眼睛猩红,意识全无,好似本能驱使,奔着三人扑去。那两个跟班的,月夜之下,看到一个红脸,翻鼻孔的母夜叉,张着大嘴奔来,没死也吓傻了。

徐凯还算冷静,手掌一盘,凝聚眉心药鼎,嗡,一声轻响,眉心闪出光芒。哪知嘭嘭嘭数声爆响,弥散出一朵朵黄雾。徐凯一看源头,心里就凉了半截。

整个一盒子丹,全都他从怀里掉去了,都被狂湿女的大脚踩的稀巴烂,药效扩散。一粒七八次,整整一盒啊!黄蒙蒙一片弥散在屋中……

热……徐凯也热浪翻滚,就像是个柔弱女郎,在狂湿女面前,不值一提,一把拉起他大腿,扛在她身上。抓着胳膊摁倒在床上。

裂锦之声,狂叫之音,呻。吟喊叫,还有地板的猛颤,混合在一起。徐凯最后一丝意识,如初夜女子一般,狠狠抓着了她的肩膀,眼里滚出了泪花,“不……我是狼,不是羊!呜……”

最悲惨的一幕,地上的两个随从,在强烈的药性下,从昏睡中冲醒,两双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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