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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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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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没有跟肖扬说话,看了我一眼:十八,那个你也快要到了,我和肖扬回宿舍了,今天的事儿别生气啊?
我都没有回小淫的话,直接快速穿过凉亭的通道,拐向女生宿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锁了车子上了宿舍楼,一飞在我后面喊我喊了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一飞不高兴地推了我一下:十八,你啥时候跟别人学会装蒜了,连我都不答理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还真想装蒜,可惜,不知道装出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大蒜。
进了宿舍,只有嘟嘟一个人在看小说,其他三个人全部卧倒睡觉了,我有点儿失魂落魄地拿了洗漱用品晃荡到水房,水房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直到凉水打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才恢复了意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有没有哭过。因为我脸上流淌的水我一直误以为是自来水,所以我就装作自己没有哭过,一飞刷牙的时候看我:十八,你怎么了,一副发呆的样子,谁惹你了?
我拿毛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水,慢慢转头看一飞:哎,你说,要是,我是说比如,一个打比方的例子,要是你很喜欢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和别的女生接吻,你会有什么感觉?


他吻了别的女生(3)
一飞喷了一口牙膏水:切,这么没有创意,要是我男朋友呢,我会去抽他。
我嗤笑,没有说话,是啊,易名和我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有抽自己的份儿而不是埋怨别人的份儿,有什么法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个人世间的情啊,烦。
一飞神经质地看着我:十八,不会是你喜欢上谁了吧?
我朝一飞笑:哪儿能呢?你听说过我喜欢过谁?看了一个电影故事,为女主角感慨而已。
一飞开始洗脸:呵呵,想不到你还挺善感的。
我回到宿舍,还有几分钟就熄灯了,我拿出日记本,感觉一脑子的糨糊,握笔的手也跟着不争气,竟然也在寥落地发抖。我想起之前说起小意的事情的时候说过几句话: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喜欢的人不是心有所属就是杳无音信,真是没有出息。
还有一分钟熄灯的时候我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句话:易名,那一年的岁月,消融了你和我,而我,差那么一点儿,就爱上你了……
就这么着吧,并且而且也只能这么着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1)
到早晨我的生物钟开始苏醒的时候,我开始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劣质的木板还有着扎手的毛刺,有时候起床不小心还会撞到头。我不想去跑步了,就想这么发呆、躺着,我感觉我的人生让我很不爽,我不知道易名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一瞬间让我变得没有一丁点儿防守,可以在一瞬间让我感觉到很受伤。
我看着上铺的床板,苏小月把她的脑袋从上面伸了出来,诧异地看着我:十八,今儿,你怎么不起床了?平时你不是坚持运动吗?
我哼了一声:你这个丫头,我起床运动吧,你说我吃饱饭撑的瞎折腾,我不起床吧你又这么事儿地嘟囔,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干脆你掐死我算了。
苏小月的嘴张成○形:十八,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吃枪药了?还是做梦被人揍了?谁揍你了,你告诉我,我立马做梦,帮你找回来。
一飞睡眼惺忪地转头看着我:十八,苏小月,你俩神经吗?我们还要睡觉,睡觉。
我躺得实在难受,慢慢穿衣服起床了,准备去宿舍外面遛遛,不是还得活着吗?就算易名今天结婚了,我还是得自己活着,还是得喂饱自己那个时候还不算小的胃口。想到这儿我开始难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这种失落中走出来,关键是每天一起上课,我还是要装作坦然地面对易名。
我没有进入操场,只是慢慢腾腾地靠着操场的边儿站着,操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在坚持锻炼了,冬天的气温不断开炼着每一个经历着叫做冬天的人。我冷得有点儿想打哆嗦,我看见阿瑟在篮球场地玩着篮球,旁边还有两个人,不过我没有看太清楚,我转身往后走,我实在不想让阿瑟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见了备不住又说我什么了。
我抱着双臂往别的地方溜达,距离食堂的早饭时间还早,我也不想回宿舍,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又走到了昨天看见易名背影的休息亭子旁边,还有那棵孤单的松树。甬道旁边的椅子上还有被风吹落的树叶,四处散乱着,我慢慢蹲下,把椅子上的落叶捡了下去,坐到椅子上,抱着胸,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泥地。这个冬天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冬天,怎么会变得这么冷呢?是我的体温过于偏低,还是北京的气温真的就比北方还要冷?我有点儿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宁可希望北京比北方的城市还要冷。
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头,看见小淫从校外的方向进来,小淫的身边是另外一个女孩,不是我上次送护手霜的那个。我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小淫朝他身边的女孩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情。
女孩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小淫手里还卷着一本厚厚的书,我瞄了一眼,好像是什么C语言之类的,书的图片颜色很绚,小淫笑着拿书拍了我脑袋一下:哎,怎么了,一大早晨的,好像是精神不振,受什么打击了?
我懊恼地推开小淫的书:本来就不聪明,再打就笨了。
小淫把书扔到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上面,看着我笑:哎,你不会真的受刺激了,就那么点儿事儿,怎么说你是不大不小的一个人了,犯得着吗?
我看了小淫一眼:用不着你操心,你怎么这么早,上哪儿了?
小淫挑了一下眉毛:我的事情不用你关心,说出来你还是受不了,两下一刺激,你还活得了吗?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
小淫这么一说,我估计他准没有什么好事儿,也不敢再问,但还是有点儿好奇:欸?上次那个女孩不是你女朋友吗?
小淫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哦,分了。
我嗤笑:要知道就不能送她那瓶护手霜,真是白瞎了。
小淫吊儿郎当地看了我一下:心疼?多少钱?我补给你。
我也笑:没有花钱来的,不是跟你说了吗?路上打劫来的,没有什么成本,根本不用心疼,不用补了。
小淫嘿嘿笑:打劫?这么容易?要不你再给我打劫一个,我好送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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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2)
我也被逗笑了,小淫突然正经地看着我:哎,十八,肖扬那里不好了,你怎么连相处的机会都不给,肖扬是没有我帅,可是人家很正儿八经的一个男生,能看上你算是你运气了,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你自己一回头,真的还有一片森林啊。比上回你相亲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啸来着,强多少啊?是兄弟才跟你说正经的,肖扬的人品我敢打包票,我发誓。
估计是阿瑟把这事儿跟小淫说了,我抿了一下嘴唇:不是那个意思,是,有点儿说不清,反正肖扬一到我身边,我就不自在,很不舒服。
小淫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会不自在啊?人家也没怎么着你啊?
我苦笑地解释着:不知道,哎,跟你说吧,那感觉就像是两只猫掐架时候,互相竖起身上的毛,然后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来回转着圈子……
小淫扑哧一笑,推了我一下:哎,你什么理论啊,互相爱慕的俩人怎么就会跟猫掐架似的,得了,亏阿瑟还在元风面前说你有文采来着,哎,你这叫什么文采?哦,叫你这么说,古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理解,就平白变成了两只猫互相掐架,还要竖起身上的毛,还要来回转着圈子,要不要瞅准了对方要害狠命一击,让他一辈子爬不起来?
我不甘心地看着小淫:不能这么说,哎,你干什么……
小淫往我身边凑了一下,拿肩膀撞了我一下,坏笑:十八,我怎么觉得咱俩才跟俩猫掐架似的,你看着我的时候,有没有把你身上的猫毛竖起来啊?
我快速站起来,气恼地看着小淫:哼,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
本来我想骂小淫说: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
但是感觉这句话很粗俗,有辱我的身份,我临时改口: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转身就往宿舍楼走,小淫在我后面笑嘻嘻:开个玩笑而已,你放心,我不会看上你的,用不着这么担心,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拐过休息亭子的时候,迎面和阿瑟走了个对面,阿瑟一脸惊讶:十八,你今天早晨怎么不跑步了?欸?小淫什么时候也在这儿啊?
阿瑟的背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平K,另一个是肖扬。我哼了一声:不跑步了,我自甘堕落了,哎,我还真是希望晴天呼啦来个霹雳,咔嚓一下把我带到天堂得了,我跟上帝求求情,也混个天使当当,这一辈子也就省心了。
小淫突然跳到肖扬面前,笑:哎,肖扬,你见过有十八这么难看的天使吗?要真是有,那上帝的眼睛一定有问题了。十八,不要指望冒充天使了,就是地狱里面的魔鬼也没有你这种类型,你很难分类啊,把你划分到女人里面吧,女人该有意见了,女人会说女人怎么会长成这样啊,划分到男人里面,你还缺少零部件,难啊……
我的眼睛开始慢慢像哪吒的红肚兜一样,开始有喷火的冲动,我恨不得一把火把小淫这个臭小子烧成道口烧鸡,就着酒吃了算了,我开始转向阿瑟:哎,阿瑟,你不会看着他这么气我都不管吧,你昨天不是跟肖扬说就是把小淫压倒在五台山下几百年都是罪有应得吗?
阿瑟煞有介事地看着我:是啊,我是这么说的,肖扬,平K,你们还等什么啊?
阿瑟、肖扬一转手就把小淫的手臂掰到了后面,我握紧拳头,冲上去对着小淫的后背就是一顿暴打,总算出了口气,小淫不满地看着阿瑟:哎,你们这些家伙,敢出卖兄弟,以多欺少,我不服。
小淫突然一个转身,竟然逃脱了阿瑟和肖扬的手臂,往后一转身和我撞个正着。我的牙齿磕在小淫的肩膀上,震了我一下,更可恨的,小淫的胳膊肘竟然很用力地撞了一下我的胸部,我疼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又不能捂住胸部揉,真是尴尬透顶,我只好装模作样地捂着下巴,我的眼泪都快流出眼圈了,肖扬看着我:十八,你没事儿吧?
阿瑟瞅着我:不会牙齿撞掉了吧,那你的牙齿也够不结实的了,女生到底是女生。


不是冤家不聚头(3)
小淫肯定是意识到撞到什么部位了,站在我旁边,讪讪地说不出话,我无比尴尬地捂着下巴:没事儿没事儿了,我要回宿舍了。
转身的时候小淫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恶狠狠地瞪了小淫一眼:臭小子,这笔账我记着了。
回到宿舍,我才敢用手揉着被撞疼的胸部,心里这个气啊,本来我的胸部就不明显,要是这么一撞击,再变得更小了,我这辈子可怎么办啊,我总不能跟谁处朋友都跟人家解释一遍:哦,我这儿原先不小,是受到撞击之后才变小的,真是倒霉。
一飞发愣地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胸口疼还是胃疼?
苏小月伸着脑袋:谁胃长到这么关键的部位了?
我有口难言,干脆不答理这俩家伙,该死的小淫,等着瞧吧,这笔账我非要找回来,我也不是吃素的,哼。


为什么非要气我(1)
到了早上快要上课的时候,我还怀着一种疼痛的心情外带着一种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小淫的心情晃荡到教室,我发现一个事实,当一个人心情很不爽的时候,通常还会遇到一些加深心情不爽的事情。这不,我到了教室还没有坐稳当,许小坏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样冲到我面前,板起一副不怎么具有审美价值的脸孔,开始跟我嘚啵嘚说着,说了好长时间我才听明白。许小坏的意思是为什么阿瑟对她爱答不理的。我把教科书抱在胸口,以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还有些疼痛的胸部,估计我的脸部表情也不咋地,我努力装出好心情说我也不知道,许小坏美丽的眼睫毛突然之间就翻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问我是不是在中间说了什么坏话来着,我开始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他大爷的,我又没有吃饱饭撑的,我的眼神也翻出另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瞪着许小坏:哎,你说话要有根据,我又没有吃饱饭撑的,我为什么要在中间说你坏话?还有,我心肠才不坏,你自己没有处好,你最好从你身上找原因。
许小坏哼了一声:十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说了什么,不然阿瑟为什么不理睬我,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看我。
我紧紧地抱着教科书,以减轻自己想揉胸部的举动:你有点儿血口喷人了,我和你近无怨,远无仇的,我干吗说你坏话?
许小坏自以为聪明地看着我:哼,肯定是你喜欢阿瑟,怕我跟你抢,所以你说我坏话,我都经常看见你和阿瑟一起有说有笑的,还想骗我?十八,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你怎么说坏话,男人的眼睛始终是雪亮的,到最后还是能分辨出好坏人的……
我差点儿气乐了,我忍住笑:对啊,幸亏你提醒我,我怎么没有发现阿瑟很帅呢?还应该仔细研究研究,对了,你要是真这么想,还别说,许小坏,我还是继续说你的坏话好了……
许小坏的表情开始变得像是掐架前的公鸡一样难看,我还没有说完,夭夭从门口进来,朝我招手:十八,门外有人找你。
靠近我的时候,夭夭压低了声音:十八,是帅哥耶,真是养眼耶。
我没答理许小坏想和我干仗的架势,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反正我也有这么一条命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打架?我一米七的身材壮实果敢,还真是不打憷,哼。
我抱着教科书,直接往教室门外走,出了教室门,我开始变得跟掐架前的公鸡似的,因为我看见了小淫,小淫讪讪地朝我笑:那个,十八,我早晨不小心撞的地方,没事儿吧?
我刚要山洪暴发地发出我满腔的怒火的时候,易名在这个时候从楼梯口转了过来,用手扶了眼镜一下,看见我微微一笑:十八,早啊?真是用心学习,走哪儿书本都不离开身边,你肯定会拿奖学金的。
我觉得自己特没有出息,对着易名,我怎么也发不出脾气,只能努力装出平和的神情。易名朝小淫打了招呼,转身进了教室,我转头看小淫的时候,那个浑蛋竟然用一种很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的牙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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