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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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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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来不及做出思考,她脚下一错,猛地拧身朝后仰去,锋利的银芒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脖颈向上削去,几缕银发应声而断,迎着夜风悠悠飘落。
  一击落空之后,闪烁着冷芒的刀刃倏地转换了攻势,以刁钻的角度再度朝她劈来,刀刃破开空气时接连发出尖锐的啸声。
  由于被对方的奇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勉强才躲过了对方的凌厉的攻击,脸颊上甚至一时不查被对方划出了条又细又深的口子。
  倒滑出几步拉开安全的距离之后,她直起腰来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
  一点血也没有。
  能够触及到的只有肌理被划开后皮肉外翻的痕迹。
  她不由得暗了暗眼眸——这具身体果然是不会流血的么?
  只不过说的也是,这只是她的灵体具现化之后的实体罢了,虽然能够感受到冷热痛疼,但身体却不会相应地做出反应。
  不会流汗不会流血,所有的生理机能都仿佛被冻结了一样。
  虽然如此……被划伤了脸什么的果然超级令人火大啊啊混蛋!
  额头上“啪”的爆出青筋,她将手里碍事的保险箱扔向不远处同样位于屋顶上的伊丽莎白,确定对方暂时没有被困住的危险之后,才重新转过头来,打量起眼前此刻正站在几步开外的陌生男人。
  由于夜色深沉的关系,借着此时被乌云遮挡住了一半月亮倾泻下来的光辉,她只能勉强分辨出男人削瘦挺拔的身躯轮廓。对方大部分的面容都隐藏在斗笠之下,神情更是令人辨认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从对方的周身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的冷厉杀气和隐隐的压迫感。
  和那些半吊子的杂鱼完全不同,是经历了真正的厮杀、在污血里面摸滚打爬过的人才会有的慑人杀意。
  她抿了抿唇,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然后抽出腰间别着的木刀,摆好架势。
  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开打的信号一样,眼前的男人在下一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接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里的刀刃挟着破空之声朝自己挥来。
  刀刃交击发出一声脆响,她沉了沉手腕,手中的木刀在对方蕴含着惊人威压的攻击下微微轻颤。
  力量什么的果然不是她的强项。
  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她果断放弃继续正面与对方交锋,转而翻转手腕,木刀如行动诡谲的游蛇一般贴着对方的刀锋倏地滑向对方的胸膛。在男人反应迅速地抽刀回防往后跃去之时,她则是紧追直上,手中的刀快速地攻向对方的面门。
  银色的寒芒接连划破了四周的空气,两人动作飞快地过着招,手中的刀剑分分合合,一时之间倒也打得难舍难分。
  瞅准了对方的空隙,她一把隔开对方的刀刃,接着迅速矮身一脚扫向对方的下盘。
  对方微微一惊,旋即果断纵身向后翻去。不待对方缓过劲来,她几乎是瞬间就追到了刚刚落地的男人身前,手中的木刀直指对方脆弱的咽喉。
  趁着对方猛地扭过头的瞬间,她敛了敛眸,收回之前的虚招,一个大跨步几乎是一头撞进了对方的怀中,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对方腰间的胁差,接着反手就提刀向那人的面门削去!
  “噗嗤——”鲜血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赤红的色泽在夜色中划过诡异的痕迹。同一时间,对方的斗笠“哗——”的一声咧开了一个口子,应声从中间裂为了两半。
  她握刀站在原地,凝眸盯着几步开外的男人。
  即使是在刚才那种突发的情况下,对方也依旧反应快得惊人,几乎是在刹那间就看清楚了她的攻势立刻往后躲去,而明明应该是能够给予重创的一刀也只是在对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
  嘛,好歹她也划伤了对方的脸,这下子两人就扯平了。
  她微微扯起嘴角,望着对方像是突然间动怒了似的以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之间出现到了她的面前,凌厉的刀刃携卷着气流朝自己脸上砍来。
  卧槽,又是脸!你这家伙究竟是有多么小心眼啊混蛋!为什么一个男人会那么在意自己的脸啊混蛋!
  她一边在心里这么吐槽道一边用左手的胁差挡下对方的攻击,接着以右手的木刀扫向对方的左腹侧。
  乒乒乓乓的刀刃交击之声接连响起,对方明显是一副被她激怒了的样子手中的攻势犹如暴风雨一般毫无停歇,刀刀都直指她的要害,其中脸部是攻击重点。
  双刀交握在胸前,她一把格挡开对方由上自下劈来的刀刃,接着左右手飞快地互换刀具,趁着对方停顿的瞬间闪电般攻向对方暴露出来的胸腹。
  就在那一刹那,突然有个熟悉的银灰色划破夜空朝着自己的方向直直飞来。
  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她几乎是下意识转身挥刀直接将那个物体打飞了出去。
  诶……等等……那是……
  她露出一副便秘般的脸色看着那个保险箱立时改变了坠落的痕迹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不远处被敌人围攻着的伊丽莎白还举着手中“保险箱就交给你了!这边暂时由我拖住!”的木牌。
  为什么不在扔之前提前说一声啊啊啊啊啊!鬼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分心阅读你手上的木牌啊啊啊啊!咦,话说为什么木牌上会有血迹,为什么普普通通的一个木牌到了你的手中就完全变成凶器了啊啊啊!
  一边在心里发出抓狂的吐槽,她几乎是当即路段做出了决定,也不管眼前虎视眈眈的敌人了,直接调头就朝着保险箱坠落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差一点……马上就能够……啊啊啊,抓到了!
  她纵身一个飞扑将保险箱牢牢锁在怀中,但还来不及雀跃便悲剧地发现她刚才的纵身一跳已经脱离了屋顶的范围,脚下此刻是空无一物的空气。
  诶,等……等一下啊啊!我还没调整好姿势啊喂!
  在心里发出惊慌的叫声,她就这么以面朝天空、后背朝地的狼狈姿势直接朝下摔去。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保险箱,闭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但迎接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坚硬硌人的粗糙地面,而是一双沉稳有力的熟悉臂膀。
  几乎是在她即将坠地的前一秒,对方就正好出现在了她的下方将她牢牢接住,避免了她摔骨折的悲惨结局。
  保持着自己海濑般呆蠢的姿势,她睁开双眼露出惊讶的神情向上望去,刚好对上银时赤红色的死鱼眼。
  “……你是脑袋被摔傻了吗?”
  眼中的紧张之色转瞬即逝,银时恢复了以往漫不经心的表情无语地望着她道。
  “……要……要你管啊!”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对方打横抱在怀中的悠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嘴道,旋即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臂弯里爬出来。
  “连句谢谢也没有吗,真是的,阿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喜欢乱来了。”
  嘴里一边嘀咕着莫名其妙的话,银时动作缓慢地松开了手臂任由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蹿了出去。
  她在几步开外站定,扭头低声道:“反正最后还不是没事……”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骤然打断,先前被她晾在了一边的打脸狂魔突然间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拔刀飞快地朝她站立的地方冲来。
  她眼眸一凝,几乎是立刻掏向自己腰侧,但比自己更快的是银时的动作,对方几乎是在敌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闪身到了自己的身前,抽刀挡下了敌人的攻击。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先带着保险箱跑路啊!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就交给阿银我好了。”
  依旧是轻佻散漫的语调,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对方的气势一下子变得不一样起来了,她望了银时的背影一眼,然后顺从地转身朝桂和万事屋众人所在的方向汇合去。
  确定悠奈已经跑远了之后,银时转过头将视线定格在眼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敌人身上,挑眉露出欠揍的笑容:
  “我说这位仁兄啊,你从头到脚将自己遮掩起来,又是戴斗笠又是裹面罩的,是因为长相见不得人呢还是见不得人呢还是见不得人呢?这样子的话生下你的老妈可是会哭泣的哦,你乡下的老妈真的会哭泣的啊喂!啊,难不成是【哔——】吗?因为你长得很像【哔——】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话还未说完,对方手中的刀锋就猛地割裂了空气朝他挥来。
  他一把接下敌人的横斩,然后手腕微沉,直接将对方刀刃震开之后错步上前一刀将对方逼退,然后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手中的洞爷湖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敌人的退路尽数封死。
  在战斗的间隙,银时还不忘语气轻佻地挑衅敌人:“啊啊,果然是被戳中了痛脚呢,难不成真的像阿银我说的那样,其实你长得和【哔——】一样么?喂喂喂,不会吧,原来还真的有长成那样的人啊,还真的有从出生起就注定未来一片黑暗的悲剧的人啊……”
  说到这里,语气却倏地一转,瞬间变得低沉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爽啊,像是你这种恶劣地喜欢专门攻击别人脸部的混蛋,阿银我真的是看得很不顺眼啊……”
  两人手中的刀具在空中交击爆发出清脆的响声,银时紧紧攥着手里的木刀,然后冷下眼眸沉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狠狠揍一顿你那不能见人的脸啊啊啊啊!”
  口中蓦地爆发出呐喊,他以压倒性的力量挥开对方的武器,然后贴身上前一拳直接揍了上去。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顿起,但对方却仅仅是在啐了一口血沫之后就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
  无视对方凶狠到几乎能将他射穿的眼神,银时懒洋洋地挖了挖鼻孔,然后在敌人骤然砍过来的瞬间不退反进,侧身躲过攻击并在电光火石之间伸手牢牢地攥住了敌人握刀的手腕,随后迎着敌人惊疑不定的目光语调慵懒道:
  “喂,我说,你这家伙的确是划伤了那个笨蛋的脸没错吧?要知道就算是山地大猩猩,只要是雌性的话,划伤脸部这种罪行都是不可饶恕的吧?”
  顿了顿,他勾起唇角,赤褐色的眼眸中却毫无笑意:
  “敢伤了那个家伙就得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啊,混蛋!”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应该身在别处的悠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手中的刀刃携着雷霆之势瞬间破空斩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敌人的后脑勺上!
  身形晃了晃,对方的刀刃从手中脱落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身体也随之应声倒下,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埃。
  额上滑下一片黑线,银时看着悠奈仿佛不解气似的在对方的“尸体”上狠狠踩了几脚然后才转过身收刀回鞘,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
  “……所以阿银我才说啊,竟然划伤了那个家伙的脸什么的,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啊哈哈……看吧,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呢。”
  “阿银你小声嘀咕着什么呢?”在这种时候听觉异常灵敏的悠奈倏地回过头来,然后几步来到他身边皱眉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乱来啊,手没受伤吧?”
  说着就习惯性地想要检查银时的伤口。
  “怎么可能会有事啊,阿银我才没那么脆弱。话说你这家伙突然间跑回来,阿翔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都解决了呗。接下来就差对于大表哥的处分了,当然,这种家事就轮不到我们插手了。事情圆满解决,我们可以回去洗洗睡了。”
  “……总觉得阿银我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片段……”
  “没事,读者不是也陪着你一起被坑了吗?辛辛苦苦追了四章,结果连最重点的片段都没看到呢。”
  “当着读者的面这么说不太好吧喂——!”
  银时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踌躇着开口:
  “……啧,话说,那个啊……”
  迎着悠奈不解的目光,他有些挫败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一边目光乱瞟一边语气虚浮道:
  “……疼吗?”
  明明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她却一下子听明白了对方话语内隐含的关心。
  “啊,你说这个吗?”她抚上自己脸颊上的伤口,忍不住微微弯唇:
  “一点,也不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总算是把这次的事件解决掉了,拖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躺】
  话说最近在抽空读网上的银魂分析文时找到了炒鸡有亮点的一篇,虽然说现在我已经找不到了但大概就是用蠢萌蠢萌的语气讲了一下攘夷时期重大事件的发生顺序以及因果等等,其中还列出了矮杉√建立鬼兵队的大概时间表。
  在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很不争气地直接笑尿了,意思大概就是这样的→→“我很帅,大家也很帅,我们是最拉风的鬼兵队”
  请脑补各种荡漾的颜文字谢谢~(≧▽≦)/~
  我果然有着奇葩的笑点。
  

  ☆、秋天是感冒多发的季节

  “啊……啊嚏!”
  有气无力地窝在沙发上的神乐接下悠奈递过来的纸巾盒,一边发出惊天动地的喷嚏声一边揩了揩鼻子,然后接着又病恹恹地趴了回去,和平常精力十足、活蹦乱跳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望了望手中空空的纸巾盒,然后又看了看同样没精打采地卧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定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最近江户流感横行,万事屋里除了她和银时以外几乎无一人幸免,像是说好了的一样纷纷病倒。
  新八因为生病的关系最近都请假没有来上班,因此平常的打扫卫生煮饭烧水之类的工作全部都堆到了她的头上,现在可好,连定春都染上了病毒,她的工作量又得增加了。
  她将神乐身上盖着的被子掖了掖,然后放轻了声音建议道:
  “在这里睡小心着凉。神乐,我看要不还是回到壁橱里睡嗯?走不动的话,我抱你过去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抱不抱得动就是了,银时那家伙被她打发去了药店买药,一时半会儿大概也回不来。
  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呢,哟西,走你!
  她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挽起衣袖将寿司卷一样埋在被子里的神乐打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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