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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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残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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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那声音越来越近了,等我们看到发出那声音的真面目后,我们就走。”我回头看着大壮说,凭借着油灯的光芒,我看到大壮的额头上竟然出现了汗迹,可见大壮此时十分的紧张。

听到我的话后,大壮勉强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随即我们加快速度朝着那声音的源处走去。

随着离那声音的越来越近,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走了大约两、三分钟,我门走到了一个十字口,而那声音在左边的走廊传了过来,我向左看去,那条走廊均匀的以下坡形式修建,看样子应该是为了前往地下室仓库而修建的走廊。

我定了定神,朝着那条走廊走去,走了几步,又是一个转角,还未等我继续走,凭借着油灯的光,我勉强能看到那在不远处竟然有着一个妙曼修长的身影,而那身影的脚竟然没有接触在地面上,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感到十分的震惊,这景象,只有在我爷爷和我讲的故事里才见识过,可如今,我竟然真真实实的看到了。

此时我的紧张的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心中那想要立即逃跑的心理,小声说“大壮,我们走近些,,,,”还未等我说完,只感觉背部一股大力袭来,,,,,,

第五章 鬼压床

在我睁开眼皮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不是那充满诡异气氛的走廊里,而是最为熟悉也是最温馨的自己卧室里。

我不知道之前在那医院里发生的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揉了揉惺忪的眼皮,我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所有记忆就停止在我走到那前往地下室仓库的走廊中第一次模糊的看到那女人的身影,在那之后可能是后边有人一下将我打昏了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但是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便想不起来了。

我扭了扭脖子,一股酸痛的感觉顿时让我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昨晚在那前往地下室仓库的走廊中看到的那女人身影不禁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游魂,游魂是鬼魂中最不愿意伤害人的一种,但是他们往往都是被人害死或者是有什么心愿没有了解而依然存在于人世上的,像昨晚我和大壮看到的那鬼魂肯定也是游魂一类的,如果换做是别的鬼魂那么早就为难陷害我们而不是对于我们置之不理了。

对于鬼魂,爷爷曾经说过,人死了便是死了,没有什么轮回,生命只会有一次,一个人存活在人世上只度过了自己一生中的十分之九,而那十分之一便是死后那一段时间成为鬼魂慢慢烟消云散罢了,留在人世间的只有那一份眷念化作的精神力留在时间长存,而往往像是恶人或者是罪不可恕的人,他们的那最后一份精神力都会随着痛苦的蔓延而泯灭永久淘汰。

记得爷爷曾经给我说过从前在马家庄的时候,那个年月还没有现在的这种房子,那时候的马家庄大多都是草屋,马家庄的村长有两个女儿,第一个女儿叫马悦,后来嫁给了我的爷爷,第二个女儿叫马月与我的奶奶同音不同字。

那个时候马家庄因为战争的爆发十分的乱,什么样的人都有,而马家庄的村长也就成了一个有名无实权的村长,有一次爷爷和大女儿马悦下山进城里置办家用的时候,一帮马匪进了马家庄将马家庄里好几个女性给强暴了,其中就有马家庄村长的小女儿马月。

传统的马月经受不了这种打击不愿再苟且生活于是便上吊自尽了,回到马家庄的爷爷知道了这事情暴跳如雷,爷爷本就不是一个善茬,于是四处打听那马匪的下落准备剁了那马匪,当天夜里,正在睡觉的爷爷只感觉一股凉风吹过,硬生生的给弄醒了,那风并不怎么凉,只是那风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渗人,爷爷借着已经醒了准备去小解,但是没等走出去却看到了不应该再看到的‘人’马月,爷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本来就是倒斗行家此时见到了已经不再是人的马月也不像平常人那么的震惊,马月告诉了爷爷那帮马匪此时所在的地方和人数,爷爷操刀和从前离开北洋军阀所携带的手枪便和马月一起摸到了马匪所在的地方,身手敏捷的爷爷轻而易举的将睡觉的五人悄无声息的给做了,但是当时的马匪还有第六人,而那第六人是中途出去小解所以没有被爷爷发现,那人想从背后给爷爷来一刀了结了爷爷,此时已经变成了鬼魂的马月自然已经不可能再被刀枪所伤出现在了那马匪面前,看到已经变成了鬼魂的马月,那马匪‘妈呀’一声眼睛瞪的溜圆就想跑,但是早反应过来的爷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就把那马匪了结了,已经报了仇的马月坐地就在爷爷的面前消失最后只化作了一缕光线飘向了星空。

想到这里,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脖颈子上的酸痛让我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肯定是真的,昨天受到后背的那一下,我醒来却是在自己的家里,那么给我送回来的肯定是大壮这小子了,此时看不到大壮我怎么能放心,如果昨天不是被大壮给我的这一下子,那给我这一下子的肯定是别人,如果是别人的话,那么大壮此时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三下五除二,我便走出了家门,大壮的家并不远,离我家也就个十分钟的路程,像这个年代,家里有些钱的就会住到比较人多繁华些的地方,如果是没有钱比较穷的话,那么不是住到街头那么就是街尾,再不就是直接住到郊区。

没有多长时间,我就来到了大壮家的门口,眼前有些破旧的房子已经足以能够表态了他家的经济情况,大壮的父母在大壮年幼的时候就撒手走了,一直抚养着大壮的是大壮的爷爷,大壮的爷爷是我爷爷从前在北洋军阀时认识的一个老朋友,不然的话我现在也不会认识大壮并且和大壮从小一起玩到大了,就在前两年的功夫大壮的爷爷也撒手归西了,从那以后大壮的生活就全靠自己了,不过大壮这人也不是那种受工作束缚的主儿,一年就能换了好几个工作,期间没有工作待在家里扯犊子的时候也没少管我借钱。

我拿着大壮以前给我配的一把钥匙打开了那看着那贴着有些歪曲‘福’字的铁门,还记得大壮当时给我配这把钥匙的时候还和我说‘小可同志,我这可以说是将我名下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了,你以后要是有妹子的话,你也可以拿着我家要是来我家你俩就把事儿一办’这种屁话。

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臭衣服臭袜子的味道,也不能怪大壮,这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家里,干什么都得省,本来自己就没有收入。

大壮的房子不算小,进屋就是个厅,两边都是卧室,还有个厨房在最里边,我走进了大壮经常睡觉的内屋,往床上一看,大壮这小子竟然还在睡觉,我不由得骂了一声‘真他妈能睡’这都日上三竿了,就连昨天我这强行被打晕的人都醒了这小子竟然还没有醒。

看着大壮那古怪的睡姿,两条胳膊在上,两条腿微微的张开,就好像被绑在木头上了似的,我推了推大壮,可是大壮还是没有醒,我使劲的又推了推,然而大壮依旧是在睡,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我这么用力的推他,那么那个人无论是多大的觉都是要醒了的。

看着大壮,我纳闷儿的想着这小子怎么这么大的觉,怎么还是不醒,顿时,我从大壮的脸上找到了些什么,此时大壮的表情十分的怪异,和正常人睡觉时的表情大不相同,就好像他早就醒了,只不过被强迫一直保持着闭眼闭口不能出现一点动作一样。

而这睡觉的姿势和这表情我好像曾听我爷爷说过这叫什么‘鬼压床’鬼压床这种东西属于一种精神暗示或者可以说是中了邪,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爷爷曾说过‘鬼压床’这种东西,是最没事也是最有事的一种‘鬼把式’而这鬼把式也是鬼魂的出现而产生或者说是鬼魂来推动的一种影响常人生活或者说是导致常人出现什么异样状况或者死亡的一种方式,而我的爷爷说‘鬼压床’这种鬼把式如果一个常人中了后但是没有多久就被人解开了,或者是有些人天生阳火较强能够自己经过一段短暂的时间自行解开,那么对以后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但如果一个人中了‘鬼压床’这种鬼把式超过了十个小时或者十二个小时的话,那么这个人便会一直保持着‘鬼压床’这种不能睁眼张嘴行动的形式一直活下去,那么这个人和死便没有区别,只不过依旧能感受到外部的一切波动和声音,但是那个人的世界会一直与黑暗共存。

看到眼前的大壮,我便肯定了大壮肯定是中了‘鬼压床’这鬼把式,不然不会怎么推都不会醒的,看着大壮那诡异的表情,我捏了捏手,甩了甩,以前我也问过爷爷像‘鬼压床’这种鬼把式怎么样才会解开,我爷爷却给了我一个十分直截了当的方法,我的爷爷说曾经他部队也有人中过这个鬼把式,但是被他队伍里的另一个人误打误撞的给解开了,想到这里,我说了句“李东海先生,抱歉了!”说着,我冲着大壮狠狠的闪了两个巴掌。

第六章 消失的打更人

记得以前爷爷说过,从前他还在北洋军阀的时候,一天夜里军队里的军人都早早的睡下了,留下两个人守夜,而第二天早上等所有人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守夜的那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睡着了,睡觉的姿势像是被绑在什么上似的,两条胳膊在上,两腿张开,表情像是醒着但又像是睡着,按照当时来说,守夜的也睡着了已经可以受到最高级别的处罚了,如果在他们睡着的时候敌军偷袭来的话,一定会造成全军覆没。

那时候军官没好脸的踹了踹两个守夜的士兵,可是那两人并没有醒,最后愣是使劲的在两人脸上闪了两巴掌,两人才醒了过来,后来经过两个士兵言正其辞的说经过才知道两人中了‘鬼压床’我模仿爷爷所说的方式狠狠的在大壮的脸上闪了两巴掌,大壮‘哎呀’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差点给我撞倒在地上。

还未等我说话,大壮捂着脸“*大爷,韩小可,你他娘的干啥打我。”说着作势走了过来要还我两巴掌。

看到这气势,我退了两步“你娘的,李东海你不知道你刚才中了‘鬼压床’吗?要不是我抽你两巴掌你肯定是一个不能睁眼睛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活死人了。”

“操,就算这样你他娘的抽我一下就得了,还得抽我两下,两下都是卯足了劲抽的,你抽第一下的时候我就醒了,刚要睁眼睛你他娘的又来一下,你说你是不是趁人之危?”大壮眼睛瞪得溜圆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至于那抽了两巴掌也不是我故意的,只是听爷爷说抽两巴掌就好,没想到这小子一巴掌就解决了,至于剩下那一巴掌只能算是白抽了,总不能叫他还回来,想到这里,我转移了话题“哎,我说,好了,谁知道你一下就醒了,对了,昨天晚上是你在后边给我打晕了吧?”说道这里,我顿了顿“刚才我多打了那一下就算是还了昨晚你对我下的狠手了,你昨晚为什么把我打晕了?还有,你怎么中的这鬼把式?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大壮怨声载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我估计要不是我把你打晕了,你小子还要向着炮火前进呢,你要是活在抗日那时候,你绝对是个抵抗法西斯的好青年,昨天晚上那他娘的活活是一真鬼啊。”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你不是无神主义者吗?怎么还信起了鬼呢?”

“昨晚我把你打晕了,就想带着你走,原本以为那鬼东西自己继续往下走,而我则带着你回来,这样分道扬镳对我们对那鬼东西都要,可没想到我这刚带你走几步那鬼东西竟然跟上来了,真他娘的晦气,看着那鬼东西跟上来我带你一个劲儿按来时候的路线跑。”说到这里,大壮瞪了我一眼“你他娘的可真沉啊!”

我嘘了一声叫他继续说下去,大壮翻了翻身上,发现身上没有烟,随即从柜子里头又拿出了一盒,开了封点了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我当时带着你跑,那速度也不算慢,可是那鬼东西竟然比我还快,好几次都堵在了我前面。”

听到这里,我问道“她就是堵在你面前没有做别的?”

“我靠,你小子想什么呢?她什么都没做,怎么的,你还想和她来一次人鬼情未了?”大壮嘿了一声。

听到这里,我不由感到十分奇怪,那女鬼如果是游魂的话,那么是不会去追人与人犯瓜葛的,说她是凶魂或者是怨魂等一些伤害人的鬼魂的话,可是她有好几次将我和大壮杀掉的机会,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做出那种举动,这不由让我蒙上了一头雾水。

看着我沉默了,大壮还以为我生气了“哎~小可同志,哥哥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

“你继续说。”我现在可没时间和大壮扯皮。

大壮抽了口烟“那鬼东西一直追,我一直跑,有好几次我都碰到她了,最后一直追到了大门口她才不再追了,出来后都已经亮天了,我把你送回家的时候你爸妈已经出门了,我就拿着你身上的钥匙把门打开给你抬床上后,我就走了,我回家一觉就是现在了。”

的确,我的父母是做生意的,每天早上五点左右都要跟车去外地做生意,所以回来的时候根本碰不到我的父母。

听完大壮的陈述,我大概知道了当晚大壮把我打晕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如果那个女鬼是凶魂,那么此时我和大壮根本就不可能在大壮家里待着,我们应该出现的地方已经是尸检处了,那么那个女鬼应该是游魂,但是如果她是游魂的话为什么一定要追着带着我的大壮,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肯定是冤情或者是什么没有了解的心愿,想到这里,我不禁头疼起来。

突然,我想起了那个劝我们不要在这里工作的老汉“大壮,你还记得那个老汉说以前在这家医院夜里值班的人都不干了不?”

大壮点了点头,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仍在了地上踩了踩“啊,记得,咋的啦?”

我低头看着满地的烟头“过两天把屋里收拾收拾吧,这也忒埋汰了。”我顿了顿说“那个老汉说以前在这家医院值班的人都不干了,那么这些不干了的人肯定也都发现这个医院里的女鬼了,也许他们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如我们挨个找,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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