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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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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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渊痕痛苦的捂住脖子弓起了身子,狠狠的咬着薄唇,身体里像似数亿只蚂蚁啃着他的五脏六腑,疼得他差点没咬舌自尽,“好,我…。答应你,快给我解药!”

闻言,南宫姒从长袖中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了六皇子,见他服用下不久脸色有了起色,笑道:“六皇子,倘若你乖乖从了王爷,每隔一个月,我会派人将解药送到皇子府。”

唐渊痕恨恨的瞪着她,原本想骗到解药后再抵赖,殊不知她却留了这一招,气得他差点没把桌子也掀了,豁然起身,冷冷扫了眼围观的人群,闷哼了一声,拂袖从人群中走出了赌坊。

王管事望着六皇子离去的身影,转过身看向南宫姒,皱眉道:“庄主,您说六皇子会答应吗?”

南宫姒慵懒的欠起身,笑道:“由不得他不答应,别忘了他的小命在我手中。”

85 啥?龙凤胎

“庄主英明!”王管事笑道,心中暗叹,邪王妃果真是什么事都干做,什么话都敢说,就连人称嗜血魔君邪幽王都对她服服帖帖的,邪王妃果真是很彪悍啊!这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啊!

南宫姒慵懒的伸个懒腰,望了眼屋外昏暗的天色,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之色,想必现在前线已经开战了吧!她叹了一声,走出了乌烟瘴气的赌坊,赌坊外停着一顶轿子,小厮迎了上来,示意她上轿,她罢了罢手:“我步行回府,你们先回去吧!”说着,便往大街走了过去。

人声鼎沸,繁华喧闹的集市,南宫姒慢悠悠的步行在拥挤的人群中,蒙上面纱,耳根子倒是清静了不少,没有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没有那一道道令人不自在的目光。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悠闲自在的逛着街。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南宫府的大门前,微微皱起了眉头,眼前这座宅邸门前设有两头石狮子,大门顶上,牌匾上上书着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南宫府”,但却歪了一角,缝隙间还残留着蜘蛛网,中间悬挂着白色彩头,两条垂落下的丝绸随风飘逸,地上被踩碎的灯笼和纸屑随风漫卷而起,浑然没有往日的风光,有的只是那无限的凄凉和阴森。

一顶八人抬的轿子缓缓从不远处驶来,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但是南宫姒却看得很清楚,坐在里头的人是一个六旬富翁,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正当她暗暗思忖时,那顶轿子突然缓缓的停靠在了南宫府的大门前,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童子连忙弯腰掀起了轿帘,只见一个留着白须山羊胡的老翁拄着龙头拐杖,在童子的搀扶下下了轿子,他抬头看了眼南宫府凄凉的大门,叹了一声,转眼不经意间视线落在南宫姒身上,那条白色的面纱随风掀起,老翁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跟着煞气腾腾的朝她走了过来。

“啪”地一声,清脆刺耳的巴掌声荡漾在寂静的街道上。

一道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赫然烙印在南宫姒右脸上,她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呆呆的看着眼前愤怒的老翁。

南宫傲怒瞪着南宫姒,瑟瑟发抖的顿了一下拐杖,神色严峻,用充满威严的语气道:“你来做什么?你这个不孝女,你爹再怎么对不起你,再怎么偏心,可你这条命毕竟是你爹给的,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你怎么可以在王爷面前挑拨离间,陷害你爹和玉儿,害得南宫家满门抄斩。”说着,食指瑟瑟发抖的指着南宫府大门,“你看看这一家子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你还有脸回来?”

此人正是南宫老爷的大哥,南宫姒的大伯,南宫傲!因他年事已高,又为朝廷贡献了不少的银子,所以并未涉及到南宫傲一家老小。

南宫姒一阵耳鸣,脸上那是火辣辣的刺痛,她并未生气,有的只是不甘心,凭什么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她没有错,是南宫家欠她的,一直都是他们欠她的。她猛地抬起头,坦荡的迎着大伯那眼神染血般的仇恨,毫不胆怯,冷笑道:“他给我这条命,早在我选择留下王府那一刻,就已经还清了。南宫家被满门抄斩,是他们自作自受,陷害皇亲国戚是死罪一条!还有,这巴掌就当是你欠我的,倘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宫对你无情!”什么爹?什么家?在南宫家人眼里,她比一个陌生人都不如,这种家,这种爹娘,这种亲人,她南宫姒不稀罕!

“哼!打你?我可不敢得罪邪王妃,您可是邪幽王的宠妃,一个不小心惹怒了您,到时候怎么个死法都不知道。”南宫傲冷嘲热讽道,眼底尽是浓浓的鄙夷和轻蔑。

南宫姒倒也不生气,只是一笑而之道:“是吗?哦,对了,听说南宫老爷的犬子不学无术,跟一些街道上的流氓地痞子调戏良家妇女,还害了一条人命,不过说来也奇怪了,害死了人,不过坐了一个月的牢就放出来了,想必花了南宫老爷不少钱吧?”

闻言,南宫傲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言下之意是在暗示着他什么?抬眸看向南宫姒,见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展开,心里更加不安的打鼓着,要知道如今的她已是今非昔比,金口一开便会让他家破人亡。不由皱眉:“邪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听说南宫老爷为朝廷捐了不少钱,还曾为二皇子的兵队添了不少的兵器,到老头你得到了什么?令郎出了那么大的事,二皇子可曾令郎解围过?朝廷可曾念在你有功的份上赦免令郎?还不是靠你拿钱救出令郎。倘若你肯出钱为王爷效劳,本宫敢保证保你安享晚年,保令郎步步高升。”南宫姒说的风轻云淡的,却句句如针似的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

南宫傲脸上随即露出了犹豫之色,是啊!这么多年他为朝廷可是捐了不少的钱,为二皇子更是出钱又出力,为的就是能在洛阳城混出个名堂来,最重要的是为他那个败金儿子在官场上谋个好职位,哪知道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得到,那些钱简直是打水飘。想到这,他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看向南宫姒,质疑道:“倘若我肯为王爷效劳,当真能为犬子谋个官职?”

听他口气是动摇了,如今王爷缺的就是像南宫老爷这样财气粗大的摇钱树,南宫姒笑道:“本宫说的到就一定能做的到,南宫老爷是个聪明的人,不会傻到为二皇子效命,因此得罪了王爷。”

“这……”南宫傲皱了皱眉头,食指转悠着扳指,心中暗暗思忖着,良久,他抬头看向南宫姒,不再犹豫,“承蒙邪王妃看得起老夫能为邪王爷效劳是老夫的荣幸!”

南宫姒心底一阵冷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南宫傲纵是再有一身的傲气,也不会傻到跟利益过不去。二皇子,你想谋朝篡位,呵呵,只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到了王府,此时屋外下了大雨。

走廊上悬挂的灯笼随风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轰轰轰”三声如雷贯耳的巨响在天空轰然响起,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了天空,忽闪照亮了昏暗的屋内。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随风轻轻悠荡。

帐内,南宫姒萎缩在床内,双手抱着腿,背脊瑟瑟发抖的,将脸深深埋进了膝盖间,自从她恢复记忆后,一到了下雨天,她就很害怕,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变得有些不认识了自己。

从窗外突然传来鸽子“咕咕咕”的叫声,南宫姒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向了落在窗棂上的鸽子,她缓缓的伸出右手,鸽子拍动着湿漉漉的翅膀,飞落在她的手腕上,从鸽子脚下的竹筒里取出一张字条。虽然字条上的墨迹被雨水晕开,但却看得很清楚:“姒儿,今日陈国六十万大军与我方八十万大军开战,陈国大军元气大伤,已撤离了边疆,不出一个月必定能将陈国一举歼灭。今天冀州下了场大雨,不知洛阳城可有下雨?我知道你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里害怕,乖!不怕,虽然我的人不在你身边,但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心,知道不?姒儿,等我回来……。”南宫姒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扑通’一声,一头栽进了床上,嗅着枕边散发出来的那股熟悉的清香,那颗原本浮躁不安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睡意逐渐袭来,闭上了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瞳,嘴里呢喃着:“王爷……”

春天来的好快,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中,草儿绿了,枝条发芽了,一切沐浴着春晨的曙光,在春风中摇弋、轻摆,仿佛少女的轻歌曼舞,楚楚动人。

王府后院种满了桃花树,桃花树下,南宫姒慵懒的斜躺在凤榻上,身上披着白皙的毛毯,微风吹来,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吹拂过她额边丝发,粉嫩的桃花树随风飘落在她身上,左手端着茶水,右手放在软垫上,御医正在为她把脉着。

良久,御医缩回了手,背起药箱,欠起身拱手对着南宫姒贺喜道:“恭喜王妃,贺喜王妃,王妃怀了龙凤胎。”

这话一出,“噗——”地一声,南宫姒猛地将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喷了出来,喷了御医一脸的茶水,差点没把她给呛到,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咳咳。”清了清嗓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本宫怀了龙凤胎?”

御医见王妃如此激动,没错,一定是激动坏了,跟着很是认真道:“方才微臣为您把脉,发现王妃腹中怀了龙凤胎。”

南宫姒有些怔忡,一时间无法消化御医的话。

不是吧?莫名其妙被王爷上了床,第二天神速般怀孕了也就罢了,南宫姒心中一阵哀嚎,竟然……一朝破处连中了两个娃子,吃不消啊!她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了一个缘由来,怀孕这么快,问题不在她身上,肯定是王爷太猛了,要不难怎么一下子中了两个娃娃来?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全体下跪,行了大礼,恭贺道:“恭喜王妃,贺喜王妃,喜得龙凤胎。”

南宫姒眉梢一挑,脸上写满了不可能,徒然眯起眼眸:“胡御医,你确定本宫怀了龙凤胎?”

“微臣很肯定您是怀了龙凤胎。”御医一副很是认真的表情回道。

“来人,拿文房四宝,本宫要飞鸽传书。”

冀州城,军营内。

轩辕逸身穿一件金色盔甲,正与各路元帅谈着军事,面色凝重,突然一只鸽子‘咕咕咕’从帐外飞了进来,各路元帅会意纷纷起身告退了,只留下木苍漓坐在一旁。

木苍漓看着那只鸽子飞落在轩辕逸的肩膀上,挑眉问道:“王爷,是王妃来信了吗?”

“嗯!”轩辕逸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从鸽子脚下取出了一张字条,他眼角一抽,面色随即呆滞了下来,拿着字条的手瑟瑟发抖着,像似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整个人就傻在了那,那表情说不出来是喜还是忧。

木苍漓微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王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良久,“啪”地一声,轩辕逸猛地将纸条啪落在桌案上,撇了撇嘴:“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木苍漓那是一头雾水,撞着胆子上前从轩辕逸手上硬生生扯起纸条,视线落在那一行字幕上:‘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方才御医为妾身把脉,说我怀了龙凤胎,高兴吧?不过我思来想去,做出了一个决定,从此跟王爷分房睡,避免日后再中招,以免人口为患。’看完字条后,木苍漓的嘴角已经抽搐到了有些酸麻了,从此分房,咳咳,这跟太监有啥区别?目光同情了看向轩辕逸,“王爷,王妃虽然跟你分房,但是你可以纳妾啊!”

闻言,轩辕逸眉梢一挑,面色一沉,转眼瞪向木苍漓,“混账,本王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

木苍漓被王爷那犀利的眼神瞪得浑身忍不俊打了个哆嗦,表情严肃的摇着头,表示他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王爷息怒!”

轩辕逸叹了一口恶气,一手托着下颚,一手五指叩着桌案,一脸儿纳闷,本来想等南宫姒生完孩子,好好补偿补偿这几个月太监生活,哪知道她竟然要跟他从此分房,心中那是道不尽的憋屈啊!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走廊上的婆子、丫鬟纷纷向她道喜着。

打从南宫姒怀了龙凤胎儿,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厮待她就好像供奉神仙一般恭敬,她稍有些不适,那些伺候她的丫鬟、婆子像是天塌下来一样,一惊一乍的,胡御医这几个月可没少来邪王府。

------题外话------

咳咳……

86 比陌生人还不如(必看)

时间飞快的流逝,眼瞅着春节就快到了,前线却是战火连连。

南宫姒放下看了一半的账本,推窗眺望。

邀月阁外的树林全都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烟,偶有风吹过,嫩叶上的水珠簌簌滴落而下,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青丝凌乱飞舞,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似在叹声。

她低垂下眼帘,伸手触摸着隆起的小腹,看似有八月的身孕,却不足四个月。说来也奇怪了,自从她飞鸽传书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他任何消息,南宫姒心里不安的打着鼓,这几天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有种不祥的预感妖娆而来,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想到这里,南宫姒不由叹一口气,犹如要借着这口气把那些压在心头上不详的预感都吹开般。

“王妃!”如月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南宫姒的下巴抵在窗棂上,“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今天风儿大。”姒这,她将茶盘搁在一旁的桌子上,上前去搀她,“还没收到王爷的飞鸽传书吗?”转身去关上了窗棂。

南宫姒坐在椅子上,“嗯。”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望着飘浮在红茶上的茶叶,心神早已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如月转身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想肯定是在担心王爷,脸上随即露出担忧之色,“王妃,奴婢相信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是担忧过你一定会平安回来吗?说不定,说不定早就打赢了胜仗,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闻言,南宫姒搁下茶水,红唇蠕了蠕,淡淡道:“是吗?如果真是那样,不是他给我惊喜,而是我给他惊喜。”说着目光阴沉了下来,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丫滴!岂不是害她白担心一场,那么王爷的后果会很严重,她发誓!

如月嘴角抽了一下,这确实不是什么惊喜,而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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