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美如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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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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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7、被当成贼

正在高兴地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梁军心里一震:“糟糕,让人给当成小偷了。”

他转过身来,只见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心里便放宽一些,他道:“这些东西,你们还有用吗?”

中年妇女圆脸盘,眼睛很大,嘴角往上翘,给人一个怎么看,怎么像笑的感觉。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被梁军的问话弄得有点生气:“有没有用,是我们的东西,也没允许你来替我们收起来啊!”

梁军脸色一红,却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对这个中年妇女道:“对不起,我以为你们不用了呢。”

那中年妇女见梁军竟然手里还拿着那些东西,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就不免真的有点生气了,就严肃地说道:“放下,有没有用,也用不着你来帮我们处理。”

梁军一见如此,就赶紧说:“那我买你们的行吗?”

那中年妇女习惯性地说了句:“不卖。”

梁军就可惜地摇摇头,放下了,正待转身出去,刚才把他当成工人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到梁军在这里,就嚷道:“喂,你这个小子,刚干了一会儿,就跑到这里偷懒了呢?”

梁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默不作声地出去了,那妇人见状,道:“我还以为他是小偷呢。”

那男子吃惊道:“嫂子,他不是咱们的工人吗?”

两人这么一问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出来找梁军,却见梁军还在那收拾水泥袋子,暗自庆幸出来得及时,又惊异这个小偷岁数不大,倒是沉得住气,便几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梁军的胳膊,大声喝道:“小兔崽子,竟然偷到我秦三的门上了。”

隆隆的机器声,让梁军也听不明白他说什么,此时,他已经收集了一沓子水泥袋子,就指着那沓子水泥袋子,挣了两下子,秦三看他要怎的,就松了松手,梁军就过去抱起那沓子水泥袋子,跟着秦三来到屋前,把那沓子水泥袋子放平,弄得整齐利索了,才跟着他进了屋,见刚才的那个中年妇女还在,就很不高兴地说:“不卖就不卖,这是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白住你的地方,给你干活了,犯得着吗?”

秦三见他刚才的样子不像个小偷,便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是干什么的?这么点个岁数不在家念书,跑这里干什么?”

梁军舔了舔干得发白的嘴唇,道:“给我口水喝行吗?”

秦三就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梁军一气喝了个底朝上,这才把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和老师怎的,而是说,自己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为了救他,成了植物人,需要百万美元,自己没钱治,又没钱住院,就在这里住了水泥管子,因为晚上蚊子咬人太厉害,看见这里挂着的塑料和蚊帐布挺好,就以为这里不要了,想拿过去挂在两边,省得晚上挨咬,自己还好说,姐姐也不会打蚊子,会给咬坏的。

说完了,他充满希望地看着秦三,道:“我就买两块,要是不行,我给你干一天活也行。”

说到此时,秦三的嫂子早已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这么苦的人,更因为梁军这么小的孩子,为了姐姐不离不弃,宁肯住水泥管子,也要给姐姐治病,女人心肠软,早就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了。

秦三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个软心肠,嫂子一掉泪,他的眼圈也有点发红,就挥挥手,道:“你早说,什么买不买的,你要几块拿去就是了。”

秦三嫂子横了他一眼:“你倒大方,给几块塑料布就打发了?你那闲着的屋子,倒出来一间,让他们姐弟住着呗。”

秦三拍怕脑门,嘿嘿地笑了几声,就道:“那个北边不是有个库房吗?找几块木板,搭个床就是了,行不行?小梁?”

梁军早已美出鼻涕泡了,连忙给两个人鞠躬,秦三嫂子见梁军甚是懂情理,也非常喜欢,过来摸着他的头道:“我家雅菲,也这么大,好像还没长大呢,你看人家这孩子,多立事?”

梁军被她夸得脸红,秦三嫂子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道:“对了,她叔,正好这工地上也缺个帮手,就让小梁在这干吧,也好挣几个伙食费。”

秦三自来尊重嫂子,见嫂子说话,他自己也是可怜梁军,就应声道:“那有什么打紧?收拾收拾,下午就开工吧。”

梁军这个欢喜就自不用说了,他知道自己算是遇上好人了,心里发下宏愿,以后有能力,一定报答这一家人。

秦三嫂子也好奇梁军姐姐是怎么个情况,就拿起钥匙,说:“走,我跟你过去看看,你姐姐怎么样了。”

当下三个人来到那水泥管子跟前,原来他们昨夜住的水泥管子跟前的那房子,就是秦三要给他们住的库房,叔嫂两个一见果然一堆稻草,上面铺着个小毯子,还有几个干巴馒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梁军一见老师嘴唇又干了,就心疼地赶紧用那瓶矿泉水给老师喂水。

叔嫂两个赶过来要看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们想看看,是不是梁军搞什么不正经的事,现在看水泥管子的女子穿戴整齐,而梁军照料她的时候,那种专注,那种发自内心的细心,不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等梁军搭好了床铺,把老师从水泥管子中背出来时,叔嫂两个见是这么美丽夺人的一个女子,都惋惜的不行,秦三嫂子念了千声菩萨,万声乖乖。

很快就到了中午,梁军在食堂里打来了稀饭,好好地喂了老师吃了饭,又把老师的衣物换下来,老师因为植物人,没有知觉,不知什么时候便在了裤子里,梁军赶紧给老师擦了身子,又去把衣服洗了出来,晾在了外面。

这一忙碌,就没有时间背老师去医院,下午就开始干起活来。

秦三给梁军的工资是每月800元,低是低了点,但是维持和老师的生存是够了,何况厂子里每天免费供应三餐,再加上这个岗位是临时性的,纯粹是为照顾梁军而设的,梁军哪里好嫌弃工资低,他心里存着感恩之心,干起活来,也不分份内份外,抢着干。下午,来了一车水泥,要从车上装到库房里,这个厂子规模不算大,一些该有的机器设备还是不到位,车子只能泊在库房门口,剩下的活就得靠人往下卸了。

秦三找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每个人都戴上一套盖头盖脸的装卸服,开始装卸。秦三没有招呼梁军,主要是看他岁数太小,干不了这么重的活,梁军却找来了一套装卸服,抢着钻了进去,上面的工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只管把水泥袋子往下一扔,啪地一下就砸在了梁军的背上,梁军虽然身体不错,但是毕竟岁数小,又加上从来没干过,哪里受得了,身子猛地一晃,差点被砸倒。

上面的工人却不以为然,道:“你搞什么搞?这么点力气,还想挣饭吃?”

梁军上来了倔脾气,一声不吭,扛起来就走,跟着别人的脚步,几趟下来,汗就流得不成样子了,几个工人见他个子不高,踉踉跄跄的样子,解开他的头帽一看,是个小孩,就道:“快闪开吧,这哪是你小孩干的活。”

梁军吃力地咧咧嘴,道:“没事。”

一旁站着的秦三,暗暗点头。

却说,闫姐的人很快就从医院得知,梁军和老师并没有离开上海,而是因为医药费的关系,出去找地儿住了,以后每天都要到这里来用药,闫姐听了就很纳闷儿,他还是觉得,车嘉佑在跟他耍花招,就命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看着,见到梁军和他的老师,就立即把他们带回来。

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也没见个人影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给闫姐打电话回去,闫姐很是果断:“再等等。”

梁军下午下了班后,浑身累得虚脱了,在室外的水龙头下,爽爽快快地冲了个澡,就进屋来服侍老师,给老师换衣服,给老师喂水,喂饭,这时候,他的眼皮实在睁不开了,真想躺下睡一会儿,但是老师还没有打针,梁军在做着艰难的挣扎,去不去打针?不去,老师的身体不行,要是去,自己真是没有力气了,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马达的声音,梁军就想:“要是找个车,不就轻快多了吗?”

想到这,他就强打精神,出去找车,结果还真不错,在场部门口,他找到了一辆双轮手推车,这下他高兴起来,以后,就用这个车送老师打针去。

但是自己的住处在北面库房那里,中间有许多各种的水泥构件,车子根本推不过去,他就只好把老师背出来,放在车子上,往医院走去。

也真是不巧,就在梁军眼看就要到医院的时候,闫姐坐着车子来医院了,梁军哪里知道,还在吃力地拉着车,往医院里拐。

只要进去,梁军就一定被闫姐碰见。

梁军的下一步,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故,和遭遇。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8、是福?是祸?

闫姐坐在谢副院长办公室里,听他讲事情的原委,一个小兄弟放在他嘴边一个摩尔香烟,然后给他点着,闫姐目光一直没离开谢副院长,脸上浮现着笑容,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种冷漠,让院领导浑身不自在。

“照你这么说,他今天应该过来的,为什么到现在没来呢?”

“这一点我还真说不上,总之他在这里还有两万来块钱,说好,要每天来用药的。”

闫姐不说话了,他闭上眼睛,默默地琢磨,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难道,这是车嘉佑的一个幌子?让我到这里来找他,他从别地方走了?

刚才院领导说的是,那小子因为没有钱了,这到底是车嘉佑放的烟幕弹?还是车嘉佑真的因为自己的介入撤出了?或者说,用这个方式,扰乱自己视线,而他从另外一个渠道已经到美国了?

闫姐有点着急了,这个事不能算完,开玩笑呢,150万美元,这是一笔多大的收入?够自己的兄弟们半年的开销了。想到这里,他倏忽睁开眼睛,阴冷的目光让谢副院长打了个寒颤。

“还得麻烦你啊,如果那个小子回来用药,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好不好?”

也不管院领导答应与否,他向旁边的摆了一个兰花指,那小弟慌里慌张地从口袋里往外掏一个什么,却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一把弹簧刀,那院领导吓得浑身一哆嗦,闫姐朝那小弟屁股上踹了一脚:“拜托啊,我可没要你拿这个,不该拿出来的时候,拿这个干什么?”

小弟嘻嘻一笑,连忙把弹簧刀捡起来,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在了谢副院长的面前。

谢副院长赶紧站起来,然而闫姐已经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句粗粗的男生口音:“算是谢礼咯。”

一个护士刚好从他旁边,看到这怪异的光着头,穿着裙子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又听到那么粗狂的声音,吓得当即不会动了。

此刻,梁军正推着车子吃力地往医院里走,而闫姐也从医院往外走,大约在大门口处两个人就不期而遇了,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医院门口的黑影里蹿出个人来,把埋头推车的梁军吓了一跳,那个人扑到梁军面前,一把抱住梁军,喊道:“儿啊,回家吧。”

梁军冷不防被抱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汤书记,他眼睛直勾勾的,头发披散着,抱着梁军就不肯松手,弄得梁军毛骨悚然,拼命地喊着“救命”双手使劲地往外推他,无奈汤书记力气竟然大的很,双手环住了梁军,就是不肯送手,旁边的人看了,都漠然地望着,没人上来帮忙,梁军被他弄了一身口水,他身上的臭味,熏得他直恶心,便拼命地往外推他,却没想到,用力过猛,汤书记噗通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上前使劲地往起拉他:“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可是,汤书记还是一动不动,任凭梁军怎么拉他都不动,梁军这回是又害怕,又委屈,想想自己怎么命苦,无缘无故地被汤少打了一顿,无缘无故被汤少点了房子,让自己沦落到人不人,鬼不鬼,又无缘无故地让汤书记给讹上了,看样子,自己下辈子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了,弄不好就给人枪毙了,至于夏老师恐怕也没人管了,爸妈,三姨,还有楚楚,小妖,尽管他不愿意想起小妖了,但是她的影子还是冒了出来,就再也见不到了,他这么想着,越想越冤,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世界就是这样,刚才梁军被人纠缠的时候,没人管,但是出事了,马上就有人报警了,110立即赶到了现场,警察们先是把汤书记送进了医院急救,又应梁军的请求,把夏老师送进医院用药。

警察们一看,梁军推倒了一个,车上还有一个躺着的,而且看样子没有知觉,就以为他是什么重刑犯,当即高度警觉,高度重视,立马给他戴上了手铐,然后押回局里审讯。

闫姐刚回到住处,就接到了谢副院长的电话,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找到了,正在医院里治疗。

闫姐接到电话,便一下从一个青年男子身上蹿下来,秀出一个兰花指,急匆匆地赶来医院,却不想,夏老师的病房被警察掌控了起来,只好再次来到谢副院长的办公室了解情况。

当他听说,梁军一个人推着夏老师在医院门口与一个疯子纠缠,然后犯了事,他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他有点糊涂了,闹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如果真是车嘉佑要转移人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孩自己推着个病人来去的,弄到这个程度。难道车嘉佑真的退出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再掺乎这个事,就没有意义了,那么刚才自己给了这个姓谢的一张卡,岂不是赔了?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阴冷地瞥了谢副院长一眼。

却说,公安局派出了精干力量,如临大敌地审讯梁军,审出的结果,却让警察们面面相觑,他们按照梁军的交代,先是找来了水泥构件厂的秦三了解情况,秦三如实介绍了梁军的情况,后来又到医院了解情况,医院报称的确有这么个病人,最后又上网查询了几天前的新闻,最后,找来了当初爆料的记者,几方面提供的情况,基本吻合,只有秦三说得略有出入,因为当初梁军说的情况是,姐弟两个,再找梁军核对,梁军这才解释,当初如果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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