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花嫁娘(奇葩千金)(寄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嗜赌花嫁娘(奇葩千金)(寄秋)-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和男人的自尊有什么关系?”她不懂。

凡是与赌无关的事她一概不理。

“你……掷吧!”

·第七章 
“卑鄙、无耻、下流,你是滥情的猪,发春的桃花,贪花好色的淫徒子,你会不得好死,肚子生蛆,脑子长虫,四肢不至的吃屎维生……”

一句句恶毒的言语足足发挥了快一个时辰,骂到声嘶力竭的当头,还有人递上一杯清茶润喉,免得伤了如丝缎般柔腻嗓音。

心疼自己女人嘛!

古珩像是只餍足的狼,舒适地抱着软绵绵的柳腰,任由赵缨叫骂,从他开荤以来,尚未满意得如此刻般动都不想动地只拥着她。

她破了他不碰处子的原则,不与女人过夜,以及……一夜不过三的需求。

要不是体谅她是初次交欢,已被他捣得又红又肿直喊疼,他会一直要个不停,三天三夜怕是离不了床。

原来他以前爱嫖妓是因为碰不到与他相契合的人,如今,他可以戒了逛花街柳巷的习性,专心对她嗯嗯啊啊,完全上了瘾。

浪子要回头了,她一定感动得以身相许,从此赌夫赌妻相偕赌遍天下无敌手。

“不要碰我,古珩。”

啧!她真打呀“我的亲亲好娘子,可别打疼了你的手。”

“谁是你的娘子!还有不要乘机摸我。”没看见她在气头上吗?

喔哦!被她发现他使的小手段了。“我们圆了房就是夫妻,难不成你要始乱终弃?”

“我始乱终弃……”赵缨往他耳朵一牛“别忘了我曾在青楼听了你不少的嗯嗯啊啊,少用这招来唬我。”

“这不一样呀!她们是妓女……”啊!惨了,说错话了。

“是哦!她们是付费者使用,而我则是免费妓女,让你耍着玩。”谁再说小赌怡情,她就杀了那人。

都怪她认人不清,自视过高地遭人算计,小赌赌到床上来,一掷骰子掷到失了身,简直笨到无可救药,傻傻地任人宰割。

一时贪赌嘛!赔上了清白还丢尽了脸,他肯定笑到肠子打结。

古珩脸色严厉地扳正她的肩。“不许你说自己是妓女,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

“你……你这么凶干什么……呜……欺负了人家还……吼我……呜……”她顿觉委屈地哭了起来。

“别……别哭,是我不对,我没有吼你也不是对你凶,我嗓门大嘛!原谅我一次……”他心慌地忙着哄她,手脚都乱了。

“呜!你对妓女都比对我好……呜!你嗓门大为什么不去吼她们……”她比妓女还不值。

困窘不已的古珩紧搂着她解释。“因为她们是过客,我没必要去关心一个陌生人吧!我只在乎你。”

“你给她们银两,我就没有。”偏心。

“好,我给你,你要多少我统统给你,包括我的人也给你。”划算吧!买一送一。

这下她哭得更大声了。“你居然要给我银子……呜……你真当我是妓女……呜……”

天呀!女人的名字是麻烦。 古珩头疼得快裂了。

不给她银子偏要计较,全部连人都给她也不行,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迎合她的要求,止住令人心疼不已的哭声?

美人窝,英雄冢,此言一点都不假。

早说不碰处子的,嫖妓多便利,银货两讫互不牵绊,一完事就走人了,用不着面对哭哭啼啼的画面。

而她哭的理由不是失身,竟是银子问题。

唉,女人果真是天底下最难理解的。

“缨儿是全汴京最有实力的赌后,不好为了一件小事就泪流满面,有损你的威赫声望。”

泪眼含怒的赵缨抬起头瞪他“你……你在说什么鬼话,人家已经不是赌后了,我输给你了。”

失节事小,赌位一让万劫不复。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杏眼微瞠,柳眉重叠,一枝梨花春带雨,蝉露秋霜浓。”在这节骨眼上,他觉得她出奇的漂亮,像沾了露水的秋蝉花。

“少灌米汤,那是因为你尚未见过我其他姐妹和四大丫鬟,不然你准被迷得晕头转向。”好色不离淫。

“好重的酸味,我是不是闻到一股干醋?”他笑着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嗅。

粉腮配嫣的赵缨推推他胸膛,“谁会为个风流鬼吃醋?去找你那群要人又要钱的红粉知己。”

“知己难寻,她们没有一个及得上你一根脚趾头,随变一动就勾走了我的魂。”他爱怜地掬握她的白细小脚。

“哼!别以为我会再受骗,若不喜欢,你会天天往女人裙下钻;日日流连不思长进?”嫖妓比赌重要吗?

也不晓得心头在不高兴什么,可一想到他曾对那些欢场女子做过和她一样的事,一股气就不舒坦地梗在胸口,而且她们肯不会像她那么痛,-个个倚门相送时都是带着令人刺眼的笑,表情甜蜜又不舍地一再挽留,好似在他身上可以得到无限的快乐。

不想不气,越想越气,他分明有差别待遇嘛!

她想都不想地一拳捶下去,怎知刚好位置会在“那个”的上方,还害她碰到软趴趴的怪东西。

“哎哟,谋杀亲夫呀!你差点毁了你的终身‘性福’。”好险,差个半寸就正中命根子。

“你少胡说八道,谁是夫来着,我是为民除害,替天下苍生造福。”地红着脸蛋强逞性子。

古珩一手揉护下体,一手抚搓她凌乱的秀发“我保证以后绝不乱来。”

“赌徒的话若能信,除非乌鸦的毛一夕变白。”还想唬弄她。

“那太难了吧!简单一点的要求我或许办得到。”不是不可能,而是乌鸦防人不好抓。

他很想向她解释自己不是赌徒,可是涉及另一个敏感身分,她铁定更加痛恨,骗比赌的罪孽更深重。

尤其他三番两次用“千术”拐了她,她不当场揪断他耳根子才怪。

说不定一转头就老死不相见了。

所以,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能让此事发生,适时的隐瞒才是长久之计。他得多加练习偷天换日的本事,维持好赌技不露破绽,然后再找个机会输给她。

这样,她心满意足,而他高枕无忧,不用时时担心一时的狡诈会曝光,徒生是非。

“好呀!把你的头拧下来给我当脚垫,怎样,够仁慈了吧!”她得意地不觉锦被已滑下肩头。

见状,眼神一黯的古珩勾唇一笑。“有何困难,娘子的吩咐为夫一定遵从。”

他邪肆地往被里一钻,抬起她粉嫩葱白的玉腿往脸上搁,不安分的厚舌勾舔着她的脚窝,细细嗡吻。

好滑嫩的肌肤啊,叫人爱不释手。

“古珩,你在干什么?”她惊得要缩腿,可他有力的掌心却紧紧扣着。

“叫我珩,或是珩哥哥,缨儿娘子。”好香的粉肤,咬一口甘醇流涎。

敛腰的赵缨一拧他的大腿。“你起来啦!很羞人呐!”

“我的缨儿会害羞真是难得呀!”他撩高被褥露出眼睛,以及她一小截白藕细腿。

“古珩——”

他将手覆在她的si处。“叫我珩,不然……我会再要你一回。”

“你……卑鄙的小人……珩!”她申吟的一唤,恨恨地见他失望地抽出指头。

“好娘子,要不是你身子真的受不了太多欢愉,我不会就此罢手。”他暗哑的说道。

仿佛饥饿的野兽刚从地底被唤回,要了她四、五次还不知饱意,稍一见她粉肩低露,眼波流转,蠢动的欲望就不安分。

如果有一天被她吸精而亡,他一定会含笑九泉,死得适得其所,悠然陶醉。

幽x成了墓穴,葬了他无数的小分身。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浑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尸体。”她扶着腰抱怨道。

“对不起,娘子,我已经尽量放柔动作,欢爱后的难受是无可避免。”他撑起她的背施以内力揉按着。

他可不敢说姑娘家的初夜向来如此,不然以她的个性准会翻出他过往的风流史,—一咒誓外加几下花拳绣腿,不内伤也瘀血。

嗜赌的人是吃不得亏的。

“你又骗我。”她不甘的嘟起红艳菱嘴。

“我骗你?”从何说起?难不成她发现他诈赌之事?

气愤的赵缨指着他鼻头,“妓院里的姑娘为何不酸不痛,还一副欢欢喜喜的模样,扯着你的手不肯放?”

“这……”果真翻起帐了。“妓院开门求的是财,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人会舍得让银子离开吗?自然是强颜欢笑地一再挽留。”

这话若叫他交欢过的女人听见,准会笑掉大牙。

强颜欢笑?!

她们是真心贪恋他的身体,恨不得将他留在床上一辈子,镇日做着令人欢愉的事,倒贴都不成问题。

然而,妓女对他的作用仅限于宣泄欲望,深一层的关系他不屑维持,银子多还怕找不到一具暖躯温床吗?何必留恋多余的温香。

“你的表情无法让人信服,分明爱嫖成性。”她就看不出有一丝为难。

每他一狎完妓出来,那些个花娘千求万留的神色不似作假。

古珩伸出右手立誓。“我戒嫖,以后绝不涉足勾栏瓦子,否则就……‘烂根’。”

“不行。”

闻言,他一喜的抱住她又亲又吻。

“你……你在干什么啦!我快喘不过气来。”想折断她的胸骨不成。

“我太高兴娘子对为夫的关心,舍不得我发这么毒的誓。”他太欣慰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缨一桶冷水当场淋下。“谁管你嫖不嫖妓,根烂了是你古家无后,关我屁事。”

“名家千金不可口吐秽语,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管谁管呢!娘子。”呜!她说得好无情哦!

“别再叫我娘子,嫖不嫖妓尚在其次,但是瓦子却不能不去。”他敢去嫖,她一刀阉了他,大家落得清净。

他讪笑地按摩她的肩“男人常走那种地方不是件好事,我……”

“我会一起去。”

“嘎?!”他顿时笑脸一僵地停住手下的动作。

“收起你可笑的嘴脸,赌场设在瓦子里,你不去怎么赌两把。”当她会善良地放他去嫖妓吗?

作梦!

“赌?!”他嘴歪眼斜地往她肩窝一靠,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你心里只有赌没有我?”

“赌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没有人可以和赌相提并论。”一提到赌,她眼露痴迷神色。

很不是味道的古珩由背后抱住她,两手覆住两座山峰。“好到让你失了身。”

“少嫉妒了,昨夜的事是我一时大意,不许你乱张扬。”实在太丢脸。

“我嫉妒……”唉!他承认是妒怨,人不如赌。

“以后除了赌以外,不准你再碰我。”她可不想留话柄让人嚼舍;世人对女人一向不公,即使错的是双方,怪的却只有一人。

“办不到!”他说得斩钉截铁,顺势吻上她的香肩。

赵缨猛地扳住他的头颅。“你想害我不能做人吗?从此冠上荡妇的罪名。”

“大不了我们成亲。”这倒是好法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拥她入怀。

“成亲!”她惊得大叫。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主意。”瞧她兴奋得脸都红了。

“喜欢你的头啦!我才不要嫁给一个爱逛花街柳巷的浪荡子。”除非她疯了。

“我都说要洗心革面做个专情男子,你敢不嫁我!”他威胁地将她压制在身下。

“你会专情?!”天会先垮。

古珩气馁地垮下肩。“你就信我一回,明儿个你会看到一屋子的白乌鸦。”

“哈!大话。”她敢赌他办不到。

“缨儿——”

他正要为自己辩解,门刷地一声由外而内地推开,他手快地拉起被子一盖,随即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原来是你把人掳走了。”

***

说不出的尴尬场面,赵缨腼着脸色羞于见人。

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尽走霉运,先是输掉了赌后的不败之绩,然后一时没注意又把秋儿的终身押注下去,现在可有点愧疚不敢面对她。

抓“奸”在床这等丑事居然也发生在她身上,她真的不用做人了,直接往井里一跳了事,免得遭人讥笑。

枉她鬼灵精怪的性子未能及时发挥,应该先来个抵死不认帐,矢口否认有“奸情”产生,坚持两人的清白无误,纯粹盖棉被聚赌。

虽然她的身分是王爷千金,可是秋儿比她更具小姐相,偶尔敬一下不为过,她是专门“息事”的丫鬟。

“小姐,要不要奴婢先服侍你着衣?”小心别把自己闷死了。

她在锦被下发出声音,“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光着身子睡觉呢?还是从此不下床?”遇到这种情形,她想优雅都为难。

“秋儿,我恨你。”她气闷得说着赌气话,哪有可能真恨起亲如姐妹的好玩伴。

笑不出来的秋儿愁眉一牛“我宁可你恨我,好过和男人厮混。”

这下子她如何息得了事?

才几天没盯着她就出事,小姐惹祸的本领远超过赌技,眼前这等大事该如何善了,真是难为丫鬟。

贞操可以还原吗?

前些日子不见小姐踪影,身为丫鬟的职责就是把小姐找回府,并看好她不知节制的爱赌个性,谁知却差点把自己气死。

一想起姓白的奸人,胸口的气抑难耐,她不过上门索讨个人,他却故意戏弄,哥哥妹妹唤个没完。

“你看错了,他是女扮男装不是男人。”赵缨一出口,身侧的男子便发出细微的抗议声。

“小姐,人要有面对事实的勇气,奴婢不至于无法分辨出男女的不同。”

“秋儿,你可不可以当作没瞧见,继续管理赌场营收去?”她丧气的要求着。

她也很想视而不见。“可以。”

“真的?!”秋儿有这么好说话?

“等我入土为安那一日。”要她泯灭良心放任小姐不管,实在放不下罪恶感。

“嘎?!”她好讨厌。

一阵男性的爆笑声狂肆流泻,屋内的两位女子同时不悦的蹙起蛾眉。

“你在笑什么?”赵缨一拳往他胸口击去,这次不会失误。

古珩边笑边说:“你们主仆的对话很有趣,让人佩服。”

“我看你是找死,尸体摆着发臭也很有趣。”她不介意手刃他的贱命。

“我死不打紧,可是连累你年纪轻轻就当寡妇,我会死不瞑目。”他佯装烦恼的模样,眼底尽是戏谑。

“古珩,你去死啦!”恼怒的赵缨拼命地捶他,春光为之大现。

“小姐,注意你此刻的衣不蔽体。”秋儿把视线落在床的另一边,以免不慎瞧到不该见的“异物”。

小姐的身子她是见惯了,无所谓回不回避,两人还一起泡过澡堂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