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你没商量(高干子弟攻,乡土受,虐,清水)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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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你没商量(高干子弟攻,乡土受,虐,清水)作者:狂上加狂-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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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脖子手越来越用劲……

12
一路上不管怎么逗弄,小勾是铁了心的不搭理庄严。
庄大少心里冷笑:今天不把你个小破孩办了,老子就不姓庄!
恰逢市里的老干部局搞活动;姥爷和姥姥都回市里去了;得3天后才能回来。乡间的别墅就剩下一个做饭的阿姨,做完晚饭后也回家了。
看看,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把大门一锁,庄严笑得像大尾巴狼似的。
“来,弟弟,让哥哥稀罕稀罕。”说着就把小勾往沙发上按。
小勾这身鸡皮疙瘩起的,抖都抖不掉:“起开,干吗啊你。”
“这么没眼力见儿呢!耍流氓呗!”
也就庄大少爷能回答得这么理直气壮。说完嘴一张就把小勾的嘴唇含了进来。腾的一股热气烘遍了小勾的全身,这几天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GV片段又过电影似的在眼前闪现,迷迷糊糊中软绵绵的一团肉灵巧挤进了小勾的嘴里。
小勾拼命地甩着,但庄严属王八的,咬着就不撒嘴。这几年磨练出来的过硬技术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亲着亲着,小勾渐渐软了下来。跟个小绵羊似的老老实实的,舌头也配合着庄严来回缠绕着。
庄大少的得意劲上来了。原来还打算强奸呢!看吧,这顶多算是和奸。
庄严嘴上使着劲,手开始往小勾的裤腰里钻。那边小勾倒也乖巧,原本推着庄严的手也伸进了庄严的裤子里。
这给庄严美的,在乡下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泄泄火了。
握着自己欲望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庄严有点顶不住了。正想给小勾翻个身。突然感到身下像被钳子夹了似的疼。庄严没防备,惨叫一声就从小勾的身上滚了下来。
小勾擦着嘴边的吐沫星子,乐得眼儿都飞起来了。
“敢压着小爷我?哥哥你还差点。”
庄严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老鹰让鸡啄了眼睛,怨不得别人。他忘了小勾的驴脾气,吃软不吃硬。湖边那手遛鸟的活计,小勾熟着呢!
刚开始,看着庄严滚来滚去,小勾乐得肠子都要断了。可半天不见人起来,他有点没谱了。
毕竟还是孩子,真把人家的命根废了,他也害怕啊。
“别装了,起来吧!”
“……”庄严疼得都快咬地毯了,妈的,你以为老子爱擦地啊!这不是起不来吗!
“你赶紧起来,我也没怎么使劲啊!”小勾推着庄严的肩膀,说话有点带哭腔了。
“哥,你别吓我,起来啊你”
结果原本计划周详的色狼之夜在一长一短的鬼哭狼嚎声中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都没有休息现在不但文是挤出来的连时间也是等我休息了偶就变身为"一日更新七次狼"-__-|||

13
小勾那一下掐得真狠。庄严那肿得不行,自己都感觉多出二两肉来。好不容易被小勾扶到沙发上坐好,俩腿就不敢并上了。
“要不,咱上医院吧?”小勾其其艾艾地说,心里盘算着医药费得多少钱。
“一边去!还嫌老子不够丢人啊!”庄严打死也不去。
“这事儿可不赖我啊!谁让你耍流氓!”这怎么的也算是正当防卫吧?
“你一个爷们让我占占便宜能少块肉啊?好嘛,我他妈倒是多出肉来了!”不知道外面一会不会下雪,自己就是正宗的窦娥。
小勾有点被庄严饶蒙了,自己也觉得刚才有点过分。
“哥,你饿不?要不我给你热点吃的。”
庄严用鼻子哼了哼:“给我倒水去。”
小屁孩像领了圣旨一样屁颠屁颠的去倒水去了。接下来庄严像大爷似的支使着小勾。一会切水果一会喝咖啡的,就差捶腿了。
他发现这破孩子不犯驴劲的时候着实可爱。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冲咖啡时,严格按着庄严的指示调配着速溶咖啡与水的比例,那认真劲像投毒似的。
俩人吃饱了后,靠在一起看电视。小勾看了一会就不住地瞄着庄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庄严假装没看见,心想:憋死你小子!
最后小勾终于忍不住了。
“哥……我问你个事……”
“恩?”
“那个……你们城里男的可以亲男的?”
“恩。”
“男人和男人之间还可以那个?”
“当然可以了。”说完还用鄙视的目光斜了小勾一眼。
“哦……”小勾听完陷入了沉思。
庄严半靠在沙发垫子上,眯着眼睛盯着小勾。瘦瘦的黝黑的小脸,光线打在侧脸上能清晰地看到脸上的绒毛,就像涩涩的果子不算可口,但毕竟透着一股新鲜劲。想想着,全身的血就开始往下流,结果“啊”的一声,庄少爷脸又白了。妈的,忘记了二弟罢工。
小勾被这声“啊”给惊醒了。
“怎么了?”
“没事!”庄严改盯天花板,心想:要是他妈的从此残废了,你小子再怎么可爱,老子也要废了你!
小勾倒来了精神,贴到庄严身边,小脸红扑扑地说:“哥,你再放一下那天的电影呗!”
身下正疼着,庄严没好气地说:“去你们村露天电影院看去!”
小勾撞了一鼻子灰,眼睛里的光也没了,身子缩回去,垂着脑袋开始打坐。
看着他那样,庄严又有点不忍心了。
“上我屋里的抽屉里拿去。”
“不看!”得,毛驴子又回来了。
庄严心想自己和小勾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上古的兵器——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行了,哥哥都光荣负伤了,还得给你亲自拿去啊?”
毛驴的毛被摸顺了,就乖乖拿了片子来。
小电影一放上,庄严发现自己不但贱还缺心眼,现在自己的情况哪能沾得了“色”字?
电视里“哼哼唧唧”,庄严闭着眼睛心里想:城里的白菜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斤了,农民同志辛苦了,苦干了一年也卖不上好价钱……家里的厕所有点堵,得拿皮揣子抽抽……那个要练神功,举刀自宫果然有道理,要有成就千万不可有杂念干扰……
这边“神功”正练着,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凑到嘴边来了。睁眼一看,小破孩饱暖思淫,不知什么时候拱到自己嘴边来了。
他妈的,庄严都有点怀疑小勾是故意的了。这块到了嘴边的鲜肉真能噎死人啊!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严是豁出去了,嘴一使劲就把小勾的舌头吸过来。一时间电视里电视外都急剧升温。就是在一片暧昧的啧啧声中,时不时地传来几下倒吸冷气的声音。
(庄严画外音,此情节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后果自负。)

14
年轻人就是有本钱;睡了一觉之后;肿就有点消了。
家里两天没大人,俩人也不出去野了,腻在家里粘粘糊糊的。
小勾经过庄严的再教育,人生观已经差不多该歪的歪,该弯的弯了。
他发现原来还有比掏鸟蛋摸鱼更好玩的事。庄严还算有良心,知道孩子还小不能太过分,(都拐带孩子走邪路了还不过分?-_-||)只是练练手活。庄严想用嘴,但小勾死活不干,不过冰箱里的香肠他倒没少吃。
庄严有点不高兴,骂小勾是假正经。
小勾解释道:嘴里含进带咸淡的东西,就想咬。
说的时候一脸的天真无邪,但庄严听得背后直冒凉气,嘴嘎巴半天才合上,想了想说:“那什么,冰箱里还有香肠,别饿着,多吃点。”
这天下午;小勾用庄严的浴室冲澡,冲一半的时候;庄严钻了进去,说是要帮他搓背。搓着搓着,就按着那地方不动了,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埋汰呢?不行,得好好洗洗!”
小勾坐在浴池边,背靠在庄严的身上“咯咯”地乐,半眯缝着小眼睛,不一会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庄严喜欢听他的声音。虽然是个山货,但小声儿怎么就这么媚呢?光听着自己的下面就硬得不行了!
喘着粗气,庄严含住小小勾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折磨这点嫩肉,小勾被这一上一下的弄得不行了,声音越来越大。庄严也被刺激得不行,一下就把小勾按到地上,手指头开始往臀下钻去。
“小勾……哥不行了……让哥进去。”
其实小勾也挺好奇的,怎么电影里的人就那么舒服呢!于是也不吭声。
庄严顺手拿了一管手霜挤了点,润滑之后就捅了进去,小勾刚开始咬着牙忍着,但后来疼得实在顶不住了,就不干了。
“起来,疼!”
庄严眼睛都红了,哪能听得进去?一手按住小勾另一手抓着小勾的头发只管自己舒服着。小勾干脆“嗷嗷”地惨叫,弄得浴室像屠宰室似的
等庄严升完天后,把手松开。小勾恶狠狠地推他到一边。
“妈的,疼死你爷爷了!电影里那些人的屁眼是水泥做的吗!骗人,舒服个屁!”
“一回生,二回熟。下回你就舒服了。”
小勾一瞪小眼睛,还真拿我当傻孩子啊。
“哥,我看你倒是真的挺舒服,也让我压压你呗!”
“我操,你毛长齐了吗?嫩点儿吧你!”
完!一句话勾得驴劲又上来了。
小勾也不顾屁股疼了,“噌”的一下窜到庄严身上,提起小嫩枪就要耍流氓。
别的事让让还行,这大枝大叶的,庄严能含糊嘛!
大手一挥就把小勾甩一边去了,结果劲儿使大发了,小勾的后脑勺撞在浴缸沿上,“当”的一声,都带回响的。
小勾被撞得有点晕,看着庄严脸变了色还纳闷呢!结果感觉脖子上有水往下淌,随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还在发愣,就被庄严抱了起来。
“祖宗!你就是我活祖宗!”
妈的,性高潮的劲还没缓过来,就得救死扶伤。老子他妈今天也没玩SM啊!
幸亏庄严见血的架没少打,没见红就蒙。还知道给俩人穿衣服,不然裸奔于乡间,那杀伤力更强了。
来到村卫生所里,卫生员给简单地处理下,说伤口太大,得到县医院缝针去。
家里的车被大人开走了,就剩下庄严的骚包摩托了。庄严把小勾扶到后座上,小勾一屁股坐上又“啊”的一声弹了起来,(PP啊)结果脑袋失血过多,又起得太猛,人差点栽地上去。庄严抱住小勾,一合计:有了!
转身雇了一辆拖拉机,俩人坐在车斗里,“突、突、突”进城了。
一路上,黄土飞得老高。小勾被折腾得打蔫了。从来都是黑得像驴粪蛋儿似的脸,现在居然有些见白。庄严只能把他抱在腿上,避免一些颠簸。一身名牌的衣服也蹭得全是黑红的血。
小勾躺在他怀了,不知为何,心里居然还美孜孜的。
有人担心自己,替自己着急真好……
记得小时侯,自己淘气受了伤,妈总是先狠狠的骂自己,然后就这么的把自个搂在怀里。运气好的话,还能吃到糖水鸡蛋,荷包蛋的黄儿是稀的,一咬总是顺着嘴丫子往下淌,再喝上一口糖水——甜啊!
想着想着,成对儿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流了出来,和脸上落的灰混在了一起。
庄严以为他是疼得,摸着他花猫似脸安慰道:“到了,就快到了,进城了哥带你去吃肯德基啊!”
“我要吃糖水鸡蛋……”
“行,就算你要吃恐龙蛋,哥也找人给你下去!”庄严急得有点满嘴跑火车。
小勾没吱声,闭着眼睛,突然希望拖拉机永远这么开下去,就算血流光了也不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佳节在即,为回报广大新老读者,特举行优惠酬宾活动。字数看俩送一,先到先得。机会难得莫失良机!^__^(其实字数好象没多几个……)

15
到了医院,一通乱忙活,终于进了处理室开始缝针了。
庄严在外面等着,合计着一会带小勾四处逛逛。这破孩子平时挺不着人待见的,但刚才在路上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真有那么点子不得劲。
从兜里抽出根烟,刚要点上,身后就有人递过来打火机。
转身一看,暗骂道:操!怎么遇到他了!”
身后这人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的,就是眼角眉梢透着流气,演西门庆都不用化妆。此人叫李思平今年20岁。
他们家的发展史就是那叫一个传奇。
他老子早在10年前,只是开电子游戏厅的混混,等电子游戏不行的时候,又开起了大型洗浴中心。就这么的滚了几年,家产越滚越大,他老子踹掉没文化的发妻,娶了个高官的女儿,也算由黑转白了。
这小子是他老子前妻生的,在庄严的朋友圈儿里算是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主儿。
虽然有时候大家混在一起,但庄大少爷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他。这小子也就调戏良家妇女时能打打前阵,平时就是烂泥一捧。
不过李思平倒觉得自己跟庄严的关系那是特铁。
“老弟,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啊,陪朋友看病。”你妈的,你们家有我这么优良的基因吗?还你弟?
“得,这就叫缘分。我的一个妞儿怀孕了,怕家里人知道,就跑这个县城“卸货”来了,没想到看见你了。”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他大声嚷嚷着。
这回庄严连眼睛都不抬了:“你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咱哥俩能见到不容易,走,喝酒去。”
牛披糖甩不掉了。就在这时,小勾缝完针出来了。
小李公子瞪着眼睛看着一个山药蛋子晃晃悠悠地滚到庄严的身边。
“庄严哥,我弄好了,医生说还要开点消炎药。”
“这是……”姓李的拿眼睛来回划拉着他们俩。
“我姥爷那边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不对啊,他们庄家上上下下都没这号亲戚,再说能让庄大少爷亲自陪着上医院,关系不一般啊!这脸上挂着泥,边说话边掉渣的小孩和庄严什么关系,他还真有点吃不准。
这时,李公子的女朋友也出来。虽然一脸的浓妆,但年龄应该不大。刚做完人流,看起来有点虚。
看见李公子小嘴立刻嘟起来了,磨着他撒娇耍赖。
小勾看着他们一来一往,从对话中也能听出个四五六。简单的大脑有些不理解,未成型孩子被打掉了,那女的为什么还能满不在乎地磨着什么衣服裤子。那个姓李的也奇怪,自己的女人刚做完手术,怎么就轻轻松松让她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
听得心里不舒服,就拉着庄严的手说:“走啊,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糖水鸡蛋吗?”
庄严赶紧把小勾的手甩开,但还是没躲过李公子像探照灯一样的眼睛。
他是挺喜欢小勾的,也不觉得喜欢男的,就得藏着掖着。像他这到了一定级别的主儿,玩得起。
但现在让人看见的,是小勾这么个土孩子。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平时爱吃干豆腐卷大葱,可正式的席面上谁又会吃得满嘴的大葱味呢?
尤其是在这姓李的面前,庄严一向都有优越感,今天他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看着姓李的露出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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