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版木木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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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版木木后宫-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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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公公,没有啊,我觉得殿下今天和那素素姑娘聊得很开心啊。”洛熙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知道,今日不管是吃饭还是聊天,洛熙都没有近距离地陪在木木身边,何况木木脸上一直带着那面具,真实情绪全都隐藏得很好。
“那可曾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厚皮侧耳听着里面的琴音,还是很疑惑。
“没有啊,今天童话王爷给殿下引荐了山贼公子,”提到山贼,洛熙眼里也闪烁着光芒,“那山贼公子就是我朝第一美男,确实很不错!不但人长得好,而且很有才华,虽是习武之人,但文才武略,言谈举止完全胜过很多王孙贵族。那素素姑娘是山贼公子的师妹,和殿下一见如故,两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个下午呢。我看殿下回宫的时候也很开心啊。”
“习武之人?文才武略?”厚皮纳闷。
“嗯,皮公公,你要是今天也在一定也会这么夸奖他的。这山贼公子是空灵派掌门乱语大师的得意弟子,喜欢四处游历,见多识广,见地独到,我看童话王爷和莎画王爷也很佩服他。”洛熙口里全是赞赏,“此外,他还精通琴棋书画,下午我看他先和莎画王爷聊各朝的乐曲和乐器,后又跟童话王爷对弈,王爷们对他都称赞有加。”突然想起什么,洛熙又说,“对了,上次我们出宫的时候,其实在那梦泽湖就曾遇到过他。当时殿下和莎画王爷正在合奏,他在远处听到琴声,吹萧迎合。皮公公,你是不知道,那一曲琴箫合奏真的甚是好听,甚至比莎画王爷和殿下的合奏还要精彩呢!”
“哦,这样啊。”厚皮听到这里,回忆起那晚木木在御花园独坐的情境,心下有些了然,但也不动声色,“看来殿下久居宫中,有些羡慕这些无拘无束的江湖人士的快意人生了!”



第六十四章 一旦动情(2)
“呵呵,皮公公,谁说不是呢。我也很羡慕啊!真希望殿下以后能经常微服私访,带我们出去走走!”洛熙也不过15、6岁,对花花世界也是各种好奇。
“你就想吧!”厚皮轻敲了一下洛熙的头,打趣道,“等殿下大婚以后,即使出去也是和王夫一起,哪还会带上你这个碍手碍脚的小丫头。你要是想出宫,那就早点给殿下说,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
“皮公公,我可不嫁!我就要在这宫里一直守着殿下!”洛熙脸一红,急忙辩解。
厚皮正要再打趣这丫头几句,突然觉得曲风一转,侧耳再听,此时木木弹的竟是《凤求凰》。当下对那洛熙说,“你们在这外面候着,我进去给殿下换杯热茶。”说罢,抬脚轻轻走进殿中。
厚皮蹑手蹑脚走近,只见木木微歪着头,低垂眼帘抚着古琴,脸上似乎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心里一动,“殿下果然有心事。”也不吭声,只静静站在离木木5、6步远的地方,闭眼听她弹奏的琴音。
这一曲《凤求凰》,厚皮从未听木木弹过,除了偶尔听木木的老爹弹给她老妈听以外,厚皮就听那莎画弹过几次,但相对于莎画略带挑逗和浪漫的琴音,木木此时的琴音淡雅清幽,听不出一丝追求爱恋的大胆,而是透着一种压抑和争扎,是一种欲说还休的无奈。“殿下这是动情了?”厚皮心里暗暗揣测。
此刻木木缓缓地弹着琴,脑海里却全是那素素下午所说的话,“师兄很小的时候遭遇横祸,父母外出遇到山匪抢劫,双双遇害。那些歹人正欲杀他的时候,我师父及时出现救下了我师兄。据我师父说,当时师兄吓得什么也不会说,只会哭着喊‘山贼’,师父连他名字都问不出来,只好将他带回玄武山收留下来,时间长了,师父就把他唤做‘山贼’了,还把救他的日子作为了他的生日。师父本想让他做个门童什么的,可没想到师兄平静下来以后,常偷偷跟着习武,最后师父发现他是个武学奇才,便收他为徒,现在还打算把掌门的位置传给他。或许是因为幼年的经历,师兄的性子一直比较冷淡,除了我和师父,他都很少在外人面前露个笑脸。”
“我也是2岁的时候被师父带上山的。当年师父下山云游,遇到我家乡突发瘟疫,死了很多人。除了我,我的家人在那场瘟疫中无一幸免,师父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没想到我也算骨骼清奇,适合练武,所以后来也被师父收为弟子,和师兄一起习武。师兄比我先上山3年,但修为比我要高多了。他15岁满师的时候就已经胜过了师父,师父和师叔他们都希望他今后能接任掌门。按照我们空灵派的规矩,15岁满师就可以下山游历,如果遇到了有缘人可以结婚生子,但就不能再住在玄武山,也不能收徒授艺,当然若有儿子还是可以教的,不过8岁的时候也要送上山去选一个同门做这孩子的师父,15岁后才能下山。”



第六十五章 一旦动情(3)
木木想起自己当时曾好奇地问素素,“那如果你师兄没遇到有缘人怎么办?”
素素当时叹了口气说:“师兄这些年走南闯北,粉丝一大堆,却从没看上谁。师父和师叔们倒很开心,这样师兄回玄武山的机会就大了。按空灵派的规矩,18岁还没有遇到有缘人的,只能永远留在师门,终身不娶。”
“终身不娶?!”木木还记得当时这话带给自己的震惊,但也记得那素素当下脸一红,羞涩地说道,“师父他们的意思,若是师兄在外面果真没有遇到合适的,他要是娶我,也还让他接任这掌门,但我们今后只能将家安在玄武山。”
想到这里,心里真是百转千回,琴音就此嘎然而止,厚皮睁开眼一看,木木正对着古琴发呆,眉心微蹙,心有千千结。
“殿下!”厚皮急走几步向前,轻声问道:“你不开心?!”
“小皮子,我……”木木望着眼前跟随自己多年的厚皮,欲言又止。
“殿下可有什么烦心事?”眼见这木木蹙眉,厚皮各种担心,却不敢僭越。
“小皮子,我没事,只是玩了一天,有些乏了。”木木幽幽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山贼是有好感,但可惜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这中间还有个素素,实在不该多想。但心就这样乱了,一时间心绪不知要如何平复。
厚皮望着木木,不是不懂,却不敢多问多说,这感情的事,旁人哪能说得清?
木木对着琴沉默着,厚皮也沉默,瑾萱的笑脸突然又浮现在脑海里。
“皮皮,今天你可想我?”记忆中永远是瑾萱15岁离家前的笑脸,两弯似蹙非蹙的青黛眉,一双饱含秋水的眼睛总是含情脉脉,肌骨莹润,粉里透红,天然的风韵全挂在眉梢,万种的情思尽露在眼底。
那一声“皮皮”总让自己心下一颤,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她看看。
这个自己从小就立志要守护一辈子的女子,这个眼看着家里就要上门提亲的女子,却在即将及笄的时候失踪了,就此彻底改变了厚皮的一生。
想起那些离家寻人的日子里,自己的担惊受怕,想起自己在黑店被人用蒙汗药药倒后卖入宫中,醒来时已成太监的绝望,一幕幕在眼前犹如就发生在昨天。
当然,厚皮打死也想不到的是,5年前,瑾萱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当年的小女子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浑身上下妩媚无比的女人。乌黑的长发盘成飞云髻,弯弯的黛眉下一双秋水目媚意荡漾。
深深的凝视中,瑾萱缓缓将衣袖轻轻拉起,守宫砂依然鲜红如血,朱唇轻启,只一句,“皮皮,我终于找到你了!”厚皮的心就在那一刻碎了一地。
已是残破之身,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有何资格说爱?有何资格谈情?就连那一声简单的“萱萱,你可好?”都如鲠在喉,无法说出口。



第六十六章 一旦动情(4)
谁又曾料到,那瑾萱找上门来只有一个目的,非要嫁给自己为妻。那种心灵的震撼厚皮至今记忆犹新。欢天喜地在都城购置了一所别院,不大,却很温馨。
那一段,厚皮经常出宫,亲力亲为打造自己的家,所有的感情和喜悦全融在那所小小的房子里。
可是,大婚的当晚,颠覆性的故事再次发生,当厚皮颤栗着双手将这个想了20余年的女子拥入怀中,不知该如何宠爱也愧疚自己无法给她宠爱的时候,瑾萱却幽幽地来了一句,“皮皮,其实我嫁给你,是因为我喜欢女人……”
这一句犹如惊雷炸响,厚皮呆呆地立在那里,耳边瑾萱的声音飘忽不定,“其实我当年偷偷离开家,是因为怕你伤心,我从未想到会因此害了你。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妻,但请你原谅,我对你的从来都不是爱。”
厚皮只觉得自己刚刚才因失而复得才重新活过来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掐死,只不过这一次掐死自己的竟是自己最爱的人。
“皮皮,对不起,我不想骗你,我爱上了左相汉堡。几年前她去木樨城巡查住在城主府,我当时在城主府做丫头,被分去伺候汉堡大人。那一个月的朝夕相对,我发现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睿智、精明、幽默、风趣的汉堡大人。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只有嫁给了你,我才能有机会去她府上走动,才可能偶尔见到她,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我也满足了。希望你可以成全我……”
记不起自己是如何松开怀里的女子,也记不起自己是如何走出那个贴满大红喜字、却似莫大讽刺的婚房,厚皮只记得自己在后院独坐了一夜,滴酒未沾,就那么坐在冷风中想了一夜。身后泪流满面的瑾萱也远远地站了一夜。
恨她吗?怨她吗?到最后,厚皮发现,自己不恨也不怨,心里只有疼。要怪就怪这造化弄人吧!自己的这一颗心,完完整整地给了瑾萱,即使真相如此残忍,却再也无法收回!
爱是什么,爱是无怨无悔,是对你的好不求回报,是给你的心不求共鸣!就算你笑着给我一剂毒药,我也喝得干干脆脆!那苦命的瑾萱不也如此?爱着不该爱、不能爱的汉堡大人,伤着不该伤、不想伤的厚皮,想必心里也是苦的!可是提起了,却放不下,这种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如何能懂?
第二天一早,厚皮脱下大红喜服回宫,临行前红着眼睛对瑾萱说:“你是我的妻,不管你爱谁,我还是如此爱你!安心住下,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再不出宫!”
从此后,咫尺天涯,一道厚厚的宫门将这个家和家里的你远远隔开。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那就相忘于江湖!用我的全身退让,给你要的海空天空!从此后,孤单、心疼都由我来承受,放任你在人妻身份的掩饰下,大胆地接近和守护你想爱的人!



第六十七章 借酒消愁(1)
“小皮子,你不舒服吗?”木木此时倒也回过神来,却发现站在身旁的厚皮似乎有些不妥,一只手紧紧按着胸口,脸上的表情如此沉重,直直的眼里有着掩不住的伤痛。
“殿下!”这一声倒把那厚皮从回忆中惊醒,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木木,厚皮定了定心神,仿佛下定了决心,唐突地冒出一句僭越的话,“殿下是个聪明人,感情的事情切忌强求。如若不能相濡以沫,那就相忘于江湖吧!”直视着木木的震惊,又补上一句,“爱或者被爱,都不如相爱啊。倘若真的爱了,大局未定、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争取一下又何妨?!错过,即是一生!”
不等木木反应过来,厚皮已经大声喊道,“洛熙、若雪,伺候殿下就寝!”说罢,将头低低地埋了下去,弯着腰疾步后退,退出了木槿宫。
……
这一夜,思绪难宁的人很多,“听雨轩”里买醉的就有好几个。
自那日小阳亲自登门赔罪之后,墨墨的心情虽有所缓和,却仍然处于低迷之中,虽然每天已能照常说书,但晚上总爱在“听雨轩”喝上几杯。无香也是有“内伤”的人,合作多年的墨墨不开心,自己也难免会触景伤情,于是,夜夜抚那玄琴,尽弹奏些伤悲的调调。无意中竟把这夜间的“听雨轩”搞成了失恋者的聚集地,晚上来的客人要么沉默听曲,要么喝酒买醉,个个心事重重,一屋子都透着一种悲伤的气氛。
今儿个晚上,阿九居然也坐在了“听雨轩”一楼的角落里,面前一壶茶几壶酒,冰块脸绷得紧紧的,酒一杯杯的往嘴里倒着,不知道在想啥。
夜已经深了,墨墨似乎又喝多了点,抓着无香咿咿呜呜地说着,是失败?是无奈?是没面子?是放不开?还是对人生、对感情没了自信?一个曾经感觉如此良好,离幸福如此近的风华男子,在这一场情变之后,内心竟然满目苍夷。无香长长地一声叹息,拍拍墨墨的肩膀,千言万语,只有一句,“兄弟,世上何处无芳草?”其实,就这一句,从他嘴里说出来,无香自己都觉得很苍白。
此时,一身藕色长裙的雨竹从厨房里端着一碗醒酒汤走进了大堂,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块散发着热气的毛巾。因无香不喜女色,这雨竹是“听雨轩”招募的惟一的一个女性,平时主要帮着招呼客人和提调大厨。雨竹来这“听雨轩”已经有2年有余,不喜张扬的她平素都喜欢穿个素色的衣裙,不带花不绣朵,头发也是用一根素色的银簪随意挽成髻,清秀的脸上略施粉黛,再无任何装饰,虽然素净却不失淡雅。虽算不上什么大美人,但雨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当她凝视你的时候,似乎能看到你的内心深处。再加上这妞体贴温柔,所以爱慕者倒也不少。但雨竹其实一直对那墨墨有心。



第六十八章 借酒消愁(2)
但雨竹其实一直对那墨墨有心,就算碍于墨墨之前和花花订了亲,生生地将自己的感情压在心底,也从未接受他人的示好。现在见花花毁了婚约要改嫁,善良的雨竹并未感到欣喜,只眼见着墨墨的消沉而心疼不已。
按照无香的要求,雨竹并不住在“听雨轩”,以前晚上都走得较早,但这一段却因放心不下墨墨,自动地待到很晚。只要墨墨稍微多喝上一点,她必定亲自下厨去煮醒酒汤。没有煽情的表白,没有深情的言语,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觉得应该为墨墨做的事,只是默默的付出、默默的照顾。这一切自然都看在无香眼里,但也知道墨墨此时的心绪还不平静,还不到点破的时机。无香也不说什么,一切还看两人自己的机缘。
雨竹轻轻走到墨墨和无香坐的这桌,看着歪倒在桌上、醉眼朦胧的墨墨,睛里闪过一丝心疼和无奈,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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