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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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骄-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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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侧首,看到此时正是红灯,正好有辆车子停在了我们前方,心想,若不是有辆车子停在前面,他还准备闯红灯不成。收回视线时,目光扫过江景岩,他一脸的愠怒。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车子缓缓起动,行驶了一会儿,刚停定,我身边的车门就被打开。
“下车。”冷冷一声后,不待我反应,就伸臂将我抱出了车子。我不是没有见过江景岩赤。裸上身的样子,只是现在被他有力地双臂抱起,更觉他的结实让人心颤。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大概就是江景岩这般,肌肉适中,结实有力。
一阵冷风吹来,我瑟缩一下后,抬眸,弱弱地喊了一声:“总经理。”
他轻轻嗯了一声,旋即脸颊贴在我脸上,凉凉的,有淡淡男士护肤品的味道。温柔地说:“本来就不聪明,烧坏了哪儿去找这么笨的。”
我习惯了他随时随地对我的打击。只是他语气里的温柔与宠溺,让我心上和弦颤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他与我脸颊相贴的那瞬间,微凉,沁人心肺。这时,微冷的夜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后,心安理得地向他怀里缩了缩。
他步伐稳健地抱着我走进医院。
***
江景岩认识此所医院的医生,行了方便,所以省去了挂号、排队一系列需要等待的事宜。
从开始看病到现在我躺在床上打点滴,抱着我,量体温,检查,掖被子……所有的事情都是江景岩亲力亲为,邵辛昊几次想插。手都被江景岩景抢先一步。大有在工作时,林琳抢了我的工作内容的样子。
我在林琳面前只能干瞪眼,此时邵辛昊在江景岩面前亦是如此。我侧首看向一旁的江景岩,一直都是我照料着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竟是家庭妇男型的男人,这么会照顾人。
其实我没那么弱,没有辛昊与江景岩,即使发烧,我爬也能爬到楼下,再不济打120了,等待救助。而现在江景岩与辛昊都把我想的太弱了。
滴了半个小时的点滴之后,整个人清爽了许多。烧渐渐地退了。
病房内,我半躺在床上。左右床边分别坐在江景岩与邵辛昊。江景岩长腿交替,一副骄矜的样子。邵辛昊十指交叉,低头注视着地面。谁也没有说话,安静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我颇为尴尬。
“那个……”我低低地发声。
闻言,四道目光同时射向我,等待着我的话语,我突然又窘迫又有些紧张,话到嘴边,最后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言毕,两人又同时恢复刚刚的模样,谁也没有接话。
我悻悻然地闭了嘴。
病房内又恢复了安静。谁也不说话。好像小孩子在玩游戏一样,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样。我又忍了一会儿。
终于还是说了,“这么晚了,你们都回去吧。这儿有医生和护士。我点滴滴完也可以自己回去。”
两人看了我一眼,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再次沉默了一会儿。
真是的。病房内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眼睛直直地盯着输液管里的液体有规律的一滴,一滴地向下落。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后,双手交叉俯视地面的辛昊,大拇指相互摩挲了几下后,抬头客气地对江景岩说:“江先生,这天也不早了,你时间宝贵,要不你早点回去吧,林格这边我看着就成了。”邵辛昊的忍耐力还是比不上江景岩。
江景岩淡淡地扫了一眼辛昊,又向我顾望,薄唇轻启吐出一句,“林格离不开我。”
我:“……”这话从何说起。
辛昊继续笑着说:“江先生,景至集团的万名员工才离不开你。”
“是吗?如果总经理一天不在,景至就运转不了,我还要他们干嘛?”江景岩瞥向邵辛昊。
辛昊一时语塞。
两人像是暗暗较劲一般,谁也不让谁,谁也不先走,各据一方。我躺在病床上,尤其难为。两人压根儿没为我这个病人考虑。
可能是药物作用,脑袋刚清醒一点就开始犯困,又加上室内安静,我靠着枕头,眼皮儿直打架,头刚刚往下垂之时,突然被抚住。
江景岩双手捧着我的脸,低声说:“先睡一会儿吧。”
我迷瞪地点头,目光瞟过辛昊时,他正站在一旁,双手僵在半空中。我心里涌出些许内疚,不过抵不过强大的疲倦,江景岩抚着我躺下后,片刻功夫,我便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儿们,阳光又来了,mua~~mua~~挨个亲个哈~~~
今天更的有点少,明天会更多一点。不要介意哈,不准养肥,俺是日更党,一直陪着我好不好?》3《
今天是3月7号女生节,宝贝儿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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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V章
迷糊间耳边传来陌生的说话声;然后是胳膊被塞进被窝;我很困,想继续睡。可是,上卫生间的欲。望太强烈;我不得不醒来。
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看到坐在身边的江景岩;以为邵辛昊不在了,转目环顾;他还坐在一边。我撑着身子要起来;江景岩伸臂要扶我,我赶紧往后缩。
他一愣。
我又做梦了,梦里江景岩一身龙袍又拿着鸡毛掸子;冷酷霸气地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要站在世界制高点,铲除你们这些逆民。”于是,抬起胳膊,轻轻用鸡毛掸子往我头上一敲,我死了。又往辛昊头上一敲,辛昊也死了。林琳笑得如梅超风似的,大捧江景岩:“总经理英明神武,终于铲除这对狗男女。天下终于得以太平。”梦里我都死了还好奇,皇上和梅超风怎么弄一块儿了?鸡毛掸子是用公鸡毛还是用母鸡毛?
这会儿,江景岩身子刚向我一倾,我就本能向后缩。
“怎么了?”他疑惑地问。
“我、我自己起来。”总体来说,我壮实地跟头牛儿差不多,睡一觉起来,除了肚子空空,精神不要太好。我利索地掀起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向门口走。
江景岩和辛昊随后跟上。
我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凭经验向走廊深处走去,两人依然跟在我后面。
“你们不要跟着我了。”我停了一下步子说。
两人也停下,互看了一眼。
我继续走,两人继续跟。
我回身,两人又同时停下。
“我要去上卫生间。”我不得不实话实说。
两人同时一愣,辛昊尴尬的愣住,接着左右环顾。江景岩伸手摸了下鼻子,云淡风轻地说:“去吧。”
我白了两人一眼,打完点滴一般人都会去解决一下,这是常识好吗?你们是真的关心我吗?
在卫生间里,我就思索着,这两人到底什么意思。我上卫生间这件事情都想不到,压根儿没把我放在心上嘛。
以前江景岩看一部我看不懂的电影,不是中文片也不是英文片,我唯一可以懵懂感受的就是其中少之又少的感情戏。
江景岩如此向我概括那部电影的主旨:“这是一场雄性与雄性的战争。雌性只是载体的其中一种。”
同样可以将这句话用到现在这种情况。两人同时耗到这个点了,我只是载体的其中之一。
如果两人没有同时在。只有邵辛昊或者只有江景岩,结果会是以下两种情况:
一、只有邵辛昊在。他工作太忙,会让我一个人待医院。曾经他为工作,把我一个丢在上海呢。
二、只有江景岩在。他更忙,也会让我一个待医院。曾经他把我晾在一边,也不是一次两次。
可是,现在他们两个同时在。这是一场男人与男人的战争,女人只是载体的其中一种。按此想法,我突然不对两人感到内疚了。别扭还是一点点的。
洗好手,从卫生间出来,两人都不见了。我以为他们不战了,都回家了。谁知,到病房里一看,两人还在,结果却是寒暄起来,稀稀落落地说些有的没的。
我大惊。不是战争吗?这就和了?还是我现在不是载体的一种了?
见我出现,两人同时问:“饿不饿?”
“不饿。”我口是心非地回答。抬头看了一下病房里的时间,凌晨一点了。收拾一下,回家。
“谢谢你们一晚上的照顾,耽误了你们那么长时间,真不好意思。现在我也没事了,你们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我边拉被子准备叠好边笑着说。
辛昊上前一步,拉过我手中的被子,三下两下叠好说:“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有事情和你说一下。”
“有事情最好白天说,现在我们林格很累。夜黑风高也不合适。”江景岩不阴不阳地接话。
江景岩最好不要说话,他一说话就要冷场。谁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看吧,我和辛昊都不吱声了。
什么叫你们林格?我想抗议都不知道怎么抗议,索性忽略。
我低头换着鞋子对辛昊说:“辛昊,不用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赶紧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辛昊沉默。
我抬起头来望向江景岩,“总经理,你回去的话好像顺路,能载我一程吗?。”这个点儿打车会不会不安全?
江景岩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面上却还是维持冷漠,“可以。”
最终,辛昊单独离开。我坐在江景岩的车子里了。江景岩心情不错,说话的声音里都透着得意。签了一份大单子还没这么乐。
“总经理,你这是走的哪条路?感觉不是回蓝领公寓。”我边望着窗外边询问。
“嗯。先吃点东西。”江景岩说。
***
不一会儿,我们七拐八转到了一家很温馨的店面,安静、干净,古朴的店里,除了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微胖,浓眉大眼老实实诚的样子。穿着厨师服装的中年男人外,就只有我和江景岩。也就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是有亮光笼罩,其它区域的灯都没打开,些许暗。
中年男人很和蔼,刚刚我们车子刚停稳,他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江景岩的一句打扰你了叔叔,把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不知道。
中年男人说,平时我也是这个点要起来准备一次。
我也只好跟着江景岩喊,叔叔好。
在叔叔进后堂取菜之时,江景岩说,这是他家很远很远的亲戚开的店。中年男人论辈份算是江景岩的叔叔,可以说成八杆子打不着的叔叔了。家境贫寒,有手艺却没有经济基础。这家店面是江景岩出钱,叔叔出力。收入的大部分都是给了叔叔,叔叔很节俭,看这大厅里有的灯开,有的灯不开就知道了,节俭是美德。江景岩很少过来,也由叔叔自行经营,发挥。江景岩不过问,一年半载来吃一次,都能把叔叔高兴坏。
刚刚叔叔还围着江景岩问这儿问那儿,一副爸爸妈妈的样子,连看江景岩的眼神都充满着慈爱。江景岩亦是十分尊敬地回答。
不一会儿,叔叔端来一个深红色木质盘子,远远地我就分泌口水了,真的很饿。赶紧上前亲自去接,接到后我就傻眼了,怎么就只有稀饭和鸡蛋羹,还这么小、这么小这么小的碗。
我强行扯出笑容对叔叔说谢谢。心里很不舒坦回到原位。见我失望,江景岩想笑又憋住了。清声说:“吃吧,味道不错。”
虽然失望,到底是吃的。我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大赞:“真的很好吃!”连扒了几句。
当我看到叔叔为江景岩准备的套餐时,我又傻眼了。
红烧鸡仔、豆芽鲫鱼、米粉肉……应有尽有,这就是我想要的呀。亲戚与不是亲戚就这样差别对待吗?
我吃了一口稀饭后,咬着勺子,目不转睛地望着江景岩的盘子。江景岩抬眸看向我。
我咬着勺子,哀怨地望着江景岩,“总经理,我……想吃肉……”
江景岩望着我,抿嘴笑后,无良地说了两个字:“不给。”
“……”
我气郁地埋头一口一口地喝稀饭,吃鸡蛋羹。太丢脸了,要饭都被拒绝。我头垂得更低了,只顾着吃了。
“乖,听话,等你身体好了再吃。”
我怀疑我幻听了,这种话是从江景岩嘴里说出来的吗?我不敢相信地抬起头,他果然没说,而是很优雅地用餐。
吃完了以后,胃好舒服,心情不错。叔叔见我们吃完了,专门过来和我解释说,生病吃些清淡点好,他家孩子生病他就会做这两样给孩子吃,林小姐长得很漂亮之类的又夸了一通,我立时就乐了。觉得稀饭和鸡蛋羹很好吃,就是量有些少了。
江景岩又陪同叔叔说了些话后,我们走了出来。
天开始蒙蒙亮了,但是很清冷。我刚抱臂,江景岩就脱掉身上的外套,罩在我的身上。
“这几天,不要吃方便面了。”
温暖的外套里还有他的体温,淡淡地清香。他低缓而清润的声音响起,“这两天不要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休息,我要去一趟海南。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作决定。”
我知道他是指女星资料那件事情。我点了点头。
他又伸手将我身上他的衣服整了整,开口问:“有五天见不到我,你、会不会想我?”
我一愣,抬眸看向他,他醇亮的眸子了闪过一丝不自然,竟有些害羞地偏过头,轻咳了一声掩饰说:“走吧。”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抓住他白色的衬衫,糯糯地问:“总经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明明我……那么差,什么都差,没有一样出色的……你喜欢我这件事情像玩笑一样。”明明不可思议,林琳这么漂亮,这么优秀,五年他都没有动心,又怎么会看上我。如果不是他一再的暗示,一再的明说,我压根儿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转头正视我。清澈的目光让我为之一动。俊美的五官让人不忍移开目光。这样的男人,就为这张脸,我也该为他疯上一疯的。
他双手握着我的双肩,凝视着我,缓缓地说:“几年前,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会一直记住一个女孩的笑容,晶亮的眼睛,嘴角浅浅的梨涡。一年前,我在想,为什么我会记住一个女生的哭泣,她哭了,眼泪像是滴到了我的心里。一年多来,为什么看着她那么辛苦,我还想每天留她在我身边18个小时,一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她。尽管有工作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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