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我心头的那颗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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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我心头的那颗朱砂-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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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必须是一头狐狸以便认识陷阱,同时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使豺狼惊骇。君主不是君子,但却必须是伪君子。君主是人性和兽性的统一体,为了达到巩固政权的目的,君主可以不择手段。君主的一切行动,都必须以是否有利于统治为标准,一位英明的统治者绝不能够,也不应当遵守信义。帝王务必把担待责任的事情委诸他人办理,而把布惠施恩的事情自己掌管。张廷玉从乾清宫回来怎么也睡不着,四夫人对帝王术深有研究,普通女子哪有简简单单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白银的,她的来路你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查不出来。这四夫人看来是皇上的心尖子上的人,也是皇上的弱点,可是她却又不是弱点,这样的女子完全拥有自保的能力,再看她和皇后,看起来交情颇深。反观几个阿哥,大阿哥在江湖,五阿哥可是抢钱高手,倒是比九爷还要高干,再说这这四阿哥先是皇上和皇后教的,后来跟着四夫人在宫外游历了五年,然后又是先皇亲自教养。张廷玉心里一惊,终于明白了,皇上的一些表现其实已经决定了储君的人选!!!!!!!!四阿哥!!!!!!!!!!!现在想来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四夫人会那么用心思了!对四夫人的成见也烟消云散了。四夫人早就洞悉了皇上的心思,所以才对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安排好了他们的路,各得其所又相辅相成!难怪皇上如此宠她,不!该是爱吧,那高高的位子后面的寂寞。。。。。。。。。。。
  弘历已经接掌了户部,家洛跟我提过创立了山门,我倒是很高兴,连带着弘昼也有了差使,胤禛怕他粘我太紧,而且弘昼的性子很皮,胤禛怕他怂恿我两人作出一些危险的事情,安排他去管着太常寺、太仆寺,銮仪卫和太医院。
  今年的年宴那几天我借口身子不爽,依旧没去,元宵节那拉皇后强烈要求我参加,胤禛也是这个意思,那拉皇后暗示我年家可能会提弘历的婚事,偶还是很护短的。特意换了件紧腰的衣衫,刻意漏出微凸的肚子,换了件弘昼孝敬的皮质的风衣,内里的狐狸毛,是年前弘历猎的。脖子上戴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链子,成倒三角形,上缀颗金刚石,最小的如蚕豆大,最大的有半个乒乓球大,耳朵上是两颗雕成木兰花形状的,夜明珠,四周镶了一圈翡翠。手上是一棵没有一点杂色的扳指!没错偶是有意的。那拉皇后了然的对着我笑,硬拉着我和她坐在一起,年妃的上座。
  三个儿子和追风小保坐一桌,没错是护短的,小保很骚包的笑,对我猛挤眼睛,年家的女儿献艺,表演的歌舞,琴声悠扬,歌舞也不错,显然是下了功夫,年妃果然开始说了:“皇上,臣妾的侄女仰慕四阿哥的才华,臣妾斗胆跟皇上求了这么亲事,求皇上玉成!”
  “年姐姐很不好意思,我两个宝贝儿子我还打算再留几年!不如配给三阿哥,我看三阿哥也是个好孩子,定然不会委屈了年大人的闺女!皇上认为呢?”我笑着看着胤禛,抢先开口谁不知道今年过年的时候,年妃替李氏讨了妃的称号,齐妃李氏早就是年妃一条船上的人了。齐妃可是巴不得结这门亲的。弘时的嫡福晋的娘家是老八的人,我看你们这盘戏怎么唱。把你们都凑堆了,一起收拾!
  “臣妾也想留这两孩子些时日,弘历跟臣妾流露过晚些成家的想法,弘昼还未定性,倒是不急,年大人的闺女作配三阿哥,倒也不委屈!皇上意下如何?”那拉皇后也开口问道。
  胤禛笑道:“两位爱妃考虑的倒是周到,年爱妃有所不知,这弘历弘昼的姻缘,朕说了不错,先皇有一道旨意在内务府。旨意上说的很清楚嫡福晋由他们的额娘定!既然他们两位额娘都这么说,这婚事就准了,着年庚饶之女年佳氏为弘昼侧福晋!”
  年佳雅和弘时上前磕头谢恩!年佳雅看我的目光带着怨恨,我心里冷哼一声我怎么会要你做媳妇呢,想也别想! 
  小保嘴角瞥了瞥,我顺着他的方向见老八,老九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故意盯着老八看,八福晋恶狠狠的盯着我,老八感受到了我在看他,漏出了一个惯有的表情,老九也注意到了,顺着老八的方向见我正盯着他们那边,眼神在我和年妃之间绕了个弯,漏出狡猾的微笑,被九福晋逮个正着,我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朝着九福晋漏出妩媚的笑容,心里暴爽,这两个福晋可是最爱吃醋,最嫉妒的。朝胤禛望了望收到他宠溺的和那拉皇后友爱的笑容。突然想起以前网络上看到的那句话:女人是能够亲密得挤在一个试衣室里试内衣;却仍然互相妒忌的动物。
 
  “额娘,八叔家的饭可是不太好吃!”我歪在软踏上,享受着午后暖暖的太阳,有了孩子后,人显得特别乏,弘昼一针见血的说道。这张帖子是弘历中午吃饭的时候拿来的。元宵节的第二天他就给我下帖子,还是用的八福晋的名贴。
  “额娘,历儿觉得倒是可以去,这帖子上虽然是八叔的字,但是用了八福晋的印,这是在避嫌,以八叔的性格定可以大大方方的用自己的名义,倒是可以故意惹皇阿玛,破坏与额娘之间的感情!可是他却避嫌了,还借了儿子的手拿进来。以示清白,弘历觉得八叔怕是想探探额娘的底!不如儿子和老五陪额娘一起去!”弘历冷静的分析了一番,我点点头。
  这个八贝勒府我也曾经呆了一年多,跟弘历分析的一样果然老九,老十都在,我淡淡的笑了笑,弘历,弘昼给他们的叔叔行礼,弘昼比较调皮的说道:“八叔不介意侄子讨个席面吧?”老八做人多圆滑啊,自然是一番客套,菜色不错倒是我平时在宫里爱吃的菜,老八的消息倒是很灵通,连我每天吃的菜都清楚,弘历看见桌上的菜色,皱了皱眉,一闪而过,随后仍是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看的仔细,跟老八一样笑意未达眼底。
  现代的时候,老太君曾经说过相一个人最快的办法一是饭桌,另一个是赌台。刘墉曾经说过:人生就像是一场棋,对手则是我们身处的环境,有的人能预想十几步。乃至几十步之外,早早便做好安排;有的人只能看到几步之外,甚至走一步,算一步。
  这个世界上,很难说有永久的朋友,和永久的敌人。当原来的“互利”变成“互害”,在利益上有了冲突,则原来的朋友可以变成敌人。当原来的“敌对”,变成“共荣”在利益上可以结合,则原先的敌人可以成为朋友。
  老八沾了点酒,在桌上写了个年字,弘历假装不知,仍旧喝着他的酒,弘昼则是发挥了他的痞子样,逗着老十,老十的脑子虽然不差,但是跟小狐狸弘昼还是有差距的,老八见我们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也不恼,轻轻的又在桌上写了仍旧写了个年字,然后在上面划了个圈,我淡淡的朝他一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弘历拨了一快剔完了骨头的鱼到我碗里,跟他们漫无边际的聊着家常。老八倒也是好耐心,一席饭倒是吃的倒是有滋有味。饭后,侍女们上了茶水,大红袍。“八爷在试我?怎么瑞儿很象你那位故人吗?”我半笑着问道。
  老八没料到我这么问,倒是顺着我的话锋笑道:“我的十二妹妹叫瑞玉!”老八盯着我的表情顿了顿:“可惜早早的去了!”
  “我听胤禛讲过,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惜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倒也不枉来人世一遭。侯门一入深如海 从此萧郎是路人,更何况是从小生长在深宫的格格呢?”
  “四嫂,兄弟有一事未明,向嫂子请教,嫂子上次原何言辞凿凿的说老十下蛊呢?”老九还真是人精啊。 
  “十弟难道没有吗?对哦!我怎么忘了有九弟这么能干的人在,这金丝蛊当然是手到擒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半笑着与他对视着,伸手揭掉杯盖,倒置在桌上,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杯盖上划拉,上次他们的毒就是下在了杯盖上,一般人喝茶都有个习惯就是用杯盖去浮几浮浮在上面的茶叶再喝茶,银针又怎能测出来。真是个高明的下毒手法,不过人又怎么可能回被同一个错误绊倒两次呢,吃一堑,长一智。 
  “八叔!你的厨子做的菜真是别致,难怪我额娘馋呢,改天我打发我松鹤堂的厨子来学学,好孝敬额娘!”弘昼和老八开始玩笑,顺手一口气喝完了我杯子里的茶:“额娘的茶温度正好!”小厮麻利的给我蓄上,弘历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来,不动声色的接过小厮蓄好的辈子,无奈的数落起弘昼:“额娘又惯着老五,额娘这杯水温正好入口!”
  “哼!拽什么东西!”八福晋在我走后从内堂出来,老八没看她,沉默的好大一会,才问道什么事,八福晋立刻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三阿哥来了!在内堂!”
  老九给她使了个颜色,八福晋怏怏的离开了,老八缓缓的开口:“你怎么看?”
  “深不可测!”
  “八哥,我看那弘昼倒是比我还混呢?一点不象他老子,阴沉沉的!”老十得意的说道。
  “混?他额娘吃的每一件东西,你都替她试了毒,兼并了董鄂家所有的酒楼的松鹤堂的老板,你觉得混吗?”老八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精的很呢,别看外表吊儿郎当的,不知不觉就把人给绕进去了。 
  见老十惊的张大了嘴,老九表情复杂的说道:“年羹娆一败,兵权怕是会全数落到弘历手里,如今已经握紧了户部,要论钱脉,有弘昼,论人脉,那女人的人脉太广,且不论面上的那拉家,蒙古,老十三这几派手里都是捏着兵的,荣宠谁又敌的过那女人,还有江湖的势力,有家洛,霍青铜还是回疆的公主。我观这弘历锋芒收的很低调,心思比我们都缜密,宠辱不惊,比他老子更能忍耐!城府及深!” 
  “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们要利用弘时的心里,这弘时跟他额娘一样肤浅!”老八眼中漏出一着杀机! 
 
 
  我刚回到宫里,胤禛已经在那阴沉沉的坐着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在软塌上侧卧着,从宫门口走进来还真累。好长时间母子三人没一起散步了,弘历和弘昼平时都太忙。我不希望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变淡,所以时不时的给他们兄弟三个联络一下感情。
  犀犀梭梭的声音,他也爬上了软踏,从后面抱着我,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子,我的手搭在他的手上,身子靠近他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他拉过薄被裹住我们两人,手抚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被他牢牢抓住,一个热烈的吻,我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刘墉说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夫妻之间的情感,会由“亲爱”,进入“恩爱”,步人“怜爱”,当时很不能了解其中的道理,如今渐长,观察经历多了;终于有了实际的领悟。年轻的夫妻间,所有的是亲爱,由“亲”而“爱”,所以表面看;固然爱得炽烈,但是由于属于肉体亲近的程度高,往往也较经不起考验,造成了“不亲,就不爱”,中年的夫妻间,应该拥有恩爱,因为在过去相处中,彼此照顾、慰勉,共同奋斗,突破难关的“恩”,而加强了“爱”。也就因此,许多在“亲爱期”不能容忍的出轨行为,由于“恩”遮掩,而能获得平复;相反的,年轻时过得太顺意,而夫妻间缺少“恩情”,就往往在“爱意”上显得薄弱,而经不起考验。老年的夫妻,享受的怜爱,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相怜,与“同穴梦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相惜。此时儿女都已经长大自立,夫妻年老渐衰,却又落得二人相守,你病我扶、我仆你搀。而年轻的情欲已经淡远,;日时的怨怼早已释然,相望白头,彼此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虽再迸不出火花,却有着多么蕴藉的、惺惺相惜的爱意呀! 
  “齐妃跟我说老八邀你吃饭。”
  “你吃醋?” 
  “担心你而已,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我亲手熬了粥,让他们温着呢?”
  “我要吃!儿子也说要吃!”我高兴的一番身从软塔上下来,满屋子找粥,胤禛无奈的把我扛起来,放在床上,蹲在地上给我穿上了一双鹿皮的软底的靴子。心里涌动着一股温暖的情愫。一个富有天下的帝王此刻正蹲在地上穿鞋,他小心翼翼,仿佛手上握着的是一件珍宝。端着粥和小菜进来的小宫女们也愣住了,急忙退到外面。
  “你还真的让我放心不下,你要是可以变小,我就把你揣在怀里,天天都带在身边!”胤禛说完淡淡的叹了口气。“看看舒不舒服,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再做几双!”
  “胤禛你会不会把我宠坏了!”我勾着他的脖子。
  “不会!我就宠着你!”
  齐妃在年妃那等消息,“皇上还说什么了?”齐妃焦急的问打探消息的秀红,听到皇上没有责怪我,她更急了。 
  “皇上亲自给四夫人煮粥,还亲自蹲在地上给四夫人穿鞋!。。。。。”秀红看着年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够了!你下去吧!”年妃吼了一声,“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多寻常的一句话!可这里面却包含了多少的信任和多少年的夫妻感情!她原本以为,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他始终是爱她的。可是到了此时,才明白,真正的夫妻,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你侬我侬,只需要关键时刻一个笃定的眼神,一句淡淡的“我是知道的。”那份相濡以沫的情分岂是自己可以替代的?她苦笑,原来皇莆译文才是住进他心里的那个人。他可以为她亲自煮粥,为了她蹲在地上给她穿鞋,为了她不惜破坏宫里的规矩,为了她。。。。。。。他为她做了太多的第一次,破了太多的列,皇莆译文说的对,即使现在多么鲜艳,都有花残粉退的一天,可以留得住风华正茂吗?的
  自己也想象皇莆译文一样出去看看紫禁城外的生活,去游历天下。事到如今已经没了这个本事,十六岁嫁给还是亲王的皇上,这十几年来,只学会了一个求生的技能,就是谋算人心以及争斗竞逐。他们之间那才是真正的爱吧!相濡以沫!
 
 
  “额娘!” 
  “瑞儿!” 
  胸口一阵疼痛,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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