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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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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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绾绾不懂点穴,更不知如何解彩音的睡穴。

她听人说,睡穴到了一定时候会自动解开,为何彩音这么长时间还不醒?

“清音,你去找红衣,让她过来替彩音解睡穴。”又等了一个时辰,凤绾绾再沉不住气,对清音道。

“是,公主!”清音应声去往承乾宫。

清音只是宫女,不可能进承乾宫直接找红衣,只能在承乾宫外守株待兔。足足半个时辰过去,才见有一个宫人出了承乾宫,像是白衣。

清音忙冲过去,此时又有人出来,竟是凤倾城。

吓得清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僵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凤倾城瞄到清音,双眸危险地半眯,这不是清音,凤绾绾的……

凤绾绾三个字毫无预警地闯入他的脑海,他眼前浮现一张绝美的容颜。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个女人,不想,她仍在某个角落,不声不响地待着。

清音垂立一旁,直到凤倾城站在她跟前,她仍局促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会在此?!”凤倾城冰冷的声音令清音双腿直哆嗦。

“奴,奴婢经,经过,看,看到白衣,想,想打个招呼,并非有意冒犯皇上,请皇上恕罪!”清音“卟通”一声跪倒在凤倾城跟前。

凤倾城冷笑:“是皇妹要你故意在朕跟前露脸,好让朕想起她,是么?!”

“当然不是!”清音脱口而出,抬头看向凤倾城。

凤倾城阴沉的脸让清音警觉自己在对皇帝不敬,忙又垂眸:“奴婢从实招了。其实,奴婢是来找红衣。彩音今日被人点了睡穴,至今未醒,公主知道红衣会武功,便唤奴婢来找红衣。奴婢不能进承乾宫,唯有等在宫外,方才见到白衣,奴婢过于急切,才冲撞了皇上,奴婢知错了。”



 龙颜大怒

清音心下忐忑。

凤倾城非等闲之辈,轻易就能听出她的谎言。

为了凤绾绾,她也不能激怒凤倾城,连累凤绾绾,唯有,道出实情。

“红衣是朕的人,想要找红衣帮忙,皇妹就该有诚意,自己前来!”凤倾城冷声道,“子时彩音被点的睡穴若还未解开,这证明点穴之人功力深厚,彩音有性命之虞!”

均语罢,凤倾城深深看一眼清音,折回了承乾宫。

清音回到锁梦轩,如此这般把经过情形告诉了凤绾绾。

凤绾绾静静地听,坐在床沿,轻道:“看来我的运气不好,才出锁梦轩就招祸端。此次彩音醒了,我再不出锁梦轩了。”

烤今日出锁梦轩,不过是为了彩音。这丫头闷了一个月,她生性活泼好动,才想带她出去走走。

结果,碰到一个莫明其妙的男人,清音运气一般,碰到凤倾城,令她进退不能。

“公主莫忧心,指不定彩音待会儿便醒了,如此公主便无需面对皇上。”清音轻声道。

她自是知道凤绾绾不愿再见凤倾城,都怪她办事不力,才给凤绾绾添了麻烦。

“希望吧。你也知道,我的运气很一般。”凤绾绾淡笑。

笑意朦胧,婉约如水。

她轻抚彩音光洁的额头,神情放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人盯着她……

凤绾绾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笑意泛滥的眼眸。

她受到惊吓,张大小嘴与那人对视,忘了作何反应。

清音循着凤绾绾的视线看过去,吓得大声尖叫:“刺客,来人啊——”

她话未说完,便被梁上男子手指一弹,点了她的哑穴。

他纵身一跃而下,笑意厣厣,冲不能言语的清音道:“吵死了,还是美人有意思。动静皆宜,怎么看怎么美,深得我心。”

一瞬慌乱过后,凤绾绾找到自己的声音:“公子来了正好,给彩音解开穴道。”

“我来正为此事。方才急匆匆走了,后来想起这个小宫人,便折了回来,害我好找……”男子说着突然凑近她,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脸:“你撒谎,告诉我一个假名,害我找人到处问白衣在哪里。告诉我你的真名,我替她解穴,如何?”

凤绾绾将男子的脸推开,淡声回道:“公子既然找到了此地,自是知道我的身份,何需再装?”

“我确实知道,可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男子也在床沿坐下,专注地瞅着她,仿佛她是世间唯一风景。

他的眼神,太过热烈,太过清亮,让她不自在。

凤绾绾别开视线,回道:“凤绾绾。”

“绾绾,这名字都好听,人如其名。”男子的手摸上她的,被她用力拍开:“公子,请自重!”

“面对绾绾,不想自重。”男子痞气地笑,却又优雅贵气,丝毫不觉着他此言造作。

凤绾绾不着痕迹地起了身,冷淡有礼地道:“公子还请为彩音解了穴道,劳烦了!”

“绾绾,可不可以对我笑一笑?”男子也跟着站起来,扶着她的小脸,令她不得不对上他黑沉的瞳眸。

“你……”凤绾绾拍开男子的手,哑然。

一时之间,她要怎么对此人笑?

“想想开心的事,例如遇上我,是你这辈子最幸福的事……”男子话未说完,凤绾绾不觉失笑。

她笑意绽放的瞬间,男子双眼一亮,捧起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回,即刻解开了彩音的睡穴。

“绾绾,我叫醉秋,今晚上记得梦见我。”男子深深看一眼凤绾绾,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去。

凤绾绾主仆三人面面相觑。

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彩音醒了是好事,凤绾绾开心,亲自掌厨,炒了几道小菜,主仆仨儿开开心心地一起用膳,有说有笑。

另一厢,承乾宫。

“皇上,晚膳时间到了。”红衣第三次出声提醒。

正批阅奏章的凤倾城眉头微蹙,问道:“什么时辰了?”

“戌时三刻。”红衣悄眼看向凤倾城,回道。

不明白凤倾城今日为何至今没用膳,心不在焉的样子,表面上看来在批阅奏折,实则频频走神。

“传膳,朕在承乾宫用膳。”凤倾城沉声道。

“是,皇上。”红衣应声而去,命人传膳。

传膳后,凤倾城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纠结着眉头,似不开心。

“皇上,是不是膳食不合胃口,奴婢这就命御膳间撤换膳食。”红衣轻声问道。

“什么时辰了?”凤倾城不答反问。

“戌时中旬。皇上是不是思念月贵妃?奴婢这就派人传诏……”红衣话未说完,凤倾城一掌拍在桌子上,沉声道:“朕不喜欢人擅作主张!”

“是,皇上!”红衣垂眸而立,站在一旁,静候吩咐。

凤倾城命人早早撤了膳食,红衣以为凤倾城将要沐浴,但此次她不敢擅作主张,便静等凤倾城下命令。

谁知等了许久后,凤倾城再次问她什么时辰,她如实答,到了亥时。

闻言,凤倾城再度大发雷霆,承乾宫顿时鸡飞狗跳。

红衣对白衣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搬救兵,当然就是月漱玉。

只要是月漱玉说的话,凤倾城能听进去。白衣会意,悄然退出承乾宫,去景月宫找到月漱玉。

月漱玉到达承乾宫时,凤倾城正拿剑在小扣子身上比划:“小扣子,你办事不力,朕该怎么处罚你才好?!”

小扣子吓得直哆嗦,“奴才知错,下回再不敢,主子饶奴才一命……”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月漱玉的身影,忙爬到月漱玉跟前求饶:“贵妃娘娘救救奴才,求贵妃娘娘向皇上求情,饶了奴才……”

“小扣子,你先起身,退下吧。”月漱玉柔声道。

小扣子犹豫要不要起身,他悄眼看向冷着脸的凤倾城,不敢动弹,仍自跪趴在地。

月漱玉见状,去到凤倾城跟前道:“皇上,不过是一个奴才,何必跟他较真?”

“不知长进的东西,跟在朕身边这么长时间,没点出息,朕今日就想砍了他的脑袋!”凤倾城依然板着俊颜,双眸冷冽刺人。

这是月漱玉进宫以来,未曾见过凤倾城的暴戾一面。



“奴才做错事教训一番即可,何需喊打喊杀,何况你是皇帝,每个奴才如果都要亲自处置,这得多累?这样吧,小扣子交由臣妾来处置可好?”月漱玉柔声细语,平日里月倾城最喜欢听她说话,想必此次也不例外。

不料凤倾城转而看向一旁的红衣,问道:“什么时辰了?”

红衣愕然,这是凤倾城第几次问她时辰了?

“朕问你什么时辰!!”凤倾城大声怒吼,惊醒了红衣的思绪,她嗫嚅道:“皇上不久前才问了,现在是亥时,六刻!”

凤倾城的脸愈发的阴沉,他提剑走向小扣子,以剑尖挑起他的下腭,冷声道:“小扣子,朕的心情不好,你若能让朕的心情好起来,朕饶你一命。若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忌!”

“皇上,千万别滥杀无辜——”月漱玉才碰到月倾城的手臂,便被他大力甩开,他冷眼扫向她:“漱玉,朕今晚不想看到你,滚!”

月漱玉料不到凤倾城如此无情,在此前,他对她说话从来都是细声慢语,对她有求必应,或许,只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她该体谅才是。

她美眸泪雾氤氲,哽声道:“是,皇上……”

凤倾城自是看到她写满委屈的小脸,长剑一甩,便狠狠刺进了小扣子的大腿。

小扣子疼得不敢吱声,唯有咬牙忍受。

凤倾城却在此时将月漱玉打横抱起,往寝殿而去,将她抛在龙榻,欺身而上,压她在身下,狂暴地占有了身下的女人。

月漱玉咬牙承受凤倾城的狂暴,感觉到他的怒气,直到他放缓动作,她才感觉到一丝愉悦,发现细微的轻吟……

这晚之后,凤倾城的心情并没有好转,时时刻刻处在暴怒的边缘。

承乾宫当值的宫女和内侍能避则避,不能避的像四衣,小扣子只能如履薄冰地过日子。

这天,眼见凤倾城进了书房,白衣才拉着红衣在一旁悄声道:“红衣,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事?”红衣也压低声音问道。

“皇上好像是因为那回清音来过之后脾气变得不好,会不会是因为公主——”白衣的话打住,脸色发白地看着悄无声息、铁青着脸色看着她们的凤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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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利眼扫向白衣:“将白衣拖下去,割了——”

“皇上请开恩!!”红衣拉着白衣跪下,及时打断凤倾城的即将出口的旨令。如果口谕一出,任何人都救不了白衣。

“在朕背后妄议朕,就该受罚!”凤倾城冷声道,声音有如发自冰窖。

“皇上是明君,断不会随便取人性命,更何况白衣服侍皇上这么多年,就因为说了一句公主就要遭受这样的惩罚么?公主不是宫中的忌讳,她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人的事。说实话,昨儿个奴婢去了一趟锁梦轩,公主她过得很好,她也告诉奴婢,以后没有必要,她不会再出锁梦轩,后宫的人事与她没关系!如此,皇上又何需再往公主头上加一桩罪名,令她不安?!”红衣的话,句句铿锵有力。

均如果是凤绾绾的存在令凤倾城心里不自在,她可以帮凤绾绾澄清,清音会出现在承乾宫,绝对不是故意为之。

“她不再出锁梦轩……”凤倾城脸上的戾意尽散,轻喃。

红衣以为凤倾城不相信她的话,忙道:“正是。公主已有一月未曾出锁梦轩,她说将来也不会再出锁梦轩,皇上不必再担心公主会给皇上添乱。”

烤凤倾城有他的后宫三千,有他的月漱玉,如果是担心凤绾绾出现惊扰他们的恩爱,那他大可放心,凤绾绾已经放下了。随着那个孩子的逝去,什么恩怨情仇都没了。

凤倾城笑了,意味不明,他对跪在地上的白衣红衣挥手:“那自是好,再好不过。你们,都退下吧。”

“谢皇上恩典!”白衣红衣异口同声地道,走离凤倾城的视线。

她们才走出承乾宫,却见许久未曾露面的上官婉儿大腹便便地来到承乾宫,不多久,上官婉儿通过传诏,进入了承乾宫。

“她怎么来了?”红衣看着上官婉儿的背影,心下不安。

上官婉儿出现,准没好事,说不定是见不得凤绾绾好过,又想兴风作浪。

“谁知道。我算是看开了,伴君如伴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方才若不是有你,我已被割了舌,再也不能说话了。”白衣回想方才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红衣想追进去看,结果被白衣拉远。

“有什么事说吧,朕很忙。”对于上官婉儿,凤倾城摆不出好脸色。

“臣妾自是知道皇上很忙,不会打扰太长时间。此次,臣妾为了腹中孩子而来,恳请皇上下一道密旨,留他一命。”上官婉儿直接道出此行的目的。

她知道,凤倾城容不下他们母子,如此,她只有想办法保自己和孩子一命。

凤倾城冷眼看向上官婉儿,薄唇轻启:“凭什么让朕为你的野/种下密旨?德妃,你很可笑!!”

“臣妾不觉自己可笑。在皇上的眼中,他是野/种,但在臣妾心里,他是臣妾身上心头的一块肉。皇上没做过母亲,不会懂这其中的感受。臣妾会来,自是有把握皇上会答应臣妾的要求,臣妾要跟皇上做一笔交易。”

“交易?在德妃手中,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筹码么?”凤倾城唇畔勾出讥诮的弧度,冷笑。

“关于绾绾——”上官婉儿话音一顿,如愿看到凤倾城眸光一闪:“臣妾知道她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若皇上不知晓,皇上会后悔一辈子。”

“说说看。”凤倾城走至上官婉儿跟前,沉声道。

“臣妾说了,这是交易,臣妾必需拿到密旨才能告诉皇上这个秘密。皇上可以慢慢考虑,臣妾离生产还有些日子,不急。不过皇上别考虑得太久,否则绾绾可能跟其他男人跑了——”

“德妃,你敢造谣生事,朕即刻处死你们母子!”凤倾城扣紧上官婉儿的颈子,怒喝道。

“皇上,臣妾爱了你十年,对你的了解也不算少。皇上放任绾绾不予理会,那只有臣妾帮忙看着。很不巧的是,皇上看不到绾绾的好,自然有其他男人看到,而且人家近几日每日登堂入室,与绾绾耳鬓厮磨……”

看到凤倾城铁青的脸色,上官婉儿话锋陡转,端正颜色补充:“臣妾不会造谣生事,皇上不信的话,自个儿去瞧便知究竟。臣妾自是知道皇上爱面子,搁不下脸面去锁梦轩,以皇上的心计,随便找个理由前往不就可以了?”

上官婉儿拂开凤倾城的手:“皇上,好好想想臣妾与你的交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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