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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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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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感激地吃起来。
皱皱趴在桌子边沿,小脑袋磕在桌子上,看妈妈吃东西,小舌头伸出来舔嘴巴。
“要吃?”顾绵问她。
“恩恩!妈咪给我粥粥里面的桂圆肉好不?拜托拜托~”
顾绵捏了捏小家伙表情讨喜的小脸蛋,拿勺子去舀。
苏云赶紧过来抱了皱皱走开,“别给她吃,早晨吃了满满一碗桂圆了,吃多了要上火的。”
“可是好想吃哦。”小家伙大眼睛闪闪的,可怜巴巴地张嘴。
顾绵是个年轻的母亲,有时候就纵容孩子了。
苏云这方面比较严格,压下顾绵的勺子,“不能心软,前几天有个老中医朋友来家里,我特地让她给皱皱看了看,说这孩子心火旺呢,这幅小身板儿得好好调理,不能瞎吃。”
顾绵做无奈的表情,冲女儿怒了努嘴,“皱皱听见奶奶说的话了吗?”
皱皱有点生气,小短腿蹭到季深行那里,撅着小嘴儿,“我就是喜欢吃桂圆,不喜欢吃猪肝的嘛!天天让我吃猪肝,我都要变成猪肝了!你们自己说,我变成了猪肝怎么办?就要像其他猪肝那样被人吃掉了!你们就在也见不到我了知不知道!哼!”
噗——
顾绵很不道德地被她生动的小表情逗得憋不住笑。
“还笑!顾绵,我是你女儿诶,我变成猪肝你都无所谓吗!”
“抱歉,皱皱,呵呵……”顾绵捂住嘴。
皱皱要气哭了,转过身矮矮的小身子仰起头看季深行,跺脚,“老伯伯!你看看我妈咪那个老女人嘛,简直丧尽天良好不!”
季深行小心挪动身体,弯腰抱起小可爱在怀,耐心教导,“乖,丧尽天良不是这么用的。”
“那是怎么用的呢?”皱皱这个小傻,立刻被季深行带笼子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自己被妈妈欺取笑这回事了。
顾绵看向季深行,后者冲她扬了扬眉。
苏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窜,昨天老公让她不要再干涉这俩孩子,可是现在看来,这不分明是还有默契在吗?
………………………………
下午十二点到一点是重症监护病房的探视时间。
顾绵带着皱皱,和苏云一起,去看了看峥峥。
小家伙安静睡着,苏云第二次见到小孙子,被她瘦的太可怜的样子给弄得,还是掉了几滴眼泪。
顾绵不知道怎么安慰苏云。
苏云悄悄跟她说,“我第一次见到皱皱时都心疼得不得了,没想到这孩子比皱皱瘦的多,三年来估摸着没吃几顿饭吧?一直靠营养点滴怎么行啊,人是铁饭是钢,太可怜了……”
“阿姨,没事的,李医生说峥峥在好转,也许今天就会醒过来。”
“真的吗?”苏云难掩激动,“我这个奶奶第一次和他见面呢,小家伙不知道会不会喜欢我?好紧张。”
顾绵笑,觉得苏云有时候就像小女生一样,可多愁善感了,人老心不老。
顾绵守着皱皱,不让她小手乱动地去碰峥峥,上一次喂东西心有余悸,虽然小家伙不懂事,可是她怕呀。
待到一点,可惜峥峥也没醒来,他们出去,脱下无菌服。
苏云出医院,回别墅照顾躺在床上的老爷子。
顾绵带着皱皱去医院外的超市买了QQ软糖,只买了一包,不准她多吃,以免蛀牙。
牵着孩子的小手一同走回来,上电梯,到五楼。
刚到季深行病房门外就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
顾绵推开门探头进去一看,整个人愣住。
顾绵克制心神,只看了女人一眼,扭头去看季深行,见他目光也朝自己看过来,抿唇,脸上淡的不见任何表情。
女人看到了她,冷漠地挑眉出声,“顾绵,你来的正好,进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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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五,完毕。
 206:说他恶心,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新时间:2014820 9:50:40 本章字数:7933
皱皱牵着妈妈的手,黑乎乎的大眼睛好奇盯着屋子里老伯伯床边的站着的女人。
在皱皱的眼里,这个奶奶打扮的很漂亮,拿着的包都亮晶晶闪闪的,但还是一眼看出来,是比苏云奶奶更老的奶奶。
小孩子天真好奇,扭头问顾绵:“妈咪,这个奶奶是谁呀?”
顾绵站在紧贴门槛的位置,没有立刻进去铄。
看见这个不速之客的女人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这是我的外孙?”白美凤往出走两步,不知道整形提拉了多少次的脸上堆出僵硬的一点笑容。
顾绵移动腿,身体挡在皱皱面前,下意识这么做了。
白美凤脸难看地停住脚步,原也不过做做场面而已,谁有空关心那小孩是谁!
“顾绵。”季深行沉稳开腔。
顾绵抬头看他。
他动作优雅地换了个半躺的姿势,冲她抬了抬坚毅下颌,“傅斯和看护在外面等着,把皱皱先给他们。”
顾绵也明白,估计要进行一场很不愉快的谈话了,皱皱在场,争锋相对的气氛会吓着孩子。
她点点头,抱起还要发问的小丫头转身就走。
走到走廊另一侧,傅斯和和蔼的中年女看护已经等在那里。
皱皱在峥峥病房里呆过,认识并且喜欢这个女看护,顾绵放心把她交给看护,这样孩子不会闹着吵着要妈妈。
把QQ软糖作为哄孩子的武器撕开包装后,递给皱皱。
小家伙早就馋嘴得不行,小手往包装袋里拱啊拱,拿出糖果舔一舔再放进嘴里,大快朵颐地吃着。
顾绵告诉傅斯,吃了几颗后要把糖果拿走,不然小家伙一定一次性全吃完。
交代完这些,顾绵才走回病房。
……………………
病房里。
和顾绵离开时没两样。
白美凤脸色尴尬地还没从顾绵抱着小孩紧急离开中缓过劲儿来。
季深行手中一本解剖书籍,是向过来探望他的医生后辈们借的,住院的时间无聊,并且很难打发。
此刻,他低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翻着书页。
从白美凤进来他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个字,也没有请她坐下,视线中是完全的无视。
客气只针对受尊敬的长辈和友好的朋友。
白美凤均不属于这两类中,她是顾绵的母亲,按理说他这个女婿应该热忱讨好,可顾绵不把她当做母亲,他根本没必要客气。
“季女婿。”白美凤冷冷吐出这个称呼,旨在提醒季深行,还有,想先发制人在气势上得利。
不过,季深行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等顾绵。
白美凤一身名牌中跟的高跟鞋站着,她很不满地拧眉!
…………………………
顾绵握拳走进来。
季深行阖上书页,抬起棱角分明的脸。
顾绵视线没看一眼白美凤,径直绕过她走到宽敞病房的窗边位置。
望了窗外片刻,镇定心神回头,冷声问白美凤,“找到这里来,有事?”
顾绵为有这样的母亲感到羞耻!更不喜欢在人前与她碰面,在季深行面前,她也觉得丢脸!
白美凤伸手抚了抚高高挽起的贵妇人发髻,露出手腕上名贵的手镯,没有顾及季深行在场冷冷讥讽,“前一阵找我要莫氏股东资料时的低卑讨好的态度哪里去了?翻脸不认人,跟你那恶心的爹一个德行!”
“别把我归为你和爸爸那一类!”
顾绵眼里一下被刺得血红,细细眉间生出戾气,逼近白美凤两步,食指笔直指着她的嘴脸:“说他恶心,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北中和白美凤是顾绵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堪入目的家庭背景。
说起这些,顾绵再坚强也浑身发抖,为自己有这样的爸妈而感到深深自卑!就算自己做的再好,在别人眼里也可能收到了这血脉的污染,多少人会带着有色眼镜看她?
“顾绵,”季深行撑起身体坐直,眉头紧蹙,却是语气温柔冲她招手,“过来,走到我这里来。”
顾绵通红这眼眶,情绪暂时压制不下去,乖乖走到季深行床边。
他有力的大手立刻将她颤抖的小手包进了掌心,紧紧握着,给她支撑力。
季深行看了眼横眉竖眼的白美凤,在顾绵耳边温声引导,“没有必要和她吵,你早就知道她是哪类型的人,不要一次又一次感到失望,淡定些。”
顾绵吞下眼泪,嘴唇颤抖间手指也紧紧攀附住他的掌心边缘,这样和他并肩相持,面对白美凤,他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白美凤望着失控咬着下唇倔强不肯哭出来的顾绵,眼里并没有一丝愧疚和对女儿的心疼。
他们两个都在场,有些话也比较好说。
“顾绵,你那天找到我要莫氏股东的机密资料,承诺我事后将百分之二十的莫氏股份无条件赠与我,前天,你们派人拿着赠与书和我见面,那个人却只让我干坐着,做了一个多小时莫名其妙拿着赠与书离开了,我还没有签字!说好赠与,事后出尔反尔,你们当我傻子耍着玩?!”
白美凤尤其不满地看向季深行,那个那赠与书的男人,说明就是季深行派过来的。
顾绵不清楚个中详情,疑惑看向季深行。
季深行曲起没有受伤的一条长腿,握着顾绵手的胳膊懒散支在曲起的膝盖上。
男人冷薄的唇角一侧勾起,他睨了眼脸色不好看的白美凤,慢声开腔:“你理解成耍着你玩,也可以。”
“你!”
白美凤气炸,季深行漫不经心的态度里有十二分的傲慢无礼!
“季深行,论辈分你是我女婿,态度给我……”
“谁是你女婿?!谁又是你女儿?!”顾绵抢白美凤的话,冷冷嗤笑。
白美凤一时语塞,冷着脸道:“虽然很感谢你们给我铲除了莫靳南,不过,一码归一码,事先说好百分之二十股份归我所有,我现在来讨,并不过分,你们不能过河拆桥反悔。”
顾绵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贪得无厌的人,在和莫靳南的战争里,白美凤一直坐收渔利,莫靳南已经死了,她还想要把剩下的全部捞入手中。
“过河拆桥?”季深行不屑地重复了一句。
顾绵看到他眼眸缓缓冷下来,他做足了一副不可一世的耍赖劲儿,轻笑一声,“白女士,你说股份属于你,我们和你有过任何书面协定?”
“那天顾绵亲口说过……”
“白女士在商场上混迹几十年都快修炼成老妖怪了居然不知道,口头协议什么场合有法律效应什么场合没有?你说顾绵答应了你,谁听见了?谁在场?你录音了?”
白美凤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季深行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就算有人听见了或者你也录音了那又怎么样?顾绵一个离职警察,她手上没有半分商业资产,也不是商界中人,一个暂时无业的人和你谈商业上的事,能产生什么法律生效的协议?”
白美凤哑口无言。
季深行望着她,这正是当初他自己不出马让顾绵出面的原因,白美凤此人,有一点好处都要挖个干净,牛皮糖一样甩不掉,一旦黏上来就不好对付,顾绵一清二白,什么都没有,如果白美凤当时不是被利欲熏心觉得顾绵好欺负而轻信了顾绵,莫氏股东的资料,他还真的拿不到。
白美凤捏紧包包,手指尖绷白,“你们季家不缺钱势,你一个法医要一家公司的股份干什么?既然没有用,那低价卖给我总可以吧!”
在莫靳南的压迫中守着莫家数十年不离去,白美凤为的就是有一天把莫氏弄到手!
不然,她当初年纪轻轻嫁给莫老头干什么?
有了莫氏,她就能打败那个贱女人!
“白女士也说了我不缺钱,既然不缺钱,我为什么要低价卖给你?”
其实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季深行来说真的没用,可他此刻,想起莫靳南在研究楼里双目血红地控诉白美凤那些恶行,突然觉得,比起莫靳南,这个女人更变-态无耻。
白美凤没有办法地看向顾绵,再退一步:“行,你们说一个价钱。”
顾绵转身看向别处。
季深行眉眼都不带抬的。
白美凤瞪着顾绵,一双眼睛几乎要变成利剑刺穿她,可最终忍下来,咬牙切齿道:“顾绵,好歹母女一场,一些股份而已,对你没什么用,可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替我和你老公说两句好话。”
顾绵这回是笑出声儿了,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十几年前爸爸出事时你怎么不念着和我母女一场?白美凤,你滚行吗?别在这里恶心我!”
白美凤从沙发里站起来,眼神阴狠:“我这是放低姿态一再让步,你们反倒拽起来了?股份不肯给我是不是?”
季深行眯起眼眸:“白女士可以离开了。”
“对你们客气一点蹬鼻子上脸?”白美凤彻底露出本来面目。
“行!客客气气坐下说行不通,那就换个别的方式!”
白美凤提着名牌包包走到床尾站定,“莫靳南可是我的继子,如今他死的不明不白,我这个做继母的就要站出来为他缉拿真凶。事发时你派人拿着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我那里以威胁莫靳南,这个在法庭上是可以作为你企图谋杀他的证据的,再者,屋子里三个人,两个人掉下楼只有你一个人受点轻伤,怎么想也实在诡异得很!这个案子没人起诉你们季家就有可能利用权力压下去了是吧?但现在别想了,我要替莫靳南起诉,季深行,你等着瘦法院传票进警局吧!”
说完,白美凤扯嘴笑了笑,趾高气扬出去了,出门前还憎恨地瞪了顾绵一眼。
直到病房门关上,季深行若无其事在看他的解剖书。
顾绵却不能淡定,吐出一口气,拽着他结实的胳膊紧张询问,“那天在四海阁酒店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他着急的模样让季深行略略莞尔。
他放下书,修长手指带着她的胳膊让她在床边坐下,然后他专注看着她,把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你拿了枪?!”顾绵捂着嘴,紧紧皱眉。
“我有戴手套,后来枪被莫靳南抢走,上面全是他的指纹。”
顾绵并不能乐观,“季深行,像这种命案一般重案组调查,他们会沿着枪支型号去调查购买路径。”
季深行英俊五官上是笃定的微笑,“你以为我智商多低?要弄一把枪途径很多,自然有他们查不到的途径,还要告诉你,莫靳南有在黑市购-买-枪---支的不良记录,而我,没有。”
“可是白美凤起诉你,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对你对季家都不好,尤其你爸爸在北京那里,一点不好的名声都沾不得。”
“她不会起诉的。”季深行冲她眨了眨眼,认真分析:“白美凤说的是气话,等她回头仔细想想,她就会知道,这件事情里,她也参与了,换句话说,她和我们联合起来对付莫靳南,一旦她起诉,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顾绵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沉默片刻,她抬头看他:“你在苏黎世碰到了秦先生?”
季深行不怎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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