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的飞机穿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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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的飞机穿越啦-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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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刚刚两岁的公狼们在已经八岁的母狼面前就是小屁孩,被它在屁股、脖子和脸上都招呼了一遍后,三只公郎灰溜溜地逃回了营地,不甘和□□的欲望促使着它们养好伤后一次次地骚扰偷袭母狼和它的孩子们,在一次次争斗中,母狼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却得不到足够的营养,狼崽子们很快就被断了奶,母狼不得不把猎物拖回洞穴喂它们,在和公狼们的拉锯战中,小崽子们已经四周大了,能够进食一些肉类了,母狼看着它们用自己钝钝的牙齿和爪子撕咬一只地鼠,慈祥地给它们挨个儿舔了一遍身体。
  某一天,母狼出去捕猎时,银狼瞧准了时机袭击了洞穴,把小崽子们赶出来,一个个咬死,此时的幼狼崽子已经跑得很利索了,很快四散而逃,然而小小的它们如何快得过一只成年公狼呢?
  母狼回来只看到了一片狼藉和满地尸首,它悲伤地仰天长嗷,最后出于身理心理的双重需求,开始和那三只公狼一起生活,□□,直至再次生下属于它的孩子。
  而营地附近的草丛里,正结队从河边洗衣服回来的齐叶突然听到一阵可怜的“呜呜”声,她拨开草丛,发现一只小小的毛茸茸正蜷缩着躲在那里,一边舔拭左腿上的伤口,一边警惕又可怜兮兮地望着齐叶。
  “好可爱啊!”一个女孩子在她身边惊叹。
  齐叶脑门一抽,转头朝她说了句:“这是只狼崽子。”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落荒而逃。
  “小家伙,你怎么受伤了?你妈妈呢?”齐叶转头立马笑眯眯地蹲下身,小心地把手凑过去,无视小崽子幼稚的龇牙,慢慢地坚定地抚摸它的背部,等它放松下来,不再全身紧绷绷的时候,把它抱进怀里,小心地捧着它的伤腿,回营地里给它上药。
  从此,营地里多了一只名叫“小齐”的奶狗,这可乐坏了童童!                    
作者有话要说:  

  ☆、搬家

  名为狗,实为狼的小齐在被童童喂过两回肉汤后就跟了他,啊,是跟他一起混了,混吃混喝混宠爱!
  不过在所有人中,它最听齐叶的话,齐叶的每一个情绪都能影响到小齐,所以大家都把它当成齐叶的宠物看待。
  这不,小齐又闯祸了,它把麻线给弄乱了,院子里的女人尖声喊道:
  “叶子!快把你家的狗拎走——!”
  呃,好吧,请不要把它当作睿智狡黠的狼的后代,就当它是只蠢萌蠢萌的萨摩耶好了!
  拎着小齐,齐叶来到柴房门口,把它扔到地上,严肃地让它自我反省半小时,它不知有没有听懂,干脆地往地上一趴,眯眼晒起太阳来。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况是只小奶狗,呃,狼。
  随着麻布的批量生产,两间卧房里的铺盖已经变成了一青色的原色麻布罩干草被子,统一颜色统一型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就这样混着用,然而随着麻布面料的干草大袄和麻布面巾擦脚布的出世,染色的需要日渐被人提上日程。
  外衣穿错了没事,面巾互用了也无伤大雅,可若是错把擦脚布当面巾,那就不得了了!
  于是各种草叶被拿来熬煮挤汁,混进草木灰或者石膏粉,烧开了把麻布放进去煮,不管最后的效果如何,反正是有了各种颜色的染布用以区分,大家不由得松了口气!
  此类尴尬事在集体群居的生活里层出不穷,搬家后多建几座房子的呼声在人们的心底越来越高,终于在某一天迎来了探险队的再次回归,这次他们的任务轻松了许多,所以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
  在考察过近百里范围内的草地后,两个小队一致挑选了一处最符合要求的,详细给众人讲解。
  这有些类似于现代房产中介的活计,并不是每个人都干的好的,队员里说话最利索的小鬼被推出来介绍情况。
  首先,这块地靠近一条支流,可称得上小溪潺潺,水草丰美;其次,它的地理位置和盐碱地从陆地上走有五天路程,水路上走却只有一天;再次,这块地荆棘密布,灌木丛成片,虽然没有营地后坡上那块密集,却有利在安全性大大增强,不用害怕大型动物毫无遮挡地直接闯入家里;最后,这块地的下游五里外有一个小型湖泊,大小只有橄榄湖的一半,它的四周土壤肥沃,成片成片的草地,应该够种粮食的了!
  小鬼总结的很全面很精辟,不过他忘了一条,耿大力补充道:“那里还生活着一群跟羊很相像的动物,并且这块地正巧在之前野牛群迁移的路线上。”
  “啊!真巧!”好几个人突然同时异口同声说了这句话,互相看看,相视一笑。
  这都是牛肉同好者啊!
  耿大力无奈说道:“不管是羊还是牛,咱都没本事抓它们呀!”
  老李一挥手:“怕什么!老子有经验,想当年巴拉巴拉……”老李说了一堆想当年,归纳总结一下就是,他学过套马,认为野生牛羊再野也比不过野马,根本不在话下。
  乌日娜已经星星眼地追着他喊“爷爷”“英雄”“巴图鲁”了。
  老爷子威武雄壮!
  “咦!哪来的狗?”Jam突然语出惊人,指着地上不起眼的一小团疑惑地问。
  “啊,那是小齐,叶子阿姨半路上捡回来的,我的小伙伴!”童童正坐在耿大力膝盖上揪他的胡子玩,抽空回头给他最喜欢的Jam叔叔解惑答疑。
  队员们人高马大,一回来就被人群围堵了,到这时才发现家族成员又多了一个。
  “这个,是狼吧?不过,从小养着,长大了和人类产生感情,也就跟狗差不多少了!”Jam满脸兴味地戳小齐一下,再戳一下,直到把它戳出满脸凶相来。
  得!这回真的有狗给他逗乐了。
  既然已经找到搬家的地方了,大家伙都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打包收拾,不过最终还是被机长阻止了。
  “那里什么都没有,去了也是受苦,大家还是留在这里再等等,等咱们把那处收拾好,房子建起来了,你们再一起搬过去。”
  这也没什么,身体健康强壮的男女共五十多人都跟了过去,留下三十多人守着大屋。
  齐叶抱着小齐,背着背包走在队伍中,五十多人再次排成长队,在好天气里赶了五天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小齐不肯留在营地里,见齐叶出去,它就跟在队伍后面,怎么赶也赶不走,因此得了一个绰号“癞皮狗”,拜Jam所赐。
  齐叶没办法,只好带着它一起走,无视了后面童童犹如被抛弃一般的可怜幽怨的视线。
  这一路上小齐都很乖,偶尔让它自己下来走,它也紧紧跟随在齐叶身后,一步不落。
  这么忠心耿耿的小模样,羡煞一群大老爷们。
  哼!这是缘分,羡慕不来的!
  如今,在如火如荼展开工程项目的土地上,小齐正蹦跶得欢快!
  一会儿跑到灶下蹭一块肉,一会儿跑来帮齐叶拔草,一会儿又不见了身影,不知跑到那个犄角旮旯的洞里去祸害小动物们了。
  如今天气变冷,用淤泥做土坯已经不太合适了,大伙儿决定起一个窑,虽然没吃过猪肉,到底见过猪跑,在平地上用泥糊一个倒漏斗形状的圆柱体,顶部密封,下面留灶眼,至于排烟口和通风口怎么弄,还是工程师小黄建议的,根据空气动力原理,啊,那个太高端,总之就是和空气有关的某种理论啦,怎样既能通风排烟,又不会让窑内的温度散掉。
  柴火主要用的是通过水路运来的原来营地后坡上的灌木——那里的柴更耐烧,而新营地里的灌木基本上不动它,留着做防御用。烧上柴火,把窑晾干,就开始制作土坯,啊,这种土坯和原先的不同,不再混入碎草,反而要把里面的杂物清除干净,个头也更小一点,用木制模具塑造成长宽高一样的砖坯,晾干后开窑烧砖,大家分工合作,用流水线生产模式让窑日夜不停的烧制砖块,出窑那天,众人紧张地拨开密封的通道,当黑乎乎的搬运工搬出第一捧红砖的时候,人群沸腾了!
  虽然它们有些坑洼,有些瑕疵,但这鲜艳的红色还是让人感觉和过去的生活更接近了一步,他们抚摸着碰触着这些砖块,仿佛见到了回家的希望般热泪盈眶。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的忠犬~

  ☆、建房子

  自从第一窑红砖成功烧出来,之后每隔两三天都要出一批,五十多人分工合作,像齿轮一样紧密地咬合在一处,推送着工程前期准备工作快速完成,当砖块累积到近万匹时,分出一半人出来开挖地基。
  这块草地处在小溪边上,溪水从大河分流而出,蜿蜒近十多里路汇入一个小湖,而选定的新营地正处在河流与湖泊之间,这些日子以来人们为烧砖而大量挖掘溪边湿泥,将原本只有一米宽的小溪硬是拓宽了一倍,连烧窑的柴火都不必改道从陆上搬运,而是从水上直接到达营地岸边。
  幸存者们用自己的双手一日日地改变着这个世界,就像原先地球上的先祖们一样,聚沙成塔,积少成多。当某天你突然抬起弯着的腰,就会讶然发现营地里的一切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的工程都始于计划,当地基挖到小齐身高那么深的时候,男人们突然吵了起来,争吵的原因就是房屋结构。
  晕!他们居然都没有商量好起什么样式的房子就开始挖地基了!女人们纷纷表示鄙视,然后热烈地参与到关于房屋样式和细节的探讨中。
  有人想建客家人那种圆形房屋,适合群居,宜守宜攻,有人想建座土堡出来,配备上护城河、吊桥、哨塔、箭楼和尖尖的高塔,建筑系大学生很头疼,前者倒是接地气,也比较符合目前的需求,可是那种房子对木头的数量质量以及木工的技术都有相当高的要求,后者纯粹就是找抽!
  欧洲堡垒是咱们这群要啥没啥的土鳖建得起的?
  倒是大多数人住惯了四方屋,之前挖的地基就是下意识按照长方形挖的,建个四合院倒正好。
  建筑系大学生也赞同四合院,不过木料太少,顶多前后建两个大屋子,左右砌上围墙连起来,留一个小门出入。
  条件有限,大家也没办法,不过又有人提出一个问题,夫妻和情侣们想要住一起,怎么办?
  呃,这个这个,唔,它还真是个问题!
  这都穿过来三个多月了,再让他们分居而住,确实不太人道不是?
  建筑系大学生搓搓手,捂脸中,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总不能再建N个独立小别墅给这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女们吧?亲,咱们现在不是在度假呀!自己想办法吧……
  出于安全和实用的考虑,最终的房屋样式定为了“凹”型的三间屋子,前后两排对门的都是一明一暗的格局,明间当客厅兼厨房,暗间住人,如今有了砖头、石灰,大家终于能建出符合现代人正常审美和使用习惯的房子了,各种细节暂且不提,多出来的那面房屋,是茅坑、洗澡间、柴房、储存室和武器库的集合体,所有的屋子都奢侈地铺上砖。
  因为缺少过冬的保暖衣物,所以卧室里都砌了火炕,外面灶头烧火煮饭,里面的一溜大长炕过一会儿就能热起来,烟从烟囱里排出去,一点都呛不到人,冬天了,除了外出打猎的全都可以呆在暖和的屋子里,再不用像之前那样非得出去。
  等地基挖好压实,撒上石灰草木灰,拉上麻绳,坠上石子,这就开始堆砌砖头,屋子外墙的厚度在一尺左右,内墙不过十公分,屋脊高两米五,比之前的大屋高了些,建筑系大学生还给想办法吊了个顶,等上梁封顶后,屋内四墙和屋顶都涂上石灰,这样即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白天时屋子里也还是很亮堂的。
  每一样工具都是手工制作,每一砖每一瓦都是大家的汗水和智慧,呃,忘了,他们没瓦,还得现做!
  总之,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处变化,都是他们亲手实现的,等一个半月之后,剩下的人全部搬迁过来时,看见这亮堂堂的一片白墙黛瓦,几乎没喜极而泣!
  这时候已经非常冷了,霜越来越厚,风越刮越烈,一群老少弱抖抖索索地裹着干草袄子,赶了一个星期的远路才到这儿,钻进毛皮门帘里,迎面一股热气,这才让他们活了过来。
  建好了房子和院墙,大家伙还在院门外修了条路,通到小溪边,说是修路,不过是把草拔光,土压实而已,岸边用砖块、碎石和木头砌了一个小码头,就要临盆的佟欣在婆婆和两个男人的陪伴下,从水路而来,恰好和走路的那队人同一天到达。
  看着被人抬着下船进房的孕妇,听着她婆婆杀猪般的哭喊声,大家都懵了。
  这是,要生了?!
  我靠!这就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这里没有妇产科医生呀!
  懵了之后急了,急了之后动起来了的众人,开始准备迎接这个新生命。
  男人们统一退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女人们一窝蜂聚在自己屋里,烧热水的,找刀和布的,在炕头铺草撒草木灰的,准备接生事宜的都是空姐,还有一两个大妈在旁边指点着缺漏的地方,最后两床被子一铺一盖,给佟欣嘴里咬块布,大家都傻了眼,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要学电视里那样让她呼吸啊!还有她都不疼的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明间里一个女人问道。
  “该不会不行了吧?”
  “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我说你这人,怎么咒我孙子哪!你才不行了呢!”刚刚还在嚎啕大喊的佟欣她婆婆,立马转头朝说话的那人啐了一口唾沫。
  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吓了大伙儿一跳。
  “她没事,我看可能宫口还没全开,这会儿只是阵痛,估计还要再等等才能生,你也别忍得太狠,小心受不住晕过去。”一个中年妇女有经验地劝她。
  可怜佟欣一早起来破了羊水,肚子一抽一抽越来越疼,耳边还要受婆婆的荼毒,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闻言慢慢点了点头,又突然使劲咬住嘴里的东西,支吾不清地说了句:“裤……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交响曲

  屋外正在煮鸟蛋和肉汤的齐叶听见这声凄厉的大喊,整个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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