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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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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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在单独一世中,他未能记起自己,所以会拥有各种各样不好的品质,恰如夫差。

    当脱离了俗世皮囊,多少世叠加,让他已经学会如何去关心人。

    她带着恕己去银行,她问:“密码是多少。”

    “爹说,是我出生的日子,没有零。”

    她输进去,里面的数字一长串,是那种,即便她不需要工作,也可以奢侈的过完这一生。

    “这么多钱?”

    恕己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不知道,爹说每过一段时间,有人会往卡里打钱,他说,他现在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帮助娘了,他说,他给不了娘别的,让娘不要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郑丹只是笑笑,她绝非这么小气的人,他应当也是知道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别无他意,只是抱歉罢了。

    她牵着恕己回家。

    一桌好菜,只有两个人吃,未免奢侈了。

    如今她是自己在外租房子住的,如果恕己要上学,那么得买个靠近学校的房子,正好卡里有钱,她又不是死脑筋的女人,放着大把的钱不用,非要为了所谓的尊严逼得自己满头华发。

    这是她和他的孩子,用他点儿钱怎么了,他都缺席孩子的成长了。

    只是这么一来,必定要给恕己上户口,如今未婚妈妈的孩子,政府是不能给上户口的。

    她皱着眉心里想到,难不成是要她假结婚再离婚,反正离异是可以上户口的,但是这么一来,她就有点儿不开心了,凭什么啊,为了这个小兔崽子,她就得牺牲那么大。

    恕己见她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匆忙问道:“怎么了,娘亲,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将顾虑一说,恕己也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真是奇怪,难道不都是一位娘亲养育孩子吗?有什么不同?非得这么麻烦,要是爹在就好了。”

    他又抬起头看着郑丹道:“娘亲,你可以将我的户口上在外公外婆的户口上。”

    郑丹不说话,她在担心的就是这个事。

    她的父母是非常传统的人,未婚先孕这种事,他们很可能就要打死她。

    她现在才二十三岁,恕己已有七岁,算下来就是她十六岁生下来的,这不仅未婚先孕了,还是幼龄产妇,那个该死的男人还不在,不定父母会怎么想她,她简直不敢想象,要知道,所有伤人的话从亲人口中说出来才最具有威力。

    她不由的叹了口气。

    她啊,和郑旦终归不是同一个人,轮回一世,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如果是郑旦,即便面对阻拦,多半会咬牙坚持。

    而她,还没等到面对的时候,光是想想,就害怕的不得了,就想要放弃了。

    她吃了两口菜道:“让我想想。”

    恕己也不多话。

    “对了,娘,爹让我告诉你,现在和你处的最好的就是施娘娘。”

    施娘娘,是恕己对施夷光的称呼,夷光是对他最好的人了,所以向来同谁都生疏的他,会喊夷光施娘娘。

    “就她?”她想起友人平凡的面容,哑然失笑。

    脑中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临死前,夷光说的话,这么一看,未必不是夷光。

    她拍了拍他的头道:“好啦,别想了,我会解决好所有事的,所以我们家恕己乖乖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别的交给娘吧。”

    “娘亲,你不一样了。”

    “是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恕己笑道:“不是的,我是说娘亲的脾气变得很好啊。”

    她笑了笑,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暗自摇头,果然,女人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在乎的。

    她问他:“那你喜欢现在的娘亲么。”

    “只要是娘亲,我都是喜欢的。”

    她越发心怜,摸着他的头,笑骂一句:“小滑头。”

    饭后,她带着恕己初步适应了现代的科技,至于其他的,原谅她,她也不知道一个古代思维的小孩子接触现代的东西要多久。

    至少她陪在他身边时,看上去适应良好。

    第二日,她还要上班,便带着恕己一起去,想要尽快的融入一个圈子,就是和圈子里的人多沟通。

    恕己虽然脸色苍白,却长得颇为精致,得益于郑旦的好皮囊。

    她的同事都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孩子,说话做事有古风,逗弄着也可以解闷。

    只是好基友却不大高兴。

    她问:“怎么了,施老二。”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我住长江头19

    基友道:“分手了。”

    “你不是不喜欢他么。”好基友就是用来互相揭短的。

    基友更郁闷啊:“就是因为不喜欢,结果还被他先快一步的被分手了,想不开啊想不开。”

    “得了。”郑丹也不多说,女人这些矫情做作的很,像她这种还没谈过恋爱,就被塞了一个娃的伪已婚妇女

    就不说什么了。

    “施娘娘。”恕己一边叫着,一个飞扑上去。

    基友接住,似笑非笑道:“该不会是你的娃吧。”

    她一本正经的点头:“对啊。”

    “开玩笑,这小孩看上去得六七岁了,你十五六岁就有他了啊。”

    她阴测测道:“你忘了,我高二的时候修了半年假。”

    “卧槽,真的假的。”好基友作为从小到大的闺蜜,有点儿接受无能了,因为基友知道她休假半年的事。

    她意味深长道:“你猜。”

    “猜你个毛线啊。”

    郑丹笑眯眯道:“这孩子很聪明的,你要不要问一下他。”

    恕己抽抽鼻子道:“施娘娘,你喜欢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基友哪怕是个脏话满天飞的人,在面对小孩子的时候还是很收敛的,她只是道:“你就骗我吧。”

    恕己一本正经道:“我爹从不骗人,他说施娘娘最多三个月后就要结婚。”

    郑丹先大呼小叫道:“卧槽,这么猛吗?施老二,你不是最信奉细水长流的爱情吗?怎么一言不合就要闪婚了。”

    “小孩子的话你都信,阿丹,你没救了。”

    郑丹笑得略开心道:“你放心,我是信他爹。”

    基友不想搭理这个又抽风的女人了,将恕己塞回给她,自己又去看那夫差盉。

    恕己乖巧道:“娘亲,我会乖乖的待在这儿的,你去找施娘娘吧。”

    郑丹将他托付给同事后才去的,开玩笑,现在拐卖小孩儿的人那么多,要是恕己被拐跑了怎么办,到时候不光那个男人要削她,他都会想一巴掌削死自己好么。

    基友果然还在看,很细致,如今她懂了,为何她们都是学古的,却都对春秋时期的格外感兴趣,因为她们在那时都有一个放心不下的喜欢的人啊。

    喜欢这个,不过是想凭吊那时。

    郑丹说:“我知道这个是他送给谁的。”

    基友自然不信:“开玩笑,史学家都研究不出来,你就知道了,除非你穿回去过。”

    她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来说,我的确是穿回去了,不过,也许只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有我没有。”

    “有。”

    “我是谁。”基友步步紧逼,却是始终不信的样子。

    “西施。”

    基友大笑起来:“我要真是西施就好了。”

    她看着其貌不扬的基友,想着夷光的话。

    夷光说:“阿旦,阿旦,若有来生,我愿我们两个人都去了这没用的皮囊,得一个真心人,白头到老。”

    可是,有些时候,运气就是这样啊。

    不管好不好看,该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

    老天就是这么残忍啊。

    她也笑了:“啧,你这人好不给面子,我说你是就是,还和我犟。”

    “是是是,不对啊,阿丹,我要是西施,那得是妃子,还不对我客气点儿。”

    她赶紧走开,不想离这个满嘴疯话的疯女人。

    她走远了,却听见一声对不起,想来也是这个疯子撞到人了。

    她扭头一看,便看见了一个俊秀的男人漠然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的,平白的叫人觉得落寞,明明从他的服饰上来看,他该有的都有了。

    却不知道为何,他身上有一种谁也无法挽救的孤独,仿佛他一生未能得偿所愿,总有缺憾。

    他见着基友,微微笑了起来,好像那一刻,他的缺憾已被弥补。

    他说:“没有事,你有事吗?”

    那个疯子遇事就怂,当即胆怯道:“请问贵姓,我会补偿你的。”

    “我姓越,名苟兼。”

    “咦,越王勾践。”基友惊呼道。

    郑丹也是笑了,这疯子这时候还想着她的春秋史。

    她想恕己是说对了,也许这丫头还真的会闪婚。

    毕竟,她的意中人已经追来了。

    夷光,你的勾践来了哟。

    后来的日子平淡无奇,除了生活中多了一个人,以及基友没有那么疯癫,整天一副小女儿样外,日子也没什么好细说的。

    直到某一天,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的夫差。

    她虽然是旁观者,却仿佛同她的夫差呼吸与共,他的想法,她轻易得知。

    那是兵败被俘那天。

    他从乱尸中一步步走向勾践。

    勾践的大臣喝道:“亡国之君为何不行叩拜之礼。”

    就在那时,夫差恍惚了一下,曾几何时,眼前这个高居帝位的男人,也曾对着他卑躬屈膝,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国破家亡,妻离子散。

    他偏头想不出结果。

    “还不快跪。”

    他并没有跪,他太傲了,一个高傲的人往往容易失败,然而,即便失败,他也不会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勾践道:“罢了,带回去吧。”

    他如同罪犯样被带走。

    郑丹睡得并不安稳。

    她的夫差哟,几时遭受过这种折辱。

    他就应该是九天之上的鹰,永远不会触碰泥土。

    她猛地醒来,四周一片漆黑,恕己均匀的呼吸声奇异的安抚了她。

    她走出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噎起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夫差,我已经来时光的这头看着你很久很久了,我同你,想来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夫差,我唤你名,你却再也不会叫我一声阿旦,再也不会叫我别离开你。

    我离开了你,却从未忘了你。

    一觉醒来,脑中全是你。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夫差,你被泯灭在历史的洪流里,纵使我还记得你,又有何意义。

    夫差,我的夫。

    日后,我记得你时,你已经成了别种模样。

    纵使那个说要等我的男人有有关你的记忆,可他到底不是你了。

    而我,也许下次轮回转世,就会忘了你。

    那么,夫差请允许我最后为你哭一次。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我住长江头20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恕己起来的时候,她平静道:“恕己,我们一会儿回去看外公外婆。”

    恕己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郑丹当然看的出来,她说:“你想说什么就说,我是你娘,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计较。”

    恕己道:“爹说,娘如果过的不开心,就任凭自己的心意,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不用在意别人,我们与常人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

    他笑了:“爹说娘问了才能说,但我知道娘一定会问的。”

    呵呵,你爹也知道,不然他不会这么嘱咐,他就是一个腹黑。

    郑丹想着那一面之缘,最终下了定义。

    对,他就是个气势强大一看就不好惹的腹黑。

    恕己继续道:“常人在步入轮回后,会记不起前世今生,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追逐镜花水月。而我们虽然和他们差不多,但是却在追寻一个契机,契机一到,我们自然与凡间没有多大的关系,加之一次次轮回转世,爹让我告诉你,不用将凡间感情看的太重。”

    “哦,就是天上有背景的下来镀个金再回天上呗。”

    看过无数遍六小龄童演的《西游记》的某人,在对这件事情上的归纳很是精辟。

    恕己眨眨眼睛,他还不大懂这是什么意思,尽管他在郑丹的带领下也看过好几遍。

    郑丹道:“走吧。”

    两人收拾好,打车回去,买的礼品稍显贵重。

    郑母打开门的时候还是有些惊喜的,毕竟女儿这么久没回来,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郑丹身后的孩子,问道:“他是。”

    郑丹道:“妈,还是进去说吧。”

    郑母忙将两个人带了进来。

    郑父今天难得在家,看着郑丹,不长笑的脸上也带了笑意。

    郑母忙去厨房拿水果。

    郑丹秒怂一下,她有尴尬恐惧症,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不敢说,然而昨天的梦给了她勇气,不论如何,不论遇见什么事,她都应该勇敢的面对才对。

    她说:“妈,不忙去拿,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没事,很快的,水果拿来了再说也行。”

    郑丹摇了摇头拉住她,苦笑道:“如果你不想爸一会儿扔我的东西多一个的话,最好别去。”

    “什么事这么严重。”郑母半信半疑的坐下,她和郑父虽然对孩子严厉,却不曾动手打过孩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乖巧的女儿怕成这样。

    郑丹见二老坐下,拉着旁边的恕己道:“这是我儿子,叫恕己,今年七岁了。”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郑父脸上的笑意没有了。

    她固执的重复一遍:“这是我儿子,叫恕己,今年七岁了。”

    郑母险些昏厥,她不发一言,扶着额,揉弄太阳穴。

    郑父深吸两口气道:“叫孩子的爸来和我谈。”

    “他不在。”

    “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

    “荒唐。”

    郑丹也委屈啊,她确实不知道。

    “他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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