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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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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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说一句这不可能,世事总比预料更加有趣。”

    “你是说,这东西不只是个野史。”

    “恩,是真的。”

    “恩?”青黛猛然发现,二十年的时间间隔,他与这人早就没了最初的心有灵犀。

    “我跟你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这段事是真的,你看这儿。”小侯爷指着第二段铭文道,“这是纣王所写,这句乱我朝政,证明他早就知道妲己的由来,最后这句幸甚至哉证明他还是不后悔。”

    青黛看着“乱我朝政”良久,才问道:“你确定纣王不恨妲己?”

    “恨又如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青黛叹了一口气,不再问,他只觉心里难受。

    小侯爷也无暇顾及他,他在玉桌上磕磕碰碰,也不知是按到了哪里机关,玉桌上跑出来个盒子,盒子不过是手掌大小,盒子外有个凹陷,看来是要在凹陷里放什么东西。

    然而不管往里面放什么,青黛与小侯爷都是不知道的。

    突兀的出现个东西,又没有什么提示,谁能知道该往里面放什么。

    两人正想着,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将小侯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木瓶子抢走,猛地一砸,非但没有压碎,反而出现个黄澄澄的宝石,宝石有棱有角。

    黑影捡起宝石往木盒上一放,宝石显出万千光辉来,木盒打开,里面是只小鸟,玉做的,只闻一声清鸣。

    整个墓室地动山摇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绝路,他们深入墓葬,只是墓葬就算了,这还差不多是地心,如此才是真正的上天入地,求救无门。

    脚下土地尽数塌陷,青黛已经跌落,黑影扑了过来,拉住他,他却笑喊一声:“墨白。”

    黑影一惊,手中一松,他顺着就滚下去。

    小侯爷又拉住他,他却抿唇笑道:“绿竹漪漪,我心萋萋,敢问佳人,琴瑟合兮。”

    “你,你是。”小侯爷今日是受了大大的刺激。

    青黛道:“对,我是。”

    小侯爷用了大力气想要把他拉上来,他却不愿意。

    他用力在小侯爷手上掐了一把,小侯爷也不松手,眼见着黑影要帮忙拉他,他摸出匕首,小侯爷动也不动,他知道小侯爷心狠,这点儿事能担住,他便将匕首往自己手上划,小侯爷又岂容他如此,手中越发使力,哪知道他太刁转,用匕首顺着往上一滑,割破小侯爷掌肉,小侯爷再也坚持不住,在黑影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已经跌落下去,下面是无尽黑洞,深不见底。

    隐隐有缥缈歌声传出:“红烛小字破云锦,可怜痴情错付,红烛雁鸣景悠悠,妾依危楼望飞鸿,恨如芳草,年年今日,无尽时。”

    这可真是一顶一的怪事,他既然已经放下,为何不让他们救他。

    小侯爷突然转身抓住黑影,他挥手弄掉面纱,这等暗的情况下只能看见个轮廓,他道:“你是谁。”

    “季墨白。”

    “你到底是谁。”

    季墨白推开他的手,整了整衣裳,慢条斯理道:“一个路人。”

    “那他。”

    “呵。”

    季墨白轻笑一声,口中咕哝,那玉制的鸟变成了九头凤,清啸一声,便要飞出,季墨白被它抓住爪下。

    凤,本性高傲,非醴泉不饮,非竹实不食,非梧桐不栖。

    凤为九凤,脾气古怪,性情高傲,怎会驮人。

    那九凤竟又抓住小侯爷,将两人一同送了出去。

    两人落在草地上,外面正是月朗星稀之时,清晰能见人脸,那人果然是季墨白。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民国遗事16

    小侯爷派在外的影卫看见两人要靠近,而被小侯爷斥退。

    小侯爷席地而坐,问道:“你是谁。”

    “路人,乞丐儿。”

    “他呢。”

    “你说呢。”季墨白一点儿都不着急,他将那玉制小鸟收在掌心。

    “他既然活着,为何不来见我!他既然出现在我面前,为何不认我!”

    “你知道。”

    小侯爷不语。

    季墨白道:“你伤他如此,还想让他原谅?他因你身负重伤,双腿折断,我找到他时,他就是个乞丐,全身污秽恶臭,伤口中全是蛆虫,蝇虫乱飞。”

    小侯爷敲击着手心,心情十分不平静,他道:“我只道他是魏国太子,定然不至于此。”

    “是,当年太子如今不过是贱籍。”

    “你不必拿这样的话怼我。”

    “我不过是替他觉得不值。”

    季墨白是真替季齐不值,眼前的人有什么好,有什么是他比不上的,何必在这种人身上花费二十年时光。

    可惜,这世上事往往就是这样,永远在追寻一个不可能的人。

    有的人看了一辈子,却忽略了一辈子。

    有的人看了一眼,却惦念了一生。大抵得不到的才最好。

    小侯爷问他:“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你查去吧,小侯爷,我是不会说的。”

    季墨白起身。

    小侯爷问他:“你不救他?”

    “我信他,他绝不会死,他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里。”

    话罢,已经离去。

    小侯爷这是头一回发现他有这么好的功夫,和季齐一点儿也不像,当然,青黛也不像。

    毕竟中间隔了二十年时光。

    只是,越想季墨白越觉得他不像;越想青黛越觉得他像。

    大抵是疑邻偷斧吧。

    他起身,整了整衣衫,上了影卫早备好的车,微眯着眼看着雕花格子,面上没有半点儿忧愁。

    人生便是如此,有再多的情感,也会淡去,曾经以为生死相随的感情,到最后也不过是会好好活下去。

    我们真的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重要。

    他阖上眼,闭目养神。

    此去妲己墓,花费三天,一无所获,看来真应了那人的话。

    用兵强权方是正道,求仙问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

    小侯爷回了京,没过三月,大不列颠已经来犯。

    从此血染悲山河。

    小侯爷便很少想起季齐,更难想起青黛。

    他只是很少的时候,脑海中会闪过一个片段,速度快到根本记不住,笔下却已描了起来。

    他的手摩挲过每一处,恍然间会想起来,他在后来遇见他时,他竟大多数是这副模样。

    脸上画着戏子妆,眼尾点点往上翘,晕染出偏偏红,勾人心魂。

    明明是一个男人,不是吗?

    耳旁是家老的声音:“侯爷,主母叫你去见一见她。”

    “去罢。”

    他收好东西走出去,一路蜿蜒曲折,才走到地方,老夫人就出声了:“西良,回来了?”

    他忙应声:“回来了。”

    老夫人救了他好几次,他不得不谢,不得不恭敬。

    老夫人又道:“叫你来,家老总说你没回来,你回来了有不知道来看我,我知道,你是嫌我烦。”

    他笑道:“怎么会,孙儿不会的。”

    老夫人端起杯茶,闲话家常道:“你今年三十有二了吧。”

    “有了。”

    “怎么还不娶妻,哪家不是二十岁就娶亲,到你这年纪,孩子都是半大的萝卜了,你呢,你就自个儿,别说妻子了,连个妾也没有,通房丫鬟更是没有的。”说着说着,老夫人就来气,自家孙儿是好,就是这点儿让人担心。

    “是是是,奶奶说的对,等战事一结束,孙儿马上娶回十个八个小妾,生他几百个娃,到时候娃娃们全围在奶奶身边,奶奶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一言为定。”

    他又笑了。

    一时间,室内温暖至极,美好得小侯爷不忍心去打破。

    他本想同老妇人说,他其实心中有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所以才一直不娶亲,想了想,又算了,反正人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他又不可能拿命去陪他。

    他又笑着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才离去。

    回到书房中,又将那画打了开来,眼见着戏子入画,从此一生天涯两忘,他今生再没有别的方法去想他。

    那人穿着戏服,比着姿势,仿佛时光倒流回到那日。

    那日,青黛在台上唱着新曲:“春日倦起懒梳头,手把桃花偏笑卿世风流,眼波儿转过秋却是那欲说还休,呵,昨日相好今成空,怪只怪呀人的心海的针,偏生叫我难猜透,手捧金猊颦娥眉,频笑话不语,叹世间人几个自由。”

    那时他在台下听得一滞,如今想来,却又大体明了。

    这大概是青黛唱给他的。

    只是,这森严礼教,他没勇气反抗,他也反抗不了。

    他点灯,将画焚了,人不在,也没什么必要留着画。

    他连写三道密令,密令上的事足以引起变天。

    家老来报:“季尚书季大人在门外等候,有事商谈。”

    “不见。”想起与他们这档子烂事就头疼,眼见着家老出去,他又瞬间改了主意,“不,带他进来,就在这儿。”

    家老点头领人去了。

    季墨白进来,还是一身白衣,他扮季齐太久,久到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他也不在意。

    他拱手道:“我来,是和小侯爷做一桩买卖。”

    小侯爷与他打着哈哈,道:“季尚书说的什么话,士农工商,哪有当官了亲自去做生意。”

    季墨白气定神闲道:“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

    小侯爷依旧不说真心话,只道:“尚书不是已经卖给了帝王家吗?”

    季墨白道:“小侯爷是明白人,和我打着哈哈有什么意思,我就直说了,当今战乱,皇帝无能昏庸,不思进取,仍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我虽不才,却不忍黎民受苦。”

    “本侯爷竟从不知季尚书是如此忧国忧民的人。”

    季墨白冷笑道:“但凡有血气的男儿无不想着争名夺利逐鹿中原,然,我不过是一介文人,不通带兵打仗之道,特此来与小侯爷合作。”

    小侯爷闻言,抿唇而笑:“哦,怎么个合作法?”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民国遗事17

    “我将枪炮士兵提供给小侯爷,小侯爷答应我,他日称王称帝,封我为相,一生不疑。”

    “我以为,季尚书的志向不在于此。”

    “未必,眼睛总是会骗人的。”

    小侯爷笑了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季尚书还是拿出一个谋划商量商量才是。”

    “已经写好。”

    季墨白将信纸给他,指厚一叠,拱了拱手,便出去了。

    他信步回家,眼见之处,依旧醉生梦死,奢侈糜烂,仿佛沿海处居民的流离失所不过是一场幻梦,无法影响到大煜国。

    家中,伊丽莎白带着儿子迎了上来,问道:“你哥哥呢?”

    “还没回来。”季墨白道,“嫂子,怎么了?”

    伊丽莎白道:“我想带儿子回一趟大不列颠。”

    “时值战乱,嫂子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我可以去大不列颠的使馆,申请回国。”

    眼见伊丽莎白固执己见,他也不恼,只是道:“你累了,去休息吧,来人,送夫人休息。”

    听到号令冒出来的黑衣人“送”伊丽莎白回房间休息,伊丽莎白不依,吵吵嚷嚷。

    “不,你在做什么,放我回去。”

    季墨白挥手,眼见着没人,便将门关上,拿出作战图研究起来。

    大煜国有山川地险,有三十万骑兵,配备的却都是冷兵器,面对洋人的长枪大炮,自然不是对手。

    他手下招募了有五万余人,其中一万余人都会用炮,五万余人,人人会用洋枪,他有红衣炮三千尊,有洋枪一万余把。

    即便如此,东西还是少了。

    他不信,诸如大不列颠王国,拥有枪炮士兵之数是其几倍数十倍。

    再者,大煜国如雄狮,而今雄狮已病,失去震慑之威,身旁豺狼虎豹无不想要分食殆尽。

    一旦大不列颠入侵,其余他国将在半年内引兵入大煜国,到时,大煜国内生灵涂炭,肥硕之地将成为众国铁骑践踏之地。

    而他,他为大煜忧,为自己忧。

    中原沃土,横野万里,大国小国林立,那也是华夏之事,怎容他番国交手。

    他摸着发,有些愁,他该如何不愁?

    朝野上下,有识之士无家底,有家底之辈又目光短浅,两样都有之辈,由总有些不如人意地方,而他季墨白要辅佐,当辅明君。

    看来看去竟只有小侯爷一人,只是不知道小侯爷究竟如何打算。

    他将所有可能猜测一遍,小侯爷容他与不容他之数一半一半。

    既然如此,他当做好最坏准备——独力反抗大不列颠等国。

    然而,人穷志短,他一时间没有了进项,又该如何养军队,他最多再支撑三个月。

    他恨恨的砸了一下桌子,难不成只能这样放弃。

    他起身踱步,反走来回。

    他写信而成,一封一封发了出去。

    三五七天内,各地纷纷举势,名为驱除鞑虏,匡扶社稷。

    大煜国都城依旧是暖风熏的游人醉。

    听闻梨花院里又来了个戏子,有些岁数了,只是却多了些小戏子没有的风情,有看过的人说,跟昔年的角儿——青黛实在是像,人送外号小青黛。

    小侯爷听到的时候,将扇子转过一轮,含笑进了梨花院。

    梨花院里,小青黛正在登台唱戏,这是新戏,近五六年来,城中除了个写剧本的才子,写出的新戏场场叫好又叫座,所以这新戏嘛,也得待价而沽,不是名角儿,不得演新戏。

    小侯爷坐在遍遍坐的地方。

    台上伶人唱着:“花开一夏又一春,花落花败莫故人,妾身居阁楼,望断来时路,不见双鲤鱼呀,瞧那夕阳下,残花满地堆积,雁儿已去,不见君车。”

    一老旦上台唱道:齐儿,快快走吧,这魏国没了哩。

    伶人道:“夫郎会来寻我。”

    老旦:他不会来了。

    “会来的。”

    老旦:左右,拿下小姐。

    左右丑角儿(齐齐和声):是。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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