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情书 上 by 希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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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情书 上 by 希岚-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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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令我顿时觉得充满“生命力”和“希望”。

  「哗!这几帧可以出写真集了,真不想承认,你那男人帅到叫人牙痒痒!」阿秀拿起我放在一旁,为星贤拍的日常照片和合照。

「喂!还给我啊!」那些照片我不想给人看啦!

「耶!把这帧放上同志徵友网,网上就要“大堵车”呢!」

这帧照片是星贤在吃冰棒,汁液沿著他握棍的手流到手腕,他就低头吸吮那些汁液,知道我在拍他,还刻意用挑逗的诱惑眼神迫视镜头,那帧照片真可说是高格调的男色豔情照。

阿秀的眼睛闪出恶作剧的光芒,「嘻嘻,死火星人,常常欺负我,让我给点颜色你看!」

「凌秀枫!我警告你不要太过份啊!」我气得暴跳如雷。

他拿著照片,嘻皮笑脸的冲出房间,沿著楼梯往下跑。

「别跑啊你!」

我气急败坏的追著他,死小孩!快得像只兔子!

呼!终於在一楼逮住他,一把抓著他的衣领:「还抓不到你?」

  

  「哼!是这个房间上了锁,要不然你就抓不到我啦!」他指了指那间原本想钻进去的房间。

  「幸好你进不到,那个是禁地,连我也不可以进去。」星贤在给我钥匙的时候就神色凝重的说过:「你随便走,除了一楼近楼梯的第一个房间。」

  「甚麽?连你也不许进入?他在里面藏尸了不成?」

  「我也不知道。」老实说,我对这房间也充满好奇,不过我不打算破坏我对星贤的承诺。

  「还给你啦!这死火星人再坏也是你的男人,没你的许可,我怎敢把你的私有物公诸同好唷?」

  我一把夺回照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啊,以前常说我重色轻亲,你自己还不是?」

  给他这麽一说,我顿时语塞。

 「不过我也很为你高兴,找到一个只为你展露笑颜的男人。希翔说很久已没见过火星人笑得那麽开怀,他还对希翔说你是他的天使啊!虽然很肉麻,但拿来当有趣也未尝不可。」

  给阿秀说得我有点难为情,但他的笑靥的确只有我看到,所以我的镜头,总能捕捉他灿烂的笑脸。不过真是惭愧,我视他为魔鬼,他竟然当我是天使!

  「对了,你有拍他,他有没有拍你?」

  「有,想看吗?」

  「我这样问你当然想看喔。」

  於是我带他到我的房间,拿出一本照片簿。

  「这人真是你来的吗?」

「你甚麽意思啊?」

「嘻,难怪他说你是天使,原来他眼中的你是这麽美的!我最喜欢这帧,很有灵气。」

那帧照片是在阳光下,我穿了一件星贤送我的白衣服,和一只小狗很愉快的在玩耍。

「我也很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的那帧照片可不能给阿秀看,那是我们云雨之後,我裸身趴在床上睡,只盖著一条被子。不过这帧照片一点情Se的感觉也没有,看得出拍的人和被拍的人那种牵绊,只流露著静谧的幸福,正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

只是静谧的幸福,并不是永恒的,有时你越想捉住它,它越是要从你手中挣脱。

  窗外阳光普照,我和星贤正在上声乐课,可是教室内大部份声乐专业的学生脸上都布满阴霾,因为现在已接近学期末,十二月至一月就是考试季节和音乐比赛的季度。

虽然现在只是上学期,但个人赛只会到一月头,之後就是团体比赛了,要争取成绩是还看现在。如今比赛已开始接踵而来,所以大部份声乐专业的学生都精神紧张、如临大敌。

比赛还有几场,我已经拿了两个冠军,距离我留学希格大学的条件,三个音乐节个人赛冠军的目标已不远,所以我是不太担心,而且我已习惯了这种不停和人竞争的压力,还记得一年级时,我曾因为应付不了要同时比赛和考试而情绪低落,更哭了出来。

而最疼我的李教授就对我说:「不用怕,你是我教了那麽多年书,第二个最看好的学生。我第一个最看好的学生,他就试过发烧烧到一百零二度,还在上午参加独唱比赛,下午参加钢琴比赛,结果两个比赛也得了第一名,而且是历史性的所有评审也给满分。呵呵,其他人都啧啧称奇,但我倒认为是意料中事,因为给我看好的学生一定是与众不同,绝非池中物,所以你也可以的,要相信自己。」

李教授这番话好像强心针,他把我和一个那麽强的学生相提并论,我自然不可令我最尊敬的老师失望,最後我也在同样的比赛得到满分。不过在一年级的暑假,李教授成功申请到成为希格大学的讲师,於是他就到了维也纳定居,再也没有回来香港。而後来我才知道李教授口中那个令我一度相当敬重的神秘传奇学生原来就是星贤!

虽然我一直知道星贤是天才,但知道了他是这“传奇学长”,对他的敬佩又多了一重。

正因为比赛临近,学生都要在课堂上逐一单独献唱,让老师和同学找出缺点,加以改善。

「董星贤,你认为夏宝雪唱得如何?」在夏宝雪献唱之後,候教授问星贤意见。

「声音够响。」

「没有了?」

「除了声音够响就没有其他优点,伤害同学的话我可不想说,所以没有了。」此话一出,哄堂大笑,而夏宝雪则气得脸红脸青的,星贤对所有同学的态度也很淡泊,唯独是夏宝雪,他从来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戏谑她的机会,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是想为我出一口鸟气,不让她在背後讲我们是非讲得那麽过瘾。

突然一阵奏著“暗涌”的铃声响起,是星贤的电话,他通常都会关掉,但今次没有,他一看来电显示,脸色顿时铁青,三步并两步的跑出教室听电话。我担心的探头望了望,因为没甚麽事能令星贤气成这样子。

不久,他传了一个短讯息给我:「俊,我有事要办,不用等我。」

我独自回到宿舍,等了很久,星贤也没有回来。

虽然他叫我不用等,但我还是很担心,不停打电话给他,可总是不能接通。

结果一整晚,星贤也没有回来。

我心绪不宁,直觉有些不好的事发生了...

***

整晚都睡不安稳,很累。

“咯、咯”暗门那边传来敲门声,「阿俊,可以进来吗?」阿秀现在由暗门过来前,也会很有礼貌的先敲门。

「进来吧。」打了个呵欠,我伸了个懒腰就起来。

不过进来的人可不止阿秀,还有希岚和小刚。

「阿俊,火星人呢?」小刚一个箭步冲进来,拿著一份报纸,指著一段新闻。

「他不在。」我揉了揉眼睛。

「那你看看这段新闻。」

我接过报纸一看:

豪门父子决烈:昨天黄昏时分,有人目睹董氏企业董事长董世永昨日在自己的寓所前下车时,突然被自己的长子,董星贤一拳击倒在地上!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董世永的保镳一涌上前挡开情绪激动的董星贤...

  

  这一段新闻刊於某日报的名人时尚版的正中,描述得绘影绘声,只差拍不到照片。

  “好的不灵验,坏的就会灵验”,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真有事情发生了。

就是董世永!他刚从法国回来香港,那通电话一定是他打给星贤的!

  只是星贤虽然讨厌他父亲,但都不至於挥拳打他吧?

  他们始终是父子,我这样想好像有点过份,但我知道董世永是一个厉害角色,他一定是有甚麽威胁著星贤!

  「哗!火星人很猛!竟然打他父亲!」阿秀在大呼。

  「阿俊,你问问火星人发生甚麽事好不好?小宇很担心耶,他一向很守规矩,昨晚也因这件事而求我让他回家。」

  「如果我见到他,我一定代你问。」我现在的心思都悬了在星贤身上。

  「你的意思是...出事後你都没见过他?」小刚著紧的问。

  「...嗯。」我有点心痛的回答。

  希岚见拍了拍我的肩:「看你担心成这样,休息一下,不要上课了,我替你拿笔记和点名吧。」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事,一起去上课吧。」

  「你真支持得了?」

  「我还没柔弱到这个程度,而且我相信星贤,他这麽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那就走吧,可不要逞强唷。」

  「嗯。」我强颜欢笑。

  现在是音乐历史课:「有乐圣之称的贝多芬於1770年12月16日出生於德国莱茵河畔的波昂,祖先是荷兰人,他是音乐世家。祖父是波昂宫庭乐长,爸爸於科隆选帝宫廷礼拜堂担任男高音歌手及宫廷乐长的职务...」

  我才没空理贝多芬的生平,现在我心里只装著一个人,早知听希岚说,待在房间更好...反正教授的话进了左耳,就在右耳离开。

  好不容易才盼到下课,我没精打采的返回宿舍,因为星贤有可能已经回来了。

果然打开房间,就见到星贤躺在自己的床上酣睡中,还呼呼的扯鼾。

瞧他这个样子,我都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明明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还真是“天掉下来当被子盖”,不当一回事。

虽然我很想知道他和他父亲之间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但我不欲吵醒看来很疲累的他。

抚了抚他的脸庞,再为他整理好被子,我就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做家课。

如果,爱上一个人,爱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他牵动著,这叫做“窝囊”的话,那我承认,我很“窝囊”。

先前的担心和挂心,在见到星贤後,就全都化作一缕轻烟。

过了不一会,「嗯...」星贤伸了个懒腰就坐了起来。

我走到厨房为他盛了一杯暖水:「喝点水吧。」

他接过後顽皮的笑了笑:「你真体贴,知道我一会要说很多话,所以给我先倒了水。」

我没好气的笑道:「你知道就好,昨天到底发生甚麽事了?你为什麽会打你爸爸?」

星贤气得眼睛都烧出了火:「董世永一向咄咄逼人,招式狠辣。只是想不到他比老虎还毒!虎毒也不吃儿,他现在竟然想动我和小宇脑筋!」

「你的意思是...」我大概猜到应该是董世永逼星贤和小宇做他们不想做的事。

  他皱起眉头,「其实说起来也没有甚麽复杂,一开始都不外乎是豪门中最常见的继承权问题。」

  「你爸要你继承董氏?」

  「嗯,这老头根本就以为整家董氏也是他的。」

  「难道不是吗?」

  「不是,老头还有个弟弟,叫做董世远,这人又有一个儿子,董逸庭。基本上董世远是不理事的,所以外界都以为董氏属於董世永,但其实董世远手中也握有四十九巴仙的股份,而且董逸庭野心勃勃想来个改朝换代。」

  「那和你有关系吗?」

  「关系就大了,这就是让董世永这只老狐狸可以胁逼我和小宇的契机。我昨天不是接了个电话就脸色铁青吗?那是小宇的电话,说的就是这件事。」

  虽不中亦不远矣,那通电话果然是这次事件的导火线。

  「你应该也知道,我从来都不理会董家的事,也没花那个男人的一分一毫,所以他也拿我没办法。不过最近他去做了身体检查,发现自己的暗病很多,高血压、心脏也有毛病,於是他开始想到接任的问题。」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当然是我,但他知道我是不会首肯的,於是就把脑筋动到小宇身上。小宇他妈自然也在一旁推波助澜,小宇和我不同,他并没经济能力,那男人竟然运用他校董的权力,取消了小宇的奖学金来胁迫他!小宇是万般不情愿,因为他只想成为一个医生,他是我唯一要保护的家人,我可不能让他成为替死鬼。」

  星贤紧握拳头,语气激动,显然十分不齿他父亲的所作所为:「昨天小宇哭著打给我,说医学院不给他考试,我知道了之後,就二话不说的跑去找董世永,叫他不要打我们两兄弟的主意,要继承董氏就找他和其他女人厮混所生的野种!一见到那男人的脸,我就他妈的控制不了怒火,就一拳打那死老头以泄愤。」

  「这样做不怕吗?」

  「我是谁?我是魔鬼撒旦!除了自己,我谁也不怕!而且我就是要告诉他,我甚麽都不怕。那死老头,看面子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现在给传媒说甚麽“逆子打父”,他不气得血管都打结才怪!」

  「那你令他没面子,他不就更不会放过你吗?」

  「在我决定去找他时,我就决心要和他对著干!而且他要面子,要保住他的名誉。我可没有这些顾累,他越是逼我,我就做更多令他名誉扫地的事,看他奈我甚麽何!」

  「但是...」知道事件的严重性後,我开始担心董世永为达目的,会对星贤两兄弟更咄咄相逼。

  星贤用两只手指轻触我的唇,微笑著:「你不用担心,我大不了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看星贤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甘愿和狠父作对,这场如箭在弦的父子之战,看来已拉开了序幕,不久就会升级。

「我相信你,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能做的就只有支持他吧。

我就知道董世永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击,将了星贤一军。

董世永首先召开了记者会,解释自己的儿子“受到损友唆使”、“踏入反叛期”,自己会尽量把他引导回正途云云。

从电视上看他装慈父的样子,我差点没吐出来!

他和星贤一样,有一只湛蓝色的左眼,应该说是他遗传给星贤的。而且他的轮廓比星贤更像外国人,不过刀刻般棱角的五官,自然散发的自信和气质,与星贤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虽然星贤不喜欢他父亲,但无可否应他们有著至亲的血缘关系,可以想像到星贤四、五十岁时就会是这般模样。

所以看到一个与星贤那麽相像的人,嘴里吐出不是人说的话,感觉特恶心。

“受到损友唆使”这藉口还说得过,但“踏入反叛期”就相当勉强,因为星贤已经二十四岁,已不是少不更事、为博父母注意而生事的叛逆少年!

然後,他又派了保镳贴身跟著星贤,表面上是保护儿子,实际上是想监视和控制他。

他们真是二十四小时都跟在我在星贤身後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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