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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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雪-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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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那是要我换个姿势了?”蓝吹寒笑嘻嘻地,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背向著自己,继续抽插的动作。
  
  “别……啊!不是……”方棠溪只能跪在床榻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但极致的快感涌上,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吹寒才低吟一声,将所有的蜜液都射入方棠溪的小|穴里,这才拍开了方棠溪被点的|穴道。
  
  方棠溪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他的嗓子干哑到几乎快冒烟的程度,根本没办法说话,而被操得生疼的下体已经完全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蓝吹寒一边收起裤子,一边忍不住笑道:“你三番两次给我下药,是不是欲求不满啊?我见过想被人操的,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找操的。”说著用脚踢了踢方棠溪朝天的屁股一下。
  
  方棠溪的脸都不敢抬起,眼泪哗哗地流。
  
  他听到蓝吹寒走出去的声音,想到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痛不欲生的遭遇,悲从中来,不由得号啕大哭。过了一阵,好像听到蓝吹寒又走回来,他赶紧用衣袖抹干眼泪。
  
  蓝吹寒此时已换了一套白裳,一支玉簪斜斜地插在发髻上,眉毛极为细长,说不出的风流雅致,方棠溪又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蓝吹寒看到方棠溪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还不忘痴痴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这药是谁给你的?说了我就放了你。”
  
  方棠溪听到他问,本来立刻就要回答,但听到他後面这句话,又不禁犹豫不决──他几乎能立刻想象不会武功的薛不二被蓝吹寒蹂躏的惨状。
  
  “如果我说……我捡来的,你信不信?”
  
  蓝吹寒冷厉的眸光盯了他半晌,露出闲适的笑容:“方棠溪,你还想做一次吗?我不介意再满足你一次,不过你的屁股可能受不住……”他悠闲地探入方棠溪赤裸的下体,方棠溪吓得尖叫起来:“啊啊……不要……是薛不二……我说我说,是薛不二给我的……”被蓝吹寒冰冷的指尖触碰,羞惭懊恼涌上心头,方棠溪立刻毫无义气地把薛不二招供出来。
  
  “很好!他住在哪里?”
  
  “住在……静溪山崖底下。他刚采了药,可能一段时间都会在崖底炼制丹药。”看到蓝吹寒冰冷的目光,方棠溪心里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再死缠烂打似乎已经没有意义。吹寒根本看不起他,又怎麽会爱上他?
  
  “你立刻带我去见他!”
  
  “为……为什麽?”
  
  “我怀疑你给我下的药里有毒。”
  
  “是……是吗?你是不是感到身体不适?”方棠溪立刻紧张起来。
  
  “没错。我浑身不适,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要找那小子要解药。”蓝吹寒哼了一声,阴沈不定地看著方棠溪。明明是令人讨厌的脸,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
  
  方棠溪还想问他哪里不适,但看到蓝吹寒的炽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转身想跑,却被蓝吹寒扣住肩膀:“你带路吧。希望你不要带错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
  
  难道这所谓的痴情散也是春药?而且是药效持续很久的春药?
  
  方棠溪的脸皱成一团──薛不二这次要害死他了,皓月居离静溪山骑马至少也要半个月路程,难道这半个月他就要一直忍受蓝吹寒那根超长巨棒?
  
  他本来就对蓝吹寒怕得要死,现在下体受了伤,更是打不过蓝吹寒,似乎现在也只有暂时充当蓝吹寒的禁脔,直到蓝吹寒解了痴情散的毒。
  
  他不知道这不是毒而是无法可解的蛊,否则更是哭都哭不出来。
  
  蓝吹寒也不理他,扔了一套衣裳给他,示意他穿上。他只好抖抖索索地穿了外衣长裤,这才发现是这套衣裳十分奇怪,衣裳前面画了个大圈,正中间写了个大大的囚字。
  
  “这……这好像是囚衣……”
  
  “你我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被我点了上身|穴道走路吧?”蓝吹寒理所当然地道,“而且点|穴太麻烦,所以我问刑捕房借了衣裳刑具,还有过关卡的信物,你我易容成捕快囚犯,就没那麽多事了。”他将一副精钢手铐抛在桌上,“自己戴上吧。”
  
  “不要!”方棠溪很有骨气地摇头。
  
  “为什麽不要?”
  
  “为什麽要易容成捕快囚犯?囚犯会有损我英俊潇洒的气概,我们也可以易容成夫妻……呃,兄弟……”方棠溪接触到蓝吹寒冰冷的眼神,不敢再说,连忙将手腕伸进手铐的铁环里,自己合上。手铐是精钢所铸,至少也有七八斤重,即使用极强的内力也未必能震碎。
  
  蓝吹寒面色稍霁,却也不说话,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慢慢贴到方棠溪脸上,神情专注,神容俱敛,说不出的端严华贵。修长的手指在脸颊附近游移著,方棠溪忍不住心头狂跳,胡思乱想起来。
  
  若是……他当真爱上了自己……即使只有一天,纵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好了。”蓝吹寒冷冰冰地提醒对面这个就差没流口水的男人。
  
  “什麽?”方棠溪呆了一呆,傻乎乎地问。
  
  “我们走罢。”蓝吹寒站起来,方棠溪此时才发觉他身上换了一套皂裳,玄色的公门衣衫并不减去他凛冽的容光,反而更让人有种轩然夺目的错觉。

  蓝吹寒慢慢在自己脸上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这绝世的光华。
  
  方棠溪忍不住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虽然看不到长得什麽样,但多半是平平无奇,貌不出众。而且上面浮突不平,似乎还有刺配的印记。皓月居中多的是精於易容的门人,有这种面具并不奇怪。蓝吹寒做事虽然小心谨慎,但也太暴殄天物,自己的英俊潇洒被糟蹋也罢了,他长得这样美,竟然也舍得遮住。
  
  皓月居的仆役门人看到他们的模样虽然奇怪,但看到蓝吹寒冷冰冰的眼神就知道是庄主易容假扮,也没人上前相问。
  
  方棠溪被蓝吹寒拖住手铐中间连著的铁链往前走,十分尴尬,虽然没人知道是惜花山庄的少主,但被那麽多路人看到,面子里子也丢了个精光,一路上牢骚不断。蓝吹寒也不理他,等他说得脸颊发酸,才淡淡道:“你如果不喜欢手铐,还有木枷脚镣……”吓得方棠溪立刻闭嘴。
  
  由於戴著人皮面具,白天骑马赶路,晚上便将方棠溪拖进房里做运动,方棠溪自认小时候练武马步扎得够好,但在每天的强度训练下,还是被捅得双腿打颤。
  
  蓝吹寒每天把他做了几次就将铁链锁在床头,转过身就睡,把他扔在一旁。大多数时候方棠溪只能睡地板,有时床实在够宽,而他被做得根本不能起身,便能侧身在蓝吹寒身边睡一下,看著蓝吹寒的脸发呆,想碰一碰,却是不敢。
  
  蓝吹寒每天晚上洗漱後,并不会立刻戴上人皮面具,而是到第二天出门前才戴,因此方棠溪能最近地看著蓝吹寒的睡颜,只是这麽看著,便已觉得心满意足。
  
  蓝吹寒开始虽然觉得反感,但後来看到方棠溪也没做出出格的事,而戴著面具睡觉也实在不舒服,便也由他。
  
  每天方棠溪被蓝吹寒拿来发泄的时候都恨不得能早些到静溪山,把蓝吹寒身上的春药解了了事,而每天晚上能最接近蓝吹寒时,他又希望能晚些见到薛不二。
  
  等到治好蓝吹寒身上的毒後,蓝吹寒一定设法避开他,以後说不定一辈子也见不到蓝吹寒了。
  
  於是方棠溪每天都处在到底要不要早些去静溪山的矛盾中无法自拔,而静溪山不出三天也快要到了。
  
  一路无事,蓝吹寒想到很快就能摆脱方棠溪这个白痴,心情大好。在蓬莱客栈投宿後的第二天早上,蓝吹寒整理了行囊,忽然此时客栈前院吵吵嚷嚷,似乎有人在寻找什麽人。蓝吹寒知道要出事,正要戴上面具,便有人一脚踢开了门。
  
  “霹雳堂捉拿逆贼,无关人等一律回避!”
  
  蓝吹寒微微挑了挑眉:“这里没人进来,不必搜了。”
  
  进来的众人看到蓝吹寒一身皂裳,却是如此绝秀人物,呆了一呆,为首之人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六扇门的人,得罪了,不知大人有没有见过一个手臂受伤的男子逃往此处?”
  
  蓝吹寒淡淡说道:“我早就说了,没人进来,你聋了吗?”他身为一庄之主,向来骄傲冷淡,方棠溪也早就习惯,别人却是大吃一惊。
  
  霹雳堂算得上江南屈指可数的顶尖门派,蓝吹寒竟然如此不客气,可见不是活腻了就是身负绝技。为首男子转头对身边的一个手下道:“去让少主过来。”
  
  方棠溪连忙道:“的确没人进来,不信你们搜搜。”
  
  为首男子打量方棠溪半晌,发现方棠溪极为无辜地看著他,显得极为傻气,立刻便打消了疑虑,对店小二道:“他们是昨天晚上就投宿了吗?”
  
  店小二道:“是啊,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住下了。”
  
  为首男子点了点头,道:“叨扰了。”正要带人出去时,霹雳堂的少主已经缓步走了进来,众人分开了一条道路,而此时蓝吹寒的神色显得更是不耐。
  
  那霹雳堂的少主看到蓝吹寒时,微微一怔,登时露出笑容:“原来是蓝庄主,失敬失敬,前几日本想去拜访蓝庄主,无奈蓝庄主出门远游,如今得见,幸甚何如?”打量他二人一阵,又有些疑惑,“为何蓝庄主打扮成这般模样,还与……与个囚犯在一起?”
  
  霹雳堂的堂主雷霆乃是一方霸主,其子雷凤章一手单刀已得其父真传。而霹雳堂最出名的火药在江湖中也是首屈一指。想不到雷凤章竟然是如此年轻俊美,从进来後眼睛就盯著蓝吹寒不放,方棠溪不由得干咳一声。
  
  蓝吹寒淡淡说道:“雷凤章少主,请了。这个江洋大盗武功十分厉害,有人托在下帮个小忙,送他到静溪山,我正要到静溪山办点小事。”
  
  雷凤章笑道:“真巧,我也要到静溪山去,不如我们一路同行吧?”
  
  方棠溪看到雷凤章的笑容,打了个哆嗦。他总算明白蓝吹寒为何总对自己如此鄙夷,原来献殷勤的样子如此猥琐,看了就想扁一顿。
  
  蓝吹寒微微皱眉:“不必了,静溪山很快就要到了,雷少主请吧。”
  
  雷凤章脸色微微一沈,说道:“若是江洋大盗武功高强,自可穿了琵琶骨废了武功,也不必蓝庄主亲自护送。蓝庄主为何对在下说谎?”
  
  蓝吹寒哼了一声:“我就是说谎,你待如何?”
  
  雷凤章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下,关上房门。此时房内只有三个人,方棠溪的双手被缚,锁在床头,自然不可能离开,只能神色尴尬地看著。蓝吹寒端坐在太师椅上,沈静如水。
  
  雷凤章苦笑道:“在下对吹寒你一往情深,吹寒自是早就知道,为何还对在下不假辞色?”
  
  蓝吹寒便如没听到般,反而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雷凤章隐隐有些怒气:“吹寒,我送上拜贴到皓月居时,你为何看也不看就送了回来?难道你见都不愿见我?”
  
  蓝吹寒道:“无聊。不想见就是不想见,有什麽好说的。雷少主,你不是在搜捕逆贼吗?怎麽在这里跟我扯上了?”
  
  听到这句,方棠溪不由得暗喜,原来至少蓝吹寒对他还是特别的,别的人都不肯见,就只肯见他一个人,虽然每次都是拳打脚踢,不过……打是亲骂是爱,忍就忍了。
  
  雷凤章冷笑一声,说道:“我还说为何每次都说人不在,原来果真不想是见。蓝庄主,你倒是说说,我有什麽不好?”
  
  蓝吹寒慢吞吞道:“你很好,不过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温驯美丽的女子。”
  
  雷凤章柔声道:“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会让你爱上我。”
  
  “你再怎麽温柔,会比得上女人温柔吗?”蓝吹寒讥诮地道。
  
  真可怜……不过自己也差不多。方棠溪兔死狐悲地看著雷凤章,正想帮雷凤章说几句好话,让他至少下得了台,却发现此时雷凤章的眸中杀机一闪而逝,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雷凤章叹息一声,说道:“吹寒,真的没有任何机会,让你爱上我了吗?”
  
  蓝吹寒随手朝方棠溪一指,说道:“你看到他了麽?他也对我用情很深,不信你问他。”
  
  方棠溪连连点头,蓝吹寒继续道:“可是我们之间最多也只是性欲关系罢了。他为了接近我,愿意给我发泄,你肯吗?他愿意给我锁著玩,你也肯吗?……”
  
  “等等!”方棠溪连忙打断,“吹寒,你在说什麽鬼啊?”
  
  蓝吹寒淡淡道:“你做那些,难道不是为了给我上你?难道不是为了跟我亲密?”
  
  “可是……但是……”方棠溪满头大汗,面对雷凤章惊奇诡异的表情,方棠溪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埋掉。虽然他误打误撞,落到这个结局,可是,他原先的目的是想抱得美人归呀,不是为了给蓝吹寒拥抱和玩变态游戏的……
  
  “很好。原来蓝庄主敷衍别人也有一套,看来跟蓝庄主也没什麽好说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後会有期!”雷凤章显然不信,狠狠地看了蓝吹寒一眼,走出房门。
  
  方棠溪神色尴尬,虽然不好意思说话,但想到雷凤章刚才充满杀气的眼神,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便对蓝吹寒道:“看吧,早就告诉你,说话要客气,现在又得罪人了。”
  
  蓝吹寒不答,只是哼了一声。
  
  “如果你还在皓月居的话还好,现在我们出门在外,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方棠溪硬著头皮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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