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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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邪侠-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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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亲王低头不作声。太后又沉着脸道:“刚才你还打眼色,叫杜壮士别说话,是怕我听见了。杜壮士救了你父亲,倒落了不是,玉客为这个要杀他,你无力阻止倒罢了,还不让他说话,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把我当作个蛮不讲理的老婆子了。”
  宝亲王只有低头道:“是!孙儿糊涂。”
  太后道:“知道你糊涂,干吗还怔站着,还不快给杜壮士道歉陪罪。”
  宝亲王忙拱手作揖。太后道:“跪下磕头,人家差点去了性命,岂是作个揖就能了事的。”
  宝亲王果然跪了下来。杜英豪忙也跪下道:“草民不敢当,殿下千万便不得。”
  太后道:“杜壮士,不必回礼,你应当受的,现在他还是太子,不是皇帝,你受他一礼不为过,咱们家人太对不起你了。去!扶杜壮士起来。”
  有两名女郎上前扶起了杜英豪。看她们的衣着打扮,该都是格格之流。杜英豪可不敢跟她们较劲儿,只得由她们扶着,受了宝亲王一礼。
  太后这才叹着气道:“我先听说德容在外面行刺皇帝,还以为听错了呢!现在又看了玉容的行事,才知道是真的。这两个孩子太糊涂了。”
  宝亲王道:“她们仅只是为了父王罢了四叔宗人府宗的职务,才做出傻事的。”
  太后道:“但是这些举动太不对了,行刺尊长,假传懿旨,擅杀功臣,这些罪名,那一项不是诛全家的。这两个孩子,白辜负我一场疼爱了。”
  她又转向杜英豪道:“杜壮士,我实在很抱歉,你救了皇帝,官家未曾谢你,反而招来许多烦恼,不过这要怪皇帝,他如果发现了德容行刺,就该立刻把玉容也关起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皇帝由后院也转了出来道:“母后,孩儿救应来迟,害母后受惊了。”
  太后抬头道:“皇儿也来了。”
  皇帝道:“孩儿才得到通报急赶来的。”
  太后叹道:“我刚才还在怪你,说你发现了德容行刺,为什么要瞒着我。”
  皇帝低头道:“孩儿是怕母后伤心。”
  太后道:“胡说!我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德容的事我固然伤心,但发生了玉容的事我更伤心。你们父子两个都够糊涂的,以为我是护短的老糊涂虫了,要是我早知道了,至少会着人看住玉容,也就不会有以后的事了,幸亏杜壮土没有受伤,否则叫咱们怎么对得起人家。
  这下子连皇帝都低下头来不敢作声了。
  太后这才对杜英豪道:“杜壮士,事情过去了,你也别放在心上,现在咱们当作闲下无事来谈谈,你说刚才即使玉容没拿兵器,你也要杀她,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杜英豪道:“草民见玉容格格对草民怀恨至深,今天纵然杀不成草民,日后对草民也不会放过的,故而草民为了国家安全以及天下日后的太平,必须要除此后患。”
  太后道:“你难道不是为了自己?”
  杜英豪道:“不!草民来自江湖,回到江湖上去,倒是不怕玉容格格的报复;但她若留在官中,心怀怒愤,恐非朝廷社稷之福。”
  太后道:“皇儿,你听见没有,这都是你一念之不忍惹出来的。为一国之主,处事一定要果断有魄力,即使是对自己人都要公平,行刺皇帝,罪当及全家,不能因为她们是王族而有所偏私。”
  皇帝只有唯唯称是。
  太后又叹了口气道:“杜壮士,虽是玉容假传我的意思约你来的,但我倒真的很想听你谈谈在东北的经过,既然来了,就到我那儿丢聊聊吧!”
  杜英豪只有答应了。进了太后的懿宁宫,他又介绍水青青晋见了,然后大夥儿坐下,连皇帝与宝亲王也都坐了下来,围着一张大桌子谈笑饮宴。
  席间,皇帝问到杜英豪的意愿。杜英豪趁机提出了要求,不做官,但望能将那一片中俄边境的山区赐为对地。
  皇帝当场就答应了。他也有点麻烦,杜英豪的功劳太大,却没有出身,给个小官不足以。missingpar,所以,他极力反对复明,说那一个王朝早就该埋葬掉了,没有光复的必要。
  这当然跟一些遗臣故老的说词与主张大相违背。可是杜英豪不怕抬,他提出事实,配合现状,把他们斥得闭口无言;而年轻一代,却表示了由衷的赞和。
  那些老家伙愤而退席作为抗议时,杜英豪做得更绝,当时就格杀了两个为首的,震慑住了其他的人,乖乖地改变了立场。
  这当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安,说杜英豪手段太激烈。杜英豪正言驳斥,说自己对这些人既无私隙,也不是跟他们争权,却认为这些人是祸害,是此洪水猛兽更可怕的瘟疫,他们会害人。
  他又举例说明几次不成熟的举事,都是一些迂腐的书生不甘寂寞,鼓吹一些热血青年起来草率举事,结果都是全军覆没,还累得许多无辜的百姓遭殃,他们的亲友家属被消灭不说,更可痛的是牺牲的都是我民族的精英。
  因此,杜英豪最痛恨的就是这一类人,说他们空读诗书,昧于现势,误人误己,不杀了他们,只有害更多的年轻人送死而已。
  这一来大家才信服了。杜英豪要大家开垦边疆,那个地方,一则可以从事生产,屯积军需;二则可以训练人员,准备战斗;三则可以不受干扰,散布流传民族思想,还我国魂。
  目前,朝政尚称靖平,大家在那儿生聚教养,形成一股势力后,可以构成朝廷的顾忌,进而为我汉人公开争取公平的待遇;若是朝廷腐败,过份迫害汉人,也有了足够保护的力量杜英豪说得很明白,自己站在一个汉人同胞的立场为大家尽力,提供一块地方给大家生存、发展,却没有任何野心。
  就这样,他终于取得了支持,得到了两千余人的响应,分批迁居前往。
  这是他跟宝亲王取得的私下协议。这批人虽都是被目为叛逆的义师,但却在官府的保护下,迁居到北方去的,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在朝廷而言,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在中原散入民间,不住地倡言谋叛,杀不胜杀,不胜其扰。杜英豪杀了几个最具捣乱性的领头人物,又把另一大批好动好乱的半江湖人物送往穷北,至少地方上可以太平了。
  杜英豪亲自领了那些人,深入穷边后,进入山区。他没有骗人,那儿的土地肥沃,物产资源极丰,只要能善加开发,无水旱等天灾,而且极冬苦寒,连蝗虫都无法生存,是个最理想的世外桃园。
  山里有煤层,有矿砂、冶铁、炼铜,不但可以制造各种器具,也可以打造兵器。
  杜英豪自己占了一片土地,却出产极纯的金砂。他把那一批所谓约二转子混血儿,全部移居到自己的保留区内,教他们淘金。那种工作很轻松,而收入极丰,没几年,一个个都身拥巨金。
  有了钱,不怕讨不到老婆,也不怕嫁不出去。
  没有人认为杜英豪独霸了金砂不对,因为全片产业都是杜英豪的,他当然有权留下最好的;何况杜英豪并不自私,他不聚财,所得的收入,他都买了大批山中不易制造的日用品,不计代价的分发给大家使用。
  人越聚越多,大部份都是闻风响应而来的义民志士,也有一部份则是移家到边区来寻求新生的,更有一些是在外面犯了罪,逃到此地来避难的。
  杜英豪倒是很公平,来的人一体全收,但是严加告诫,在山里可以给他保护,只是不能再犯,否则处制之严,尤甚于王法。
  山里面的功课除了工作之外,尚有文武两途。清晨习武、傍晚读书,有的是最好的教习人才,因此五年下来,山中已是个个文武全才,不分男女老幼,没有一个是不识字的,也人人都有一身好武功,而人数也由最早的两千余口,增为两万多了。
  但是并不觉得拥挤,因为可以向深山内推进,而山的伸展几乎是无穷尽的,它还可以容纳无限的人众。朝廷划给他一片山,却没有规定地界。事实上丛林莽莽,也无法规划出一个界限来,反正照他们发展的速度而言,两年之内还不必怕跑出山来。
  只不遇,它的大门虽是在中国境内,边线却是沿着中俄的边界而延展出去的;因此,黑龙江畔那一片肥沃的土地,渐渐地都隶属了杜英豪所辖的忠勇山庄。
  忠勇山庄是因杜英豪的忠勇侯所得名,杜英豪自然而然地成了庄主。
  他已正式成了家,娶了晏菊芳为结发元配,而王月华、水青青与胡若在也都成了姨奶奶。
  这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事实上根本无所谓嫡庶。杜英豪的忠勇山庄就像个大家庭,他自己的家也就成了个缩小的大家庭。
  杜英豪自己不管事,忠勇山庄中最具权力的该是李诺尔与赖正荣两位大总管,及四位奶奶。
  赖正荣担任总管之后也成了家,没人再叫他赖皮狗了。他是最高兴的一个,因为他不但有了两个娇滴滴的老婆,而且也是最早生儿子的。
  成婚的第二年,他就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自白胖胖,成了所有人的宝贝。
  杜英豪进入中年,身材微微发胖,性格却没变,依然嘻嘻哈哈,没一点架子,经常跟孩子们玩在一起,甚至于看见了漂亮的小姑娘,他也会开两句玩笑,但是极有分寸,因为大家都叫他杜伯了。杜伯伯跟侄女儿总不会太过份的;因此,他捏捏人家的脸蛋儿,那个女孩子说不定会扑到他怀中撒娇,引起旁人一场大笑。
  晏菊芳劝过他多次,叫他庄重一点,要像个侯爷的样于;但杜英豪却满不在乎,反而笑道:“我是个江湖人,根本就没把那个什么侯爷放在心上,我若是正经,就不像是杜英豪了。”
  尽管他如此嘻笑诙谐,但是他的武功却更深进了。一部万流归宗秘笈上的精妙招式,他日夜下苦功研练,渐渐已能贯穿一气,信手挥出,皆成妙着;因此,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没人能知道。
  这一天午后,正是春天,山上已解冻,大家都忙着春耕。这是杜英豪规定的,山庄中粮食必须自给自足,绝不向外采购。
  
  转自21世纪 
 
 
  
第九章 移花接木
 
  杜英豪自己一个人坐在庄外的那家酒楼上。酒楼名叫关外别有天,是李诺尔的妻于小玲开设的,规模很大,酒菜很丰富,价钱却很公道。那是进入山庄的第一道关口。
  由别有天到山庄,还有十几里山路,入山的人,必须要在这儿挂号登记,山里的人出去,也得在这儿打个招呼。这是为了了解。
  杜英豪没事喜欢在这儿沽一壶酒,弄几个菜,杂在客人中间,浅斟低酌,用他那敏锐的的眼光,观察着每一个人。忠勇山庄太富庶了,难免会启人觊觎之心,想混进来捞点油水的不是没有,但多半难以漏过杜英豪敏锐的眼光。
  今天,他又看到一些不平常的。那是一对卖唱的父女,老的拉着二胡,老态龙锺,还瞎了一只眼;女的十九、二十岁,却颇为丽,唱的歌很好听,只是面容粗俗。
  她唱时媚眼乱抛,卖弄风骚。
  另外,有一批年轻汉子,在跟那个姐儿起哄。杜英豪皱皱眉头,因为这关外别有天酒楼,虽是进入山庄的第一关,但离官道不远,也经常有一些过路的客人来观顾,像今天这一些客人跟这卖唱的父女,就都是外来路过的。
  他这忠勇山庄与关外别有天的关系,远近都知道,虽然这儿不像官府那么严肃,但是也没有敢来此地胡闹的,这一夥人显然透着邪门。
  他要耐心地瞧个究竟,尤其是这一批汉子,以及那对卖唱的父女,行止都透着古怪。
  那些汉子的样子很粗犷,满脸横肉,若起来就不像善类。他们还带着一个个的长布卷。这布卷的形状一望而知是刀剑之类的兵器,个个神情透着怪异;而最令人难以理解的,还是他们的沉默。
  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的默不作声,当卖唱的女郎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也会高声地调笑,甚至于从衣襟下面摸进去,去摸她的奶子,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吵得很厉害。
  但是那弹三弦的老头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喧闹声立刻停止了,一切的喧闹原本像汹涌的流水般奔腾,但突然地就像是在水流中落下一块闸板,将水流堵住了,变得寂然无声。
  虽是那卖唱的女孩子依旧在唱着,但是却显得十分单调,也令人感到刺耳了。
  老头儿哼声很低,而且是背着杜英豪;但杜英豪的耳朵偏生很尖,居然就听见了。
  因此,杜英豪有一个概念了,这批汉子跟那对卖唱的父女是一伙的,而且都因那瞎了一只眼的老头儿为首,好像在进行着什么阴谋。
  老头儿父女已经来了三天了,一直就在别有天上卖唱盘桓,收入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但他们目的并不在钱。昨天晚上,那个女的和客栈的小伙计赖光荣搭上了,问了许多闲话,白贴身子陪着睡了一觉,还给了小赖一大把的碎银子,那已经超出了他们三天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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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光荣是总管赖正荣的堂弟,人长得挺体面,也挺伶俐,是个颇有出息的小伙子,只是不务正业,整天喜欢在女人堆里鬼混。赖王荣把他从家乡带了来,安置在关外别有天中打杂,原是磨磨他的性子,那知道这小子更得意了,借着这机会,他接触的女人更多了,混得更出色了。
  那个女的名花子,老头儿自称姓龚,叫龚本田,他们好像在打听最近京中有没有人来?以及忠勇山庄中有什么新闻?杜英豪是否常出去等等。
  因为这些消息并不重要,而且也没什么关系,赖光荣都详细地回答了,他到底是个伶俐的人,知道情况不对劲,立刻悄悄地告诉了他兄长。
  杜英豪自然也知道了,这就是他今天特地出来瞧瞧的目的,而且还特地改了点装扮,戴了顶大毡帽子盖住了眉梢,一件大土布上袄,短裤赤脚,花白胡子是粘上去的,还刁着根旱菸袋,完全不像是位大人位,当然更不像位大英雄。
  大汉们是今天新到的,看样子他们是要对山中不利,但是他们却又没有入山之意,这使杜英豪透着纳闷;不过,没等多久,他就知道答案了。
  一阵马蹄声,来了两个官差打扮的人,看穿着就知道是大宅第中的戈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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