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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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邪侠-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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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翁,他倒不是存心害你,只不过为了保全自已,不得已出此下策,所以才一再向你劝慰,为你设法。”
  “那郑玉如知书识礼,应该知道利害,怎么也会帮他做出这种事呢?”杜英豪道:“郑玉如为报恩而嫁,傅太师只是要她诗酒为伴,并不要她陪伴寝息,甚至于默许她与意中人来往,他们为了报答恩惠,帮他渡过这一次难关,也是很可能的事,说不定这也是一个条件,今后他们可以双宿双飞,日夜守了。”
  “你认为那个贼定会是郑玉如的表兄吗?”
  杜英豪道:“十九是他,别的人不会肯干这种事,郑玉如也不会跟人家走。”
  “那要赶紧去抓他呀!”
  “大人!那小子是位名士,虽无功名,却中了举人,无凭无据,不能抓人,不过卑职已经派人去盯紧他,不会叫他跑掉的。”
  “要什么证据呢?”
  “郑玉如,找到了郑玉如,也一定能找到失窃的御笔,更不难找到他们串通作弊的事实。”
  李玉麟点点头,但又轻叹了口气道:“这件案子如真像你们所想,就不太好办了,事情一揭开,至少会毁了三个人,你看能不能。”
  “大人是否有不忍之心?”
  “是的!傅太师年岁已迈,那年轻士子却前途似锦,因此而毁了一生实在可惜,若是能够不公开最好,把人找到了,往太师府一送,由他们自己处理去。”
  “大人既是如此仁心,卑职自是遵命。”
  杜英豪心中明白,李玉麟如此息事宁人,多半还是为了本身的前程。
  傅太师的戚友太多,无不身居显职,得罪了他,树仇太多,智者不为,所以也做了顺水人情。
  李玉麟这才放了心,刚好酒菜来了,他拉看两人同席,开怀畅饮起来。没多久,门上来报赖班头有急事求见杜英豪。
  他出去了一下,回来笑吟吟地道:“老夫子,您把傅老大师挤了一下,已经见效了,他带了一个男仆,生了一乘骡车出城去了。”
  “哦!往那个方向?”
  “南门,正是白衣庵所在之地。”
  “那可能是郑玉如所在的地方。”
  杜英豪道:“卑职原是那样想的,不过傅太师若是往那儿去,则又可能不在那儿了,因为傅太师不会把郑玉如的藏身处指给我们知道的。”
  “那他去做什么呢?”
  “想必是为了我们把春花带走了,使他心中不安,上那儿商量对策去了。”
  “跟谁商量?”
  “郑玉如的姑母在那儿,她的表兄自然也会在那儿,要商量什么事,自然也以该处最为稳妥。”
  “你派了人没有?”
  “有的!我把水青青与王月华都派去了,她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动静的。”
  王老夫子点点头道:“不过你要注意,那小子懂得银针透穴手法,必为内家高手,她们别露了形迹。”
  杜英豪笑道:“她们两人虽是女流,但当年在江湖上担任杀手,颇有名气,阅历很多。”
  他还在吹得高兴,接下来传到的消息却不争气。傅太师进了白衣庵没错,水青青与王月华也悄悄地摸了进去,结果傅太师回府了,那两个人却半天没出来,多半是跌了进去。
  外面还有一些做公的埋伏守伺,却没有听见一丝动静,这下子杜英豪可翻了眼。
  王月华的武功平平,水青青一身技业劫不错,若是她也无声无息地被陷住了,里面必然是高手了。
  看样子杜英豪又要接受一次挑战了。
  他在心中叫苦。论真才实学,王月华对比他只高不低,他又凭仕么去闯龙潭虎穴呢?
  但是事情临到头上,又不能不走一趟,硬看头皮,带了赖皮狗,他决心要去碰一下了。
  幸好,王老夫子兴趣也来了,笑笑道:“白衣庵能够把衙门中的人扣下来,胆子倒是不小,我也瞧瞧去,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能人。”
  
  转自21世纪 
 
 
  
第五十三章 万流归宗
 
  听说王老夫子也要一起去,杜英豪心中是高兴的,但是却不能形之于色,道:
  “老夫子才回来,不去歇看,又要跑一趟,叫我惭愧的很。”
  王老夫子哈哈大笑道:“杜老弟,我这个师爷跟你这个总捕头一样,并不是为贪图什么而干的,完全是为了兴之所至;闲散了几十年,好容易有了这件对胃口的事,你叫老夫怎么闲得下来。”
  杜英豪已经知道王老夫子身怀绝技了,敢情他此刻是不甘寂寞,静极思动,所以才如此起劲,因以也凑看对方的兴子道:“难道老夫子以前都没遇上过热闹事。”
  王老夫子道:“可以说没有,虽有霸王庄闹得不可开交,但只是一批无赖瞎起哄,老朽既懒得伸手,也不想跟那些亡命之徒去拼命,所以一直没有伸手;老弟来了后就不同了,做案子的人也风雅多了,这下子对了老朽的脾胃,老朽就闲不住了。”
  “傅太师失盗的这件案子并不风雅。”
  “不!不!雅得紧呢!案子虽不大,却牵连得广,上及京师紫禁城内的皇帝皇后,中间有了一位退职的阁老太师,下则涉及一位才女与一名举人,既有御笔墨宝的失盗,又有一种失传的点穴再重现,这再再都使人感到神秘莫测,所以老朽感到极为有意思。”
  杜英豪叹道:“老夫子,我倒觉得太没意思。案子不破,总督大人的前程难保;案子若是破了,那位傅太师的晚景就很悲了,所以在下认为很没意思。”
  老夫子一件姆指道:“好!好!老弟这一番悲天悯人的心胸,就非一般公人所及,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那里还顾得其他,单凭你这番心胸怀抱,老朽也要高攀交交你这个朋友,你不会嫌弃吗?”
  “怎么会呢?夫子屈尊,高攀的是我。”
  老夫子道:“杜老弟,你要这么说就是瞧不起人了。我知道你是名满天下的豪侠,而老朽自分还不算是酸秀才、迂夫子,勉强还够资格交个朋友。”
  “老夫子这么说,我就更不敢当了,在公事上,你是我的上司,在年龄上,你也是我的长辈。”
  王老夫子皱眉道:“老弟!你这是唬人嘛!英雄无辈,你的眼中并没有把前辈两个字看得多重,若论公事,大家都是客居的身份,分什么长屈,何况你也不是那种服人家的人,总督大人也没放在你心上。”
  “老哥哥既是如此抬爱,小弟就厚看脸皮高攀了。”
  “这才是。老弟,我倒不是硬要跟你拉近一层,而是有苦衷的,有件事要请你帮忙的。”
  “老哥哥尽管吩咐好了,还客气什么。”
  王老夫子极为慎重地考虑了一下才道:“老兄弟,听说你曾经一招击败了武当长老凌云。”“有这么回事,但说来惭愧,那一招不是我创的,而是他被逐出门的徒弟马五苦心精研所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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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去管他,听说他又恢复了武当弟子的身份。”
  “是的,前个月他来信,说武当废了凌云的武功,追去长老的资格,罚在后山扫地以为惩戒。”
  “这个处分似乎太令他难堪了,一个堂堂的长老,一位知名的高手,突地失去了武功,降为打杂的人,那是生不如死了。”
  “以他所犯的罪而言,这种惩罚算轻了的,但是马五想起以前毕竟受过他不少好处,尤其是他在教剑时,十分尽心,把本身所能倾囊而授,所以原谅了他。”
  “不错,若非如此,马五也无法创出这一招破解武当精式的剑法了。”杜英豪听他一直不断地提这件事,忍不住间:“老哥,这招剑法是马五的,他现在又回到武当,这招剑法对武当的关系太大,他求我不得于第二人。”
  “老兄弟,你别误会,我不是要你教这手剑法,而是请你费点功夫,再学一些别的武功招式。”
  杜英豪惑然不解。
  王老夫子道:“武功各有派别,各具擅长;然而每一家都秘技自珍,非门中弟子,不能得其精授,到了后来,门户之见日深。”
  杜英豪只有听看。王老夫子又道:“但武学之深之博,绝非一门一派所能尽其功的。有个人别具慧眼,他先把各家武功取其精华,删其繁余,共节录了三十二式,其中有刀法、有剑式、有拳法、有脚法,都能单独成式,精妙无匹,乃定其名曰”
  万流归宗“;他死前,把这本武学册子传给了另一个有天份的人,要他继续扩充增加,而后又找人传下去。”
  “这本册子一定是很了不起了。”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尽然,因为它没有系流,有时难以运用,必须要天份极高,而又不属于那一门派中的人,才能够发其精妙;若是光学了那一家的功夫,基础已固定,反倒难有所成了,而且还有规定,就是一定要有独特招式的人,才能够得到这本册子,把自已所创的那一式加进去。”
  “流传到现在,一定很久了。”
  “也不久,只不过十九传而已,原有的三十二式,现在已有五十一式。”
  “老哥哥就是十九代传人。”
  “惭愧,我在二十年前得到此书,加上我独创的一招腿法后,始终找不到一个适当的人再交出去,因为这本册子上招式不多,却十分精奇,若是所传非人,必会助长其恶,现在我想传给你。”
  “啊!老哥哥,你别开玩笑了。”
  “不开玩笑,我们这一门有个名称,叫四海兄弟门,一脉单传,没有辈份,彼此间都是兄弟,你可以学前面的四十一式,加上你自己的,而后再找个可靠的人,跟他结为兄弟,再把书传给他。”
  “老哥哥,我可不会什么奇招。”
  “你会的那手剑法就行,那虽不是你所创的,但只有你一个人会,马五又重回师门,想必不会再把那一式传出去,跟自己过不去了。”
  杜英豪对这个可没兴趣,他并不认为武功招式有什么大用,何况要他一招一式学起来很苦,练那一剑,他就足足用了三天功夫,还只勉强像个样子。
  王老夫子怕他推辞,忙将万流归宗武笈取出交给他,道:“照规定,我不学你的功夫,以后你也不能学别人的功夫,选传人的规定很严,你要多加谨慎。”
  杜英豪见推辞不了,只有接了下来。
  王老夫子如释重负地道:“好了!今后就是你的责任了;还有一个规定,这本册子除了下一个传入外,不得再入第三者之手,虽父母、夫妇、子女,亦在禁止之列,否则必遭奇祸。”
  杜英豪看都不看,往胸前一揣道:“好的,小弟会记得的,我们这就上白衣庵去。”
  王老夫子道:“好!今后我们兄弟相称,但方才之事却不能再谈,我们走吧!”
  杜英豪骑了马,王老夫子则乘了匹大青骡,为了要多个人手,他又叫了菊芳,兼约了曼海靖。由于此行非同小可,他们还是用得到老公事。
  白衣庵是马氏家庙,供的是白衣观音大士,庙不算大,但院子不小,重门深锁,与世隔绝。
  王老夫子、菊芳和杜英豪三人来到庵外。曼海靖已经指示在四周戒备妥当。
  杜英豪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抓住了门环。当当两下后,门倒是开了,对方的态度却十分冷漠;那是个十三、四岁的丫环,打量了他们一眼;直挺挺地道:“干什么?这儿外面写的是马氏家庙,闲人免进。”
  杜英豪一笑道:“我又不是瞎子,早看见了。我们可不是闲人,是有事情来的。”
  “不是闲人,是什么人?”
  杜英豪道:“我们是马新骥的朋友,也知道马老太大在这儿清修,本是不该前来打扰的,可是临时有了点急事,必须要跟新骥碰个头,所以我找了来。”
  那丫头正要开口,王老夫子道:“你可别说他不在,我们知道他在这儿,叫他出来见面,躲是躲不住的。”
  看那丫头要关门,菊芳一脚跑了进去,硬把门挤开了。那丫头脸色一变,菊芳却笑着附耳说了几句,丫头才不作声,带看他们进来,而且用手一指道:“在那个角上,你自己过去好了。”
  菊芳道谢了,而且看了杜英豪一眼,迳自去了,这边两个人直朝庵堂而去。
  这虽说是庵,却没有神像,正中悬了一幅手绘的白衣观音大士的像,题着姑母大人命笔。下面则是侄女玉如恭绘,时年九龄。
  杜英豪的墨水不多,还好这几个字都认得,笑笑道:“九岁时就能画的这么好,这位郑姑娘倒真不愧为才女,老哥哥。你说呢?”
  王老夫子摸看胡须道:“是的!画好,字尤工整,我临了几十年的右军兰亭书法,还及不上她九岁时所书呢!此女不俗,只要事情不闹大,倒是该略予保全。”
  他的声音故意说得很大,使后面的人听见。没多久,却出来个老太太,由那个丫头扶着道:“就是他们要来找少爷的,说是有急事?”
  王老夫子拱了拱手,杜英豪作了个揖。
  马老太太倒是很客气的道:“二位请坐,二位都是小儿的朋友。”
  “是的,我们都是诗文之友,对了,老太太,我们跟令侄女儿玉如小姐也很熟。”
  马太太叹了口气:“那想来不外,否则小儿不会把表妹引见给二位认识的,那孩子。唉!”
  杜英豪忙道:“玉如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叹她的命苦,二位想必知道,她年纪轻轻,据到了傅太师府中,虽说衣食不缺,但是年纪相差太大,终不是好归宿。”
  杜英豪道:“可不是,尤其是他跟新骥兄还是青梅竹马的伴侣,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无端被拆散了;消息初得来时,我们都为新骥兄不平。”他倒是打蛇随棍上,顺看口气往下诌。
  这一来颇获老太太的好感,叹了口气道:“没法子,谁让我哥哥欠了傅家的情呢!不过玉如过门后,倒是没受委屈,经常还来看看我,谈起那边的生活,过的还不错。”
  杜英豪笑道:“不但她常来探视老太太,新骥兄也常来省亲,而且他们还多半是在同一天。”
  马老太太变色道:“这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事关名节,若是传出去。”
  杜英豪一笑道:“小侄等很有分寸,不会乱说的,新骥兄是我们的好朋友,他什么事都不瞒我们。”
  马老太太神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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