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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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隔壁-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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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吱呀的开门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站在门口微笑,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
我们科的小护士求助地扯扯李医生,因为他跟我的关系还算不错。
“薄医生,今天你不是休班吗?” 李医生讪笑着问。
“我来请假,我有点私事,想休一周的假……刚刚听见你们在聊我的事,没关系,继续聊。”见几个小护士相互望了望,起身准备偷偷溜走,我换上灿烂的笑脸。“真的没关系,我和钟添确实分手了,不过不是他的问题……”
小护士又坐回来,凝神等着听正版的八卦。
“是我先跟他分手的。”
“为什么?”有人按耐不住问。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一点,以免她们误以为我在挽回面子。“因为我以前的男朋友回国了……”
有个小护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出奇异的光。“他,他是不是军人?长得很帅!”
我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一个多月前他来医院找你,问你在不在,我告诉他你在病房……”
“啊!”另一个小护士格外的激动:“我想起来了!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啊?”
看她们的表情,我非常确定,她们看见的肯定是叶正宸,除了他之外,没有男人能让女人一个多月后提起,仍如此兴奋。
“薄医生,他来找你,是不是想要跟你复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我,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有意无意摸了一下上刻着的名字。“嗯。当年我们有些误会,现在误会解释清了。”
她们留意到我的表,似乎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没再多做无谓的解释,坐到李医生旁边。“李医生,这几天忙吗?我想跟你串串班,我有点重要的事情。”
“不忙。你的班我替就你可以。”
“谢谢!那我去和主任请假了。”
我走出办公室,听见里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而我也不想再听,快步走向主任的办公室。
请了假,安排好下周的班,我回家收拾东西。一进门,我先跟妈妈说:“妈,我有个朋友病了,我去医院照顾他。”
妈妈一见收拾平日的洗漱品和化妆品,明白我要去陪护。“冰冰,谁病了?”
我犹豫一下。“叶正宸。”
妈妈一听说他病了,紧张地拉住我。“他病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受了点外伤,休养阵就好了。”
“你要去陪护?”
“嗯,他在南州没有亲戚朋友,没人照顾他,我想去陪他。”
“冰冰。”迟疑一阵,她终于问了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我点头。“嗯。”
“他呢?他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挽住妈妈的手,脸贴在她的肩膀上。不管妈妈有多瘦弱,她的肩膀总让我特别依恋。“妈,三年了,我始终忘不了他。我还想和他在一起。”
“妈知道,你经常在梦里喊‘师兄’,一遍遍地喊。你和钟添订婚那天晚上,你喝了几杯葡萄酒,睡着之后一直哭,抓着我不停地问我……”妈妈哽咽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他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把你忘了……”
“妈……”
“唉,冰冰,妈以为……妈要知道他能回来,一定不会同意你和钟添的婚事。妈知道你委屈,都是为了你爸爸……”
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全都爆发出来,我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到浑身发抖,哭到嗓子都哑了。
妈妈抱着我,一下下拍着我的背。爸爸听见了,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沉地叹气。
哭得累了,妈妈给我盛了一大碗煲好的人参汤,浓香扑鼻,我刚喝完,她又把剩下的都装好了交给我。“这个你带去医院,大补的,最适合补气养血。”
我笑着抹了两下脸上的泪痕,接过。“妈,你真好。”
“快去吧,一会儿汤凉了。”

我提着着行李袋回到病房,眼睛还红着,叶正宸八成以为我要跟他私奔,紧张地下了床。“怎么哭了?和家人吵架了?”
“没有。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我把保温壶递到他手里。“我妈妈煲的人参汤。”
叶正宸一听说我妈妈煲的汤,一口气把汤喝了大半,恨不能把人参都嚼烂了吃下去。
“好喝吗?”
“嗯,难怪你厨艺那么好,原来深得我未来岳母的真传。”
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谁是你未来岳母?”
“你是我未婚妻,你妈妈当然是我未来岳母。”
未婚妻?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的求婚了?
喔,我想起来了,我真的答应过,为了印钟添。其实我更希望他再正式求婚一次,在樱花树下,用最真诚的态度,再问我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样,我就可以告诉他:我愿意。
不为任何人,只是因为我愿意
可惜,凭我对叶正宸的了解,能走捷径的事儿,他才懒得绕弯子。
我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天已经黑了。叶正宸也吃干抹净,咂咂嘴。“丫头,我该洗澡了。”
这种事儿,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嗯,你想在哪洗?” 想到他的伤口不能沾水,我只能用毛巾擦,我问。“浴室,还是床上?”
某人脸哀怨地提醒。“医生不让我做太激烈的运动。”
我就不该征求他意见。
“走吧,我扶你去浴室。”我扶着他下床,路过门口时,顺手锁了门,以免他尽职尽责的特护又把我们堵在浴室里,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扶着他进了洗漱室,空间虽狭小,不过在许多病人睡在走廊的市医院,这间能摆两张病床的洗漱室已经足够奢侈了。
我本想给他脱衣服,目光一接触他的衣扣,脑子就有点晕晕。“脱衣服吧。”
“你不给我脱?”
“你自己不能脱?”
他的回答干净利落。“不能!”
我泄气了,伸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整个过程,我不敢去看他,无窗的浴室闷热得让人汗流浃背。
终于脱下他的衣服,傲然的身躯几乎全~裸,许多记忆潮水一样湮没我的思维——他抱着我,身体无缝隙的弥合,紧贴的肌肤不停地磨蹭,那般享受难以言喻。
“你在想什么?”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怎么可能猜不到我想什么。
“想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哦?你这么急呀?”
我忍了,装作听不懂。
他瞄瞄我的胸口。“丫头,你帮我洗个泰式浴吧。”
我左顾右盼,这个该死的浴室怎么没窗子,我要窒息了。“对不起,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我恼羞成怒。“叶正宸,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
我郑重警告他:“你别再调戏我,万一我把持不住,后果自负!”
他笑着挑起我的下颚。“虽然我不太喜欢被动,一两次,我也能忍受。”
“能忍受?”
好,我看你怎么忍。
我打开花洒,伸手试着水温,水花四溅,溅在我的身上,微凉。
直到手心里的水热了,烫了,我才掬了些热水慢慢洒在他肩上。
热水流过他壁垒分明胸膛,我的手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下抚摸,掠过小小的凸起。
他猛吸口气,富有弹性肌肉在我手指下渐渐战栗。
作者有话要说:
亲,圣诞快乐!
ˇ新年好ˇ
虽说对叶正宸并不陌生,可这样仔细看着,仔细摸着,我还是有点头晕目眩的不良反应。
我极力平稳着呼吸,不断往他身上撩水,手顺着水线继续向下摸索,描绘过一根根高低起伏的肋骨……
仔细看,仔细摸,我终于明白,叶为什么总惦记着让我给他洗澡。
因为他的身体比脸更人心跳加速。
骨骼削瘦,肌理匀称,肌肉紧绷又不生硬,无一处不闪耀着男人的阳刚……
他的腿长而笔直,雕像一样立在我面前,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除此之外,他的皮肤也好,白炽灯晕着洁白的光,将他的肤色晕成蜜色,让人有种想狠咬一口的冲动。
水汽蒸腾,格外燥热,有好几次,我撩着热水滑过他的肌肤,都有种强烈的眩晕感,手在不住地颤抖。
而他,不言不语,只看着我,隔着淼淼的水汽。
热水弄完,我又弄了些沐浴液在掌心里,揉搓。柔滑的泡沫在我的手心和他的肌肤之间漫开。迷离的暗香。
他闭着眼睛,蹙眉,身体倚在冷硬的瓷砖上。
“你在想什么?”我学他明知故问,因为男人在想什么,你看他的身体反应就能清楚地知道。
“我在想,究竟是谁说过……等有一天我穿上军装,她要一颗颗为我解扣子,脱下我一身的庄严。”
军装,军装……
一股火辣的热度油然而生,烧到我的脸上,幸亏他闭着眼睛,没看到。“是么?谁说的?
他微笑。“我刚好带了一套礼服。”
礼服?
据说军人都有一套正装礼服,除非阅兵或者必要的场合,他们不会穿。我唯一一次欣赏到传说中的军装礼服,是在电视里十一阅兵仪式上,那么憧憬,又那么崇敬,有那么触可及。
我悄悄抬头看他,他抿着唇,轻扬的唇线,致命的挑~逗。
天知道我多想让他穿个我看看,可惜他胸前厚厚的纱布一再提醒我,他是个伤者,断了三根肋骨的伤者。这个时候欺负他,太对不起我的职业了。
只顾着纠结,一时失神,忘了手在他腰上磨蹭了很久,磨到我的手心烫了,他的肌肤也烫了。
他睁开眼睛。“你在考验我,是不是?
分明是他在考验我,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你让我帮你洗澡 。”
他吸气 。“你一定要这么揉吗?”
“你知道的,我这人做什么事都认真。”
我瞪他一眼,顺手拿着花洒,用最小的水流冲刷他的身体。
水有点凉,他的身体在水中微战,我想调调水温,一不小心,水又烫了。
叶正宸彻底忍无可忍,一只手把我推到冰冷的墙上,一只手抢过我手中的花洒,冲着我淋过来。
“你干什么?”
“你帮我洗了这么久,我当然要礼尚往来一下”热水溅了我全身湿淋淋,衣服全都贴在身上。叶正宸终于关了水龙头,可我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几近透明,女人成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毫无遮拦。
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一片柔软,指尖夹住那颗小巧,慢慢揉,慢慢磨蹭……
揉得我全身发麻。
叶正宸笑了起来。“你知道的,我做什么都不认真,只对你认真。”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他的手慢慢往下,滑过我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肌肤被开水熨烫,格外地敏感,再加上他或轻或重的撩拨,我的身体一阵阵地酥软了。为了不碰到他的伤口 我不敢反抗,不停地往后躲,直到躲到墙角,再无退路。
他欺靠过来,托起我的脸,眼前都是水雾,他的人影朦朦胧胧,可我能受到比热水还滚烫的眼神。
“丫头。”他撩开我的湿发,极尽温柔。“你知道么,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当然知道,他是色狼嘛,色狼都喜欢看女人沐浴更衣。
他的唇印在我耳后。“这些年,我总会梦到那个雨天,你坐在我的车上,披衣带水。我故意说了很多逾越的话,你并不生气,只是红着脸,发抖。”
“……”我也总梦到那个雨天,梦到他滚烫如岩的眼光。
“我自认为能看透所有女人,唯独你,我读不懂,若即若离,似有若无……我当时特别想撕开你的衣服,看你会怎么样。”
既然他想知道,我就告诉他答案。“我会害怕,求你……不要。”
他笑着,捏我的脸。“是个男人都明白,女人说布要的时候,就是想要……”
“我也明白。”
……
什么爱,最让人欲罢不能,就是明明想要,明明伸手就能得到,偏偏不能要,越矛盾,越挣扎,陷得越深……
我们多不容易,才摆脱了所有的枷锁,走到一起。
一时感慨,我踮起脚,唇凑到了他的唇边,轻吻一下。
他的唇不可思议的软。
而他身体的某一处,异常地僵硬。
为了不压到他的伤口,我吃力地攀着他的脖颈,深入地吻起来。我把自己吻得意乱情迷,全身火热。他却毫不客气地打断。“医生不让我……”
“他又没说不让我做激烈运动。”
“你趁人之危。”
“我就趁人之危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继续……”
我搂住他的腰,身子蛇一般缠住他,唇轻吻上他的肩,在他身上探索,一路向下。“师兄……我好想你。”
叶正宸猛吸了口气,一把将我拉起来,搂住我的腰,按在墙壁上,不顾一切地吻下来。
之后,什么都乱了,天翻地覆地乱。
我们从浴室吻到病房,最后吻到病床上。
他把我推倒在病床上,顷刻之间,我的衣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
衣服还没褪尽,他的身体压上来,唇舌迫不及待索取属于他的温存。
“你急什么?我又跑不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所以我才急。”
没有灯,也没有合上窗帘。
我躺在他的病床上,半褪的衣服,刚好卡在半露的双峰处,勒紧那一片柔软。
滚烫舌尖绕过敏感的小巧,那样的快乐,腐蚀神智的消魂。
我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外面皎洁的月光照进来,一室圣洁的白。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还有淡淡的药水味弥漫鼻端。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环境,唯独陌生的,是这种感觉,我躺在病床上和病人做这样的事情,有点羞耻,有点罪恶感,同时又有点罪孽的兴奋,像个偷人糖吃的小孩子,明知是错,还是禁不住甜蜜的诱惑。
叶正宸的手指逐渐向下探索,滑过我平坦的小腹,滑进我的双腿间。
我死死揪着身下的被单,黑暗中,只觉细长的指缓慢挤入我的身体,轻轻捻动。
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低吟,“师兄……”
他加重了力道,一切太过放荡,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知觉更加敏感,身体跌入了罪恶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直到我再也没有理智,全身血液都流淌着热情,我紧紧抱住他,吻他。我甚至翻过身,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爬上他的身体,一手扶着他宽阔的肩膀,一手撑着身体,对准他早已火热的下~体,缓缓坐下去……
身体完全被涨满,毫无间隙,我咬紧双唇,坐下去,让他埋进我身体的最深处。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几乎无法呼吸,“师兄……”呼唤中,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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