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香质by醉西湖心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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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香质by醉西湖心月主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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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第五回 熊耳山殊伐判逆和风镇报怨酬恩和公道,铁公可谓快脚,迎儿至今犹有遗恨。铁生道,此身不死,皆六度大师所赐。若非大师,就算不死贼手,也难免饥寒。和公听了此言不觉掉下泪来道,我非汪工了,必饥死和风镇矣,安能有今日。铁生问始末,和公将前事叙述一遍,牙齿不已,讲到汪工了,不胜感激之情。六度听了道,和风镇没有这个汪工了,有则山僧必知了,铁板桥一带,山僧人人认得。汪氏原是大家,却没有这个人。野香园有一个乃陕西中政大夫汪澄的。澄死后,一小姐是长成了。他家无男子在山东。那有此人。铁生道。或是有人假汪之名也未见得。六度道。这也是。和公与二人饭别。 
  次日,和公升堂,以铁守备为先锋,六度为后应,起兵镇贼。又经年余,贼兵大败(以下原书失百二八字)。六度和尚见贼兵尽出,发兵劫营,一声炮响,直抢上山。 
  守营贼将藏其用,见有兵劫营,拍马迎战。六度双戒刀劈面相迎,大战二十余回,六度卖个破绽,让他一枪刺入,六度退开长枪,双刀连人带马砍作四段,余兵惊走。 
  六度下令烧了营塞,追杀余党。都天王正赶和兵,忽报营中火起,知已中计,急令回兵。一声炮响,忽出一将,虎头燕面,坐下银鬓马,手舞飞镰钢刀,大叫贼兵休走,我来取尔首级。都天王知是劲敌,上前迎战,大战五十余回,不分胜负。都大王勒马就走,铁心拍马追赶。都天王会使飞刀,见铁心赶来,心中甚喜,回身一刀飞来。铁心手快,一下接祝都天王回马已到身边,铁生将原刀飞还,正中右肩,都天王负痛而走。铁心领兵追赶,和公催军紧跟。洪涛见铁心赶都天王不放,飞马来救,不五合被铁心一镰,取了首级。都天王略得稍宽,放马逃走。正走之间,忽出一个和尚,皂袍铁甲,手持戒刀,直取都天王。都天王肩负重伤,不能舞刀,回马欲走,铁心一马又到,刀镰并举,剁为肉酱。和公大获全胜收军,以铁心六度功为第一,其他依次嘉奖,本上以和公为讨虏经略使,铁心六度俱为总兵,赐蟒袍玉带。其余各有赏赐。发捕前进,沿路贼兵闻部天王授首,皆遁去,山东安矣。遂回和风镇。铁总兵来见和公道,明日已到和风镇,单秀言如何发落。和公道,但要将军处得痛快便罢了。铁生退出,请六度大师商议道,若要率兵进和风镇,就要惊觉走脱了。大师领兵三十,团团围住和风镇,不令一人走脱,发兵搜寻以报此仇。六度道,此法甚好,且去请教和公如何。二人来见和公。和公道,计则善,但得一人认得迎儿,径到他家擒来,若使走脱则不可报此仇矣。铁公道,军中可有识得否。 
  早有一军道,可是渐江府单秀言吗。铁总兵道,正是,你怎晓得。那人目双垂道,老爷,小人不是他,也不到今日了,小人是古董客人,在杭州遇见他。不到一年,五百银子用光,他便反脸,小人恨气而去。没有本钱,去贩私监,充军到老爷军中,都是此人害的。铁总兵遣。原来你也是被害的,你姓甚名谁。那人道,小的姓谢名裕。和公道,既你也是被害人,职有大小,其恨一样。有令在先,有人识得此贼者,拨以把总之职。你可领健步十名,进和风镇过铁板桥,抄了他家,不论男女一律拿来。谢裕领命而去。和公分付铁生道,仇人只此两家,余皆是旧邻,对他们须要仁爱。铁总兵道,是。命三军往镇去,有擅入民宅一律枭首。众军凛然。和公又令柳春领兵守立汪氏门口,无分惊吓汪家老人。发付已定,六度大师领兵饶出镇后,围得水泄不通。铁总兵下令黄昏进兵。却说迎儿闻官兵退贼。一路平静,摆酒庆贺。 
  三人传杯弄盏。正在快活之时。迎儿道,兵贼与我无关,我们上床去耍耍子。一手搂了艳姬,一手搂了博芳,正得兴头。忽一班军人闯入,一绳一个,将人赤条条捆了就走。迎儿似醉非醉,不知什么来历。天明见另才、家奴仅在此。谢裕道,迎官,可认得我吗?迎儿低头不语,偷看街上无一人走动。此时五月天气,不穿衣也不冷,艳姬和傅芳只穿着大红睡鞋,露出那高蓬蓬白森森的牝处,无物拦着,只得闭着眼坐在地上。忽报老爷至。命将他们带至和公眼前。迎儿张另才二人跪倒和公眼前。 
  和公道,你二人可认得我吗。二人抬头看,原是和生,连连叩头,道,小人该死。 
  和公笑道,你也知道该死。我不杀你,带到铁生那里去。和生和六度着铁生施为,铁生道,迎官张另才,你可认得我铁心么。二人道,爷爷,小人该死。铁公道。你二人也晓得该死。刽子手与我枭了张另才驴头来。刽子手领命将另才一刀砍下头来。 
  铁生又道,单秀官,你奸人妾婢,霸人财物,还要害了咱性命。然而祸之根都在后庭,是今日替你抽肠换脏。省得那又害人。吩咐刽子手用倒须钩插入屁眼,用力一扯。迎儿大叫,肠脏扯出两三寸。再一下,就扯出三尺。放一放,又收进去了。抽抽放放,半日方才放尽,人还有些微气。铁总兵将滚油倒入进去,顿死去。移时又醒,再灌及死。铁公分付开膛剥皮,悬首示众。应了吴山相士之言。又将艳姬倒提双足,将锡管插入阴沪,以滚油灌入。艳姬心肝俱寸寸碎裂死去几次,肚皮泡烂而死。傅芳已吓死了。铁公道。使女不须极刑,枭首示众。遂命三军出榜安民。和公道,二位请前行。我还要去谢汪工了。方得前去,铁总兵六度领兵先行。和公打轿到野香圆,进去道,经略爷拜见汪英相公。许久青衣女郎持一贴子走出来。和公认得是当日引见的女郎,便接帖着上写女弟汪巧英参拜。有诗一首:昔也怜君落鬼中,更妆金马赠英雄。 
  如今缧马归来望,捧首娥眉羞见公。 
  和公看了道,如此不好见了。赠黄金百两、金银千锭,聊表微意。既上本,圣上下旨封汪巧莫慧德夫人,与三人因氏受法命,着山东巡抚为媒。吉期将至,迎新人入洞房。和生谢道,前无贤妻,那时已死,安有今日。小姐道,妾在闺中久仰才名,忽与楼头见君,吩咐待儿引君前来,赠与银两,以完妾惜才之念,初无别念,不意竟成此段姻缘。公道,然天下事之不可逆料者皆如此也。大婚既成,恩爱甚笃。 
  居山东五月,贼悉平。和公升天津督抚,铁心升定海总兵,六度升狼山总兵。二人不愿为官,上表请辞。来见督抚道,铁心以一念不平,故而投军。今大仇已报,故愿退隐山林也。六度道,我本增家。戒杀为首。今已打破关头,好去悬崖撒手。守备谢裕亦欲同去。和公道,诸公见机于此,甚好。吾亦将请辞,归隐山林也。三人相别而去。和公差人接了三国氏到任,与汪氏相会。三人间至天津赴任,屡次上表请辞,皆不准。既居官三十载。三国氏生二子,汪氏生四子,四科两甲,官至大学土。乃告老还级,于湖山归隐。六度。铁公和谢裕来访,不多日竟得飞升羽化之快。 
  各文期早仙去。至今子孙皆官缨未艾。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非报有迟早也,德不积不足以荣身,恶不积不足以杀躯。迎儿恶满该当有此报应,惨死于板桥头。不知实死于杭州内谢客一去。正是我不杀汝,汝自有杀汝之人手。假若冷处他一番后来到,未必受此祸。实始于此微乎危乎。非知机者不能知机其神乎。 



  雪 集 



  第一回 玄地谋夺青楼宠龟奴计采后庭花世情薄恶骨肉炎凉,眼底风波真怕反覆。羞娘娇悍,戾子配来,一样无差。床头金尽,便转超生。滇凌咤骨肉,天性且然。陌人势利,休讶英雄不激不起。仰天洒泪,辟家云路得失。一旦荣华高手,有眼无珠者,伤心贼就一篇赚话。 
  龙洞天香阕,单言七人只重钱财。有钱时,路人也不似弱似骨肉。没了钱,却似陌路人还炎凉。所以今之世情,别事还可晚一着,惟有银子是要紧的。唐诗云,世人结交惟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纵令然诺暂相话,终是悠悠行路心。唐伯虎道,四海皆兄弟,骨肉而今冷眼看。苏季子道,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喟俱人。 
  生天地间功名富贵。可以忽乎哉。这些人都是历经世情身受恶况。所以言之真切如此。我如今说一个浪用钱钞的,被一个小官嫌入情场,荡坏了家计。莫说小官反脸,不来相顾;既是自己兄妹,顿起轻薄,赶逐出门。亏他文通孔孟,武诸孙吴,愦志成名,荣归故里。若非有些抱负,险此做个没头鸟。后来那些肉眼的羞的羞死,悔的悔伤,何济从前之事故。今世之朋友靠不得,亲戚靠不得,连兄妹也靠不祝若要做的小官,若有钱时,一般嘴胜;没钱时,又是一般嘴脸。我如今先说一个会赚人的小官,然后入那被赚的实事。 
  话说淮安府山阳县有一个小官姓伊名自取字人爱,生得眉清眼媚,体秀容娇,丰神绰然。初在馆中,七八岁时便与人做亲,给朋友(上入下肉)屁股。到了十二三岁,就要在此道中起个排场,做些事业。诗词歌曲,都要学学,梳美人头,作美人相。见者莫不魂消。此地人酷盛男风,到夜夜不得空。他却满口说相思,心中要钱钞。有钱时,就是奴隶下人,也要奉承。没钱时,就是王候公子,也不放在心上。 
  拿了银子,又去包土娼。起初父母也管他,后来见他不改,且拿些钱回去,也喜欢他做这份生意。他终日打听那家有钱钞,谁人肯用钱,便千方百计去找。一日,有人对他说,我们知道的,也不真。大爷要问,除非到西门外祁家去访。祁龟是个大老官,你在那里走动。便知端的。伊人爱道,就托你送个东道去,谋得大老官上我,也总成你做些生意。全仗你了。那人来到祁家。祁龟接着道。陆师父有何事光临了。 
  原来那人姓陆。因长得高,故名长子。是烟花场中经纪,皮肉行牵头,所以祁龟认得。陆道,有一好笑事,特来奉告。祁龟问甚事。陆道,伊家小子问我可有大老官。 
  我道,我们不能知其详,此事必须到名妓家去访。他问那家,我说这边。他送五钱银子与我,问你可留他吗。祁龟道,你既送来,岂有不留之理。但你说的可是那伊人爱吗。陆道,正是。祁龟道,我有事求你呢。长子道,什么事。祁龟道,前日在春棚里看见一伙相公们,带着几个小伙子吃酒。内有一个丰艳雅逸,不亚女郎。我问是谁,人道,他是伊人爱。我归来三四夜睡不着,如何弄他上手,还请你多多帮忙,我自重谢。陆道,这有何难,他原是此道的。等他来时如此如此便是。祁大喜。 
  陆道,他在那里等我,去回他,晚上同他来。祁道,不留了,千万在意。相别而去。 
  来见伊人爱。伊道,怎么一去许久,等杀人也,事也谐否。陆道,安妥了。只是一事要先说过,有一大老官未曾推他,不知今夜来否,来须要让他一让。说得通,今夜就去。如不能改日罢。伊道,我原是做这生意,如他来,我自然让他。陆道,这还使得。两人同行。未多时,已到祁家。祁文出迎,但见星眸含俏,巧妆艳服,管彩袭人。万福毕,继之以茶。祁道,刚才借重陆师父预告,可曾达意否。伊小官道,已领意矣。酒过数杯,猜拳行分,直至更次。祁文十六,伊小官十七。到是他还比祁文风骚些,你贪我爱,各逞风流,如鸳鸯戏水,穿花蝴蝶,未足以仿佛也。彼此多情,不觉漏下三鼓,正欲就寝,忽闻客至。祁文道,伊哥哥得罪你了。伊自处道,旦夜已深,我往何处安歇。祁文道,我自让与你睡。祁文开门出去。祁龟道,伊大爷温了好酒,来对饮一杯。伊道,不消。祁道,使得。两人同吃了数杯。伊道,吃不得了,铺床睡罢。祁道,再饮一杯。伊坚决不饮,只得收了酒杯。故作为难道今天已晚,不好惊醒别人,只好在此安歇,你就在我床上宿,我在地上打铺罢。伊道,岂有此理,还是我在地上打铺。两人争一会,伊道,便同睡罢。祁龟道,岂敢。还是你上床,小的在地上睡。伊道,如此我不睡了。祁道,如此斗胆了。两人上床。 
  伊想道,如此一个得时子妹家岂无两间空房,这祁龟明明是看中我。我且将计就计,等他弄了我,他女儿毡难道好要我钱。就有大老官也好,表里行事。我且妆醉,看他如何光景。不知祁龟正有此意,怕伊不肯,故酒中放有慢酥药,睡倒就发。伊不久便昏睡了。祁龟爬过这头,替伊轻轻脱去裤子,露出肥白屁股,十分动火。轻轻着上唾沫,举后就毡。一挺已进一半,再一挺,已到根。觉伊有些不堪。祁想今次很爽利,下遭方肯依我,因拨出了。以春药安指甲内,插入伊屁股中,自亦以春药搽。不多时,忽伊足自动,腰自扭动,知其情动。又耐半时,祁如铁样火热,既将后往伊屁眼中一顶,已到根,大抽大弄,约有五六百油。屁股内淫泉其喷如泉,口沉吟气,吁喘不止。祁见此光景,转其身狠抽恶撞,伊股中爽利不可当,迎凑直耸,不能自息。狂了二更,精神倦殆,不肯泄也不扯出,搂伊安息片刻。一觉睡,伊已酒醒,见一人搂抱而睡,被药酒迷昏,忘了在祁家宿。想道,昨日醉了,不要得罪朋友,方略将动。便觉得股中骚痒,道,真怪,自八岁把人弄起,于今十年从来不晓得如此作痒,那里这样妙。不要叫醒他,我故作翻身,看他如何做作。一个转身,祁已醒,叫伊大爷醒否。伊方晓得是祁,道,我昨日同他睡的,若答应便不能尽头,且装醉让他替我杀杀痒。故不理,祁兴发如狂,扳转伊股,插入硬diao,其热如火,伊心花都开。祁挺身起落,股中Yin水随之而出。大小风流二千有余,兴将决,抽提愈急,股内爽利之极。道,亲亲,(入肉)得我好,要快活杀了。祁龟道,伊大爷,你不怪我吗。伊骂道,龟奴,不要说,恨(入肉)就是。祁一发使出手段,把枕头掂在小肚子下,扯伊左右手扳股,挺铁硬diao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掂,多三寸长。伊倒快活处,叫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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