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飘落情难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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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飘落情难离1-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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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高挺的分紧贴一起,飘飞凌一手半撑著一手探下去,动著腰磨擦,偶尔这番也是别有情趣。凤神也略抬起身子好让他不撑的辛苦,现在不只肉揳贴在一起,连身体也是。
  肌肤的磨挲让温度愈升愈高,汗水像早上的晨露,细细小小的,从毛孔窜出来,情欲缠绵的昧道在两人间漫延,「嗯……哼哈……」,现在他整个人几乎趴卧在凤神身上,两腿紧夹他结实的腰前後动作,另一手索性扣在他肩上放便让自已提起上身,跟平时那种大火狂炽不同,现在如同小火慢熬,久了……也是让人热到受不住。
  过了一刻多,泪水连连的那儿,喷发如岩浆的热情液律,媚眼轻抬,看著同样喘气的人,相拥一会,凤神轻啄他的脸,抚著湿汗的背脊。「……好久我们四人没出去游玩,明个中午到凤王阁里,我带你们去一个你们都没到过的地方。」
  以前他足迹满天下,游走在各国之间,大漠黄沙漫天的风光,极地的雪白跟刺骨的寒冷,那一处他没瞧过、到过。「那里?天界吗?」若真的没到过的地方,可能只有天界跟黄泉。
  但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成仙。
  「不,我之前转世的世界。」
  隔天午後,凤夜、飘飞凌及离澈三人正巧在往凤王阁的路上。
  「你们也听凤昨天的话而过来吧!」离澈温柔的笑说,无论何时,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温和和的。
  「嗯,带我们去他以前的世界。」凤夜低头思索,跟这里全然不一样的空间,到的了吗?
  「去看看不就得了。」飘飞凌笑的绝美,推开凤王阁的房门,凤神早在里面多时了。
  「你们来啦!」凤神拉著他们站在天镜面前,「这是我天界朋友送我的,叫做天镜。」
  离澈摸著他雕功精美的镜框,「天镜?没镜面啊?」是他糊涂了吗?
  「的确没镜面,你们仔细看……」凤神紧盯著天镜,发出白光,里头出现的景像让三人目不转睛。
  「这……」太神奇了,这就是凤神转世前的世界? 里头的建筑有高有低,绝大都数都是四方长形的高楼,不像阁楼、不像塔,在路上跑奔的不是马匹,而是四四方方的铁盒子,人就坐在里面驾驭,速度比马还快上许多。
  看到熟悉的景物出现在自已眼前,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是怀念还是害怕,所谓的近乡情怯就是如此。
  十年过去,『云氏』企业大楼依旧屹立不摇,不晓得他离开这麽久了,那些家夥过的怎样……居高临下的看去,感觉不陌生,以前他常常在办公室里向下看,一切事物好像被控制在手上的感觉。
  「走吧!」
  「走?要去很久吗?」去个几天到无彷,但孩子怎麽办?离澈想著。
  「没关系,府里有静雁打理我很放心,至於孩子们……又不是三岁未断奶的娃儿,他们会照顾自已,现在轩冷不再,等他回来一定唯恐天下不乱,一定也会跟去,到时我们可能要收拾他留下来的残局,真不晓得他的个性像谁?冷静时气度不输於我,但总是爱捉弄人,唉!」讲完不忘叹口气,嗯,为什麽全都盯著他瞧。
  三人心照不宣,在某些方面,如果凤神的个性未受时间的磨练洗礼下,或许就跟轩冷一样吧!轩冷的性情非常真,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让他们看到另一个凤神。
  事不宜迟,将离澈打横抱起,凤神一脚伸入镜中,「凤夜、飞凌,跟著我。」接著他们陆续进入镜中,房间里空无一人,方才他们的动作及对话完全被门外二个小人影看著。
  「吼~父亲跟爹爹们自个跑去玩也不招我们。」凤轩情嘟著小嘴抱怨连连,抱著黑蝎皱起淡淡秀气的眉。
  凤轩雅看了旁了一眼,「父亲跟爹爹们好久没出去游玩,让他们去一下又不会怎样。」年仅十岁,但一举一动就像个小大人。
  「算了,那等他们回来,在叫爹爹们带我们去玩。」不晓得什麽时候回来。
  「嗯……过几天轩冷就回来了,如果父亲跟爹爹们还没回来的话,不要跟他讲,就让他们玩尽兴点。」
  「喔!知道啦~~」赶快回石屋里看他的宝贝宠物们罗!
  3
  万里晴空正是今天天气的写照,这里是热闹喧华市区,马路上车水马龙的,空气里的灰尘使胸腔些许苦闷,天很蓝,跟他生活十年的地方所比,那里的天空更蓝,没有污染过的尘埃。
  走在街道上,行人纷纷看著他们,讶异、惊豔……都有,他们就像发光体,轻易掳获大众的目光,撇去他们身上的奇装异服,光是他们的容貌就美的找不到人相比。
  「好美的人。」 「是那位偶像?」  「在拍戏吗?」  诸如此类的话语,围绕在他们之间,不过绝大数以赞美居多,离澈不习惯他们的目光,紧靠著凤神。
  「凤,为什麽他们一直盯著我们看?不是都长一个样吗?」他不习惯许多视线投注在身上,他解读不出来那些目光里头的含意,是善?是恶?
  呵呵……亲啄一下离澈的脸颊,又看看凤夜跟飘飞凌,没想到身後竟然跟了那麽多人,数数至少数十来位,今天应该是假日吧!平日这时候街上人数不多,都上班、上学去了,那有那麽多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跟在後头。
  如果这样,那地方不就没啥人了?算了,先去看看。
  四人姿容各有千秋,但衣著方面跟这里格格不入,凤神穿的跟平常一样,头带紫金冠,穿著华丽锦衣,以红为底,上头用金线绣出栩栩如生欲展翅飞翔的凤凰,就像古装里的王爷一样(本来就是王爷……)。
  凤夜穿的跟凤神相差不远,却以白为底,上头的凤凰则的静静垂首,发绾成一个髻用一支玉蜻蜓固定住,飘飞凌喜爱黑色,穿著黑色绸衣,若仔细瞧,上头用银线绣著夜樱,华美至极,直腰臂的黑发用红绳松松系住,显得抚媚僚人,离澈可能是这四人中最古朴的一人,样式简单的衣衫,上头用染剂渲印出细致的绿竹,优雅别致,别有一番风味。
  来到一座五十层楼高的企业大厦,凤神抬头环顾一周,十年了……没什麽改变,前头有块大理石的横座,上头用书法的形式刻著『风起云涌,势阔天下』狂妄的八字个烫金字体。
  外观很乾净,单面玻璃映出此刻蔚蓝的晴空,阳光的折射,让大楼看起来像镀了层金,正要走上阶梯进入大门,却被两位高壮穿著浅蓝色的保全拦下,保全一见他们愣住一会,原本以为有几位穿著怪装的人要进入云氏捣乱,没想到那些人竟长的如此好看。
  「那个……那……」看起来凶形恶刹的人说话结结巴巴,生怕吓走他们,看到凤神怀里的离澈,顿时站直,恭敬的对他说,「原来是凤先生的朋友,真是失礼了。」让开路,没有多做盘问。
  奇怪,凤先生不是跟雷先生在一块,怎麽今个依在另一个男人怀中,难不成两人吵架啦!……昨天还好好的,两人还有说有笑,羡慕死他们这些王老五了,呜呜呜……怪他们长的一副讨债脸,别说是女人,就连男人看来也到退三尺。
  唉~~什麽时候月老才会顾及他们,在这样下去,注定光混一辈子。
  「嘿~好哥们,别这麽多愁善感,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咱们是面恶心善的好人。」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他跟自已。
  「他们为什麽要叫我凤先生?我不姓凤啊!」离澈拉著凤神的手问著。
  「你看到他就会明白了。」他怎麽可能忘记,凤静天当初付身的人就是黎彻,而长的跟他一样的离澈在这里当然会被错认。
  踏进大厅,简约又不失气派,里头的摆设跟以前些许不同,多了几副挂画及有强化玻璃保护的古董瓷器,有些古典的味道,走到柜台前面,呵呵……总机小姐换人了,现在坐在那的是二位二十初头甜美可人的女孩。
  「请问雷翔在吗?」
  两位小姐一见他们不由得呆一会,立即恢复理智笑容可掬的说,「雷总经理现在不在公司,请问你跟他有约吗?」
  手指轻敲大理石砌成的柜台,奏出清脆的声音,「嗯……没有,那可以告诉我他去那里。」
  「这…不好意思,因为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不光是雷总经理而以,还有几位高层在这天是不会接见任何客户。」对方如此有礼的问,她也不好回绝,但公司有公司的规定。
  虽然她才来二年,但知道这一天对云氏的『风、火、雷、雨』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
  重要日子??什麽日子让注重公事的雷翔来讲这麽要不得,需要推掉当日一切会议及事物……难到今天是他跟凤静天的结婚记念日不成吗?让他高兴的主动放自已一天假日。
  「疑?凤先生,你没有跟雷总一块去吗?」
  「我?」离澈指著自已,是跟他说话吗?这位姑娘认错人了吧!他不姓凤。
  总机小姐看了他们一眼,走到离澈身边耳语几句。
  「云氏墓园??」离澈大声嚷著,为什麽他要去墓园,这里他没有认识的人吧!要祭拜谁啊!
  「今天是几月几号?」
  「X月X号。」这位俊美的男子竟然连今天几号不知道,唉~灵动的凤眼一转,这就对了,今天可能就是……迈开笑容。
  「今天是我的祭日。」凤神对爱人们说著。
  三人我看你,你看我,发出不悦的声音,「凤,别在乱说话。」什麽祭日?让他们的心漏了一拍。
  分别在他们脸上亲了一记,看来要换目的罗!他该想想要怎麽去离这里有几十公里远的地方了。
  「……喂,你看到了没,那个帅哥竟然亲另外三个。」好绝美的画面喔!
  「嗯,看到啦!」另一位总机意兴阑珊看著她,问题不在这个吧!
  「他们是雷总的客人吗?不晓得还会不会在来。」四位长像俊美的男子在她眼前亲亲我我耶,好养眼喔!
  「喂喂喂~~~你没发觉很严重的问题吗?」
  「???」闪砾著明亮的大眼,看著另一位同事,有什麽问题?没问题啊!美男耶!那个穿红衣的好俊逸,还有白衣服的那位长的很冷豔……最让她印像深刻的就是黑色衣服的男子,既美又邪…她发誓,普天之下没有人长的比他好看,让她忍不住YY他一下……
  「啊~~~~~」还在陶醉幻想中的人猛然想起,吓得另一位总机到口的茶喷了出来。
  「有一位是凤先生。」凤先生竟然搞外遇。
  白了她一眼,後知後觉。
  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一座石碑面前,前面的插著几支清香放了一几束白色鲜花,淡淡白色的烟蜿蜒向上,照片上的女子因白烟看起来有些朦胧,那女子看起来年纪挺年轻的,有二十五的岁数,长的蛮清丽,笑的很淡……有点不问世事的感觉。
  眼里充满著自信与睿智,唯一的败笔就是她气色不是很好,脸色苍白些,殊不知这是她离世前几天照的,竟然会成为她墓碑的照片。
  其中一名男子眼神凝重的说,「虽然静天说你没有死,在我们的心中也没死,对我们而言,你不在这世界是不争的事实……今日是你离开的日子,我们来看你了。」说完,一阵静默。
  不知那刮起的强风,吹乱他们的发,落叶满天飞舞著,摆在前头的供品及鲜花吹的七零八落,呵呵呵……呵呵呵……清亮又带点低沉的笑声随混在风中钻入众人耳内,风沙太大,只能闭著眼。
  风稍停歇,待睁开眼,一位男子风姿立立的站在石碑上,笑看著他们。
  火疾笙一看那人竟站在老大的石碑上,火气一来,转身施展完美的回旋踢,「那来的神经病敢踏在老大的墓碑上。」怒气冲冲的瞪著来人,好样的,一个後空翻身躲过他的攻击,现在那人站在墓头上了。
  「火,让开。」雷翔从衣里面出枪来,指著男子,「你是谁?……静天,做什麽拉我的手。」
  「不要伤他…他…」凤静天看著男子快瞪凸了眼,样长相明明就是……不可能吧!
  「雷,不要至他於死,伤了他手就好,但小心不要伤到这座坟。」风淮无关紧要的说,这男子竟躲过火疾笙的攻击,不可小看。
  板机一扣,子弹破空而出,男子仍笑著不躲,飘飞凌从旁窜出单手就握住子弹,用力一捏,变成废铁扔在地上,铿然的清脆声,傻了众人。
  空手接子弹…第一次见。
  尔後又来了二人,凤夜跟离澈,凤夜看飘飞凌眼中布满杀意,也准备架势对著那些人。
  凤静天看到来人更确认心中所想的,立即挡在双方之间,「你们快停手,不要动他们。」
  雨怀祯走出来笑道,「静天,你在说什麽?是那些唱戏的大逆不道,竟踏在老大的石碑上,他们先无礼的。」
  「雨说的没错,为做什麽要围护他们,静天,过来我身边。」雷翔把枪收起,刚刚目睹空手接子弹,在连发下去也无用。
  「因为……」
  「嗯?」
  手一指,指著站在墓上的男子。「他是云静玲。」
  良久、良久……「静天,别开玩笑了。」雷翔皱起浓眉。
  「没开玩笑,那个人的眼、鼻…额印……跟我以前的身体一模一样,而且……」盯著他们其中一人,凤静天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凤夜,还记得我吗?我是静天啊……」
  凤夜瞧著来人,又看看身旁的离澈,长的几乎同个模子印出来,「你……是静天?」
  正要上去叙旧一番,雷翔把他拉了回来,「来历不明的人,少接近。」他的情人怎麽可以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不许。
  凤神左踏踏右踩踩,看见自已的坟墓还真奇怪,一屁股坐在石碑上。「要怎样才会相信呢?然不成要一一点名你们的糗事出来才会信吗」
  「先讲风淮,二十五岁的时候已是权威医师的时候,曾把开给普通的感冒药误把一颗泻药加到某人药中,害那个人边病边拉,还失口否认自已开错药。」
  「你…怎麽可能知道这件事?」那是他当医生来唯一的失误。
  「接著火疾笙,长的人高马大却怕……蟑螂,有一次洗澡时看到一只蟑螂,全身光溜溜的跑来我房间避难,还跳到我的床上拿起棉被盖头。」回忆起当时宛尔一笑。
  「你…你你………那是我十五岁的事,你怎麽知道?」他敢发誓,这件糗事夥伴们不知道,只有那个女人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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