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盈,妾心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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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盈,妾心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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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纤画推门进去。

  “看来这几年,你过得不错麻。”

  “义父。我。”纤画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忘记了,你们师家是怎么灭门的,你现在还和他恩恩爱爱,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我看你是忘记了,灭门之仇。”迟尉杰语气冷漠的说。

  “我没有忘记。”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这样是在复仇吗?”

  “义父,怎么样做,才算复仇,我想了三年,一直都没想明白,我只记得,你说的一句话,爱或者不爱,可是,爱不爱,到头来,我也苦,我也痛,这算是复仇吗?”

  “纤画,义父不是逼你,我也没有逼你的必要,毕竟这是你的事,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我帮你查出来了,当年带兵去灭门的人,是郑王。”

  “郑王爷。”纤画难以置信的看着迟尉杰。

  “不错,就是他,他现在权倾朝野,他的女儿贵为贵妃,是踩这你师家的所有人的尸体才得到的。”

  “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本来我都打算,等这些事结束以后,就离开的。”

  “纤画,不能离开,起码,你要让郑家,身败名裂,否则,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家人。”

  “可是,我不会。我不会。”纤画使劲的摇着头,她能做什么,她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你能的。”迟尉杰递给纤画一张纸条,纤画看了看纸条,然后抬头看了看迟尉杰,她把纸条放进袖子。

  “王爷,皇上派人来问,纤画小姐,何时回去。”赵平易在门外问。

  “他在外面等你?”迟尉杰问纤画,纤画点了点头。

  “去吧,记住了。”迟尉杰对纤画说,纤画犹豫的看着迟尉杰,她没有回答,只是拭去脸上的泪,然后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对迟尉杰说。

  “义父,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

  “是。”

  “我知道了。”

  纤画跟着赵平易走出去,她看着这一切她熟悉的,却突然间很陌生,这些她从小一起和她长大的人,她突然间,全都不懂了。

  自私与骄傲,总是隐隐约约可以挂钩,矜持与骄傲,高贵与骄傲,却也是我生存的方式。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然诺重,君须记:往事已成灰]


  皇城里,一场阴谋正在展开,任何人都不能去预想,将来,以后。

  “定远王求见。”外面的侍卫大声的通报起来。

  “他还真是一秒钟都不闲下来啊。”

  “皇上,那我们要不要见。”林喜试探的问到。

  “见,为什么不见。让我的叔叔关心关心他的侄子,有何不可。”

  “是,宣定远王。”

  “臣叩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

  “不知皇叔有何事来访呢。”

  “皇上言重了,臣何得何能敢称皇叔,臣不过是一介布衣,深得先皇的深信,才得这定远王一称。”

  “皇叔当年离开宫里,征战沙场,这都并不是什么秘密,皇叔舍弃亲王的名分,为的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切嘛,侄儿听了,一直都觉得皇叔很有气概。”

  “一切都是当年的事了,提他做什么。”

  “这些年,朕有一事不明白,为何不让洛跟家姓。”

  “一切都是过去的过往云烟,他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无所谓,而且当年,我一心娶我的妻子的时候,早已经与皇家断绝关系了,姓什么,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父皇去世的时候,给我说了很多,三皇叔,何必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呢。”

  “皇上,臣今天来,是有一事想禀告”君天行从怀里拿出一份名单。君慊泽接过,越往下看,他的手的关节就越加的发白,直到看完后,君子慊大拍桌子。

  “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臣认为这是郑尚朴的阴谋,轼君串位,而卓庆就是同谋。”君天行自信的说到。

  “你自做主张的把郑王爷关进禁军监狱?还让人去软禁卓庆?”

  “是,臣只是为了皇上的安危,所以没有事前给皇上说清楚。”

  “皇叔,我看这个事,你有心了,我看,这个事我会仔细勘察,你扯去卓庆府邸的士兵,将郑王爷放出来,一切都还待查证,不需要操之过急。”

  “皇上此言差异,您是一朝天子,您的安危关系着整个君家的江山,臣要守护皇上的安危,再怎么样,臣也是先皇托付的扶政大臣。做这些是应该的。”

  “皇叔,朕亲政很多年了,很多事,朕知道怎么做,你下去吧,对了皇叔,既然你对郑王爷的衷心有所质疑,那朕也不是个不听他人意见的人,总今天开始,淄洲城内外和皇城禁军以及皇叔手上的兵权,都交给上官皓轩吧,这样一来,皇叔您收监郑王爷的一事,没人会说,是因为忌惮文权才会关押郑王爷,我也是为皇叔您好,不如将您手中的军权与郑王爷手中的文权都叫给上官皓轩,这样,外人看来,的确是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猜测,否则日后,有人说,皇叔您为争兵权,陷害忠良,对您的声誉有极大的影响啊,皇叔,怎么说您也是为朕的安危,如果您日后被人这么说,那朕难辞其咎啊,皇叔您肯定在想,我为何不把兵权交与您,这更不行了,您看,我一回来您便进宫关心我的安危,但是如果这一次,不知情的人,把他说成您为得兵权逼朕就范,那就不好了。”

  “可是,这上官皓轩毕竟是上官侯的儿子,这上官侯手上也握着兵权,这恐怕不太好吧。”

  “皇叔的意思是。”

  “不如这样,文权交给洛世子,把你的兵权交给上官皓轩,而上官将军的兵权,由朕亲自监管,皇叔认为如何。”

  “皇上考虑得是,臣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方法,只是这卓庆。”

  “卓庆就让皇叔你来处治吧,明日,上朝的时候,再议吧。”

  “是。”

  君天行心中纵使有前百个不愿意,这个时候,也只有听命,否则就会背上叛逆的罪名,现在实际还未成熟,他只还忍耐,总有一天,小皇帝,你要加倍还给我的。

  “皇上,为什么要把郑尚朴放出来呢。”林喜不明白,好不容易拿回兵权,应该是架空他势力的时刻了。

  “林喜,蛇即使再毒,也不可能想要蛇吞象,他想灭了郑王爷,朕就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可是,皇上,这卓庆也是一名猛将,这样就死了,是不是有点损失。”

  “为江山社稷,牺牲,是必要的。你准备一下,我要去看看卓庆。”

  “是皇上。”

  禁军监狱防守监视得很严,即使是家里的仆人都不得接近,君子慊一踏足此地便感觉到了刺骨的阴冷。

  “皇上。”守门的侍卫一见来人居然是当今圣上,便没了方寸,这辈子有多少人,能有这个机会见到皇帝,虽然从未见过皇帝,但眼前的人,身着黄袍龙褂,不是当今圣上,又会是谁。

  “平身,带我去见卓将军吧,不必多礼。”

  “是。”守门的侍卫回答得不卑不亢的,君子慊忍不住多了看次人两眼,虽面不起眼,但那语气中的骨气,让君子慊不禁有些欣赏。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张然。”

  “明日拿着这玉佩,去上官将军那里,他自然会帮你安排。”

  “谢皇上,小人必定会效忠朝廷。”

  “心中明白就好。”

  阴暗的监狱里,光线极差,刺鼻的臭味让人闻之想吐。这地方,怎么能住人呢。张然带着君子慊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墙脚靠坐着一人,破烂的衣服,糟乱的头发,让人完全无法与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联想到一起。君子慊挥了挥手让张然退下。

  “卓将军。”君慊择声音有些哽咽。

  “皇上,皇上是您吗?”

  “卓将军,朕对不起你。”君子慊走过起扶住侯希成的双臂。

  “皇上,我明白,为国家,为社稷的保全,我的性命,算得了什么。”

  “卓将军,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夫人和孩子。”

  “皇上,臣自知此次是必死无疑了,但皇上,如果您保全了我妻儿,我的一切牺牲都白费了,就让我卓家一家,在黄泉路上有个伴,让我卓家一家,为过效忠,只求皇上日后,还我们一个清白就足够了。”

  “卓庆,朕一定会还您一个清白,你为我昭国奋勇杀敌,在边关的这些年,为国家立下不小的汗马功勋,今日您为我昭国的内部统一,命也陪上了,甚至家也搭上了。我君家,欠你们太多,请受我一拜。”

  “万万不可,皇上,您是万人之上的天之娇子,从来只有人跪你,你万万不可跪人,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受不起,也不能受,要是皇上你今日跪了,那我就死得没价值了。男子汗大丈夫,有了目标,就去奋斗,必然的牺牲是需要的。”

  “好,卓庆,欲弑君,制国乱,诛九族。”

  “罪臣领旨。”

  君子慊甩袖而去,心中的悲痛,又有谁知道。

  卓庆却靠着墙坐在地上,脸和额头烫焦溃烂不能辨认,左边膝盖往下,筋骨全部脱落了。上官皓轩走上前去跪下,抱着卓庆膝盖就哭泣起来。

  卓庆听出是上官皓轩的声音,可是眼睛睁不开,于是奋力举起胳臂用手指拨开眼眶,目光像火炬一样明亮,恼怒地说:“没用的家伙,这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如此大的委屈。”

  “你现在手握兵权,你知道来这里有什么后果吗。”

  “你是我的兄弟,我们在战场上一起并肩作战,你受如此大的委屈,举家上下无一幸免。我什么都不能做,你教会我那么多的事,我都还来不及回报您,您教我行军打仗,教我善用人才,我都还来不及一一的再去学会。”

  “你来到我这里,国家的事情,江山的社稷,还需要你来承担,我的人生已经完了,你怎么可以轻视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不明大义,那天下事谁能支持,还不赶快离开,不要等到他们捏造罪名来陷害你,否则我现在就打死你。”于是摸索地上刑具,做出投打的样子。上官皓轩眼中含着泪,手握得紧紧的,一咬牙,转身走出监狱。

  古有窦娥六月飘霜,本是暮春的时节,天空却下起了霜冻,上官皓轩抖了抖自己的衣裳,铠甲上的冰霜散落下来,像金属响亮的声音。仰望苍天,淡淡的感叹了一句:“我上怕辜负朝廷,下怕愧对我的兄弟,我应当何去何从。”

  灯光微弱,湖边的小筑里。

  “紫晴,皇上今天是不来了吧。”

  “姑娘,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天空下起了霜冻,你要不要先进来,暖暖身子。”

  “不了,我们休息吧,不要再等了。”纤画在紫晴的搀扶下走回了房间。

  “今天外面热闹吗?”紫晴好奇的问,还一边帮纤画倒了杯茶。

  “热闹,很多人都在城门等着归来的家人。”

  “姑娘看到自己想看的人了吗?”

  “看是看到了,只是感觉不一样了,可能,我们太久没见了吧。”纤画无力的笑到。

  “怎么会,即使是再隔久,亲人之间,怎么会有隔隙呢?”紫晴不懂。

  “或许我们根本不是亲人。算了,我累了,紫晴,扶我过去休息吧。”

  “恩,好。”

  思念漫长的增长,所有的情绪,只不过是瞬间即逝的东西。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然诺重,君须记:疑是他人红嫁妆]


  “紫晴。”纤画坐在梳妆台前喊。

  “纤画姑娘,什么事啊。”

  “我们去见柔妃吧。”

  “啊?什么?去见她,不要不要,姑娘,您每次见她,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你看这疤都还在,不行,要是皇上知道了,他也肯定不准你去。”

  “你真是的,没关系,去见见她吧,郑王爷的文权被削,她现在一定是心情很不好的。”

  “您现在还关心她干什么。以前她怎么对您的,您现在去看她,她一定不领情,反而还把您的意思搞错了。”紫晴一边帮纤画梳着头一边说。

  “计较什么呢,有的事,过了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您这个样子,行动很不方便的。”紫晴看了看纤画的肚子。

  “毕竟在这后宫里,我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熟人,去看看也是好的。”

  “好吧好吧。”

  郑王府里,众人的脸上都乌云满布。

  “王爷,吃点东西吧,您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郑王妃端着一盅燕窝走到书房。

  “哎,我奋斗了这么多年,得到的一切,在一夜只间,都完全没了,夫人,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告官归隐了。”

  “王爷,只要你愿意,我一定相随,自从我嫁给你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打算生死相随了。”

  “夫人,现在酋儿也不在了,柔儿在宫中,想不到,我老来,膝下居然无一子半儿相伴,是不是我当年做的孽太多。”

  “王爷,够了,你一生都在为权奋斗,现如今,何不好好的享受晚年呢。”

  “夫人,这些年,柔儿在宫中也很不受皇上的宠爱,我想请皇上,让柔儿陪我们两老一起回乡。”

  “王爷,这怎么可能,柔儿毕竟是宫中的人,皇上想来是不会同意的吧。”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你一点都不老,就像当年我初见你的时候一样。”

  “夫人,这些年委屈你了,我一直都忙着朝中的事,忽略你了。”

  “我不委屈,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

  “夫人,请留步。”守门的侍卫拦住纤画。

  “我只是想进去见见柔妃娘娘。”纤画温柔的对侍卫说,侍卫楞住了,虽然他在宫中当差那么多年,美丽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可是,像这样角色的女子,他从来没见过,再加上她肚子的鼓起,想必是哪位大官的夫人吧。

  “夫人,请进。”侍卫让开路,让纤画进去,纤画对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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