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老公请上钩:娘子,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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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老公请上钩:娘子,别乱来-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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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就命人把欢喜吊在了那棵大树上。


    然后就是一顿的鞭笞。


    他可没想到,丁夙夙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本来他就是想发泄下内心的积怨罢了。


    他又不想伤着丁夙夙。


    所以唯有拿她的侍女出气了。


    没曾想,这个气还没出完,那边丁夙夙回来就和他闹腾上了。


    这一闹腾,那可就是惊天动地的了。


    不光让下人们看了自己的笑话了。


    更让她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这满地的狼狈,再看着趴在床上大哭不止的丁夙夙。


    他真的是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




疑团?宫里来人了!1

他想和她解释说,自己回来发怒了,那也是因为之前看到了得势小人宋平烩了。


    他的冷言冷语才让自己心中有了底火。


    然后这几日丁夙夙又不理他,他心里烦躁,这才对欢喜借故鞭笞的。


    可这些话怎么会是他能说出来的!


    他是一个威风八面的王爷,深受皇上以及天下百姓的爱戴与崇敬。


    可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女人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她刚才那一通表现,就是市井泼妇的行为。


    换了是别人,自己早把她撕吧撕吧扔到泰兰歌城外了。


    这天夜里,秦傲天是在外面醉酒后回来的。


    据说是喝的酩酊大醉,是被人扶着回来的,边朝自己的书房里走,边大声地唱着歌,“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丁夙夙在屋子听到了,也知道这是历史名将岳飞的《满江红》。


    哼!


    他有什么权利场这首歌?


    对于龖洛国人来说,他就是欺压凌弱的邪恶敌寇!


    他毁了一个国,毁了那个国中千千万万个家,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沦为了亡国奴?


    在晴儿告诉她,说是王爷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都没睡。


    他喝得太多了。


    “看去王爷很是不开心!”


    晴儿边说边看着丁夙夙。


    他不开心?


    他什么都满足了,怎么还会不开心?


    他侵占了别国的领土,他肆虐了自己的清白,他对于龖洛,对于自己,做绝了一切,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丁夙夙不说话,嘴角漾起的笑里都是冷漠。


    蓦然想起了那个坠儿问及自己的,她说,怎么公主你爱上了那个王爷了么?


    自己当时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但是从昨天开始,自己总算是明白了。


    自己与他永远就是不共戴天的对手,怎么也是不会成为朋友的,更不会是爱人!




疑团?宫里来人了!2

爱,是纯真的,毫无阴影的。


    而自己与他之间,沟壑横旦,那是怎么也无法逾越的。


    两个人又开始冷战了。


    整个驭风轩的气氛都是很压抑的。


    秦五和晴儿看着他们相互谁也不搭理,心里都是很焦急的。


    俗话说,主子开心了,那做奴才的日子也好过了。


    可这……


    那一夜,秦傲天又是半夜没回来。


    丁夙夙很清楚,因为晚饭他没在府里吃,吃完了晚饭,丁夙夙就躺在了床上,一直也睡不着,也没听到院子里响起他沉重的脚步声。


    又是去喝酒了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


    用醉酒来掩饰自己的虚伪?


    她躺在了那里,脑子里杂乱地想着。


    外面似乎起风了,风声有点急,扑打在门上,好像是谁在敲门一样。


    哒……哒……


    一声好似一声清晰,敲在了门上,有点稍稍的急。


    丁夙夙陡然从床上坐起来,不对,不是风声,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谁?


    她问了一声,随即披上衣服下了床。


    走到了门边,她停了一下,静听外面的声音,好像没什么人啊?


    那敲门声也停止了。


    猛的她拉开门。


    眼前就是一亮,亮亮的仆射进来的是淡淡的月光,哪里有风,外面院子里是一片的沉寂。


    她关上了门,心里疑窦重重。


    刚刚分明听到了……


    她这念头还没想完,就看到屋子里的桌子角边上豁然多出来一物。


    是一个小小的纸团。


    她疾步过去,拿起了那纸团。


    纸团是裹着一个小石子的,纸条上有字迹。


    写着:公主,您知道了吧,他只会是我们龖洛的敌人,也绝对不是您该爱的人!过几天,宫里会有个宴会,他若是让您去,您一定记得去哦,我们要利用一切机会,狠狠地打击秦傲天,让他腹背受敌,让他为他的险恶行径付出应有的代价!




疑团?宫里来人了!3

末尾的落款是,坠儿敬上!


    坠儿?


    丁夙夙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秦傲天之间发生了什么?


    而且,她说是过几天宫里会有一场宴会,几天后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的?


    越想,越觉得蹊跷。


    难道是自己的周围,或者是在这个驭风轩的某处,一直有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和秦傲天的一言一行?


    正琢磨着,外面院子里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只听秦五说,慢点,都慢点,扶着王爷点!


    是秦傲天回来了。


    显然又是醉了。


    这次他没唱歌,嘴里一直在说,别拉我啊,我还……还要喝呢……


    哈哈!


    好喝……好……夙夙……


    他提到了自己,在酒后,是对自己不顺从他的恨意吧?


    丁夙夙拉过了锦被,蒙在了自己的头上。


    把秦傲天在院子里闹腾的声音挡在了外面。


    那个小纸团丁夙夙给烧毁了。


    可是她心里的疑团却是怎么样也难以消弭的。


    过了几天,果然宫里来人了。


    说是皇上感念朝野上下的大臣们整日里为国事操劳,很是辛苦。。


    所以,决定举行一个宴会,宴请一些有功之臣。


    并特意嘱咐,秦王爷要带着女伴一起到场。


    接到了圣旨,秦傲天有点疑惑。


    凝香不在了,这个皇上是知道的。


    他如此要自己带女伴去宫里,那是什么意思?


    “顺公公,皇上操办这个宴会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他决定从皇上身边的这个太监总管贺顺的嘴里套点消息。


    “是啊,皇上可不是一位钟爱手下臣子的好皇上吗!”


    贺顺笑着附和了句。


    “哼,老狐狸!”


    秦傲天心中暗骂了一句。


    很清楚贺顺明知道自己想探听消息。


    可他就是什么口风都不漏。


    这是明摆着在等着打赏呢!


    “秦五……”




疑团?宫里来人了!4

“秦五……”


    他吩咐下一句,“顺公公从宫里跑出来,这样远的路儿,也够辛苦了,去,去把我从外域带回来的那个西瓜取来,给公公解解渴!”


    呃?


    贺顺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心说,秦王爷,你可够抠门的,我不过就是想讨要点打赏么?


    你至于细致到,只给我一个西瓜吃吃么?


    秦五应声而去。


    等秦五手里端着一个银盘子走进来的时候,那盘子里是有一个什么小小的物件。


    大概就一个茶壶那么大。


    用块红缎子面的布给蒙着。


    看去有几分的神秘。


    贺顺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


    心说,秦王爷啊,秦王爷,你可真是抠门第一人啊。


    还说是西瓜呢?


    这大小也敢叫西瓜啊?


    分明是小孩子玩的那溜溜球啊!


    就这个,能吃才怪呢!


    他气咻咻的正欲要走。


    却突然间,秦五掀起了那蒙布。


    这再一看,贺顺公公是瞠目结舌。


    只见盘子里的那个小西瓜。


    周身闪着金光。


    那纹路,那颜色,都是明黄耀眼的。


    西瓜是大半个。


    顶端被切去了一小半。


    切口处显露出了西瓜籽来了。


    那些西瓜籽也并非俗物,竟是一颗颗的黑钻石镶嵌在其中。


    红红的瓤呢,都是些菱形的宝石密密集集地排列而成的。


    看一眼过去,那金西瓜是工艺精美。


    价值连城啊!


    “这……这……秦王殿下,这个西瓜如此贵重,老奴可是不敢吃啊!”


    贺顺公公说话都不利落了,被这个金西瓜骇然了。


    “顺公公你就收着吧,在宫里,皇上身边,你可是最劳苦功高的,本王时常在边疆,皇上的身体啊,皇上的一些琐事,都拜托公公呢,有公公在宫里,那将士们在边关也是放心家里事情的,这个啊,是你应得的,也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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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团?宫里来人了!5

秦傲天看到贺顺眼睛都绿了。


    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人为财死!


    看来,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太监也抱有贪婪之心啊!


    这个大概是人性里最可悲的一面吧?


    “公公,您就收下吧,这可是我们王爷专程在外域买回来的,专门给您买的呢!”


    秦五那厮就是会说话。


    这一句话,就把秦傲天和贺顺都说乐了。


    贺顺说,“行,王爷,您的手下都是有才之人啊!”


    秦傲天尴尬地心里骂句,你个甜嘴的秦五!


    但嘴上却说,公公,秦五说的极对呢,你就收下吧。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王爷,奴才就汗颜收纳了!”


    贺顺几乎是用跑的。


    奔到了那银盘子前面,伸手端起来那金西瓜。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煞是欢喜。


    “顺公公,皇上要操办这样一个宴会,那不是很累吗?”


    秦傲天知道此时该问正事了。


    “嗨,王爷,您也不想想,这样的事儿能累着皇上么?何况这次的宴会啊,主意是太子和太子妃出的,说是为了给皇家在众臣中树立威风,也联络下君臣之间的感情,一举多得!所以,皇上没怎么想就答应了,并且把一切的事宜就交给了太子和太子妃去办的!”


    什么是太子监办的?


    “是哦,太子这次啊,可是很卖力的,为了让皇上欢心啊,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听说啊,还会从民间请来戏班子,为皇上献上杂耍,尽兴呢!宫里这会儿,很多人都兴奋着呢,都盼着那天赶紧到来,好痛快地玩乐一番呢。”


    贺顺公公说着,那眼睛里的光也是熠熠的。


    不用说,他也是很期望的。


    毕竟,生活在深宫里,奢华富贵那是自然有的。


    可就是没有自由。


    好比是养在温室里的花草。


    你就是再怎么样儿金贵,怎么荣耀。


    那也都是没有自由的世界的。




疑团?宫里来人了!6

吹不到海边来的风,更看不到落日夕阳山下的曼妙景致。


    贺顺喏喏着说是要回宫了。


    怕在此耽搁久了,皇上责怨。


    “那好,小王送公公。”


    秦傲天笑说。


    “王爷,您对奴才的好,奴才都记得在心了,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着奴才的地方,您尽管直言,奴才当效犬马之劳!”


    这是贺顺临走时说的话。


    秦傲天自然是答谢不表。


    望着他走去的背影,秦傲天的脸上现出厌恶的神情。


    如此一个奴才,不过是因为处在了皇上身边,该有多少人去巴结?


    去奉迎?


    若不是听了老臣素崱答的那番话。


    又亲耳听那陈强说是要把宋平烩引见给太子,他才不会有此举动呢!


    隐隐的,在他心里觉得,宫里似乎要起是非了?


    只是,会有什么是非呢?


    他暗忖,却不得解。


    回过神来,他去了丁夙夙的房里。


    这还是自那次丁夙夙和他闹过后,他第一次进屋。


    进来的时候,丁夙夙正在那里看书。


    很奇怪的,她没有抬头。


    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他进来了。


    有些东西,好像就是那么怪。


    比如一个人的气息,好像是感受到一次它侵入心灵的滋味。


    就再也难以忘记了。


    “还在生气吗?”


    他堪堪的一句。


    就是这句,让丁夙夙蓦然想起了在现代社会里,一些爱情泡沫剧里的男女对白了。


    还在生气吗?


    不生气,我生什么气?


    你不生气干嘛不看我?


    我不生气干嘛要看你?


    你……


    这些很是花痴的话,让人觉得很可笑。


    但自己和他怎么会是恋爱中的男女呢?


    他懂得什么是感情?


    也许,坠儿说的对,自己和他永远也不会是一条路上的人!


    “王爷,您有什么事儿,就请吩咐吧?”


    呃?




你本来该是我的!1

呃?


    秦傲天被她这样一说,愣了下。


    自己没事就不能进来吗?


    “皇上说是要我们进宫,有个宴会!”


    他说。


    “好像是让您和您的妃子一起去吧?奴婢只不过是您的一个暖床的丫头,去了不丢您的身份吗?”


    丁夙夙抬起头,嘴边都是笑意。


    正是她的这种笑让秦傲天很有些郁闷。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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