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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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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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就要告诉他。
  
  可是师叔总是一笑置之,把晏无端的行为当成是小孩子的不懂事。
  
  直到晏无端十五岁,阿花已经为大牛生下了两个孩子。
  
  阿花说,为了争取幸福,姑娘家主动一点也是需要的。
  
  晏无端再一次觉得阿花的话是有道理的。
  
  她去了医馆找大夫,购置传说中的能让人失去理智的药,每个大夫都是将她赶了出来。甚至都不愿意她进去。直到最后一家医馆的大夫怒不可遏地冲她喊,让她去飘香院找去。晏无端才明白,这种药,只有飘香院才有。
  
  飘香院的服务态度一流,不管男客女客,一律奉为上宾。晏无端很快就买到了她要的东西。临走前,飘香院的妈妈还向她保证,只要服下此药,定能叫人理智全无,□,抛弃人伦中的最后一丝理性,若是效果不佳,还可退款。
  
  她在师叔常喝的酒里下了药,坐等那传说中神奇的事情发生。
  
  “你在我酒中放了什么?”楼玉阙低哑着嗓子,脸上是绯红一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春,药。”
  
  “你……你……简直……”楼玉阙已然不知道怎么说话,更没想到你有如此荒唐的行径。
  
  “谁让你在我酒里放春,药的?”
  
  “阿花,我和她说喜欢师叔,她就叫我要主动。”晏无端乖乖地招认。
  “出去!”短暂的两个字似乎要烧断他的神经。
  
  晏无端坐在那,摇摇头,“阿花说,师叔吃了药以后就会抱我。”
  
  “晏无端,你,出去。”楼玉阙怒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道生的到底是谁的气。也许是自己吧,气自己为何会对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有了不应该有的邪念。
  
  即使是因为被下了药,可是以他的修为,若非心中有邪念,怎会对她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他居然想要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
  
  这样有悖人伦天理的事,他若是做了,他真是猪狗不如,无端不懂事,可他这个活了几十年的人了,怎么可以像她一般。
  
  “晏无端,不要逼我赶你出去,出去!”他竭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情潮,若是这一刻他不把晏无端赶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不走。”晏无端抱住他的腰,态度强硬。
  
  师叔的身体,有点热。是熟悉的温度。
  
  她惬意的在他的背后,磨蹭着他的背,像小时候一般,只要这样做,师叔就是再生气也是会原谅她的。
  
  楼玉阙的身体因晏无端的动作,突然一僵,心中的那根绷紧了的弦叫做理智,好像就要断了。
  
  他怎么可以对她有邪念,怎么可以?
  
  晏无端见他只是怔怔地僵直着自己的身子,以为师叔还是要她走,手足无措之下,竟然咬向了楼玉阙的脖颈。
  
  血腥,在嘴里漫延。
  
  她懵懂地舔舐着因被她咬破,正流着血的脖颈。
  
  那时候,理智应该是崩坏了的。楼玉阙只知道,因为晏无端莽撞的举动,他努力维持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一并覆灭。
  
  喘息,纠缠。
  
  舌与舌之间的嬉戏,口腔里的温度,都烫伤了他。
  
  晏无端是那么的美好。
  
  伴随着一声无奈的轻叹,熟悉的淡淡佛香萦绕在鼻间。
  
  舌尖勾开她的唇,一点点地品藏着她的甜蜜,交换着温暖而又熟悉的呼吸。
  
  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吞下她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
  
  心头的那把火烧得越发的炽热。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抱着她,向床榻走去。
  
  急切的渴望着她的温度。
  
  她的手在他的腰肢游移,带着潮湿的汗,慢慢的滑向他的胸口。
  
  两手撒开他的衣襟钻入,像是计谋得逞后的狡黠一笑,挑弄着他胸前的纹理,缓慢的,湿热。
  
  她的动作让他满足的呻吟,身体却更加炙热。
  
  急切的渴望着。
  
  想要发泄,想要找一个出口。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他的动作热烈却不失温柔。
  
  十指交缠,紧扣。像一对痴恋的男女。
  
  那一刻,应该忘却所有,抛弃一切,人性的挣扎,所有的束缚,统统忘却。
  
  四眼相望,眼眸中只有彼此。
  
  他的眼中是盛满的情火,被烧断了理智的欲望。
  
  “师叔。”她的眼中一如既往的清澈,却又有些说不出的风情。
  
  师叔,楼玉阙是晏无端的师叔啊。
  
  那声师叔,轻轻的,带着试探,带着诱惑,暗哑,别同于往常。
  
  他伏着身子,看着那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
  
  师叔,是辈份的象征,是道德的横沟。
  
  身体依旧是火热的,眸子里依旧有着欲望的情潮,难以褪去。
  
  可是,师叔那两个字,就像切断冲动的清规。
  
  一切的原始冲动就停留在那一刻。
  
  他说,晏无端,此生不要再叫我看到你。
  
  那么决绝,却也那么难舍。
  
  她痛恨的是他自己,无法原谅的,也是他自己。
  
  晏无端只不过是引发了他内心潜藏的欲望,不为世人所认同的畸恋。
  
  楼玉阙,你不过也是个难以免俗之人。
  
  她眼里的不可置信,他看的清楚,她甚至是习惯性的用额头去蹭他。这个每当她犯错就能博得他
  原谅的动作。
  
  无端,你不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需如此。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晏无端,此生不要再叫我见到你。
  
  这是对我打惩罚,是我害怕再见到你。
  
  若再见到你,便是我的疯魔时刻。
  
  他看着这个他付出过温暖的女孩离开,带着失望,带着心痛,带着不舍。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就这么算了吧,不要再让彼此将各自的平静打破。
  
  可是,他却忍不住不去想她,不去照顾她。
  
  一年复一年。
  
  看着她从一个稚嫩的女孩,一个初进江湖不谙世事的女孩,渐渐变得老练,变得淡然,变得散漫,将她的内心封闭。
  
  这一切,却还是因为他,楼玉阙造成的。
  
  若非知道舒倦的病不能再拖,而晏无端又恰好认识了舒倦,他依旧不想,亦或是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见到他,晏无端已经变得从容不迫,她成熟了。
  
  对于他的花话,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去办。
  
  看着这一刻,楼玉阙的心还是淡淡的疼了。
  
  那一刻他多么希望晏无端能若从前那般,依恋着他,而非如今这般。可他对晏无端的变化,又有道不出的欣慰。
  
  直到,那一掌。
  
  在尽欢和她之间的选择,在责任与情感之间的抉择。
  
  晏无端,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后悔,竟会将这一掌打向你。
  
  发了疯似的寻找,依旧没有你的踪迹,只有山脚下的红涤魂铃,证明晏无端确实落下了山崖。
  
  他依旧淡定沉稳,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内心的挣扎却无法言欲,痛恨的想要杀了自己。  
  
  失去过的悔恨,让他想要抛去一切的枷锁。
  
  不再背负责任,不再介意世俗的目光。
  
  可,终究还是晚了。
  
  不,也许一开始就已经晚了。
  
  晏无端终于将这段迷乱的情感理清,放弃。
  
  她要的不过是一个答案,有了也就满足了。有了,也就可以放手了。
  
  那样洒脱。
  
  即使他想争取了,可她却放弃了。
  
  看着她一脸解脱后的满足,释然,他终于了然,看透。
  
  一切,不过是一场贪嗔痴念的执着。
  
  楼玉阙,也应该离去,因为此后,晏无端的生命里已然不需要他。她有了她的目标。
  
  今后,他的生活,也应该可以平静。唯有清灯古佛,颂唱着心中的那一片净土。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卡文了。正文没想好写神马。你们要看什么番外可以说。尽量写。




☆、舒倦的目的

  东隐今年春季;一直都是小雨绵绵。
  
  舒倦在东隐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如现下这般;有些心浮气燥。
  
  晏无端那句看似玩笑的话;无可否认,让舒倦放不下。
  
  她;也许是真的要杀了他的。即使不是现在,待她知道真相后,他亦不派派后花园会员燕燕。整理。敢想象。
  
  “你走神了。”夏念欢出声提醒。自她和舒倦合作以来;舒倦还是头一回在她面前失神。她不禁有些嫉妒;到底什么样的人或是什么样的事才能叫舒倦如此失神。
  
  “公主见谅,舒倦失神了。”他确实未将夏念欢刚才说了什么听进去。却也是大方承认。
  
  夏念欢见舒倦如实承认;倒也并不生气;将刚才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太子和城王现在被囚禁,但是东隐帝的子嗣不多,待东隐帝老去的那天,势必会将他们放出来。到时候,就没有夏念欢说话的地方了。与其如今坐以待毙,不如趁机将太子和城王杀了,以防他日之后患。
  
  “公主是否太心急了。”喝一口热茶,舒倦不急不缓地说。帝王将相,手足相残,骨肉至亲,毫无情分可言。
  
  “你有何高见?”
  
  “公主是否应将府里清洗一下了?”
  
  皇帝的两个儿子被抓,朝中大臣都是观望的态度,从皇帝的口中是探听不得什么的,唯有从公主府下手。
  
  “最近,朝中大臣是否都殷勤地往公主府内塞人了?”
  
  “不错。”她也是知道这些人的目的的,只都是在朝廷有些地位的,怎能轻易将他们送来的人打发。
  
  “局势不稳,公主还需静待。”
  
  “躲在门背后的那位,还要听多久?”杯盏落桌,宽大的袖袍下是他略显苍白的手,好像没有任何的力气。
  
  看似平和的一句问话,却已然将一个人的推向了死亡。
  
  夏念欢的注意力也被舒倦的一句话牵引了起来,目光阴毒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刚才她和舒倦的话若是被人听到,那么唯有将那人灭口已绝万一。
  
  片刻,木门的后面才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身影哆嗦,显然也是因为听到了夏念欢和舒倦的对话,吓得不轻。
  
  “清朝。”夏念欢见来人是他,不由眉头深皱。
  
  “公主恕罪。”清朝立马下跪,请求夏念欢的原谅。他说的是恕罪,那就是希望夏念欢念在旧情上可以不杀他,他若是说饶命,那么就是承认他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必死无疑的了。
  
  清朝是城王安插在夏念欢身边的人。城王被幽禁,想方设法联系到清朝,想要让他探一下夏念欢的口风,没想到却让他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舒倦轻笑一声,这是夏念欢府里的事,他就没有必要插手了。起身告辞。
  
  “公子既然早就知道有人偷听,又为何让那个人将话都听去了。”
  
  “我若一早将他揪出来,他或许还能留条命。而今什么话他都一字不漏的听了,你说夏念欢还会留活口吗?”
  
  文渊只觉得公子近来的杀性是越发难以抑制了,若是从前,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放过也就放过吧。而如今,确实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九重宫的宫主势必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只是公子如今的心性,不知道是好是坏。
  
  相较于现在,他反而更希望公子如从前那般。
  
  一个人人过于执着,终归是会覆灭的。
  
  而舒倦执着的,却会叫人万劫不复。
  
  “萧玄死后,那帮人有什么动静?”
  
  “龙唳暗部的人一直都盯着,应是闹不出什么事情的。只是他们想要尽快选一个武林盟主出来。如今呼声最高的应该是青山派的掌门呼声最高。”
  
  “青山派?不曾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
  
  “青山派本就不怎么出名,和那些百年大派更是无法相比。也是因为那些大派之间斗得太过激烈,才叫青山派得了便宜。”
  
  “他们商议什么时候将盟主选出来吗?”
  
  “应是下月中旬在青山选举出盟主,公子可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龙如烈他们最近是否很闲?让他们去处理,只要不伤了性命。”若是这些人全死了,他还图什么大计。
  
  武功废了,也就罢了。实在不听话,再杀也不迟。
  
  “公子……”文渊支吾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何事?不必如此。”
  
  文渊想了一下,“龙如烈有窥视之癖,公子那日……”那日没被轻薄了去吧。说完,文渊本就冷峻的脸上,多了几许不自然的红。
  
  “你喜欢龙如烈?”否则依文渊的性格,怎么会过问他的私事。但见向来冷淡的文渊问完此话,又是如此别扭的神色,他就更加可以肯定。 
  
  文渊跟在舒倦身边多年,从不曾关心过他自己的私事,也不见他有对什么人上心过,如今他这么突兀的一问,自是叫舒倦留意了。
  
  文渊的沉默更加肯定了舒倦的猜想。
  
  “若是喜欢就和她去明说。龙如烈甚是开朗,你若是不向她说明,怕是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意的。”
  
  “公子……”他本也就是随便一问,没想到一句话的后果是这样。倒叫他现在无比窘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日她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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