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 作者:辣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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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 作者:辣馒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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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一份厚礼,并未亲自上门道贺。
  披香殿的人多少有些微词,吉祥、如意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在齐月宾跟前嘀咕了几句。齐月宾却并不认为娴妃这是要与自己结仇,不如说现在她怀着身孕,真要是来了披香殿,这宫里人多手杂,难保不出点什么意外。娴妃腹中里的皇嗣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真保不住,以皇上那个盗跖般的烈性子,把紫奥城翻过来都不是没可能。
  想到孩子,齐月宾的手抚上了小腹,虽说自己早绝了登上后位的心,可深宫寂寂,谁不想有个孩子呢?自己入宫已然两年,但因为年纪太小的关系,尚未开始侍寝,更别说传出什么好消息了。齐月宾本还打算将来万一子嗣上不是太如意,就托娘家人去民间求些生子方来,好让自己也有个一男半女。可想想昨日玄凌的话,恪守本分,善始善终,这八个字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皇上说了自己当得起四妃之位,可还是只晋了妃位,那是用四妃的位子吊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沾沾自喜,起了不该有的念想。
  何况此次晋位多半是为了让众人的视线都从娴妃的身孕和太液池朱柔则的丑事上转移过来,等娴妃出了月,这协理六宫的权能赐也是能收回的。自己还是不要多想,本本分分过日子才最要紧。
  于是齐月宾只是罚了吉祥如意三个月月例,又狠狠给了披香殿几个多嘴多舌的人一顿板子,披香殿上下顿时没有人敢再传一句闲话。
  天气渐热,转眼就到了五月里,在玄凌的授意下,章弥正式宣布皇帝已经痊愈。玄凌病好了立马去了颐宁宫向太后请安,为免太后忧心,玄凌特意唤了太后信任的太医葛霁再请了一次脉,葛霁则表示皇上龙体已然调养妥当。
  朱成璧看着儿子痊愈,心里自然是喜欢的,心道催情香的事应当可以就此揭过了,便说:
  “皇帝身子大好了,哀家也就放心了。说来皇帝登基两年,宫里妃嫔还是太少,皇帝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伺候着……”
  朱成璧话未说完就被玄凌打断,
  “母后说得哪里话?儿子觉得宜修就很好,性子沉稳大方,很有母后当年的风范。端妃也是个不错的。”
  朱成璧欲言又止,想了想,屏退了左右方道:
  “皇帝不嫌宜修的出身么?”
  “女儿未嫁从父不从母,何况,儿子也是庶出,就连母后也是朱家的庶女,照样生下了儿子,母仪天下。”
  “朱家是皇帝的外家,皇帝自己也流着朱氏的血……”
  “儿子自不敢忘了朱氏,也不会亏待了朱氏,如果他们谨守本分,儿子自然保他们富贵平安。可这一次的事,”玄凌说着,忽见殿门外闪过一丝浅橙色裙边,故意加重了语气,“实在腌臜下作得很!”果然,这句话一出,那抹浅橙色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太后闻言色变,“皇帝都知道了?”
  “是。”玄凌毫不避讳。
  “那阿柔要怎么办?她好歹是哀家的侄女,你的表姐。”
  “柔则已经是朕的女人,朕自然会给她名分,只是得等到宜修生产之后,朕不愿这件事对宜修和腹中皇嗣产生什么影响。何况,现在要紧的是安抚抚远将军一家。”
  “那皇帝意下如何?”
  “儿子心中已有打算,只是请母后无论如何都务必要体谅儿子,这次的事情,原与承恩公无关,但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不该以为自己就能无法无天了。”
  见玄凌有保全朱氏之意,朱成璧微微松了口气,至于陶氏么,都不用玄凌说,朱成璧自己都想收拾了她。
  “再者,儿子还有件事要请母后的示下。”
  “皇帝但说无妨。”
  “儿臣要立宜修为后。”
  朱成璧手一颤,手里握着的檀木佛珠掉在了地上,玄凌起身弯腰捡起,亲手放回太后手里。
  “儿子知道母后吃惊,连儿子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只是儿子知道自己首先是大周的君主,然后才是凡人玄凌。宜修也许不是最美最多才多艺的女人,可是没有谁比她更适合皇后的宝座。朕要的是帮助朕打理六宫事务、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必须像朕一样,不,她必须比朕还要刚强,不是舒贵妃那样儿女情长、情意缠绵的菟丝花,只知道依赖旁人生存。当年人人皆说父皇碍于昭宪太后不得立舒贵妃为后,可昭宪太后薨逝之后呢?阮氏依旧是贵妃。母后,其实咱们都清楚,阮氏居于贵妃之位才是父皇对她的保护,她那般雪为肌肤花为肠肚的柔弱女子,如何统率得了六宫,如何为父皇分忧?没有母后多年摄六宫事,辛苦打理宫务,阮氏又安能在贵妃位上逍遥快活?”
  玄凌的话触动了朱成璧,许多陈年旧事如在眼前,她喑哑着声音道:“凌儿,莫要再说了。”
  “母后,”玄凌上前握住了朱成璧的手,“当年儿子小,做不得主。如今儿子是天子,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算什么呢?母后当年的委屈,儿子实不愿宜修再尝一遍了。”
  “如此,皇帝为何不在她诞下皇嗣之后再立后?立后不同于妃嫔晋位,礼仪繁琐,你也不怕累坏了她。”
  “妃嫔所出和皇后所出自然不同,儿子想这孩子一出生便是板上钉钉的嫡子,好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也早点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左右宜修现在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胎像稳固,立后重在结果不在仪式,从简些也无妨。有端妃相助,宜修也能轻松些。”
  “难怪皇帝会突然晋了齐氏的位,原来还有这样一层缘故。皇帝这么为宜修着想,哀家这个当姑母的心中也喜欢。宜修……”朱成璧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羡慕,“她是个有福气的。”
  有了太后的首肯,立后一事很快被提上了日程,玄凌也趁机借着朱宜修的口,给宫里的几个低位嫔妃各晋了一级,一时间六宫上下无不感激娴妃恩德。另一方面,玄凌也暗中命令夏忠良加快了进程,他要陪朱氏好好下盘棋。
作者有话要说:  

  ☆、立后【已捉虫】

  乾元二年六月初六,黄道吉日,娴妃朱宜修被册为皇后,入主凤仪宫昭阳殿,齐月宾则将于十日后被册为正二品妃。乾元一朝国母的位置,终于有人登上。
  朱宜修从未想过人生竟可以幸福如斯,自己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并肩站在心爱男子的身旁,不是妾媵侍婢,而是他唯一的妻。一手抚上隆起的小腹,朱宜修心中甜蜜无比的同时,也开始警戒,自己从此便站在了后宫的顶点,盯着自己的人将来只怕数都数不过来。一味地依靠皇上来保护自己只怕是防不胜防,只有自己保护好自己才称得上是皇上的妻子!想到这里,朱宜修看向玄凌的温柔眼神又多了一分坚定。
  感觉到朱宜修在看自己,玄凌侧过脸冲她一笑,伸手握住了她宽大衣袖下的手指。两人这般细腻的互动看在人群中的朱柔则眼中,恰如剜心裂肺一般。
  朱柔则本是不被允许前来观礼的,这几日她哭着求了太后好久,一直说着“宜修是我最宠爱的妹妹,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宛宛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知道一般躲着,自然是要前去观礼,为她庆贺”,太后方允了她换做宫女装束混在披香殿的宫女中观礼。虽说宫女装束素净简单,可朱柔则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着意在衣饰妆容上狠下功夫,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可怜,恰如捧心西子一般。
  临出门前,太后唤了朱柔则近前,上下打量了她许久,方道:
  “虽说宫女装束有限,你怎生打扮得这般素净。首饰不能带,也簪朵艳些的花儿再出门吧。”
  “回太后话,今日是宜修,不,今后就是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的大喜日子,柔则不敢喧宾夺主。”
  朱成璧凝视朱柔则的双眼,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在眼中,
  “那么至少也用些胭脂吧,瞧你嘴唇泛白,可怜见的。”朱成璧扭头对孙竹息道,“去把哀家妆台上的胭脂盒子拿来。”
  孙竹息依言取来一个缠丝玛瑙小盒子,双手奉于朱成璧。朱成璧接过打开盒盖,是极好的玫瑰色胭脂膏子。
  “阿柔上前来。”
  朱柔则依言近前,太后亲自为她唇上颊旁添了些胭脂。那胭脂本是上用佳品,朱柔则只觉甜香遍颊,兼之太后亲手上妆,六宫嫔妃又有何人有过这样的荣幸呢?朱柔则心中欢喜无限,宜修啊宜修,纵然你是高居凤位,终究难得太后青眼,姑母她老人家爱重的还是我!朱柔则款款下拜,
  “多谢姑母怜惜。”
  朱成璧看着朱柔则,眼神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惋惜,是伏在地上的朱柔则看不到的。
  “去吧,路上难行,自己当心。”
  看着朱柔则雀跃着步子离开,朱成璧长叹一声,把手中的胭脂盒子往孙竹息手中一丢,
  “收着吧,往后再用不上了。”
  朱柔则混在人群中,看着从小到大都不如自己的妹妹,终于登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宝座,接过万人渴慕的凤印,得到了天下最好的男儿,而自己,只能永远的跪伏在她脚下……不!不是这样!皇上他分明更欢喜我的!朱柔则心中正愤懑不已,不意小腿上被人踢了一脚,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她刚想回头斥责,又想起自己如今只做宫人装束,不可声张。且周围鸦雀无声,宫女内监皆乌压压跪倒在地,自己站着反而显得突兀了,只得咬着牙忍了痛不吭一声。正委屈的当儿,眼前忽然出现了玄色绣明黄万字水纹的衣摆,朱柔则心中一惊,这,分明是皇上啊!
  “这婢子乃是何人?可是端妃宫中人?”玄凌懒懒问道。
  不待朱柔则抬头分辨,朱宜修身后的端妃依然福了福身答道:
  “回皇上话,此女乃嫔妾宫中宫女朱氏,去岁陛下登基时内务府分了来臣妾宫中的,听闻似乎是皇后娘娘族人。”
  “哦,抬起头来。”
  朱柔则被端妃一番话绕的糊里糊涂,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端妃的宫女了?明明前日太后还当着自己的面,请了端妃来嘱咐她今日带自己前来观礼的,自己现在怎么成了宫女了?她一时情急,便抬头喊道:
  “皇上,并非……”
  如此二字尚未出口,玄凌身侧侍立的李长一甩拂尘,指着朱柔则道:
  “放肆!主子们说话哪有奴婢们插嘴的余地?噤声!”
  朱柔则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听朱宜修曼声道:
  “皇上,朱家确实有个名唤宛宛的族妹,去岁进了宫,不想竟与端妹妹这般有缘。”
  “唔,还颇有几分颜色。只可惜失于娇弱俗艳,不及宜修月宾多矣。不过即是皇后族人,也不可薄待,明儿起不必在披香殿服侍了,到仪元殿伺候茶水吧。”
  说着玄凌便携了朱宜修的手,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扶荔殿,册后大典后还有庆祝的宴会,焉能为一个小小宫女而耽搁了?
  李长则留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对朱柔则道:
  “朱姑娘,请随咱家回披香殿收拾细软,明儿好到仪元殿服侍。”
  朱柔则恨恨瞪着李长,“李公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本是承恩公府上大小姐,皇上表姐,太后侄女,公公这样唐突,不怕太后来日得知,怒震雷霆么!”
  李长面上依旧春风依旧,声音里却多了几分阴狠,
  “朱姑娘,咱家也不同您多言。天子一言九鼎,皇上说您是宫女您就是宫女。太后是皇上生身母亲,您说她老人家是觉得儿子亲而是侄女亲呢?再说,”李长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讽之意,被皇上厌弃的女人有何可惧,“谁不知道朱家大小姐早已与抚远将军家订下亲事,待嫁女又怎么会久留宫中呢?上个月朱小姐便已然随了承恩公夫人回府待嫁了,姑娘说话最好还是小心点。”
  说着,李长又甩了甩拂尘,“还不伺候着朱姑娘回披香殿收拾?”
  说着便有四个手脚壮大的粗使宫女上前,推推搡搡着硬是把朱柔则送到了披香殿。
  进了披香殿所谓“朱姑娘原先居住的厢房”,朱柔则一眼便看到桌上有个石青色包袱,屋内还有几个从未见过的宫女,一见朱柔则便上前对着她福身道贺,口称姐姐大喜,把戏是做了个十足。朱柔则恨得牙痒痒,上前解开那个石青包袱一看,便知道这件事里太后也有份儿,里面放着的除了几件她入宫时随身的首饰,便是太液池那日她穿着的衣裙。还未曾从对太后的怨恨中醒过来,李长突然上前拎起那件衣服,
  “这衣服分明是比着妃位服制所制,姑娘一个小小宫女,须知逾制僭越可是大罪!”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把那衣服丢在地上,“还不快把这东西烧了丢出去!”
  李长是宫中正一品首领内监,在宫中说话很是有底气,他话一出,那几个宫女便争着上前捡起那衣服跑出房外。朱柔则想阻止也无能为力,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李长。
  李长倒也不以为意,他微微一笑,“既然这细软已然收好,姑娘还是快些到仪元殿住下吧。明儿还得早些起来呢,耽误了皇上用茶可不是小事儿,到时候可休说咱家没关照过您。”
  扶荔殿里,为贺朱宜修封后之喜,内务府倒是着实用心准备了一番,只是玄凌担心朱宜修劳累过度伤着腹中孩子,便蠲免了不少繁文缛节,去了歌舞,只令人奏了舒缓的丝竹作乐。也不许朱宜修饮酒,朱宜修便只用了些酸梅汤,含着静默的微笑坐在玄凌身旁。
  玄凌道:“月宾,十日后便是你的册封礼了,到时候你便是名正言顺的端妃娘娘了。”
  “皇上抬爱,嫔妾感激涕零。”端妃起身恭顺答礼。
  “如今嫔妃中只有你是一宫主位了,皇后又有身孕,你当好好辅佐皇后处理六宫事务,多为她分忧,朕赐你协理六宫之权,也是这个意思。”
  “嫔妾必定竭尽全力,以报皇恩。”
  “很好。”玄凌扫视了一下,端妃位次之下的众妃嫔,“你们也都听清楚了,皇后身怀有孕,最好不要有什么人心怀叵测,惦记着不该惦记的。若是让朕知道,有人妄想给皇后添堵,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
  众人心下一凛,皆起身下拜,道:“嫔妾等不敢不敬皇后!”
  玄凌含了一缕微笑,“众位爱妃能够深明大义,朕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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