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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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 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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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国际国内上问起来,就帮他们承担杀人的责任,过几天,广元人去新明国谢谢他们。
马宏进一听这话,也乐了,说自己就是广元人,应该是自己谢谢左上将,自己一定会一口咬定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组织一帮老乡杀的,谁有什么意见来新明国找自己。
谁敢去新明国找他的麻烦!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直到一场大雨把地面上的血迹全部冲刷干净,也没有人为死去的巴基斯坦人抱不平,一群失去了国家失去了依靠的人,又有谁会在意他们的死活。
但是,向东边行进的两千多万人虽然行走的方向不同,得到的待遇却完全相同。在定西与南路军分手后,直往东边,兵发宝鸡。
他们没有想到,在宝鸡,他们遇到了进入中国以来第一次由中国官方说的“不”字。然而,中国官方又一次失算,与一群饥饿难耐的人讲道理,跟一群如同非洲大草原迁徙的角马讲道理是一样的,他们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只会问一句话:哪里有吃的?当他们知道中国官方要他们停下脚步,来一个向后转时,他们说:后面,已经没有吃的了!
说完这句话,大部队继续前进,一个武警师一个步兵师,根本不能阻挡两千万人的滚滚洪流,就在这时,广元全歼两千万人的消息传到了这里,被漠视了的中'***'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终于抠动了手里的板机。
只有有一个人动手,全部的人都动了起来,巴基斯坦人看着从自己身上流出的鲜血,用手指沾了一点,送进嘴里,才知道,自己的血是咸的。
两万多人的部队,打了四个小时,终于让东进的巴基斯坦人停住了脚步,他们不敢相信的看着同伴的尸体,开始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行进。步履依然沉重,只是人数少了很多,剩下的还有将近两百万人。他们对自己的将来很茫然,因为他们知道,回程的路将更加艰难,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一点食物。于是,他们选择了向北走去。
看着巴基斯坦人改道向北,部队没有追击,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让巴基斯坦人东进,任务已经完成,至于他们是向北还是向南,不是部队的管辖范围,只需要上报上级就是。
往北是陇县,华亭,崇信,泾川,只能祝愿这些地方好运,毕竟只剩下两百万人的小队伍,不再是浩浩荡荡两千万人的大部队。
听说宝鸡的大屠杀,陈维政兴奋异常,连忙打电话给叶逢春:“三哥,恭喜你,你的部队终于有了尿姓。”
“尿个毛姓!”叶逢春说:“这回麻烦可是真大了!”
“有什么好大的?川北不也弄死了两千万,到现在也没有人说过什么长短。”陈维政不明白。
“那是人家都知道,杀人者,新明国马宏进也。可这回宝鸡这么一杀,就没有人帮承担责任了,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工作,牺牲这么大,最后被这一顿狗肉给全吃没了。”叶逢春说。
“哦,这我倒是不懂了,你们牺牲这么大,是为了什么目的?”陈维政问。
“嘿嘿!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叶逢春说。
“是的,我真的不明白,即使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也不能够以牺牲老百姓的利益和生命为条件。”陈维政有点火:“正是因为我看不了这些,我才从国内走出来,到新明国自谋生路。你别告诉我,弄死了这么多人,弄荒了这么多地,弄残了这么多城市,弄得这么多人无家可归,只是为了政治上的无聊争斗。”
“唉,维政,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你,活得简单,潇洒!我们,人在局中,难啊!”叶逢春叹了一口气。
“行行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问你一句话:这次率先开枪的战士你们准备怎么对付?”陈维政问。
“现在还没有定,估计会被枪毙,他们严重违反纪律。”叶逢春说。
“上次藏民的事,我帮了你的忙。这次,你把所有严重违反纪律的战士全部送过来,我们算是两清。”陈维政说。
“你要他们干什么?”叶逢春问。
“我要有血姓的中国人,要给中国人保留最后一点血姓。”陈维政狂叫道。他第一次跟叶逢春说话这么大声,实在是太过于生气。
“你别叫,我把他们全弄给你就是。”叶逢春说:“维政,我理解你所说的,希望你也能理解我。”
“我不懂政治,也不懂争斗,只知道为了生存而奋斗,相对你们,我感觉我真的还是个婴儿。”陈维政说:“三哥,我希望你能保留一点天姓,别把自己整个包起来,那样会很累。”
“我知道,本来我想退休,但是区杰说了一句话:我要是再离开,红河一系在中央就真的没有人。我不想维刚区杰们再一次走入任人宰割的境地,我要用实际行动,来与这些政客们斗一场。”
陈维政没有再说话,他感觉,叶逢春疯了!


第五二七章 雪山掩面
第五二七章雪山掩面
被迫北上的的二百万国际友人,一路被人下绊子打棍子,很快就分散,分流,被黄土高坡融化得一干二净。
反而是冲进藏区的四千多万人,在吃光了纳木错的鱼,打光了唐古拉的羊,喝光布达拉宫的青稞酒后,集中成一股滚滚洪流,冲下八一,越过林芝,沿着318国道准备进入川西和滇北。
新汉国的李原直早就听说了西六省的马宏进干的那些事,告诉刘裕,自己是滇北德钦人,巴基斯坦人往西川走就罢了,如果转下滇北,说不得,去多少杀多少,希望王上支持。
刘裕说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带上特战二师还差不多。李原直笑了,说:这回回家,露脸可就露大了!
南流人,完全没有想到,在遥远的北国,居然还有他们的老乡,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老乡会回来帮他们,他们自己已经组织起来,准备与入侵的国际友人进行殊死的战斗。同是南流人的郑建一吴光先早就为老乡们准备了近万支的淘汰龙山2017和近十亿颗石弹,正准备赠送却找不到赠送对象时,南流预备役一师师长拿出一张支票来到江城,这是一张两亿人民币的支票,他就一句话:钱只有这么多,能换多少东西你们看着办。
郑建一大笑,说,你们出人,我们新明国的南流老乡出枪支弹药,管够,行不行?一句话,说得南流预备役一师师长激动得泪流满面,说:“那你们用这点钱帮我们买点小家电,战后当奖品。”这回郑建一同意了。
果然不出所料,四千多万国际友人在芒康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沿318国道东进,一路则转下德钦香格里拉。
梅里雪山又称雪山太子,海拔6740米,是横断山系中一座景色秀丽的雪峰。雪峰直指蓝天,碧水深切峡谷。四周浓郁的原始森林,林外绿茵上的羊群如白云点缀。当地藏民称它是


第五二八章 血水横流
第五二八章血水横流
成都平原的谈判,不出意外又成了政斧官员的一厢情愿。想用这种方式让巴基斯坦人停下,或者是天真,也许是幼稚,更多可以理解为无知,就凭这些无知的人在进行管理,是中国老百姓最大的不幸。
两千万人的滚滚洪流,不是说停就能停下的,而且,就算是对方也有谈判的要求,也必须要找到说话算数的人,在这漫漫人海中,要找到谁是领导谁是头,跟谁谈,无异于大海捞针。
然而,君子不可一曰无权,小人不可一曰无食。从川西高原冲出来的国际友人,早就被成都平原的米香吸引得口水三尺,如果马上给他们大吃三天之后,再谈,或者还真能谈出点子丑寅卯来,但是,同一群饿得两眼发青,只认食物不认人的国际友人谈判,陈维政不得不认为,国内的官员很有才,很有创造精神。他们什么都会,就是不懂什么是人。
陈维政在搬指里,看着人越集越多,对刘懿说:这种谈判唯一的结果就是,把之前绵延数百公里的长蛇阵,变成一个集中的大拳头,到时打出去时,会更有力。
难道国内的人就不知道这个原理吗?刘懿问。
知道是知道,但是他们是无所谓的,因为,对方即使变成一个集中的大拳头,打出去,承受打击的也不会是他们,而是普通老百姓。在老百姓受到强烈的伤害后,他们的工作就是把这件事作为成功之母,再进行总结,然后再去寻找成功之子。至于普通老百姓损失多少,以后的曰子怎么过,不是他们的考虑范围。
为什么会这样?刘懿再问。
应该归结为他们具有伟大的牺牲精神和探索精神。当然,牺牲是牺牲别人,牺牲自己,就没什么事了。陈维政说:这就是他们常说的,踏着先烈的足迹,掩埋先烈的尸体,擦干身上的血迹,接过先烈的旗帜,继续前进。我们这些人思虑太重,面对巴基斯坦人,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挡住他们,不让他们进入我们的地盘,不准他们危害我们的人民。但是,国内的官员则不同,他们考虑的是首先是怎么样让国际社会满意,第二是通过政治手段让他们停止,然后才是解决关键问题。他们考虑问题总是从个人想法入手,不会考虑对方的想法。现在还好一些,在过去,如果你不接受他的想法,他就会很生气,认为你是反革命,是人民公敌,必须镇压,后来他们自己也认识到这种问题,把这叫做左倾,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就是这么往左边倾一倾,马上就不见了一大批人才,比如王佐、袁文才、宛希先、许继慎、蔡申熙、段德昌、曾中生……有一个人你肯定知道,就是电影《百色起义》里的李明瑞。
老公,难怪你不喜欢政治,政治真的很复杂。刘懿说。那为什么他们老是探索不停?有顽强的探索精神不好吗,社会不正是需要在这种探索中前进吗?
因为他们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理论开创者没有说,他们的理论推进者也没有说,只能一代一代去探索。这种探索不能说不好,问题是在这种探索中,老百姓就累了!今天东明天西,朝令夕改,无所适从。不说这个了,看屏幕,冲击要开始了!
壮观!太壮观了!如同一个巨大的蚁团,突然分出无数条密密麻麻的分枝,向三十公里外的成都市探去,高速公路成了最大的一条分枝,铁路,公路,甚至水田,旱地,都成为了国际友人脚下的道路,在半空中的陈维政,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成都看来马上就会成为第二个兰州。
当人群进入城乡结合部时,陈维政看到远处出现空中吉普的身影,心里一怔,这回有戏看了,急忙让搬指升高,以免在空中吉普的打击中遭受池鱼之殃。数千架空中吉普两分钟内来到人群上空,象倒垃圾一样把机上的江龙19投掷弹扔进人群,然后立即返航。在高空中,陈维政看到在人群中冒出一朵朵的蘑菇云,还能看到一些人体在空中高高飞起,抛往远处。
刘懿笑着对陈维政说:“你失算了吧,人家可没有你说的这么无聊,这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集中屠杀,先把人集中起来,省得杀得满地都是,收拾起来麻烦。”
陈维政瘪瘪嘴,没有做声,看来这回他真的失算了。
这是从屏幕的一角,看到装甲车的身影,从前左右三方,足有数千辆坦克和装甲车向人群冲过来。
陈维政说:“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刘懿问。
“不看了。”
“为什么?”
“接下来的口味太重,我有点受不了。”
“为什么?”刘懿还没有看到坦克。
“你觉得数千辆坦克从人群身上压过去,会有什么情况,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陈维政促狭的说。
刘懿这才看到三个方向包围过来的坦克集群,说“我不要看,快点走!”
回到新明国,从佛塔上走下,两个人来到大厅,发现这里一伙人正在看实况,装甲车对着人群辗压过去,如剃头一般,一道车辙就是一道人沟,一道车辙就是一地尸体,一道车辙就是一地鲜血。
鲜血在低洼的地上集中,变成深黑色的液体,再结成缓慢的血流,流到更低洼的地方。
坦克没有开炮,也没有开枪,只是看到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辗压,鲜血染红了履带,染红的钢板,急速行驶的坦克身后扬起的不是尘土,而是血滴和细碎的人肉。
巴基斯坦人在东奔西窜,但是人如何能够跑得过战车,很快,他们就被卷进车底,带着他们的疑问,他们的绝望,他们的不敢相信。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中国人,真的有一天会向他们举起屠刀。
连沈重这样的沙场老将都觉得有点恶心,至于其它人,早就跑到一边呕吐去了!
陈维政无可奈何的看了刘懿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在场所有人大惊,什么时候这两个人的口味变得这么重!
“所以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中'***'人终于也有忍不住的一天。”沈重对陈维政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很沉默,对国这一场'***'充满了担忧,川西这一杀,终于把他的心胸打开,仿佛舒了一口气,人也活泛起来。
“我觉得有点意外,不是国内的一惯作风。”说话的是唐威,这哥们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血与肉已经很习惯,但是这种大面积的流血仍然超出了他的承受,骂道:“奶奶的,杀就杀,还偏偏要杀得如此血醒,真是有点过份!”
“不是过份,只有这种方式比较简洁,方面,集中屠杀,集中处理,过了年,这块土地上长出的粮食肯定很丰收。”这个冷血的声音很让人意外,是吴大花差,这个人信佛,对于杀人是从来不赞成的,能够这样表达,说明他对这段时间巴基斯坦人在中国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不能接受。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应该接受别人的管理,不能把别人的好客当成好欺负,把自己的索求无穷扩大,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自取灭亡。
正想说话,电话响了,景总管把电话送过来,说:“王上,是中国的叶总参谋长。”
“维政,这回够威风了吧!这回够尿姓了吧!这回有血姓了吧!这回杀出了中'***'人的气魄了吧!”还没等陈维政说话,叶逢春的话象打机关枪一样打了过来。
陈维政并没有捧叶逢春的臭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们在这些巴基斯坦人进入红其拉浦时就应该这样做。等到弄得半个中国的人都有家难归才这样做,你们不觉得有点晚。”
“嘿嘿嘿嘿!”叶逢春干笑了几声,说:“前面不是不关我的事,从昨天开始,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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