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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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前夫-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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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他,这样的话,如何对待我们母女,跟你就是完全没关系的了。”
“你胡说什么?”秋秉染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瞪孟情,“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在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是不是?我承认,这一点我做得不够,可是,我有在弥补啊,而且哥哥我也决定了,以后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们的,所以,情儿,别这样好不好,别再说你不是我亲妹妹之类的话了好不好?”
说到后来,秋秉染的语气中带上了浓浓的恳求,表情更是痛苦而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14号去青岛,21号回成都。在青岛的那几天我尽量更新,但因为不知有无网络,所以不敢保证,提前在这里打个招呼,如果那几天没更的话,结文就要到月底之前了。




囡囡失踪

“我说的都是真的。”孟情平静的看着有些痛楚表情的秋秉染,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也知道,娘在生了你之后没多久,如夫人就进了门,之后,娘就一直独自带着你住在后院。那个时候,她和秋太守就只有名分而无夫妻之实了,又如何能生的下我。我不是娘亲生的这件事,秋府大部分人都知道,娘也没有骗我,在她弥留之时,全部如实告知了我。”
孟情长长的叹了口气,眉眼低垂:“我亲生的爹娘正是那两个将军的子女,我娘在偷偷生下我之后,并未嫁给我爹,而是将我送来江南托付给你娘,然后一个人独自去了西域,就此再没回来过。而我爹,自觉负了两个女人,于是发誓一生不沾情爱,到现在都是孤身一人。”
“这和他们威胁你有关吗?你爹知道你的存在?”
“嗯。他起先是不知道的,可后来,在娘去世之前,曾送了书信给他,再后来,他派人来找过我,还送了一样信物,说无论何时,只要我拿那信物去找他,只要他能办到,都会满足我。正是这一点,才让朝廷忌惮不已。”
秋秉染虽然性子直不擅权谋,但不代表他就笨,听到孟情这番解释,一切就差不多都明白了,只是还有一点是他关心的,那就是囡囡,不知这小丫头到底出了何事,竟然让孟情不顾一切的跟皇室撕破脸。
正在这时,一直守在山脚下的士兵来回报,说方代儒下山了,可还是一个人,脸色很急的样子。
三人一听连忙出了院子,刚出大门就遇上了一脸疲惫和焦急的方代儒。
“糟了,我们怕是上当受骗了。”未等众人开口相询,他自个先出声,“我上得山去,上面的确是有几间猎户所用的简陋木屋,可里面空无一人。魏先生和齐先生现在仍在山上,他们怕那些胡人设了机关躲起来,让我下来找你们上去看看,如果真的是胡人设的迷雾或是陷阱,只怕现在两位公主和郡主……”
秋秉染一听伸手将方代儒扒拉开,大步一迈直直往山上冲,孟情瞟了眼方代儒什么话都没说,紧跟着哥哥的步伐也开始小跑起来。
“方少爷是留下来休息还是跟我们一起上去?”梁王爷没急着山上,而是站在方代儒面前状似关心的询问他。
“一起上去吧,我也担心魏先生和齐先生的安全。”说完方代儒也没歇息,继续往来时的路上走。
路上是被破解掉的陷阱残迹,这样的残迹一直延伸到山巅的位置,那儿独独矗立三四间简陋的木屋,木屋背后连绵几座山林,一看即可得知这几间木屋是专为上山狩猎的人准备的。此时木屋前站着两中年男子,一个一身劲装,另一个则是儒衫飘扬。
“方少爷,秋将军,这里面我们已经详细查过了,只怕这些胡人早就通过背后的这篇密林离开,山脚下的那些毒物和陷阱只不过是为拖延时间而准备的。”
说话的人是那个儒生,也是方代儒口中的齐先生,据说精擅医术对于毒物也非常有研究。
秋秉染和梁王爷的脸色煞是难看,任谁一拳打空,这感觉上也难受得紧,他们这般兴师动众,却仍是奈对手无何,传出去,真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去查,查那些胡人到底从何处跑了,还有什么人在帮他们!快去!”梁王爷阴森森的声音让人听了胆寒,这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先是经历了孟情的大揭底,现在又被胡人给耍了,心里那个怒火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
他手下的兵士们对于这个王爷还是非常敬畏的,听到其命令,赶紧分出人手朝好几个方向分散去查探。木屋旁,孟情面色苍白的望着山下郁郁苍苍的树林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别太担心了,相信囡囡那丫头不是个福薄的人,咱们一定能找到她的。”伸手在孟情肩上按了按,方代儒站在离她只有一臂之远的地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孟情表情痛楚的闭目摇头,对女儿的担忧已经达到了顶点,她不知自己还能否支撑得下去,要是,要是传来的是噩耗,那该怎么办?
站在他俩身后一米开外,秋秉染神情有些不对劲,青白中掺杂着死灰,整个人也没了以前英气勃勃的感觉。梁王爷不管为人如何,他对秋秉染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心,那份感情也是生里来死里去积累出来的,此刻看着爱人失魂落魄,他又如何能好过。
身为皇家的人,有些事并不是他不愿做就能不做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伤害减小到最低,可惜,这个孟情实在太通透了些,如果真如他们一直以为那样有些粗鲁和糊涂的话,控制起来也不会出这许多问题。
其实梁王爷这也是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毛病,总是感觉自己算无遗策,总是以为已经将所有的都掌握在手中,他们忘记了“人算不如天算”这句古语的存在,也忘记了,有些人不是不会算计,只是不愿而已。
孟情感觉自己整个身心已经沉到了古井深处,所及之处全是一片彻骨的冰寒,人性啊,在贪婪和欲/望面前,总是不堪一击的。她当初选择相信梁王爷他们,也不过是因为相信大哥跟他之间的感情,相信他们会“爱屋及乌”,只是,她忘记了,她和囡囡这两只“乌”和那“屋”并无真真实实的瓜葛,所以,也别全怪人家算计,是她自己先失了防人之心,才酿成今天的杯具。
她双手抱胸,神情平静中带着绝望,原先还寄希望于那几个胡人和福苹是一伙的,可现在,都这么多天了,福苹还没找来,只怕,囡囡凶多吉少。
“这漫天大雪的,冷得出奇,囡囡有伤在身,落在那些胡人手里,就算不死,怕也得不了好去。老天爷,我求求你,天见可怜给我那无辜可怜的孩子一条生路吧。”
声音细弱蚊喃,孟情第一次全心全意的跪下,对着那个她从不相信的老天衷心的祈求。
“先回去吧,山上风大,可别女儿回来你却倒下了。”方代儒说话的声音很轻,透出一股子无力而疲惫的感觉。
孟情在他的扶持下,低垂着脑袋慢慢朝山下挪去,两人的背影在风雪中渐行渐远。梁王爷举了举手,似乎想拦下他们,眼角瞥见秋秉染冰冷的眼神,哽了一下,颓然垂手立于一旁。
“不管情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是你记住一点,她是我娘生前最爱的宝贝,也是娘从小叮嘱我一定要悉心照顾的人,因为我的无知和疏忽,让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受到了伤害,我这个做哥哥的,就算死一百次,也抵不了这罪过。以前的事,我无法让时间倒转重来一遍,但是,以后的事,我却是可以做到的。”
那一眼,寒透了天地,那一次的擦身而过,让梁王爷咬紧牙根闭了双眼,拳紧紧握在身侧,指甲嵌入掌心的嫩肉中,溅落在洁白冰雪上的一抹红,耀眼,却悲伤。
孟情最后还是跟着秋秉染回了将军府,那久违的府邸带给孟情的,却不是归家的幸福,而是回忆的悲伤。这座宅子里,有太多囡囡留下的痕迹,一想到那个生死未知的粉嫩丫头,孟情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皇帝皇后也曾降尊纡贵的来将军府看望孟情,但是疏离和淡漠一直贯穿他们相见的始终,对于那些无关痛痒的歉意,孟情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从头到尾,她端坐那里,一声不吭。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释怀。但是孟情,不管是身为女人还是母亲,我们都得以国为家啊,如果起了战火,那么我们的孩子亲人,他们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所以……”皇后倏地住了口,孟情冰冷的眼神直直的刺入她心底,同其他人不一样,从始至终,对于囡囡她一直都很疼爱的,只是情势不由人,很多事她也只能看着,而无能为力。
“我不管那个至尊的位置上坐着的是谁,我只知道,我的孩子要是真的有个什么好歹,我会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孟情脸上很久以来没展露过笑颜,可皇后此刻宁愿她不笑,也不愿看见如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灿烂而冰冷的笑容。
这次见面自然是不欢而散,照皇帝看来,干脆将秋家兄妹一起拿下,看他们还能翻得起什么风浪不,但这个决定却被皇后和梁王爷一致的反对了。
“皇兄,那孟情在见到我时就说了,她已经跟那人去过信,如果她有个什么闪失,那人会举兵的。”
“是啊皇上,这个关头可千万不能再有个什么闪失了,北明王跟朝廷之间陷入了僵持,如果真的那人也举兵,朝廷哪里来的兵力相抗,更何况,那人早就言明过,他对谁做皇帝都没意见,难道你要逼得他生生靠向北明王吗?”
太后拄着拐杖从殿外走进来,也只有她才敢这样直言不讳了。





番外之我是福苹(一)

我叫福苹,福气又平安的意思,虽然我从来没觉得我有福气过,但是至少,现在算得上平安了。
眼前这个带着个奶娃娃的女人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让我心底发笑,不过放心吧,我不会笑出声的,因为她是买下我的主人,哪有奴隶笑主子的道理,惹了她生气,只怕平安也变不平安了。
很奇怪,她买下我四五天了,却从来没强硬的支使我做什么,反倒一日三餐照点的温和问候我,嗤,以为这样我就会对她感激涕零了吗,那就太小瞧我了。
时间在我冷眼旁观下默默流逝,直到那天……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为何不吃不喝老是哭个不停呢?”
那个买下我的女人,大清早愁眉苦脸的抱着她女儿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她手里的小婴儿哭个不休,很讨厌,太吵人了简直让我睡不了觉,而那个女人,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明明那么明显的状况,她竟然好似没察觉一般,是想以这种方法来试探我么?呵呵,别想我如你的愿。
到了夜间,小婴儿早哭得无力了,而那个女人哄了她一天,声音嘶哑神情憔悴,那股子关心和心疼简直浓得我无法忽视,或许是着了魔,也或许是我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我过逝的娘,反正不知为何,神差鬼使一般,我沉默着接过了她手中经常被称为糯米团子的小婴儿,只不过,今天这团子失水过多有些干瘪了,精神也萎靡得紧。
抱过这孩子,我熟练的解开她的小衣裳,手指轻重适宜的给她提了提背,然后拿出我练习了好些年的技巧,轻缓的揉着小婴儿软软香香的小肚子,没过多久,好像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吧,小家伙抽泣着睡着了,那女人一脸呆滞的看着我熟练的动作,不知在想什么。
“她是昨儿鸡蛋羹吃多了些,还有那米糊糊熬得有些硬了,所以她伤了胃,这两天给她熬点清一些的米汤喝就成。”
我动作轻巧而快速的将小婴儿包好递还给那个呆傻的女人,然后继续蹲我的墙角去了。
第二天我就知道,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该一时心善帮了那女人,这不,报应来了。
“福苹,福苹,你帮我看看囡囡是不是好一点了?”
“福苹,福苹,你瞧瞧这米汤的浓度合适吗?”
“福苹,福苹……”
我很想朝她吼回去,话到了喉头又咽了下去,照中原的律法来说,我被她买下,卖身契在她手中,我就是她的奴隶了,既然如此,身为主人的她吩咐我做事,我又如何能不做呢。
“福苹,你好厉害,竟然知道这么多东西,可叹我身为人母却一点也比不上你这个黄花闺女会带孩子,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啧啧,露出马脚了吧,接下来我的命运是不是又会延续以前的悲剧呢?我冷笑着拭目以待。
“福苹,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肯定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我折腾囡囡了,所以才将你送到我身边来,果然是福气又平安的吉祥人儿啊!”
吔?为什么是这样?那个女人不是应该因为我太能干而虐待我吗?
估计是我的表情透露了什么,那个女人笑嘻嘻的盯着我看了半响,才摇头晃脑的说出让我无语的话来:“福苹,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因为嫉妒你而折磨你吧?难道你有被虐的爱好?嘻嘻,可惜了,你家主人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没了你,我可真不知该拿那个磨人精怎么办了,所以,你可别抛下我们娘儿俩跑了,否则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听到我们凄惨的下场了。”
嗤,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之前没我你也没凄惨到哪儿去,说这话给谁听呢。
虽然这样想,但是从那天开始,我还是默默的接过了照顾小婴儿的任务。
有了我的帮助,那个女人开始沉浸在写写画画算算中,还时不时问我些我根本听不懂的问题,就比如说什么客流量,什么经营成本,通常这个时候,我会抱着日益疯长的小团子一同无辜的看着她。她也不恼,嘻嘻一笑又埋头去写去算去念念有词。
待得车队到了蜀中,我总算明白她这些日子计划的是什么东西了。看着那幢凝聚了她所有心血的闻香楼建成并开始营业,看着她灿烂而满足却依旧掩饰不了疲惫的小脸,第一次,我学会了心疼两个字真正的含义。
她说,“福苹,这里会是我们的家,是我们所有快乐所有幸福的来源”。于是,我绽开了自打来到中原后的第一抹笑容,于是她又说了,“福苹,你这样漂亮,再一笑,这蜀中男子怕是得为你而沸腾了,所以求求你,可千万别轻易对着别人笑,我还不想这么早将你嫁出去。”怒之,我抱紧了糯米团子挥袖转身走人……
在蜀中的这四年,恐怕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了,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算计。如果没有那个男人出现的话,我不会怀疑这份快乐会贯穿我的一生……
在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我瞧见了他的背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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