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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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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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听在杨忆海耳里,分外受用,得意得没边了,抱着美人,心头全是‘夫复何求’四个大字。
  谁知虞初秋感叹了一会儿,又有点儿惋惜:
  “要是你早一点告诉我,我就不用当我祖父的字画了。那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一件东西……”
  “什么字画?”杨忆海瞬时醒了。
  虞初秋将他前些日子救杨忆海的遭遇说了。杨忆海听得直哭,大骂自己不是人,虞初秋都为自己做到这份上了,还怀疑虞初秋对自己的心。
  虞初秋看他这么激动的模样,抱着劝慰了一番,结果又被恶狼趁机调戏了一回。
  再完事时,虞初秋额鬓两边的头发都湿了,气息还不稳,已哑着嗓子道:
  “忆海,你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难道你每说一句话,都是为了把我往床上骗吗?”
  “也没,可你看起来太诱人,我一不小心就走火了。”
  杨忆海一夜三次后,料定虞初秋的体力不可能再回扑自己,渐渐困了,满足睡去,留下浑身黏腻的虞初秋,纠结不已。
  虞初秋考完恩科后,按例有一个月的探亲假。本可以回乡看看,却被杨忆海霸王的以:“你又没有亲人了,回去干嘛?不如留下来陪我!”的破理由,留在家,半个月没有出门。 
  准确的说,是没有出房门。床倒是有下,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做罢了。
  虞初秋从来没有如此清闲过,杨忆海也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
  二人都正值双十青春,以往不是互相猜心,就是聚少离多。这一次,真正是心心相印,肌体相亲的愉悦体验。
  虞初秋做爱时的表情不再是害羞和压抑的,而是热情、享受和快乐的,这让杨忆海更为激动,也更为之疯狂。他用最直接,最激烈的方式,不停地用身体,像虞初秋述说着爱意。
  他们不停的做爱,变换各种姿势,在床上,书桌上,门板上,屋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爱的抓痕。
  虞初秋道:
  “忆海,你还想让我活着走出这间房吗?我的身体……都在颤……”
  杨忆海律动不止,朝门外大喊一声:
  “丫头,去买两只鳖回来,你家老爷肾亏了!”
  …… ……
  一个月后,杨忆海把京城药铺的补品搜了个遍。
  大部分,进了虞初秋的肚子。
  可到了官员报道这天,虞初秋还是一脸困倦,扶着腰,一瘸一拐走进了紫禁城。
  皇上在当天下了一道圣旨。
  虞初秋被派到慈宁宫主持修编《四库全书》经部残卷去了。
  虞初秋接过圣旨,还没站稳,身后已传来一阵阵窃窃私语和不满的哼哼声。
  虞初秋回头一看,张德生瞪着自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从此,虞初秋开始每天去慈宁宫做事。不过他去了以后才知道,翰林院曾经出过一起丑闻。
  说几年以前,也有一个草根阶层出身的少年进士,长得少年貌美,叫冯铨。在翰林院系统任“左谕德”,管太子读书的事情。谁知被一群大官光天化日之下,就在翰林院里,给当成“鸭”轮暴了。从此以后,他便成了阉党一派的人。
  虞初秋想起自己接圣旨时,同僚们看自己的怨恨眼神,暗暗叹了口气。
  因为是深宫内院,所以修编经部的,全都是太监。而虞初秋的工作,就是把太监们编辑整理,又重新抄写好的部分,进行校验。
  对比起翰林院其他和他同样俸禄的官员,虞初秋这差事,算是一份比较轻松的,而且还可以天天接近皇亲国戚,怪不得一群官员对他嫉妒得紧。
  小王爷这段时间孝顺得厉害,隔三岔五的就要进宫见奶奶。可常常进了宫,跟太后说上不到三句话,就要往偏殿去。
  太后笑眯眯的,也不拦他,随他玩闹。小王爷就更霸王了。
  虞初秋对此颇为头痛,只要小王爷一来,他这一天的工作,就肯定泡汤。
  这天早晨,虞初秋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小王爷踮着脚,又偷偷跑进来,走到虞初秋身后,“啊——!”地叫一声,把虞初秋吓了好大一跳,手一抖,好好一张刚写好的字,全毁了。
  虞初秋只好把纸揉了,也不同他讲话。
  小王爷和虞初秋相处了段时日,渐也知晓了他的脾气,偷偷看了他两眼,试问道:
  “你生气了?”
  “……”
  “真生气了?”
  虞初秋顿了顿笔,又继续写。
  “没有。”
  小王爷眼睛‘骨碌’一转,凑过去瞧。
  “你写什么,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抢虞初秋的纸。
  虞初秋怕又功亏一篑,身子趴在案上挡着,不让他抢。小王爷更觉好玩,嘴里直嚷嚷“要看”不算,后来干脆整个人压在虞初秋背上,手还坚持不已的穿过他腋下的缝隙,去扯纸张。两人扭在一起不到顷刻间,案上的纸已发出被撕裂的声响。
  小王爷趴在虞初秋身上,感觉到他泄气地一叹,笑弯了眼。
  “哈哈,我赢啦。”
  虞初秋被他压在案上直喘气。
  “世子,你快起来吧,我都透不过气了。”
  小王爷刚坐起来,宫女在门外报,说虞初秋的家人来找。
  虞初秋纳闷,深宫内院的,杨忆海不可能进得来,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家人’,于是赶紧穿上鞋,问了地点,飞跑而去。
  刚出西角门,便看到杨忆海提着个篮子,站在宫灯旁,看到虞初秋,自然而然就笑了。
  “你怎么来了?怎么进来的?你拿着什么?”虞初秋笑得更甜,跑到杨忆海身边,好奇得像个孩子。
  杨忆海道:
  “我找到你当的那幅画了,花了我一千两银子啊!才把他要回来。你绝对猜不到它被谁买去了。”
  “谁呀?”虞初秋好奇,忽又心疼道,“一千两也太多了!够我们吃半辈子了!我当的时候,明明只得了五百两。”
  杨忆海笑得温柔:
  “银子是小事,花了再赚回来就是了。这画是你爷爷留给下的,好好收着吧。哦,对了,拿了好东西来给你喝。我看你这两天都瘦了。”
  虞初秋道:
  “都怪我那个不懂事的弟弟,老来捣乱。他一来,我的事情都做不完。”
  虞初秋端过篮子里的鸡汤,一口接一口地喝。
  皇城根下,红墙碧瓦。一个蓝衣锦绣,一个素衣无尘。青灰色的宫灯,点点温暖的光。
  “你怎么进来的?”虞初秋喝完汤,舔了舔嘴唇。
  杨忆海收好篮子,甩甩腰带上的牌。
  “公主给我的。不过只能到西角门,不能进后宫。这样方便多了,要是遇上下雨或者变天,我还可以来接你。”
  虞初秋颦颦眉:
  “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啊?这种东西都舍得给你……”
  杨忆海搂过虞初秋的腰。
  “怎么,吃醋了?你好意思么?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吃醋?”
  “谁……谁吃醋!在下才没有吃……吃什么醋!在下不喜欢吃酸的。”
  杨忆海呵呵直笑,手在虞初秋身上不老实的乱摸。
  虞初秋红着脸,到处捉他的手。
  “你别这样……这又不是在家,你胆子也太大了,被人看见……”说到一半,身体僵硬了。
  杨忆海正高兴呢,突然见虞初秋脸色不对,回头朝虞初秋望的地方一瞧。
  小王爷一身黄缎,站在宫门口,脸色好比刚吃过屎一样。看到他俩都在看他,回过神来,气鼓鼓地一甩衣袖,跨进门槛,走了。
  虞初秋推开杨忆海,道:
  “我先回去了。你回家吧。”
  杨忆海点点头,走了。
  结果小王爷一连好多天不和虞初秋说话,甚至见到了,虞初秋和他打招呼,他也假装没看见。
  这下翰林院那群官可高兴了,没少奚落虞初秋。
  虞初秋一笑置之,继续尽心尽力编撰《四库全书》。小王爷依旧常来慈宁宫,却不再来偏殿找虞初秋玩。
  这天,小王爷坐在慈宁宫里拨弄着一盘围棋。太后坐在他对面,挑起眼睛瞧了他好久,他都没发现。
  不一会儿,宫女来报,说虞修撰求见。
  小王爷手上的动作一停,“哼”了一声,头也不抬,拨弄棋子的声音却更响了。
  太后宣虞初秋进来。虞初秋看样子颇为憔悴的样子,禀报完公事,对小王爷作了揖,就退了出去。
  虞初秋刚出门,小王爷就将手里的棋子全都丢了出去。
  “哼!没心没肺的东西!算本王看走了眼!!”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之后他再遇到虞初秋,都是一脸生气。虞初秋跟他打招呼,他的回礼就是死瞪着虞初秋,好像虞初秋欠了他好多钱。
  虞初秋也不是傻子,发现小王爷不待见,只好尽量低调行事。
  眼见入冬,天气冷得紧。
  这天,虞初秋踩雪进宫,走到西角门,与小王爷打了个罩面。
  虞初秋赶紧退开一点,让出路给他先走,低着头不说话,余光瞥看小王爷一脚踏出了门槛,就走了回来。
  “你现在居然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了!好得很啊你!”
  虞初秋抬起头,看到小王爷非常生气的样子,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朝他作了揖。不知为何,小王爷反而火气更大了,随手推了虞初秋一把。
  “虞初秋,我恨你!”
  虞初秋没有准备,被他推倒在地,手掌擦破了,流了好多血。
  从此之后,小王爷每次进宫,又到偏殿去找虞初秋了。只不过这次,小王爷不再同他闹着玩,而是远远坐在一旁,看着虞初秋出神,时常又突然生气,拿起太监抄好的书本,朝虞初秋身上砸。
  虞初秋都不回嘴,能躲的就尽量躲开,不能躲的,挨了两下,也不吭声。回到家时,被杨忆海逼问伤从何来,皆笑道:
  “不打紧,天天爬书柜,磕磕碰碰难免。”
  如此一长,虞初秋的任务总也完不成,人也越来越疲惫,有时累得在院子里坐一会儿,都会睡过去。
  这天小王爷来偏殿时,正好虞初秋躺在梨花树下睡着了。
  天上开始下小雪。
  虞初秋衣裳单薄,像是刚从屋里出来透气的,结果一不小心,又睡着了。
  小王爷静静走到他身边,看了许久,蹲下去,坐在了虞初秋旁边。
  “一天到晚生病,还这么贪凉……”
  说着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他身上。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虞初秋的嘴唇。软软的,温温的,一碰就可以看得见纯白的齿。小王爷听见自己的心‘怦怦’跳得很大声,身体也不轻使唤,慢慢低下头去,吻上了虞初秋的唇……
  是甜的。
  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进去。唾液交融,仿佛沾了梨花香的雨露,让小王爷心旷神怡。
  “唔……你在做什么?!”
  突然,美梦咋醒。小王爷睁开双眼,正对上虞初秋的。
  小王爷立即像被开水烫到般闪退。不敢看虞初秋的眼神,因为现下虞初秋的每一种眼神,无论是愤怒、震惊、还是迷茫,都会让自己很受伤。
  “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虞初秋看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说。
  小王爷突然觉得心很乱,一把抓过他,掐得紧紧的。
  “忘了?能忘,本王还会痛苦到如今吗?我对你做了这许多,你一点都看不到也就罢了,你还常常在我眼皮子底下和杨忆海有说有笑,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我一直不想强迫你的,可我渐渐发现,你都是耍我的!你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对我不理不睬。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虞初秋,我恨死你了!既生我,何生你啊!你简直是专门生来对付我的!”
  小王爷把虞初秋推倒在草地上,想要霸王硬上弓。
  虞初秋愣了好久,眼神呆滞,反应不过来,终于在小王爷的手伸进了自己亵衣时,回了神。
  “你放开我!”
  “我不放!就算本王今天在此强了你,也没人敢拿我怎么样!你都愿意给姓杨的那个男妓上,为什么本王不行?!本王比他高贵多了!”
  “啪!”
  虞初秋一巴掌打在小王爷脸上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给小王爷脱了一半了,发冠也松了,长发垂下,胸膛不住的起伏。
  “是我错。你一直对我抱的是这样的心态,我都没发现。忆海跟我说,我还当是开玩笑,原来是真的。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你,你多保重。”
  虞初秋系好衣服,扎好发髻,又看了一眼原地发呆的小王爷,欲言又止,终是走了。
  辞官是很不顺利的,因为有太师的一再劝阻。皇上也觉得虞初秋是个人才,不舍得放。可是虞初秋太坚决,终于在十天后,得到了辞呈。
  杨忆海开始在外打点,将家产卖的卖,准备同虞初秋回湘西。
  谁也不知道虞初秋为什么突然辞官,包括一直试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张德生都想不明白。小王爷开始酗酒,醉了就睡在欢馆。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床上的人都不认识。
  家里的大人终于注意到了小王爷的不对盘。王妃禁了小王爷的足,不让他出门。却仍不放心。特别是小王爷每天晚上都蒙着被子哭。王妃在房间外,隔着纱窗,听不清小王爷嘴里念着的是什么,于是更为心疼。
  小王爷的压抑,终于还是爆发了。
  这天,有庙会。
  小厮看小王爷心情不好,提议出去玩。
  小王爷走在街上,周围再怎么吵,都感觉声音进不到自己心里。
  他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没有目的,结果走到了虞初秋家门口。
  一个下人和他的家人,背着上好的红木桌子从府中出来。
  下人说:
  “虞老爷和杨老爷真是好人呀。我做一辈子下人,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人。临走了,还送我们东西。这桌子一看就很贵,可以用好多年呢。”
  小王爷立刻冲过去,抓着人家摇。
  “谁要走?走去哪儿?”
  那人被他摇得厉害,害怕道:
  “这家主人辞了官,要回乡了。这两天就准备走,东西都收拾好了。”
  小王爷撒腿冲到府门前,不停拍门。
  “虞初秋,你开门!虞初秋!虞初秋!开门啊!”
  虞初秋刚好在院子里捡东西。小王爷拍门板的声音很大,院子里扫地,做事的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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