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爱我就要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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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爱我就要趁现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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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

 “是,门主!”众人闻令,全都不再反抗的服从。

 莫心荷却毫不领情的破口大骂:“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会感激
你的,可恶的大骗子!”

 她的叫嚣再度引爆红门门人的燎原怒火,幸好夏侯鹰及时做了一个阻止的手
势,众人才敢怒不敢言,咽下满腔不平的退到一旁守卫着。

 为防再起事端,夏侯鹰示意日月双影把莫心荷和绿儿迅速带离现场。绛月很
机伶的捂住莫心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嘴,以防她再口出恶言。鹰王则自作主
张的尾随而去,夏侯鹰倒也没有阻止它,他本来就有这层意向。

 “清场”完毕,夏侯鹰立刻召来负责红门帮会总部四堂警戒的御林军统领,
问明整个事件的始末。

 听完御林军统领的简报后,悬在夏侯鹰心中的阴影愈加扩大。御林军统领自
责基深的自请处分,“一切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才会让人质有机会逃出”留仙
阁“,又让潜进来营救人质的入侵者顺利逃脱,还让不明身分的野鹰混进红门
的鹰群而未曾发觉,请门主降罪!”

 “请门主降罪!”在场的御林军全都自责万分的随着御林军统领齐步下跪,
无怨无悔的自请处分。

 “全部起来!”夏侯鹰维持贯有的冷峻,语气却十足威严。

 “门主——”

 “你们已经尽力了,何罪之有?与其自请处分,不如亡羊补牢,加强今后的
防备。

 全部起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是!感谢门主不杀之恩,属下们一定会
戴罪立功,不负门主圣恩!“

 夏侯鹰虽然冷漠寡言,不易亲近,但对红门中人却十分重情分,另一方面又
铁面无私。所以红门上下虽然都很怕他,但也都非常敬重他、诚服于他。

 差遣属下全数解散,各自回自己的岗位行事后,夏侯鹰才对被他独留下来的
御林军统领问道:“你确定前来搭救人质的入侵者是从”玄武堂“的秘密通道
潜进来的?”

 “是的,们主!而且依属下判断,此人一定对我们红门十分了解!”御林军
统领肯定的表示。

 夏侯鹰示意他往下说。

 他条理分明的道出自己的立论:“此人一定对红门的警备系统,以及各种关
防、暗号都十分清楚,所以才能迅速的破坏沿途所经的各个监视器,避开各种
机关,又让警备系统不会发出警讯,而顺利的从”留仙合“救走人质。尤其此
人所走的路线,全是一般红门中人不可能知道的秘密通道;足见此人来历一定
不凡,而且一定对红门十分了解。

 属下绝不是在推诿责任,而是——“夏侯鹰右手一挥,示意他别再赘言,”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重新检视警戒系统,加强防备。“

 “是,门主!”

 待御林军统领远走,宁谧幽暗的森林中只剩下他一人。

 夏侯鹰不禁陷入深思:一定是他,武叙扬!三年了……他以为他早在三年前
便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和风谷扯上关系!

 看来事情愈来愈复杂了……

 不经意地,莫心荷那张令他胸口发汤的消颜又占满他的心扉。他乍然想起她
渗出血丝的唇角,一抹莫名的灼热再度烧痛了他,他不禁箭步如飞地潜入地下
秘密捷运系统,尽可能迅速的回到朱雀院的寝宫。

 第四章虽然身为猫头鹰,就不应该在理当清醒,精神奕奕的深夜打盹;但是
莫心荷也犯不着充当闹钟,硬是把窝在树梢打瞌睡的猫头鹰老兄吓醒,害人家
险些睡眼蒙眬的从树上跌落,丢了身为鸟类的脸。

 和险些跌落院里的猫头鹰同受魔音之害的还有日月双影。自从受命于主子,
将莫大小姐送进门主寝宫来之后,他们两人的耳朵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

 不过他们还是尽忠职守,像两尊雕像似的,无动于衷的守在门口,一点也没
把同处一屋檐下,另一个角落的床上那位庆音制造狂,所制造的“公害”放在
心上。

 “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儿,放我走,听到没!?”

 明知道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搭理她,莫心荷还是不死心的拼命制造“公
害”,若不是右脚踝的伤让她动弹不得,她绝对不会光只是坐在床上动口不动
身的。

 发现自己再如何叫嚷,都只是在唱独角戏后,莫心荷决定扩大战事。首当其
冲的便是她触手可及的古董花瓶。

 喝——唧——!感谢她心地太善良,没瞄准他们两个人身上砸。

 “快放我出去,否则我就砸碎屋内所有的古董!”莫心荷恫吓力十足的对守
在门口的两尊“雕像”叫嚣,“快叫你们门主来见我,听到没?”

 战况正炽烈时,夏侯鹰无声无息的从秘道潜出,赫然出现在莫心荷眼前。

 “门主!”日月双影早已习惯主子的神出鬼没,并无任何异样反应,两人都
必恭必敬的向他问候。

 莫心荷的情况可就令人发窘了!虽然她制造大战的目的就是要引他现身没错,
但是他也犯不着选在这个令人尴尬的节骨眼出现啊!瞧瞧她此刻的模样:两眼
布满红色血丝的圆眸,嘴巴张大得足以喝掉整个太平洋的海水,双手像孔武有
力的女泰山似的高举着一只“性命垂危”的古董花瓶。整个画面看起来一点也
没有花样年华的少女应有的娇俏可人,倒是九成像住在河东那只母狮子的近亲。
她也知道以这副模样“迎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实在大为“不妥”,奈何过
度的惊愕夺去了她的灵敏反应,没能及时“补救”。

 “你们先出去。”夏侯鹰像是没看见她那出人意表的“迎接式”看也没看她
一眼,迳自对玄日和绛月下达命令。

 “门主?”日月双影同表志异。

 “下去!”

 玄日和绛月不敢抗命,不大放心的关上门出去,保持全面备战的状态守在门
外。

 倒不是怕莫心荷身怀绝技,而是因为她方才对门主“严重不敬”,且顺利得
逞的殷鉴不远,护主心切的两人才会格外提防。

 莫心荷则趁夏侯鹰转身背对她之际,把握机会,迅速将高举的古董花瓶归位,
拉拉自己的裙摆,把久违的淑女风范祭出来,一派大家闺秀的秀雅坐姿。

 该死!她是要和他谈判的,干嘛还在这儿搔首弄姿,想搞美人计不成?尽管
在心底不断的咒骂自己,她的身体还是听而不闻的继续调整自己的坐姿。

 令她气结的是,辛辛苦苦摆好的淑女POSE,在他转身面向她的瞬间,竟鸣金
收兵,弃她而去;留下来陪她上阵的竟是忘了伪装的真实感情。

 眼见夏侯鹰一言不发的逼近床边,莫心荷不由得背脊一凉,瑟缩了一下。怪
怪!

 她干嘛这么不争气的让自己屈居劣势?理亏的人是他啊!这个想法反转了她
原来的心绪,怒声对他咆哮:“不准过来!大骗子,不准过来,听到没?还有,
把绿儿还我,放我回去!”

 夏侯鹰压根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依然步伐稳健,魄力十足的向她逼进。

 “不准过来!”明知他不会听她的,莫心荷还是不停的吼叫。

 夏侯鹰突然伸出手来,莫心荷心头一震,惊叫道:“你要做什……”

 “你的嘴角受伤了!”他的语气虽然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拿着手绢
为她擦拭嘴角血丝的手,却出乎意料的温柔。

 莫心荷因为他的温柔而忘了反抗,也不再破口大骂,只是瞪大倩眸紧盯住他
不放。

 她应该拒绝他、反抗他的,她的理智一直在她耳畔对她千命万令,可是她的
心却违反了理智,背叛了她。她只是静静地任凭他一次又一次的拭去嘴角的血
红。

 “痛吗?”夏侯鹰问,语调冰冷依旧,眼神却比方才多了一份柔情,不再那
么缺乏温度。

 莫心荷被他看得芳心悸悸,被动的摇摇头,她只觉得他碰触过的地方正在发
汤,但是并不痛,若是他不提醒她,她根本忘了她方才被人踹了一脚的事,更
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破了皮。

 “很抱歉,我的手下失礼了。”夏侯鹰定定的深凝着她。

 莫心荷无力招架,心慌意乱的垂下眼帘,说道:“你不要怪他们,他们只是
护主心切罢了。”她真的不怪对她动粗的玄日,反而很受感动,能让手下如此
忠心耿耿,代表他是一个深得人心的好主子。这么一想,她心头的气消褪许多,
决定和他好好沟通,问明事情的真相。她总觉得他并不坏,虽然她很气他。

 于是莫心荷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绪,毅然决然的抬眼重新面对他,
“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

 她这么单刀直入,夏侯鹰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不过他究竟是红门门主,一
眨眼便重新掌握状况。“因为我恨何培夫!”他倒也干脆。对于她的不知情,
他并不意外——何培夫会掩饰自己的罪行系天经地义的人之常情。

 “为什么?”

 夏侯鹰望着她,并未回答。

 莫心荷急于知道原因,急切的又问:“你既然把我抓来当人质,我就有权利
知道一切!”

 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令夏侯鹰心中产生一股异样的悸动,莫名的、甜甜的,
而且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但是在另一方面,带着酸味的难言怒火也同时侵蚀着地的理智,颠覆地、心
中那座冰山——她那么在乎何少昂?甚至爱屋及乌的对何培夫也如此关切!?

 夏侯鹰下意识的紧握双拳,无名的怒火直冲心口,烧得他痛苦难挨。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如此反常的情绪和心境?

 见他不说话,莫心荷更加心急,“你告诉我吧!”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握住他
的。

 夏侯鹰眉心微蹙,双眼闪电似的扫向双手,不是生气,而是诧异。

 莫心荷却尴尬又窘迫的迅速收回自己胆大妄为的一双小手。老天!她在干什
么呀?

 她忐忑不安的缩成一团,不敢面对他,只愿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好让她
躲起来。

 原以为夏侯鹰会取笑她,但他没有,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她的问题,“何培
夫杀死我的双亲,害我家破人亡,所以我也要杀了他全家……”

 “不可能的,我父亲不会杀人!”莫心荷激动得驳斥。

 父亲!?这词像一把无情冰刃,狠狠的划破他的心口。是这样吗?她和何少
昂已经好到直唤何培夫那贼人为父亲了!

 夏侯鹰恨恨的撂下狠话,“不会?等我抓到何家父子,在他们父子受死前,
我会给他们机会向你坦承自己的深重罪孽!”

 “不准你动我父亲和少昂哥哥一根寒毛,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风谷也不会轻
饶你的!”莫心荷并不想把风谷牵扯进来,只是一时急慌了,没了主意才冲口
而出。

 “正合我意,我早想和风谷算算总帐了,我倒要看看风谷的代理人如何向红
门交待!”她对何培夫父子的极力维护,看进他眼里便不自觉的转化成足以焚
天灭地的怒火。

 “卑鄙!风谷和红门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你休想藉题发挥!”在
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非常顽强的自我,正在声嘶力竭的告诉她,他不是那种
无耻下流的男人!

 然而,维护风谷的强烈动机,让她硬是忽略了内心真正的想法,而毫不留情
的盲目攻击他。

 “井水不犯河水?”她无情的攻击,促使他态度更加冷酷强硬。“风谷包庇
杀死我双亲的凶手在先,藏匿红门的叛徒武叙扬在后,这又该如何解释?”

 “我……”他已经知道武大哥的事了!?一连串出乎意料的冲击,震得莫心
荷无言以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才期期艾艾的挤出一句不成调的问话。“你
……到底……想怎样?”

 “我要血洗风谷!”夏侯鹰再次撂下狠话。

 她是何少昂的未婚妻!这句话像魑魅魍魉似的紧紧纠缠着他,不停地侵蚀他
的理智,助长心火的狂记。

 “呵……哈……哈……”莫心荷突兀的失声怪笑。“不可能的,你办不到的
……哈…

 ‥“夏侯鹰并未被她的态度影响,继续以没有温度的口吻反击:”因为外人
不可能找得到风谷真正的所在;就算找到了,如果没有风谷“真正的主人”允
许,任谁也进不了风谷。所以想血洗风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是吗?“

 “对……”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还显得这么自信!?

 夏侯鹰仿佛会读心术,云淡风轻的道破她的迷惑,“你觉得很奇怪,我既然
知道风谷的入谷规则,为什么还这么自信的扬言血洗风谷?”他压迫感十足的
坐上床缘,欠身逼近蜷缩在角落的她,声音像一簇冰石中的火焰,内敛却危险
至极。“外人是进不了风谷没错,但是要血洗风谷并不一定要进入风谷才办得
到。”

 平常,他很少说这么多话,尤其是对抓来的人质,今夜是二十多年来最大的
特例——是她那双似是会说话的眼眸让他变得多话,或者是其他的因素?他自
己也理不出一个头绪,亦无心正视。

 “什么意思!?”莫心荷被他故弄玄虚的话搅得心头大乱。

 她仓皇失措的反应在在刺激着他骨子里的残忍——你就这么在乎你的未婚夫?
夏侯鹰恨恨的吐露深沉的杀气,“听说你们风谷有一套”点将录“和一套”群
芳谱“:”点将录“专门记载风谷男性成员在外面那个表象世界里的真正身分
:”群芳谱“则是登录女性成员,有没有这回事?。

 “你…‥”莫心荷像遭雷击,万分惊愕。他怎么会知道!?就算在风谷,除
了代理人之外,也鲜少有人知道这个秘密的。莫非这就是执第二势力牛耳的红
门真正的实力!?

 “就……就算你知道……也没用……因为……”

 “因为”点将录“和”群芳谱“一直收藏在风谷最隐密的地方,而且并没有
完整的副册外流是吗?”她的无助泄气让夏侯鹰无处宣泄的无名怒火获得某种
程度的补偿。但很快地,更深沉的刺痛便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将他灭顶;而他
的嘴巴,却执意妄为的继续着具有侵略性的话语,“虽然没有完整的副册外流,
但是却有各个族群的分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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