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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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幸福就好-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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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在乎一个人在乎到这种程度,哪怕你自己即将被憋死,只要看到她微微的蹙眉,你就舍不得动她,哪怕她再怎么惹你生气,你也不会不想要她,哪怕自己再怎么担心她,只要看到了她安全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就会是满满的欣喜和满足,在乎到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还担心她不要。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那栋即将成型的房子,嘴角不自己觉露出了笑意。 
觉察到有人靠近,我迅速收起了手机,抬起眼,就看到身上就披上了一件外衣朝着我走过来的林小墨。 
她温柔的手轻轻拿去了我手中的烟,熄灭了直接扔出好远,“吸烟不好。” 
我转过去面对着她,微微笑了,“行,那我以后就不抽了。” 
她迈出几步,从背后环上了我的腰,把头贴在我背上,轻柔地声音响起,“木非,你愿意娶我吗?” 
“蹭”的一股电流直直地击中了我的脊柱,背不自觉地僵了僵,这话不应该是我先说的吗?好多次在梦里,我都梦到自己跟林小墨求婚成功了。我亲手替她带上了那枚戒指,然后一起筹划着我们的婚礼。 
“你嫁给我好吗?”这句话在无数次面对她的时候我都想说出口,可是已经被拒绝了两次,我有些害怕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一个人的拒绝,仿佛只要她不答应,我沦陷的就是整个人生。 
“墨墨,你觉得这辈子我还会放你去找别的男人吗?”我回抱住了她。 
风吹起了她的头发,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就像她的那句话,让我的内心无法不悸动。 
“木非,在这里,以天为证,我林小墨发自内心的问你,你愿意娶我这个霸道的,邋遢的,懒惰的,贪玩的,放纵的,堕落的,傲娇的,笨的,傻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她的声音在深夜的山林里激dang着,带着风,带着花香,带着鸟语飞向了远方;穿透了衣服,穿透了皮肤,穿透了脂肪层,直接达到了我的心脏。 
“我愿意。一百个愿意。”我审视着她满眼坚定而认真的光芒,声音里泛着太过惊喜和愉悦的激动,直接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停下来。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4)
一个巨大的岩石,表面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光滑,也许鲜少有人问津,底部已经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苔,临溪而立,像是这条不知名的小溪的守护神,我们俩坐在上面,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木非,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这种颓废样的。”似是怕我误会了什么,她抢先给自己辩论着。 
“我知道。”我用三个字,给了她丰富的消息。其实,既然我决定了非她不娶,那么就算她真是这不成器的模样,我也不会嫌弃。 
她好奇地窜起身子,“你这么会知道的,我演的这么好。” 
“你是演得挺好的,所以,我也被你骗了好久,直到后来我每天进家门的时候总是会闻到菜香味,虽然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就想到了你可能是在练习着做饭,后来,吃到了你的西红柿肉末面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接着,你去酒吧里放纵,当时我是挺生气的,尤其是你那句不怕死的‘检验一下我跟其它男人练就的技术’,我更是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可是后来回来取车钥匙的时候听到了你的自言自语,我就已经明白了一切。”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给她解释了一遍。 
不得不说,她这演技是挺好的,几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虽然一开始是被吓住了,但是,聪明的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呢? 
她要演,我就陪着她一起。 
“原来你这么早就怀疑了却一点破绽都不漏出来,我白费精力了。”她脸上表情的转换,就好像前一秒主持人宣布“获得本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是林小墨”,可是接下来却宣布是他把名字念错了一样,失望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我紧紧抱住了她,戳了戳她气鼓鼓的笑脸,“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还能出什么花招。” 
她嘟嘟嘴,用小手不停地在我胸前画圈圈,“木非,我这样变着法子折腾你,你就不生气吗?” 
我刮了刮她的鼻梁,“我要谢谢你,肯花这么长的时候和功夫来考验我,其实无论是聪明的你还是愚笨的你,不管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只要你是林小墨,那么我就会爱你。” 
这样的话语,也许听上去有些做作,但就是我心底的真话。 
她靠在我身上,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睡着了,脱了外衣想给她披上时,她却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石水芙和徐凝菲她们是怎么想的,她们都说女人要结婚的话,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的,而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爱着的,你看,石水芙嫁的不是她最爱的苏辰启,而徐凝菲,嫁的人也不是你。可是她们都很幸福。可是你,我是真的已经爱到了骨子里,这辈子如果连你都不能嫁得话,那么我就终身不嫁了。但是只要跟你结了婚,那就要是一辈子的,我不要离婚,不要背叛,我要让我们的爱情没有一丝杂质地直到地老天荒。” 
我将衣服盖在她身上,围紧了,“未来虽然太多变数,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会用尽这一生来维护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墨墨,你知道吗,跟你求了那么多次婚你才答应,我等得花都谢了。” 
她下巴枕着我的大腿,抬起眼来望着我,“哪有很多次啊,就三次好不好?” 
“除了我们毕业后在遇到的这段时间里我跟你的三次求婚,其实我用了四年的时间来给你这句话,”我俯视着她晶亮的眸子,那里,在月光下如水。 
她摇着头,表示不解。 
“你还记得大学时每年你都会收到的陌生人的神秘大礼吗?”我引导着她回忆。 
她兴奋起来,“我就怀疑是你,我记得第一年的时候你送我的是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第二年的是……” 
“是一幢房子的模型,第三年的是我送你的一张CD,里面录着我为你弹奏的一首曲子《很爱很爱你》,第四年的时候,是一副绣着你模样的十字绣,对吗?”那些礼物,每一份都是我精心准备的,即便已经隔了多年,我依旧记得清晰。 
她点点头,“每一样我都好喜欢,搬来你这里的时候我还把他们搬过来了,可是没地方放,它们只能压箱底了。” 
说道这里,她有些歉意。 
“没事,很快,你就有地方来放他们了。”我对着她笑了笑。 
她一脸问号,不过,我却没打算给她答案,有些事情,还是作为惊喜出现比较有价值,“现在猜一猜我为什么要送你这些礼物。”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5)—弄湿了
她用食指指着嘴唇,“你送我台灯,该不会是要我保护好视力不要近视吧!而送我的那个模型,就是我理想中的爱的小屋,至于那首曲子,应该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吧!你以前不在你日记里说过,要给我更高的天空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这很符合你的心境,最后那那幅十字绣,应该就是告诉我你心里还有我的吧!” 
她头头是道地不无道理地分析着,只是这更深层的意思她还是没有领悟到。 
“墨墨,你现在从这些东西的名字了分别选择一个出来,连成一句话。”我对着她挑眉。 
她眼珠滴溜溜地转起来,“灯,家,歌,画。”她蹙眉,感觉好像讲不通,于是重新试了一次。 
“灯,家,曲,画,也不对。” 
她挠挠脑袋,再次尝试起来,“灯,家,曲,我。” 
咦,怎么还是怪怪的,她看了看我,又继续想她的去了,可是绕了半天还是没个结果,终于耐不住性子朝着我发问,“木非,到底是什么啊?” 
“第二件礼物除了可以用‘家’来表示外,还可以用什么啊?”我拍拍她的头。 
“除了用家还可以用什么?屋,灯屋曲我,还是不对啊!”她圆圆的眼睛满是求知欲地再次望着我。 
“你尝试着从我的角度考虑,你看,那幅十字绣,你称呼你自己为我,那我的称呼便是你,第二件礼物你用屋也行,用窝也行,然后取谐音,你试一下。” 
“灯窝曲你,等我娶你!”她惊嚷起来,兴致一高涨,直接蹦跳起来,忘记了这是个岩石,而且表面光滑得很,脚下一滑,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坐到小溪里去了,溅起好高的浪花。 
看着她十分沮丧地满身湿漉漉地坐在溪中一动也不动,因为刚睡醒,她一头自然卷就这样散披在头上,发尖不住地往下掉着水,被打湿得衣服黏在身上,完美地勾勒出她的好身材,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一片纯洁,长长地睫毛上站着水滴,灵动而可爱。 
我朝着她伸出手,她难为情地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我。 
我拉她起来,本想直接将她拥入怀里给她暖暖,可是她却及时地用手抵在我胸膛上,推开了我和她的距离。 
“我现在浑身湿漉漉的,把你弄湿就不好了。”她拍拍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提醒我。 
我心底了划过一股暖流,“其实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浑身湿透了,我也有责任,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啊!” 
她笑笑,“这种事情何必计较,只是现在怎么办,这套衣服湿了,我也没带其它的衣服来。” 
我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她朝着我靠近了几步,做出防御姿态。 
我把耳朵凑向她,“来,叫声老公给我听听我就给你干衣服穿。” 
她不屑地把头扭向一边,“你这是趁火打劫,再说了,就算你喜欢裸奔我也不屑于穿你们男人的衣服,大不了我就自己把衣服晤干。” 
裸奔?男人的衣服?我终于明白过来她想的是什么了,她自以为是我要脱自己的衣服给她,如果只有我们两个那还可以考虑一下,现在人这么多,我怎么会舍得让其他女人觊觎我的好身材呢! 
“墨墨,我不开玩笑,我真的有女生的衣服给你穿,但是你先喊声老公来听听。”我就想听这个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滋味,只是现在看起来,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哄骗小绵羊入狼口的坏狼。 
“你真有?”还不相信人了。 
我点点头。 
她贼笑一个,往帐篷方向走去。 
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那套衣服是在我的背包里,可是—— 
我也不跟上去,反正我保证她一定会返回来的,而且,很快。 
只是,她走路的姿势,古怪得很,一下子变淑女了很多。 
我吹着口哨,看到她折回来的影子后吹得更响了。 
“木非,我忘记了,你的包在石水芙他们的那个帐篷里,我不方便就去,你可不可以……” 
看着她脸刷刷刷变红的样子,我心情大好,“怎么了,现在知道你老公的重要性了,快点,喊我一声我就去给你拿。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6)—受伤
她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怔忡了半天,终于从口中吐出了那两个字,“老公。”虽然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但是却在我的心里造成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一股电流钻进我的四肢百骸,震得我头皮都是麻的。 
“声音太小了,再大点声。”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心底里一阵委屈,抬起那张泫然欲泣的笑脸望着我,气鼓鼓地说了一句,“你欺负人。”然后转过身,蹲下来,抱着双臂当真哭了起来。 
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我知道她会有害羞和不愿,毕竟她不是那种奔放的女人,可是至于吓哭,我倒是当真没有想到。 
“好好好,墨墨,不哭了啊,不哭了,我道歉,你不喜欢叫就不要叫了,别哭了好吗?”我赶紧奔到她身边,各种安慰起来。 
“哇……”她更加夸张地大声哭了起来,一边毫无形象地哭着一边还跟我申诉着:“今天听了你那么用心准备的礼物,我是挺开心的,也想好好感谢你一番的,可是,我竟然狼狈地跌下了水里,还弄伤了自己,弄湿了衣服,你还逼着我那么肉麻地叫你。” 
“你受伤了?伤在哪里,我看看。”我顺势就往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我就说嘛,她走路的姿势竟然那么奇怪,原来如此。 
“你别摸了。”她抓住我的两只手,小脸开始慢慢转红,“我刚刚跌下去的时候,恰好坐在了一个凸出的石头上,所以……” 
看着她红得像西红柿一般的脸,我邪魅地靠近她,“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她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忙推辞,“不用了,不用了……” 
有风吹过,她一个激灵,全身瑟瑟抖起来,嘴里发出了“嘶”的吸气声,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还穿着湿衣服的事。 
走到石水芙他们的帐篷处,帐篷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看样子,这战斗力还真够持久的。 
“林惊羽,告诉你女人穿好衣服或者是藏好了,我要进来拿包。”我对着入口处喊叫。 
里面没应答,不过很快,就有一个黑色的东西破门而出,在空中舞出一条抛物线之后就稳稳地落入了我的手中。 
我接住包,带着林小墨走进了我们的帐篷。从里面翻出来了一条粉红色的长袖连衣裙递到她面前,这还是那次我陪她逛街一起买的,结果却被她压箱底了。幸好检查行李的时候我想得周全,现在才让它派上了用场,得意抛头露面一下下。 
她摊开一看,包裹在里面的内衣内裤就漏出来,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再次涨红,眼疾手快地就把东西藏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你怎么连这些都备好了?” 
“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当然知道你的脾气了。”我才不会告诉她,每天我们俩睡一起时,虽然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但是,她的内衣的带子总是会不经意间就漏了出来,每个晚上的颜色都不相同,所以,我自然了解她每天的换衣习惯了。 
随着她眼神的示意,我故作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帐篷,却掐算好了时间再次返回进去,她恰好正背对着我穿内裤,果然,大腿以上的地方已经青青紫紫了一大块。 
大概是有凉风侵入,她转过声一看,见到我,想尖叫出声,可是行动却快思想一步迅速捂住了嘴。一个劲地对着我使眼色,让我出去。 
我却厚脸皮地把这理解成为了她给我抛得媚眼,不理会她的抗拒,直接从包里拿出云南白药喷雾剂,抓住她的双手双腿,让她趴倒在我腿上,给她上起药来,她挣扎得厉害,如此暴露的面对我,她还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不适应。 
“墨墨,以后我们俩还有在一起生活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会有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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