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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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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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个白面小男人总说她没料可看。

    龙誉又关上了门,白雎摇头浅笑,玩笑道,“那我帮你把着门也不让别人偷看好不好?”

    “不用不用,只要你不偷看就行了,你去洗你吧!”房里龙誉倒是爽。

    白雎轻笑出声,回了自己房间,他确也要好好沐浴一番。

    白雎沐浴好并且换上一身干净衣衫后便站龙誉门外等她,龙誉并未让他就等,很便拉开了房门,白雎看到龙誉一瞬间,有些怔住了。

    眉如柳,不妆而娇,眼似穹,不点而幽,小巧鼻子因为刚刚沐浴过缘故透着淡淡粉色,小嘴如精雕细琢过一般娇艳欲滴,细腻皮肤不是闺阁女子白皙,而是带着些微微麦色,因着方才洗头了缘故,此刻及腰乌发正散肩头,银珠耳坠,浅绿裙裳,外罩一件绣莲纹薄绸衣,这是白雎第一次见到龙誉作中原女儿打扮,与身穿苗衣时灵韵想比,倒有别有一番貌美风情,一时竟看得移不开眼,可这样一幅如画美卷龙誉一张口时就毁了。

    “这什么衣裳,难穿得我都想撕了,小哥哥你看,我穿了半天现连腰带都还没有缠上!”龙誉半鼓着腮帮子将一段颜色稍深一些绿色腰带往白雎面前一甩,很是恼怒道,说完之后才定定看着白雎,看着看着就贼兮兮地挑眉笑了,“小哥哥,越长越俊哪,告诉我,迷倒过多少阿妹了?”

    沐浴后白雎,白玉冠,玉发簪,长发高绾,着一件白色绸子长衫,衣襟与袖口处以银线绣竹纹,呈暗花感,脚踏一双黑底镶银边长靴,腰间系一衮银边腰带,再坠一质地温润色泽通透圆形白玉佩,也因着堪堪沐浴完缘故,衣襟盘扣并未扣到顶,使得脖颈前衣襟微微敞着,露出脖颈下白皙肌肤与性感锁骨,与穿着苗衣他,真真是天壤之别。

    “小哥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白,像女人一样。”龙誉看到白雎白皙脖颈时,有些瞠目结舌,立刻嫌弃道,“从前你苗疆时候,也没发现你这么白啊。”

    “什么叫‘也变得’?阿誉还认识谁也是很白么?”白雎温柔笑着,拿过了龙誉不雅地晃手中腰带,将她往她房里推,听似无奈却极为宠溺道,“来,进屋里来,我帮你系腰带,怎么还是那么笨手笨脚,连个腰带都不会系。”

    “是这种中原衣裳太麻烦,不是我不会。”龙誉一点不觉羞,反倒自豪得可以,“反正以后我也不会穿这种中原衣裳,会与不会,没什么两样,那我还要会来干什么,小哥哥,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我们阿誉说话,好坏都是对。”白雎浅笑着替龙誉缠好了腰带,忽然爱怜道,“阿誉长成美丽大姑娘了,倒是瘦了,怎么了?过得不好吗?”

    “别说了别说了,没死就算是好了。”龙誉像挥走晦气一般摆摆手,又想到了烛渊,她是没被他似乎变着法子试炼折磨死就算是好了,虽然他也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小命。

    龙誉觉得,这些日子她想到那个白面小男人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明明和他没有半分关系话或者事情,她也总是会想到他,甚至有时候连小哥哥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听到。

    这就是喜欢吧?嗯,一定是喜欢!

    龙誉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烛渊那张没有多少表情黑脸,想到他身上山泉味道,想到沉睡时安静模样以及他冰凉胸膛。

    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白面小男人,现又是做什么呢?

    有没有也想到她呢?

    “阿誉。”白雎看着又兀自出神龙誉,心猛地揪疼,叫了她一声没有反应,不禁握住了她手,再唤了一声,“阿誉!”

    这已经是她这七日里第十次失神了,他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竟连他几次唤她她都听不到,只知她心中所想,定和小妹密信中所说之人有关。

    “小哥哥你叫我?”龙誉被白雎握住手才回过神,只是一回神瞬间便下意识地将手从白雎手中抽出。

    “饿了吧,走,带你去吃些好吃。”白雎手心空落落,心也有种空落落感觉。

    他阿誉,已经变了。

    不,他怎么能让她变呢?

    他想要她一直做他阿誉。

    ------题外话------

    大叔今天学校要值日,要三陪学生,陪吃陪看陪睡,一天不得回家,晚上也要学校过夜,字是凌晨时候加班加点码,累得虚了,3点睡6点起,桑心~阿门,所以吐槽一下~

 118、戴这个东西,能养人的对不对?

    

    各式楼阁鳞次栉比,飞椽相勾,棱角嶙峋,层叠上升,雕檐繁复,有似展翅欲飞鹰鸟,有似威震山林猛兽,形象逼真,栩栩如生,楼外廊弯梯迂,颇像中原舞女曳地水袖撩拨时感觉。一条清泠河水自城中蜿蜒而过,大理石铺陈十二孔芙蓉桥如长虹偃月般倒映水面,河岸两旁仍是垂柳燕燕,酒幌临风,店肆熙攘,廊坊遍开,行人络绎不绝,脚步闲散,谈笑风声。才子翩翩,佳人依依,小贩吆喝,货郎担货,商货琳琅,很是一派非凡热闹。

    这就是扬州?小哥哥曾经多次提到过扬州?真是与临渊城还有益州城很不一样。

    龙誉走白雎身边,因为进城时她只是微微掀开车帘寥寥看了几眼街景,未曾注意细看过什么,此刻慢慢踱步于街市中,正四处张望着,既奇又有些排斥。

    “阿誉,给。”正当龙誉侧头看着路边小摊时,面前突然多出了一样她从未见过东西,六个小球似玩意儿,外面包裹着一层红色东西,由一根细木棒子串着,此刻细木棒子底部正由小哥哥拿着,将这一串奇怪东西递到了她面前。

    龙誉盯着面前东西,眨了一下眼睛,而后抬眸,看着白雎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秀眉微挑,“嗯——糖,葫芦?”

    “阿誉真是好记性,还记得我说过话。”白雎温柔地笑着看龙誉终于算是笑逐颜开地接过了他手中糖葫芦。

    她并不喜欢扬州,他看得出,可他想看到她明媚阳光笑脸,想看她弯得如同月牙般眉眼。

    “哈!我当然记得,还记得当时你把我馋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后来你只带回了甜糕没有带回这糖葫芦!”龙誉笑着咬了一整颗裹糖山楂,一碰到舌尖立刻笑得眯眼弯弯,“好甜!小哥哥果然没骗我。”

    龙誉笑着说着,心急地一口就咬碎了裹山楂上糖衣,眉心立刻蹙起,深吸了一口气,“也好酸。”

    “那一次也不知怎,我走遍了整个临渊城就是没寻着卖糖葫芦,所以只给你带了甜糕。”白雎柔笑着解释,“可是甜糕你不也一样吃很香吗,当时可没听见你抱怨来着。”

    “当时忘了,现补骂。”龙誉笑着又咬了一颗糖山楂,“这个比甜糕好吃。”

    龙誉说着,不自觉地又兀自补了一句,“那个白面小男人似乎很喜欢甜味东西,想必这个他也会喜欢。”

    龙誉自言自语声音虽小,白雎还是听得清楚,眼里笑容有一丝寒光闪过,垂身侧手微微一抖,忍不住问道:“阿誉,你说什么?”

    “嗯?”龙誉这才发觉她竟把心里突然间出现想法给脱口而出了,便将手中糖葫芦举了起来,笑道,“我说这个糖葫芦好吃,想着回去时候带些回去。”

    “阿誉觉得好吃就行,喜欢吃话就这儿吃个够不好吗?”白雎忍着心底刺痛,让自己笑得没有任何异样,不想顾及什么中原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抬手便握住了龙誉另一只手,温柔道,“饿坏了没有?糖葫芦可填不饱肚子,我带你去吃些好吃。”

    “嗯。”龙誉再一次咬了一颗糖葫芦果子,笑着点了点头,毫不意这中原街市上被白雎牵着手,也并不觉得被白雎牵着手有何不妥,以前苗疆,莫说牵手,就是睡觉她都和她小哥哥同一张床上睡过,况且她一向都觉得中原礼教礼数太多,不就是牵个手,还要讲什么授受不亲,这是他们对情爱一事向来开放苗疆人所无法理解。

    故,白雎牵起龙誉手时,引来众多人侧目,有惊诧,有鄙夷,有哀叹,有艳羡。

    惊诧这样明目张胆传递彼此情意,鄙夷这样光天化日不懂礼教,哀叹如今世风日下,女子艳羡是竟有女子能得这样一个俊逸得近乎完美公子宠溺与呵护,男子艳羡是竟有男子得如此貌美姑娘大胆回应。

    龙誉自然不知道这些注目着他们眼睛深处想法,故浑然不意,白雎则是将她手握得紧一分,不去意周遭眼光,依旧对龙誉温柔浅笑点说着他们路上见到事物,却不知他这样笑颜迷住了多少姑娘心,又令多少姑娘为他而驻足,为他而将心陷落。

    只是那些期待他一个转身一个回眸姑娘不知晓,他眼里,唯有他所执手之人,再也融不进其他人。

    然而,白雎没有回头,龙誉却回头了,继而凑近他笑得贼兮兮,“小哥哥,好多姑娘看你呢,都很漂亮呢,小哥哥要不要也回头看看?”

    龙誉说完,才发觉有些不妥,想要将自己手从白雎手心里抽出,“险些忘了,咱们这样,只怕会引人误会,要是害得小哥哥娶不到媳妇就坏大事了。”

    然而白雎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是将龙誉手握得紧紧,丝毫不给她抽出手机会,并未回头,只是牵着龙誉手继续往前,眼神很是黯淡,嘴角笑意消失,话语却依旧温柔,“不用管任何人,阿誉不用瞎操这种心。”

    而那些一直等待着白雎一记回头姑娘们看到始终是白雎背影,以及龙誉靠近他,两人手握得紧画面,一地芳心碎。

    “不操心?”龙誉忽然又笑得一脸贼兮兮,一边走一边将脑袋歪到了白雎面前,微微挑眉,“难道说,小哥哥心里有喜欢姑娘了?”

    白雎双颊蓦地泛红,龙誉则毫无女子形象地哈哈笑了几声,不管白雎将她手握得有多紧,还是用力一把抽出了自己手,很换成了一本正经模样,“虽然我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可要是让小哥哥喜欢姑娘看到就不好了。”

    不会有哪个女人喜欢看到自己意男子和另一名女子亲近,同样,如果换做是她,她也绝不会想看到那个白面小男人和别女人亲近。

    白雎微微张嘴,想要否定龙誉所说话,可他却又开不了口,因为他心里确有喜欢姑娘,只不过不是别姑娘,而是远天边近眼前,只是这个傻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而已,而他,还不敢向她说出自己情意,只好暂时作罢。

    “先不说这个了,酒楼到了。”白雎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他无法回答话题,只见他要带她前往目地已眼前,不禁将话题撇开,想要再一次牵起龙誉手,终是没有提起勇气,只是轻轻抚了抚龙誉长发,领着她走进了一派雅致品味阁。

    白雎将扬州特色小菜都点了一份,上菜时将菜品向龙誉一一细细解释着,菜名,做法以及这道菜名字由来,听得上菜店小二瞠目结舌,不禁夸赞这位爷知道得可真多,他这一个品味阁做了几年店小二都没他了解得清楚,白雎笑而不语,龙誉则自豪高调地替白雎接受了店小二夸赞,道,那是,她还从没有见过她小哥哥不知道事情。

    店小二笑着说小夫人好福气,有这么个什么都知道又体贴丈夫,没成想他马屁竟然拍错了,看着龙誉突然拉下脸色才懊悔自己说错了话害得只看要到嘴赏银要飞了,白雎则是笑得温和,赏了店小二一小块碎银,店小二笑得点头哈腰,道是要是有吩咐管传唤他,他就门外候着,白雎说不必候着了,店小二揣着银子万分高兴地带上门退下了。

    “什么店小二,有没有点眼力劲儿!?”龙誉很是不悦,将手边满满一杯酒喝光了,抱怨道,“亏小哥哥你还给他赏银。”

    “阿誉就这么不喜欢给我当娘子吗?”龙誉反应让白雎心中很是难受,有些苦涩地笑看着龙誉。

    “什么娘子!?”龙誉吃惊,不解,拧眉,“小哥哥是小哥哥,是我爱兄长,亲人,况且小哥哥已经有喜欢人了,我怎么可能给小哥哥当娘子!?”

    龙誉显然对白雎说出“娘子”二字深为吃惊,竟激动得站起了身,白雎则是浅浅柔笑,“我不过是玩笑着说说,阿誉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坐下吃饭吧,吃完我带你去看好玩。”

    她心里,他仅仅只是兄长,是亲人而已吗?

    可是他想要,不是做她兄长,亦不是做她亲人,而是,做她爱人。

    “小哥哥,这种玩笑不好玩。”龙誉盯着白雎嘴角笑意,确信他确实是开玩笑之后,才猛地坐下身,心里吁了一口大气。

    方才小哥哥所说话依旧说话时神情语气,真让她以为他说是他心底想法,她不能相信,抑或说是不敢相信,小哥哥一直待她如亲妹妹一般,对她又怎么会有除了兄妹以外情感,不可能,绝不可能。

    果然,仅是一个玩笑,也幸好,只是一个玩笑,否则,她无法接受。

    “好好好,我错了,小哥哥错了,不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吃饭吧,不然饭菜要凉了。”白雎夹了一块鱼肉,细心地挑出鱼刺后放到龙誉碗里,含笑如常,“来,吃一块鱼,鱼刺我挑出来了,不会卡着喉咙。”

    龙誉看着白雎小心挑鱼刺动作,觉得又看到了以前还苗疆小哥哥,满心感动地夹起碗里鱼肉放到了嘴里,将嘴巴塞得满满,一边吃一边说道:“小哥哥你不知道,你不这两年,我吃鱼老被鱼刺卡到喉咙,所以每每一到吃鱼时候,我就万分万分地想念你。”

    “那意思就是说,不吃鱼时候都不想到我了?”白雎又夹起一块皮肉炸得金黄鸡肉放到龙誉碗里一边玩笑道。

    “小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找你找得要疯了。”她岂止是吃鱼时候想到他呢,孤单时候,寂寞时候,迷惘时候,困惑时候,她都异常地想他,“只有小哥哥肯听我天上地下地胡吹,只有小哥哥能懂我理解我,遇到无法解问题,也只有小哥哥会救我。”

    龙誉啃着鸡肉,眼神忽然变得伤感,白雎放下筷子,坐到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秀发,温柔爱怜道:“吃饭时就不要想些不开心事情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且本就不是你错,不必一直自责,若有人暗处盯上了你,那就是你防不胜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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