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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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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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渊静静听着龙誉“分析”,慢慢笑了,“阿妹不要把刨我坟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我还没死呢,要死话少也要等十年以后。”

    “这只是先计划好啊,省得阿哥不放心娶我,也省得阿哥出去勾引其他小姑娘。”说到此,龙誉眼神变得凶煞,瞪着烛渊,“不过我劝阿哥还是不要勾引小姑娘好,太小不适合阿哥,然后就只有或成家了或守寡,也不适合阿哥,所以看来看去,也只有我适合阿哥了,所以阿哥不想娶我也必须娶我。”

    “看来我不想买阿妹洞房账都是不行了。”烛渊浅笑,“不过阿妹放心,我还没有老牛吃嫩草习惯,而太老草吧,吃着也噎喉,像阿妹这种将老未老正合适,也正如阿妹所说,除了阿妹,我是别无选择了。”

    龙誉得意地点点头,“当然,娶到我这种贤惠能干媳妇,是阿哥修来福气。”

    “果然是贤惠能干,除了人矮些,脾气暴躁些,皮肤黑些,总是喜欢咬人,缝件衣服不知要缝缝拆拆几回,针脚还歪歪扭扭,就连梳个头发都乱糟糟等等,倒也真是贤惠能干。”烛渊笑意浓浓,抬手抚上了龙誉插额前发盘上小银梳。

    龙誉听着烛渊话,愈听脸色愈黑,正要骂他时,忽然烛渊就碰上了她头上小银梳,吓得她连忙捂着自己盘额前发辫往后跳开一步,可还是晚了,烛渊将那把小银梳拿手里,她好不容易编好盘好头发就这么散乱开了。

    “你——!”龙誉陡然怒了,胸口大幅度起伏地看着烛渊,本是要骂他,终只是狠狠咬住了自己下唇,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往她“秘密”小屋走去了,第一次进屋后没有将门关上,就这么走进屋后坐到了一堆凌乱之中,对着面前桌上杂乱一切愣愣发呆。

    她虽然脸皮厚惯了,可这么巴巴地叫自己乎人娶自己也到达了她脸皮厚程度,他没有明确表态要娶她,说不失望是假,即便她知道他心中想法,她一直琢磨不透他心思,就像她不明白方才他为何要取下她头上银梳一般,这是她编了许久盘了许久才勉强盘好头发,只为今日嫁给他,她知道他总是喜欢拿她玩笑,可她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反而觉得有些委屈。

    龙誉突然有种一厢情愿感觉,于是伏到了杂乱桌面上。

    这是烛渊第一次走进龙誉这间小屋,小屋简单得只有一张陈旧木桌和一张木凳,只是桌上堆满了花花绿绿碎布,桌脚旁也散落满细碎布头、长短不一线头和大小不一棉花团,里处屋角堆放着几只竹筐,竹筐上堆放着一张订好薄被,被面布料显然是他们从山市买回来藏青棉布,被面上还黏着些许白色棉花,使得原本简单小屋因着这散乱布条布片而显得杂乱,而龙誉就坐这对杂乱之中,桌上有一只缝了大半枕套,她脚边还有一只翻倒竹筐,竹筐里棉花倒地上遮住了她半只脚,应是方才被她一脚踹翻。

    豆油灯因漏进半掩窗户夜风猛地一晃,烛渊眸光因此微微变得暗沉,将桌上杂乱东西往里边推了推,露出一个空处,将灯盏放到了桌面上,而后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严。

    烛渊将窗户关严那一刹那,灯苗又晃了晃,使得烛渊眸光也颤了颤。

    说不惊讶是假,他终于明白这一个月来她愈来愈青灰眼眶是因为什么,因为她没有一双如寻常女子一般会织布缝衣双手,她只有一双习惯了养蛊玩毒手,就像他一双杀惯了人双手拿起榔头镰刀一般,其中艰难与不适应可想而知,他明白了那日她见过朵西后拿手里包袱里装是什么,就是如今他身上所穿之衣所用棉布,他亦明白了她为何不让他踏入这间小屋半步,因为还未离开圣山时,她早就想要这么一天,她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她真是……如她曾经说过,将他好好疼着护着,以致所有该做要做事都揽到了她自己肩上,从不将哀愁传给他,从来展现他面前都是欢乐气息以及如花笑靥。

    龙誉本想将进到屋中烛渊撵出去,可她不想抬头,便这么趴桌上,反正衣裳他都穿身上了,已经没什么不能让他看了,她夜夜贪黑这一个月,双手指尖被针扎得第二日还生生疼,只是为了能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这个王八羔子不仅不惊不喜,甚至还她花了整整一个月心血来准备这一天逗弄她,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就龙誉心中愤愤不得纾解想咬人时,一双冰凉大手抚上她脑袋,将她毛糙糙散乱乱发辫慢慢解开,而后她感觉有梳子她发间一下一下梳过,不是她小银梳梳头上感觉,惊得她立刻抬起了头!

    离开圣山时她并未记得带梳子,安平这一个月她都是用双手顺头发,再用小银梳挠几下,再胡乱编一根辫子了事,他怎么可能有梳子!?

    然,龙誉抬起头时惊讶了,因为她面前还摆着一面比两个巴掌并一起还大些圆形铜镜,她能清楚地看到昏黄镜面上自己脸以及站她身后烛渊,她小银梳就摆铜镜前,使得她一时间怔愣得说不出话来。

    她连梳子都没记得带,别说铜镜,那这梳子和铜镜——?

    “阿妹头发盘得又乱又歪,没有梳子和铜镜,阿妹长发是永远梳不齐整。”烛渊动作轻柔地为龙誉梳着及腰墨发,一下一下,饱含他对她所有疼爱,他永远都会记得,有一个易暴易怒阿妹为他盘起长发,虽然盘得乱且毛糙,却表现了她非他不嫁心,“阿妹,我是开心,我今夜并没有逗弄阿妹心,只是想帮阿妹把头发梳好而已。”

    木梳和铜镜是那日山市,他卖了獐子后特意买,这一个月来,每每看到她只是简单地用十指顺头发,甚至有时顺不通因睡觉而打结发尾便用力往下扯脱一小缕长发时,他都会想到给她削一把木梳,他也确曾晚间她进了小屋之后削过几把梳子,可不是梳齿削得离得太开就是削得太丑,连他自己都看不下眼,便果断全扔了,想着陪她去她一直嚷嚷着要去山市时定要为她买一把木梳,还有一面铜镜,即便摆卖木梳铜镜妇人和周遭人看他眼神有些怪异。

    可那日她兀自生闷气,他便不知如何把这木梳和铜镜拿出手,他本想着和那样东西一齐交给她,没想到她今夜给了他震惊和欢喜,也给了他时机将这有些难拿出手玩意儿给她。

    龙誉看着铜镜中烛渊温柔眉眼和垂落胸前白色长发,还有些愣愣回不过神,只听烛渊又柔声道:“我虽没见过女子盘发,可还是知道女子盘发要发辫上抹上茶油,这样才能盘得稳实,阿妹这么胡乱绕,是撑不了多久。”

    龙誉眨了眨眼,眸中很没了怒意与委屈,透过铜镜盯着烛渊,“阿哥,换这木梳和铜镜,花了多少个铜子?”

    “哎,阿妹真是不解风情,这么情意绵绵时刻居然关系我花掉铜子,真是太煞情调了。”烛渊轻叹一声,笑道,“花了十个铜子。”

    龙誉顿时肉疼,“阿哥,我心都滴血了,还有,不能藏私。”

    自那日去山市后龙誉就知道了铜子重要性,她十一个铜子买了三筐秧苗,他十个铜子才买了一面铜镜和一把木梳,如何能让她不肉疼。

    “阿妹,话题偏远了,扭回来,明日再说铜子问题。”烛渊龙誉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怎么,阿妹不生我气了?”

    “嘻嘻,不气了。”龙誉扭过身,面对烛渊坐着,将头顶顶烛渊肚子上蹭了蹭,带动着烛渊衣摆下银铃铛轻轻作响,很是好听,龙誉又搂住烛渊腰,笑眯眯地仰头看他,“好久没有听到阿哥身上铃铛声了。”

    “阿妹别乱动,你再这么乱蹭,你头发就像个鸡窝了,今夜还要不要拜堂了?”烛渊揪了揪龙誉耳朵,有些无奈。

    龙誉高兴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搂着烛渊脖子蹦跳,“阿哥是说要娶我吗娶我吗!?那我要听阿哥亲口说娶我!”

    烛渊抚抚龙誉脑袋,眸光温柔,声音和絮如和风,浅笑,字字句句道:“阿妹,龙誉,我,烛渊,娶你,此生只认你是我妻。”

    龙誉定定看着烛渊,认真将他说每一个字印刻心底,忽而把他脖子搂得紧紧,踮脚将脸埋进了他颈窝,一边蹭一边嚷嚷道:“那我要阿哥帮我编发盘发!你不会我也要你编要你盘!”

    “好。”烛渊笑着轻轻点头。

    龙誉将因幸福而无声溢出眼眶眼泪烛渊衣衫上蹭干净,才又背对着烛渊凳子上坐好。

    ------题外话------

    双11,姑娘们抢购了没?另,大叔本想多码些,奈何一来到办公室就被同事叫改试卷,感伤。

 163、阿哥,我们去榻上打架吧?

    

    龙誉看着镜中烛渊动作生硬地将她头发分成三股,脸上洋溢满是开心与满足,将手肘抵到了桌面上,双手托着腮,开口碎碎念道:“阿哥,你看我多为你省事,接亲啊彩礼啊什么都没要你准备,甚至连衣都帮你一针一线缝好,阿哥你不懂,这银针比刀剑还难掌控,我这手指不知道被穿破多少个小洞了,真心挑战了我极限。”

    龙誉一边说,一边用猩红点点十指指尖轻点着自己脸颊,“这些我无所谓能省就省了,只要不把拜堂这一步省了就行,我可不想嫁给阿哥连拜堂都没有,阿哥你说是吧?”

    烛渊和龙誉长发对抗失败,重梳好,重编,微凉语气含着一抹浅笑,又似含着一抹叹息,“就算阿妹不想省,我也给不起阿妹什么接亲和彩礼,我如今是连两根红烛都拿不出。”

    不是他不想给她一个此生难忘婚礼,只是他如今做不到而已,所以,“阿妹,除了我会我死之前一直陪你身边以外,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阿哥,这就已经够了。”龙誉抬手,向后握住了烛渊正抓住她头发双手,绕过她脖子,将他双手手心拢到了她唇上,轻轻吐着气,“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哥就够了。”

    即使没有红烛高照,没有彩礼欢笑没有高朋满座,没有高堂祝福,甚至连顶上银冠都没有,即便什么都没有,只要有他,她便愿意。

    因着龙誉这么一拉烛渊双手,烛渊拿手里她长发便又披散她肩上,感受着她轻吐他手心温暖气息,烛渊眉目温柔,“阿妹情话让我听着挺舒服。”

    语毕,龙誉将他手塞到了嘴里,咬住,又变得恶声道:“想让我多说几次给你听,没门!也该换阿哥给我说几句听听了!”

    “呵呵,阿妹不怕我说出来会让阿妹鸡皮疙瘩抖一地,或者一天一夜吃不下饭么?所以为了阿妹着想,我还是不说了。”烛渊任龙誉咬着自己手,不动也没有将手拿开打算,“还有,阿妹再咬用力一点我手就要断了,要是我手断了就不能帮阿妹编辫子了,要知道阿妹你这辫子比锄十张地还要难编。”

    “那就不要编了,反正连银冠都没有,这头发编不编也不要紧了。”龙誉松口,还抬手用力拍了拍被她咬出深深齿印地方,椅子上挪转身,又面对着烛渊,昂头凶恶地盯着他,“阿哥要是敢嫌弃我不编辫子,我就把阿哥弄成秃子!”

    龙誉本就生得可人,明眸皓齿,长发如绸缎,肌肤呈微微小麦色衬她跳脱脾性,如一朵明丽花儿,时常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一张小嘴,总是恶恶叨叨,两瓣小唇翠嫩嫩犹如晨间露珠,圆润可爱,尤其佯装生气时还微微向上撅起,好似引人采撷一般。

    “明儿早我再帮阿妹编好,其实阿妹散着长发漂亮。”烛渊喉结轻轻一跳,声音有些干涩沙哑,用指尖轻轻拂开龙誉额前碎发,俯身,对着那两瓣圆润柔软贴了下去。

    龙誉眨了眨眼,没有惊喜也没有陶醉,还是想说话,却被烛渊惩罚似她嘴角轻轻咬了一下,没有加深这个本该深情绵长吻,轻叹一口气,揪住龙誉颈后衣领将她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哎哎哎,阿哥,别揪我领子,别揪别揪,我缝得不好,你再用力揪话就开线了。”龙誉缩着脖子站起身,一副小心翼翼模样,生怕烛渊将她衣领给揪坏了。

    “嘶——”管龙誉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没有制止住布帛裂开声音响起。

    “啊啊啊啊啊!”龙誉连忙激动地大力拍开烛渊紧抓着她衣领手,再连忙脱下自己外衫翻着衣领来看,看到衣领上那沿着缝线裂开一道小口子时,脸顿时黑如锅底,一把用力揪住了烛渊前襟,气得连鼻子孔都要喷出火气来。

    这是她整整一个月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辛辛苦苦才缝好!竟然,竟然——!啊啊啊啊啊!王八蛋!

    “阿妹其实可以再揪用力一点,我身上这衣裳可也是阿妹自己缝呢。”烛渊眸中含着浅浅笑意,眸光掠过龙誉只着一件无袖里衣而袒露着光洁双肩时变得有些迷离,眸中笑意浓了一分。

    “脱下来!你马上给我脱下来!我不给你穿了!”龙誉气得跳脚,抬手就要去解烛渊斜襟上盘扣,却被烛渊一个斜身躲过了她双手。

    烛渊抬手按住自己衣襟以免被龙誉袭击,有些得意地笑望着龙誉,“啧啧,阿妹是要把我剥光了和你拜堂么?这可不行,这可是对神明大不敬,除非阿妹想你我以后日子都不被神明祝福。”

    烛渊一边说,一边拿过龙誉拿手中外衫,披到了龙誉肩上,语重心长道:“夜里凉,阿妹这么袒肩露背不仅对神明不敬,对自己也不好,穿上吧啊。”

    龙誉差点没把牙齿磨得咯咯响,扑到烛渊身上手抓牙咬,怒冲冲吼道:“王八蛋!我要和你打架!”

    “打架?”烛渊微微挑眉,眸中笑意深深,带着些许玩味,将龙誉肩上因她激动而滑开衣衫拢了拢,笑柔柔道,“那阿妹就该穿好衣服拜堂,拜完堂后我到床上奉陪阿妹,阿妹想打几场都可以。”

    “谁要和你到床上打!你就合该做和尚做太监!”龙誉一脚跺了烛渊脚面上,甩头用力哼了一声,“我不嫁了!阿哥你自己跟自己拜吧!”

    “啧啧,阿妹小蠢脑气头上也还会思考问题?真是低估了阿妹小脑了。”烛渊轻笑出声,“阿妹不嫁了?我自己跟自己拜堂?我把自己劈两半对拜么?”

    “哼!”龙誉将另一只脚也踩到了烛渊脚背上,如此她便整个人以烛渊脚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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