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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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相公-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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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重要的不是蓝凰的绑架,而是遥天的态度,如果他默许了这一切,那么现在的一切也都会历史性的决定。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当初冥王介于我的关系没有对遥天下重创,也选择退一步,还两界暂时的和谐,但是这一切都是表面,冥王销声匿迹八百年,冥界四城内部早已纷乱不安,他找遥天只是为了一时解气,根本无法为之拼搏。故而,那一战,他未用全力,是为自己置了后路。
而遥天,也是介于我,没有再对冥王加以追击,也默许了这短暂的和平。
因为是在仙界,周围时不时的被云雾缭绕的雾气笼罩,所有的房屋,星辰都像是在雾里看花般,美妙中透着疏离。抬头,华光殿正处在着烟雾缭绕的仙气当中,殿前中种植了整整一排娇艳欲滴的海棠花,一溜全是清一色白色海棠花,花边泛着浅浅的胭脂红,如娇羞女子的浓妆淡抹,富贵而清雅,淡淡的清郁香气,即使路过很久,也依然停留在人的脑海中。
遥天,喜欢海棠花?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而这,只要人过,必有其香。怪不得遥天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独特香味,原来是混合了他本身的味道加上这迷人海棠,营造出来这时间独一无二的香味。
正在我欣赏的空档,声声参拜声响起,我立刻低下头行礼。
一阵熟悉的清香如云雾般从我眼前路过,看也未看身边是参拜的人,他的出现让华光殿染上了别样的色彩,蓝,他唯一钟爱的颜色,似天高而深远的颜色,似深海壮阔的颜色。
“蓝凰,过来。”他的发因走路速度过快而飘起,拂过一朵浅粉边的海棠花,也拂过正欣赏听闻他到来而立即行礼的我,蓝凰路过瞟了我一眼,随即跟着遥天走进了殿内。
跟随着清竹的记忆,我上前将厚重的殿门合上,然后静立于殿门外,虽然内力被封,但是这听觉的能力也未下降多少,因此殿内的谈话,只要屏息凝神,尚可听个八分。
空远清透的声音传出,冷的仿佛最高山峰的千年不化的积雪般。
“她是不是被你藏了起来?——说!如若被我发现,你该知道后果!”他背对着身子,面纱取下,眼尾处的藤蔓冷意绽放,诉说着无情的惩罚。
蓝凰轻吞咽了唾液,淡淡笑起,他也取了面纱,如若不是那藤蔓的标志,两人的容貌还真是难分真伪,他化为人型选择了和他一样的容貌,却用面具遮住,是因为,愿意做他永远的影子。
“……没有,那时我下药后,虽然失败,但一时还没想到别的办法,没来的及出手,她便消失了。”失败,没有把你们弄上床,反倒成全了别的男人。
遥天深深吸了口气,叹道:“凰儿……你该知道,若不是你自作主张下了桃花醉,她不会消失。在未找到她之前,我没心情处罚你,但是,如果她平安出现了,我或许会放过你。”言下之意,如果真的是你抓了她,最好平安放了她,将功抵过。
“蓝凰知道,一定会亲自去找。”蓝凰低头,将同样的容貌低于人下。
遥天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带着一丝疲倦落座在楠木椅上,人冥两界在找,他也在找,福儿,你究竟去了哪里……
怎知,心心念念的人儿,正在为他守门?







第二章:替代侍女

蓝凰路过我跟前儿,斜眼看了我一眼,轻道:“主子累了,好生伺候。”
我连忙低头应着,搜寻记忆,这蓝凰对遥天的任何事都很上心,故而也常常叮嘱清竹,还想说他欲盖弥彰,原来不过是按照常理。
才想起,自己是哑巴,半低着头进去,一排的侍女已经小心端了水来,由我端起进去,伺候遥天洗漱,这些侍女丫鬟倒也命苦,别想爬上主子的床,乌鸦变凤凰,即使心里愿意也会还怕丢命而远远观之。
其实,只要遥天愿意,这些女子纵使性命不保,我相信以他的身份也是不缺女人,只怕,是他根本不屑。
我只负责把洗漱水端进来,放好干净毛巾,其他的都不用我动手,他不喜人碰,即使贴身的丫鬟也不许,故而蓝凰的意思即使清竹可以陪他上床,但是遥天却从来未有过其意愿,才千方百计把我找来,只为替他主子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不让他孤苦一生。
这份差使其实很轻松,我只负责,端来,送去,其它的都不用我动手,还能免费欣赏美男图,他的一切都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不,他本来就是仙人!没有男子的浮躁,做任何事都是有条不紊,但是我却发现,他很奢侈,用过的毛巾,便不再用第二次,如果是别人碰过的他铁定会扔掉!这才想起,在人间之时,他貌似和我共用过很多东西……
如果不是被侍女拿去烧掉,我真想攒起来慢慢用,因为实在太干净了,还有好闻的香水,不知道侍女们会不会偷偷留着?
“你也退下吧。”他洗漱完毕,细长的手指解开腰间的浅白腰带,示意着他要休息。
我硬是将舍不得转开的视线给压低了,点头,缓缓退下,深深的可惜着,美男脱衣图,我要看,我要看!
第一次交手,就这样不温不火的结束了,他蒙在谷里不知,我也遗憾着,只不过我是遗憾不能偷窥。
几天下来,都是这样,千篇一律,只不过我发现遥天不用的毛巾有专人监督,不能私藏,如果发现定将赶出华光殿永不录用,这天界的规定与人界不同,这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天界只要被赶出,永远不会第二个地方收留你。
故而,这府上规矩,无人违背。
白日里遥天忙于公务,即使有空闲也是四处派人找我的踪迹,只有入夜才会回来,他的府邸建造与天交接,在时间差来说,是和人界的相差不离,这也让我稍稍放心,不然等我回去之时,韩非和嬴政他们早已荣归归土了!
清竹喜静,白日没有公事,也无人敢差遣着天帝派来的人,又是能够接近主子的唯一女子,她的待遇特殊,用的吃的,都是在普通侍女之上。由于她的性子宽大,容忍,也难免几个看她不顺眼的侍女见她挖苦一句:能接近主子又怎样,谁人不知主子根本不待见你,在主子身边怎么久,不是也连主子的一个衣服边也没摸着?
我刚想开口还,但是这清竹是个哑巴,这一说,不是露馅了?
倒不是担心露馅,而是我那人间的夫君啊,这蓝凰性子出了名的疯狂,特别是在遥天的事情上,瞒着主子的事儿都能做出来,所以,难保我那相公的小命啊!
再次穿过那一排整齐绽放的海棠花,迈上华光殿的台阶,今日里遥天要用墨,吩咐我上前伺候,我还是头一次见他正儿八经的写字,以前到时看过他开药方,但是没看懂,哎,谁让我不懂药方,无论古代还是现代。
我撩起绣着蔷薇花的袖子,滴了几滴水,开始转着圈研磨,桌子上铺着一张雪白宣纸倒影着插着金色烛台中白色蜡烛。烛影孤立,而主人公这才姗姗而来,似乎喝了点酒,独特的清香中掺杂着丝酒香,他未带面纱,藤蔓微微散红,却始终无法和那惊艳的五官媲美。
蓝眸透着迷离,落座后,抬手拿起了狼毫制的毛笔,落笔不是那绽放一角的海棠花,也不是龙飞凤舞的优美诗歌,仅仅一个单字,一口田,福。
是人间幸福?还是为苍生谋福?皆不是,而是因为一个人的名字,很俗气的,带着一个福。
那个俗气的名字,俗气的我,就站在他身边,红袖添香,男才女貌,本该多么和谐的一对儿,却是相见不如不见。
啪的一声,墨笔甩飞,整个窗子都染上了墨汁,雪花般密密麻麻,正如此刻人的心境。
“你究竟在哪……”他仰躺坐在椅子上,颓废的靠着,空气中氧气稀疏,我搜索不到以清竹的记忆该怎么处理这突发的事,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
捡起了毛笔,细细的擦拭着,然后重新搁置在墨盒上,窗子明日再派人换窗纸吧。
他抬眼望了我一眼,这是我隐藏在他身边,无数次经过他眼前,他第一次望我,目光亦如他望别人的目光,淡,而冷,仿佛这个一堵墙,无任何人该有的表情,只是那眉间轻轻一簇,徒添着莫名伤忧。
“你过来。”淡淡的三个字,轻描淡写,却是我这个身为奴婢,最该遵守的命令。
这几天没有说过话,我憋的头上都快长草了,此时我也很想出声安慰他,可是,还得憋着……
轻迈莲步,移了过去,我捡了毛笔离他的地方其实不远,怎么一移,二人的距离,尽在咫尺,按理说,即使这遥天天人之姿,清竹见了那么多次不该有什么反应了吧,但是,我是万福儿,不是清竹……
我忍,忍住砰然心动的心跳,努力将他的脸想象成普通人的模样,他的眸本来就摄人心魄,这一看,我真的忍受不住,还好,他移开了目光。
但是他却将笔搁置到了我的方向,轻声道:“你在我身边也有三年了吧,可惜未曾和我说过半句话,既然你无法说话,就写在纸上吧。”
我目光露着疑问,主子,你让我写什么?
写……
我刚想摇头,我这手现代的简化字,一写不全露馅了?却发现记忆中的清竹是读过书的,这下,可怎么办?
他接触到的,是我写什么的目光,随即轻笑道:“写、遗书。”
清清淡淡的三个字,掌握着生杀大权,天杀的遥天,居然让我写遗书?!
遗、书?我嘴唇微哆嗦,不知该不该去拿毛笔,我眼睛一闭,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意思是求饶,求你饶了清竹这条小命!
“罢了,逗你的。随便写什么吧,或者写你的名字也行。”
我真想狠狠瞟他一眼,这玩笑好笑吗?真是的,随即起身,梳了口气,拿起笔,沾了下墨水,起笔就像写万……却半路生生的改成了青字,再写的三水,这三年来他从未见过清竹的字,应该,不认得吧……
写也是死,不写也是死,干脆拼了。
字成,收笔,我自然是知道这清竹的繁体字,因为只要搜一下她的记忆,便会知道,笔法都一致,若论真假,无法辨别。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忘了这毛笔是被我碰过的,尽管,我拿着干净的布擦拭了半天,但是放的那一刻,我是手拿着的,我以为,只是这样他应该不介意吧,又不是擦脸用的毛巾。







第三章:冷面遥天

倏然,他轻轻一笑,如初绽的莲花般,那徐徐而来的春风裹上清香,看的我心神剧烈,才缓缓道:“白云抱幽石,绿筱媚清涟。才发现,你的名字,很好听。”
我轻轻低头,知道是在夸赞清竹,不禁猜测,遥天原来也会这样夸女人?如果没有先前的遗书一说的话。
莫不是,他看出什么来?
他这两天本来就入夜才回来,这一番下来天上已经挂上了点点碎碎数万计的璀星,虽然隐在连绵的雾气中,却有着疏离的美,这个区域本来就离天最近,这些星辰仿佛伸过云雾就可以摘到般。
此时,夜深,人静。
我搜遍清竹的记忆也未搜到一点,这清竹有过此等待遇的,到处天帝老儿将她赐给遥天时,遥天只是从容接受,未对她表过丝毫态度,他尊重天帝的指令将她留在身边,做着着千篇一律的端送工作,连个指尖也未碰过她,更别说今夜的,绿筱媚清涟!
其实她的位置,可有,可无,但是总是介于那么一点点的关系,而存在着。
而这个位置却给了我的有机可乘,蓝凰的精心布置将我送到他的身旁,蓝凰知道他主子的心细如发,肯定有一日便会发现,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真正做决定的,是遥天。
蓝凰已经将平安完好的我送到了他的面前,现在只是遥天触手把握的时候,是选择孤苦一生,还是将我掩藏独享,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突然感觉,对他是一种残忍的选择,对我,又何尝不是。
对一个哑巴夸赞就好像是一颗石头扔进了大海,不会有半点回应。
但是这遥天就好似是来了兴致,也许是真的醉了,他半张着星眸,窗外那如钻石般闪烁的星星居然也无法与他半张的星眸媲美,让人移不开目光,我咬了咬唇,敢情这主子是想来个色诱辨真伪?
和这样一个帅的超乎想象的男人在一起,哪有不动心的?清竹亦是,她喜静,完全是按照他的习性,有谁曾看到她内心的狂热,她爱他,整整三年,从被天帝放进他身边的那一刻,看着他半遮面却依然风华依旧时,她的心便就此沉沦。
如果按照清竹的内心,她此时一定不会放过跟他的独处,但是我,万福儿来说,我越靠近他,露出的破绽越多。
其实发现了又怎样,只要不逃跑,蓝凰是不会轻易动我人间的夫君,只是,我在等什么……
无言中,等着他这次将会什么时候发现我?
此时的我,虽然低头却在紧紧的盯着他的手,这双手曾在黑夜中给过前所未有的安定与温暖,让我至今留恋他的温度。他曾说过,要每日为我沏茶,只是可惜,至今我也才享受过一次那样的待遇。
而那之后,是兵戎相见的时刻。
遥天渐渐闭上了眼,似乎是睡着了,传来浅浅的呼吸,完美的俊颜上被金黄色的光洒上一层柔和,每一丝线条都完美的和整个星夜切合在一起,一身的蓝衫不堪风吹,微微晃动着,隐隐露出他白瓷般的手臂。
望了望墙上的挂着的披风,我走至窗边,将半开的窗子掩上,又悄然将墙上的披风取下,捏着步子,屏着呼吸为他盖上,深怕一个大声喘气吵醒了他。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他眼角的藤蔓散发着幽暗的银色光芒,顺着藤茎缓缓闪过,那颜色居然稍稍淡了一点,倏然,我抑制不住好奇,将手递了过去,手指悄然抚上他的那截透着银光的藤蔓,食指轻轻一点,触及的那截藤蔓居然颜色又淡了一点,好像个触摸屏一般,完全将我的好奇勾了出来……
突然脸上一道劲风闪过,右脸火辣的疼,——居然被人扇耳光了!
谁知这主人突然睁眼,也许是本能,一袖子扇过去,内力被封的我已经跟墙面亲密接触了!
“……贱婢,谁让你碰我的!滚出去!”冷喝声,仿佛是血夜里冰冷的刀锋,让我全身汗毛竖起,打着颤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发怒,不管是清竹还是我。
前一刻还说着‘白云抱幽石,绿筱媚清涟’的温润清雅男子,现在却是如恶魔般的疯狂将我一袖扫地!
我听说,冥王和遥天都不是善类,其血性令人发指,冥王的我知道也见识过,但是他,遥天,我却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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