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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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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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刚才已经向威国公夫人说过,那韩家大小姐因病未来,威国公夫人有些失望,已经悄悄命丫环去寻二公子郭诚,告诉今儿的暗中相看韩家大小姐的计划要泡汤了。
原来,威国公夫人早就同崔夫人说好了,要她请韩家大小姐过府,好让郭诚在暗处仔细的相看,若是看中了,她便要请媒人上门提亲的。这姐儿俩个都没有想到,陈氏竟真的能不带韩家大小姐过来,假以韩家大小姐身体不适不由,就算是威国公夫人和崔夫人明知道这是托辞,她们都没法说什么,毕竟这官场上最要紧的便是面子,真打发人去韩家瞧瞧,固然能够知道真相,却是活打了陈氏的脸,撕了韩大老爷的面子。
那威国公二公子郭诚听说见不到绝色美人,这心情便不好了,入席之后,便一杯又一杯酒的自己灌起了自己,知道他的心事的威国公世子郭信心中暗笑,只压低了声音半是劝说半是拔火的说道:“二弟,须知好事多磨,你急什么呢,越是见不着才越显的金贵,姑妈向来最疼你,你何不求了太后姑妈,让她老人家发道懿旨,将那位小姐宣到宫中,你想怎么看不行的?”
郭诚已经喝的醉眼迷离,舌头直了脑袋大了,只想也不想便囔道:“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因着郭诚的声音太大,郭信便一把捂住他的嘴,对席中众人笑道:“二弟多吃了几杯,醉了。”
席中之中都是威国公一系的,忙都笑道:“到底是在姨妈家里在,二公子才能多吃几杯,快请去歇会儿吧,听说今儿崔大人请了四喜班,他们的旦角可是头一份的,二公子可不能错过。”
郭信素来以爱护幼弟的形象示人,于是便亲自扶着郭诚,带着小厮去安置郭诚。因他们兄弟两个从小便常在崔府走动,在崔府二门外有一处院子,便是这兄弟两个专用的。郭信打发郭诚含了醒酒石后才让郭诚睡下。刚出了院门,郭信便看到妻子身边最得力的丫头急匆匆的走出来,那丫环一看到郭信,便飞快的跑过来,对郭信秘密的说了一番话,郭信听罢点头淡笑,吩咐道:“我知道了,回去服侍夫人吧。”
郭信重又折回屋子,此时屋子里满是酒气,他皱了皱眉头,将窗子推开半扇,又从荷包里的夹层里翻出一小块儿黑乎乎的东西,用簪子挑了小指甲盖那么的一块放到旁边的香炉里,然后将茶壶里的茶水全都倒了,重新换了一壶白水。这一切都做好之后,郭信看着躺在床上睡的极沉的郭诚,古怪的笑道:“二弟,别说大哥不疼你,这回大哥就让你享享艳福。”
在后堂,威国公世子夫人仿佛对韩青环有了兴趣,拉着她细细问着诸如年纪多大了,平日里都学些什么,爱吃什么爱玩什么之类的话题,比之起初的冷淡,不知道亲热了多少倍。就连威国公夫人瞧着心里都暗自纳罕,这个大儿媳妇最是目下无尘的,怎么会对韩青环这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这么亲热?
世子夫人劝着青环吃了好大一只香梨,又给她′布了些点心,韩青环吃了那干干的酥糕,便觉得口里干的难受,世子夫人的丫环有眼力劲儿,倒了一杯水呈于青环,因着口太干,韩青环便也没有在意那杯水并不热。如是吃喝一通,没过多久,韩青环便觉得肚子有些个不对劲,忙告了罪,由小丫头引着去了净房,一通折腾之后,韩青环方才觉得的爽利了一些。
出了净房,韩青环想起刚才出门之时母亲的眼神,便赏了服侍她净手的小丫头,笑着说道:“这位姐姐,我想看看崔婶婶家的园子再进去,可使得?”
那小丫头忙笑道:“当然使得,奴婢给韩小姐引路吧。”
韩青环点点头,那小丫头便带着韩青环沿着小径在内院里逛了起来,一路指指点点,不觉便到了院墙根儿,韩青瑶见一带流水流出院墙,在墙外面有一座二层小楼,便笑着问道:“怎么绣楼倒修在了院子外面?”
那小丫头有意将韩青环带到这里,正等着她问呢,便笑着说道:“韩小姐有所不知,那是世子爷和二公子的屋子,先前两位爷小的时候,一年里总有半年是住在我们府上的,夫人不放心两位爷,便挨着内院修了屋子,也好方便照看。”
韩青环只觉得一颗心突突直跳,忍不住问道:“是郭世子和郭二公子么?”
小丫环笑道:“当然啦。”
这两人正说着,便听到院墙外传来两个小厮的对话,只听一个小厮说道:“二爷的酒可醒了?快要到玉官出场了,大爷使我来瞧瞧。”
“唉,二爷睡的沉着呢,只怕没有一两个时辰再难醒的,玉官的戏,点的是哪一出呀?玉官可是京城扮相最美的小旦,真是可惜了。”另一个小厮极为遗憾的说道。四喜班的玉官是京城小旦里的头牌,扮相极为娇美可人,能看上他的戏,可是极大的享受呢。
“反正二爷一睡着了便不叫人的,不如你先去瞧瞧,点的是玉官的西厢记,好看着呢。”那郭信的小厮瞧瞧左右无人,便挤着眼睛坏笑着说道。
玉官的西厢记是他的成名之作,若是错过不听不看,那绝对是一件很沮丧的事情,郭诚的小厮想了一回,终是想看玉官的心思占了上风,便进屋看了郭诚一回,就溜去看戏了。
韩青环在墙内听了这些话,心里既激动又紧张,藏在袖中的手都颤抖起来。那小丫头也是个眼毒的,只见她引着韩青环走到一处小门旁边,便捂着肚子说道:“哎哟,奴婢肚子疼,韩小姐,麻烦您在这里略等等奴婢……”
韩青环心中暗喜,忙说道:“姐姐只管去,不用着急,我只在这里等你。”
那小丫环捂着肚子一溜烟儿的跑看了,看着的确是很急的样子,韩青环看着她跑开的方向,不由的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实在是太好了。想到郭二公子那俊朗的让她无法呼吸的形容,韩青环便再也忍不住了,那怕只是去看上一眼,也能慰藉她这一腔的相思不是。
小门是半掩着的,而且没有人守着,韩青环便提起裙摆,轻轻的推开小门走了进去。这道小门正是通往郭诚休息的院子的,韩青环顺着石子甬道走到了后窗下,从半掩的窗子看去,只见郭诚刚刚翻了个身,脸朝外躺着,他眉头皱着,嘴唇干干的,很不舒服的样子,一声沉闷的:“水来……”从郭诚的口中传出,却没有人进来服侍,原来这院子平日里并没安排人服侍,只是在郭家兄弟来的时候崔夫人才会打发自己的心腹丫环过来伺候,如今郭诚的小厮一溜出去看戏,便没有人服侍郭诚了。
韩青环在窗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又听着郭诚一声声叫着要水,她便身不由己的走了出去,转进屋子,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床边,含羞带臊的唤道:“郭公子请用茶。”
郭诚本就醉的深,又因着这是在崔府而卸下心防,他只当来人是崔府的丫环,便也没有在意,就着韩青环颤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口水一喝不打紧,郭诚的身子便起了变化,一道热流直冲下腹,那一处立时坚硬如铁,一股急欲发泻的欲望如滔天巨浪一般将郭诚卷入欲海之中。
完全迷失的郭诚一把钳住青环的手腕,将她扯到床上,如野兽一般将青环的衣服全都撕碎,不管青环如何哭喊惊叫,便狠狠的刺穿了青环还稚嫩的身子,郭诚如疯了一般在青环身体里飞快进出,浑不顾那里是有多么的干涩,直到鲜血涌出,方才让郭诚的进出自如了一些,而此时,被剥干净的韩青环已经尖叫一声,疼的昏死了过去。可是郭诚却不管不顾,此时的他和野兽没有什么不同,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那便是发泄发泄再发泄,永无休止的发泄……
也不知过了多久,郭诚的身子猛然一阵剧烈抖动,然后便压在韩青环的身上呼呼大睡起来,而韩青环依旧昏迷着,气息都有些微弱了。郭诚刚睡了不到一柱香的声音,便听到一声刺耳的惊叫,已经发泄过了郭诚神智清醒过来,他皱着眉头呓语道:“叫什么叫,滚出去……”
惊叫之人正是引着韩青环逛园子的小丫环,她慌慌张张的飞奔出去,直跑到内堂,看到小丫头的神色,世子夫人微微笑了起来,小丫环心里虽慌,却不敢直接冲进来,只悄悄叫了崔夫人身边的大丫环,说是有要紧的事情回禀。崔夫人皱了皱眉,只推说要净手,离了座去了净房,将小丫头叫过来问话。
一听说二外甥郭诚和韩家二小姐赤着身子睡在一起,崔夫人惊的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她一时想不明白。就在崔夫人问话的时候,陈氏算着时间,久不见女儿回来,便想到韩青环是按照她的吩咐去接近郭二公子了,陈氏便侧身吩咐跟了来的冬梅,命她悄悄去问问刚才那个小丫环,韩青环在何处。
崔夫人命丫环叫了威国公夫人去外院,她们本想趁着陈氏还没察觉,先去将现场破坏了,只说韩青环勾引郭诚,再以此为由,让韩家将大小姐嫁过来以弥补韩二小姐的过错,了不起再将那韩二小姐纳为小妾,这样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此事,而且还能让郭诚得偿心愿。
只是威国公夫人和崔夫人想的很好,却是难以实现的,因为陈氏已经自冬梅处知道了女儿被郭诚占了身子的事情。威国公夫人才和崔氏才出门,陈氏便跟了出去,笑着说道:“听说我们青环正逛园子,这丫头别再逛出了圈儿,我还是去看看吧,崔夫人,我对府上的园子不熟,就跟着您一起走吧。”
威国公夫人眼神凌厉起来,她心里着急,这脸上便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只沉声道:“妹妹,你还是引韩夫人逛逛园子吧,反正我是走熟的,不用管我。”
崔夫人应了一声,陈氏却笑着说道:“咦,那不是我们青环的帕子,这孩子就是淘气,逛院子逛的连帕子丢了都不知道。”陈氏边说边快走几步,在路边上捡起一方苏绣绢帕。在不远处的前头,就是郭诚休息的院子。
陈氏这么往前一走,崔夫人倒不好往其他方向引路了,威国公夫人心中暗恨,只沉着脸快步向二门走去。到了二门,威国公夫人直接出去了,陈氏却不好往外走,她已经打听清楚了,郭家两位公子就常歇在二门旁的院子里,正想着怎么去那个院子,陈氏便听到韩青环凄厉的哭声从那个院子传了出来。
这下子陈氏不必找借口了,只急匆匆冲了出去,直循着声音冲进了郭诚休息的屋子,而威国公夫人和崔夫人拦不住,也先后冲了进去。
一进屋子,陈氏的脑子便懵了,地上满是衣服碎片,陈氏认得那些碎片全是韩青环的衣服。再向床上一看,只见郭诚赤着身子伏在床上,在床尾,韩青环身上一丝不挂,正抱着前胸放声大哭,哭声无比凄惨。
陈氏什么都顾不得了,也不管会不会看了郭二公子赤着的身子,只扑上前一把抱住韩青环,还不忘记将床上的锦被拖过来遮住青环,便一声声:“我苦命的女儿啊……”的哭了起来。
威国公夫人快步上前另扯一床锦被将郭诚盖起来,然后便冷着脸看陈氏哭,陈氏边哭边说道:“郭夫人,您可要为我们青环做主呀!”
郭夫人扯锦被的时候已经看到郭诚身下的被褥有一大片血迹,她心中沉沉叹了口气,冷着脸看向陈氏,森然说道:“韩夫人好家教啊,教出这等爬上男人床的好女儿!”
陈氏心中先是一凛,她没想到威国公夫人竟然会这样说,继而便是大怒,她闪过身子,指着青环被郭诚又咬又掐的满是青紫红肿的身体,怒气冲冲的问道:“这些总不是我女儿自己掐咬出来的吧!”然后又将青环的胳膊扯起来,指着她手腕上一圈明显的钳痕怒道:“夫人自己看吧!”
韩青环的哭声越发凄厉,她只伏在陈氏的怀中且哭且诉,威国公夫人和崔夫人都听明白了,是郭诚强占了她韩青环。韩青环虽然在哭,可是却留心着威国公夫人的反应,见威国公夫人始终没有吐口,她心一横,忽然推开陈氏,一头向床边的柱子撞去……惊得在场的威国公夫人,崔夫人,陈氏都齐齐心惊忽起来。
韩青环本已经是无力致极,她这一撞并没有太大的力道,却足以将自己撞晕,摔倒在地上,陈氏扑上前抱起韩青环,又哭又喊道:“青环……环儿……我苦命的孩子啊,你要去了,娘也不活了……”
这么连番闹腾下来,到底是把郭诚闹醒了,他一睁眼看到母亲和姨妈在屋子里,而且脸色不豫。郭诚便满不在乎的说道:“娘,姨妈,您们干嘛这么看着我,还哭闹个不休,不就是个丫头,要了就要了,有什么了不得的。”
威国公夫人一听这话便气得不行,这个蠢儿子,她想法子不认帐,郭诚倒自己先撂了,就算要撂,也先看看屋子里还有没有外人再说啊。
郭诚揉揉眼睛,才看到抱着韩青环陈氏,郭诚不高兴的问道:“娘,她是谁?咦,那个服侍我的丫头呢?”
威国公夫人气得狠狠搧了郭诚一记耳光,骂道:“畜生,你想要屋里人只和我说,什么样的不能给你,偏你不争气,非要沾了韩家二小姐。”
郭诚听了一愣,本能的说道:“不是姨妈打发来服侍我的丫头么?”
陈氏闻言止住哭声,将女儿扶到床尾靠着柱子坐好,才冷着脸恨声说道:“郭二公子,我们伏威将军府虽然及不上贵府门第高贵,也不会让府里的小姐去做服侍人的事情。”
郭诚往韩青环身上一扫,见锦被没有完全包住的地方还露出一些青紫,特别是颈上咬痕,那正是他的杰作。再看看陈氏,正是韩家的大夫人,郭诚心里有些慌了,忙看向他的母亲。
威国公夫人给了他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便对陈氏说道:“韩夫人,孩子们这样也不象个话,不如让他们先洗漱了换好衣服,我们再商议此事如何善后?”
见威国公夫人先软了气势,陈氏便也软了语气哭着应道:“也只能如此了。”
这座院子原是给两位郭公子准备的,因此有两处净房。郭诚和韩青环各用了一处,陈氏跟着女儿去了西厢净房,此时她才有心思细看看女儿的身子。一看之下,陈氏心疼的抱着韩青环又哭了起来。韩青环娇嫩的身子上了布满了咬痕,抓痕,从脖颈到大腿,竟是没有一处幸免的。韩青环浑身都疼,最疼的当然是身下那处,她已经疼的无法行动,只微微挪一小步,那被撕裂之处便疼的钻心,疼的韩青环头目森然,几欲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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