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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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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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动过我?”
景北齐沉默了几秒,“因为我怕我动了你,你就会和渺渺一样再也不能属于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总算到了Q_Q。。。。明天休息,后天继续o(* ̄3 ̄)o

、四四 关于景北齐(3)

关于景北齐(3)

睡的不是自己的床,盖的不是自己的被子,姜意然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踏实,做了些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梦,从床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但所幸的是醒来之后她安然躺在床上而不是在地上。

她伸着懒腰打开门走出卧室,目光扫到客厅里的沙发就钉在那里再也动不了了,使劲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确定自己真的没看错——景北齐和许泠雨在沙发上相拥而眠,许泠雨的头深深埋进景北齐的胸膛,而景北齐的双臂则在许泠雨的后背紧紧将她抱住。

她本来本来只醒了一半这下全醒了,第一反应就是冲回卧室拿起手机,轻手轻脚走到沙发边上,打开相机,找好角度和距离,将依旧还在熟睡的两个人的睡颜拍了下来。
这么美好的瞬间要是不保存记录下来作为凭证那得多可惜,虽然他们是对老少配(景北齐已经是40岁的大叔了,许泠雨才24呢╮( ̄▽ ̄)╭ )但观赏起来毫无违和感,谁叫景北齐驻颜有方不显老呢。

啧啧,许泠雨还对她说什么分开睡,她这才来不过一天,就逮到他们抱在一起睡的证据了,哄谁呢!

姜意然换了几个角度心满意足拍了几张照片,站直身体滑动屏幕正一张一张认真地浏览,突然,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一时心急手滑没拿稳,手机就从手里滑了出去,做着自由落体运动,最终“啪嗒”一声落到地板上。
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一脸悲催地俯下身去捡起手机,抬起头眼睁睁看着景北齐眉心皱了皱,缓缓睁开了眼睛,而许泠雨也在怀里动了两下,但并没有醒。

景北齐一睁眼就看到姜意然和自己同一水平高度一张带着歉意的脸,用眼神问她:“你做了什么?”
姜意然同样以眼神回答:“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手机一不小心掉地上了,我不是故意的……”
景北齐看了眼姜意然握在手里的手机,怀疑地看着她:“你确定自己刚才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姜意然接连点头,“我发誓,我绝对没做!”
景北齐抬了抬下巴,“那还不快点洗漱去,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
姜意然比了个“OK”的手势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大大松了口气,把屏幕按亮,发现原来刚才的震动是由新短信造成的,而发来短信的人,是江谦。

他发的内容是:“你在哪儿,为什么一晚上没有回家?”
——看吧,白天刚走晚上他居然又去了,要是她昨晚上留在家里,不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

她毫不迟疑地把这条短信删除,当它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

既然他发来了短信姜意然就担心自己不回复他肯定会打电话来,说不定还会到学校去找她,所以干脆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断绝他联系到自己的机会,放学出校门时都会格外小心的在人群中搜寻,直到确定他不在才如释重负迈开步子大步走。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后,她快走到校门口了,远远看到裴祐背着书包一脸焦急往回跑,在快跑到她身边时脚下应该是被什么被绊到了,整个人迎面就往地上扑去,幸得她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肩膀,才阻止了一场意外的发生。

“馒头你小心点,再慌也要注意脚下呀。”直到裴祐站稳了她才松了手,摸摸他的小脑袋提醒他。
“谢谢姜老师,我有样重要的东西忘在教室里了,所以才这么急的。”裴祐简单解释了一下,将跑换成了疾走往教学楼走去。

可走了没几步他又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叫住姜意然:“姜老师。”
“嗯?”姜意然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我看到你老公了,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他认识我爸爸么,我看他们聊得很欢的样子,不对,”裴祐低下头,声音变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怎么记得冯老师她们说你已经离婚了呢,要是离婚了的话,”他又抬起头,眼里满是求知欲,“那那个叔叔为什么要开车来接你呢?”

如果她记得没错,裴祐也就见过江谦一次,那次还是她早上走得太急把U盘忘在了家里求江谦给她拿过来,而江谦到学校门口时她一时有事走不开就让裴祐去校门口帮她拿,那差不多是四年前的事情了,真难为他还记得。

他果然还是来学校堵她了么?
真是感谢老天让裴祐把消息带给她,要是出了校门遇上,她就逃不掉了……

“这个,这个,”姜意然让自己表情显得严肃,“馒头,这个不是你该好奇的事情,你还是回教室去拿你的东西吧”
“哦。”没有得到答案,裴祐表情有些失落,鼓着嘴转回头步速比刚才更慢了。

看着裴祐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楼梯转角处,姜意然想了想,掉转方向往学校餐厅那边走过去,从餐厅旁边的小门出了学校,坐公交车回了景北齐家。

刚进门,她就看到景北齐衣着正式站在客厅中央,许泠雨则穿着一身黑色的露肩齐膝晚礼裙背对着她在帮景北齐整理领带。

她刻意地大声咳了两声,许泠雨像安了弹簧似的缩回手,她干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进来怎么没声音啊!”许泠雨躲到景北齐身后,嘟着嘴问她。
她摊摊手,却是看着景北齐,“我开门那么大声响是你太专心了好么,别冤枉我。你们这大叔萝莉的盛装打扮是要去哪儿吃大餐啊?”
景北齐回答:“我弟弟孩子今天周岁宴。”

“你弟弟……景南陈?他这是第二个了吧?”她眼中问的是:你把许泠雨带上没问题?
景北齐一次性回答两个问题:“嗯。”
“那你们好好享受,如果可以,今晚上就让我看家吧。”
许泠雨抢着回答:“我会尽量早些回来陪你看韩剧的!”
她忍不住“呵呵”了两声,她看韩剧向来不怎么需要人陪。

景北齐口吻忽然变得有些郑重:“你爸妈和江谦应该也会到场。”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他或许会问我有没有收留你。”
她不耐烦起来,“你他妈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别像江谦似的说话总说一半还要我自己费神去理解揣摩,你能从他身上学点好的么?”

“他在你眼里有优点?”景北齐才一张嘴,许泠雨就把他要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她目光即刻开始变得凶狠,直戳向许泠雨,“许泠雨你他妈找骂是不是?”
许泠雨被吓得把头埋进景北齐背上,景北齐语气也沉下来,像是在警告她:“意然。”

看在景北齐面子上姜意然忍了,把包摔进沙发就进了卧室,不再管客厅里的两个人。

仰躺在床上,姜意然想了一会儿,忍不住把江谦在学校大门口等她的事和景北齐弟弟儿子的周岁宴两件事联系起来,因为这的确太像江谦的行事风格了。
这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他早不来找她晚不来找她偏偏在景北齐侄子周岁宴的当天找她,以至于她会想或许又是迫于江锷的压力他才会出现在校门口,为的就是把她拦住然后让她换一身衣服,再画上浓妆,带到宴会的现场供众人遐想。
如果真是这样,她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对父子的逻辑方式她越来越无法理解。

这一次,姜意然错怪了江谦。

江谦压根就没有打算出席景家的周岁宴,由于景北齐的原因他顺带连景家也一并看不惯,虽说两家有合作但他从不会插手过问。会去姜意然学校门口堵她只是因为他被逼急了,连续五天,每天他都会给她发短信打电话,可短信一直得不到回复,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正在通话中。
他想得到她肯定是把他拉黑了,也想得到她肯定是去投奔景北齐了,为此他还叫人去查了景北齐常住的地方,得到了她最可能在的地方的地址,可是,把写着地址的纸条捏在手里,他却终究没有找上门去。

为什么?
因为他不太想看到一个场景——自己按门铃门打开之后景北齐和姜意然并肩站在他面前,景北齐一脸得意,亲密的搂着姜意然的肩膀,而姜意然则木然地看着他,视他如陌生人。

所以他才会到在放学时间到学校去找她,想让她回家,只要她别再去找景北齐他绝对不会再去找她,结果呢,由于裴祐的通风报信她逃了,他一直等到天色渐暗才不得不离开,开车回家的路上又接到父亲的电话要他必须出席周岁宴,他本想拒绝,但又一想,要是强压着心头的不满,咬牙答应了。
谁让他现在只能通过景北齐才能联系到姜意然呢?

**

在周岁宴现场,景北齐是主动找上江谦的,因为他想让江谦把姜意然从他家里弄走。

一个动不动就干些他无法接受的事情的许泠雨已经够让他心累了,平白又多了一个姜意然,两个女人虽然差了不少岁数却似乎还很合拍,最烦的是许泠雨居然要听姜意然的话,而姜意然又要给许泠雨出些稀奇古怪的主意。就这么几天,他已经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许泠雨他不能放走,就只能想办法把姜意然弄走,能帮他把姜意然弄的就只有江谦。再者,他还是希望姜意然可以跟江谦好起来,毕竟他们之间的沟壑主要是由彼此不够了解形成的误会造成的,而他基本了解所有误会形成的原因。

面对面站着,景北齐看得出江谦对他一如既往的敌意,不屑地扯了扯嘴角语气一贯的轻佻,慢吞吞地说:“干嘛要憋着呢,你应该有事要求我或者是问吧。”
“没有。”江谦没有任何迟疑,生硬地回答。他就是见不来景北齐这副嘴脸,他之前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江锷出席。
景北齐喝了口香槟,轻哼一声,“死鸭子嘴硬。”

江谦忍不下去了,立刻转身就走。

见自己逗过火了,景北齐赶紧抛出一个江谦会感兴趣的问题:“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怕你么?”
江谦并没有停下脚步。
景北齐继续下猛料:“你知不知道,她怀过你的孩子。”

这一次,江谦浑身一滞不再往前,转过身,眼里是难以置信和诧异混合而成的感情,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景北齐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重新了一遍:“我说,她曾经怀过你江谦的孩子。”

下一秒,江谦到了景北齐眼前,拽住他的衣领,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孩子呢?”
“你觉得呢?”景北齐用力握住江谦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领口拿开,“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能让她为你把孩子生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就是那件之前没写到的事情,下一章稍微细致的交代下~

Q_Q。。。其实我内心对收藏数还是有那么一些期待的,氮素那个近在眼前的数字却始终像是在天边一样Q_Q。。。求老天让我圆满吧!!orz……

、四五 她所隐瞒的事(1)

她所隐瞒的事(1)

当初因为一直为要不要离婚而纠结煎熬,姜意然压根没有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大姨妈没准时来以为是压力太大,没胃口吃东西也以为是压力太大,一天到晚提不起精神动不动想睡觉还以为是压力太大,直到有一天一大早起来莫名其妙觉得恶心反胃,她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到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家一验,看到显示出的两条鲜明的红杠杠,她顿时傻眼了,等回过神来都不知道是喜悦还是该悲伤,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

突如其来的孩子让姜意然有了短暂的动摇,她那时想的是,江谦或许会因为自己多了一个角色而在对她的态度上有所改变,她和他做不了爱人做真正的亲人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天真痴傻的念头,因为这是在拿孩子作为筹码换去一时的安定祥和。孩子不搜百灵药无法化解一切,就跟江谦找不到话说了就拿做爱来堵她嘴的效果一样都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问题还是会暴露出来,真到了那个时候,受伤的不仅仅只是她一个,还有她的孩子。

直到江谦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之前姜意然都没有到医院去做详细的检查,连景北齐都没有告诉,她怕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也会被人察觉出来。
绿本子到手之后她才一个人悄悄去了医院,在医生解释检查结果时提到“宫外孕”和“一侧输卵管先天堵塞”等字眼后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宛如失重了一般,满脑子都是轰鸣声,再也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的医院,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车安然到达景北齐家,眼前再一次有了清晰的画面是门打开,景北齐就在她眼前,她一颗茫然无措的心总算找到了依靠,稳稳落到了景北齐手上。

只有景北齐,也只能是景北齐可以让她毫无顾忌地卸下虚假的皮囊把软弱的那一面释放出来;只有景北齐,也只能是能够是景北齐能够让她摆脱这个困境。

其实,早在去医院检查之前姜意然就已经决定好了要打掉孩子,因为她觉得自己并不具备做一个好母亲的资格,也无法给孩子一个健康稳定的生长环境,这个孩子并不是带着祝福、被期望着出现,与其让它将来要在自己的父母之间被动取舍,还不如不要让它来到这个世界。
可是,得知自己根本无法选择必然会失去,她反而无法接受,就像是孩子主动放弃了她这个母亲,决定权一开始就不在她的手里,她要或不要注定都是失去,和孩子的父亲带给她的感受是那么相似,她求亦或是不求,他都不会属于她。

那是景北齐第一次看到姜意然哭,看到姜意然在自己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横流,仿佛要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通过哭泣流干,让身体内空无一物。
姜意然也是第一次,更是唯一一次毫无顾忌放肆地在一个人面前哭,她憋的太久了,久到她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下一切,久到她以为再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咽下的,但总有一根稻草会把骆驼压死,那时的她,已濒临心死的边缘,已经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别无选择,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那时正值暑假,景北齐就把姜意然带去了美国,离这是非之地远远的,他陪她做手术,陪她恢复,为了让她调整消沉的心态还带她走了大半个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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