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木蝉by larvazhen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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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木蝉by larvazhenzi-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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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下木蝉一个人还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心的温度好似降到了冰点。不知为何刚才心里还有些许期盼万公子会不介意,会和当初见面时一样对自己微笑。可他刚才的话语和神情都像把厉刃插进了木蝉的心中。 




            8 

            木芳和後娘在土地庙附近待了几天都不见木蝉来会合,只好留下纸条匆匆赶往他县的亲戚家去。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著赶路,木芳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弟弟。他从小就身体不好,还时常被比自己大的孩子欺负。现在却放他一人在险境中,做姐姐的又怎麽能安心。最近几天晚上做梦都会有不详的征召,可是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天色渐渐暗下木芳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以为自那天後就会大难临头的木蝉每天都晃晃不可终日中渡过,连吃饭也没什麽胃口。却发现这里还是和之前没有两样!没有人怀疑自己的身份日子还是照常过著。而万祗郡直到脑袋上的包消肿了也没有想起那晚的事。好像一切都平息了! 


            这天下午木蝉正在整理院内的杂草,水莲突然来了说是二夫人有请。木蝉便跟著去了大院,厅内二夫人正在欣赏别人送来的上好绸缎。她撇见木蝉过来便让人把东西收拾下去。 


            “木蝉近来这些日子过的还习惯嘛!!” 

            “回夫人的话,都好!”木蝉不敢说错话,因为他知道这女人找他来准没什麽好事! 

            二夫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木蝉跟,眼神前前前後後的打量了一番。 

            “难怪郡函那麽喜欢你,果然长的与众不同。看这小脸不施粉黛也能勾引男人!!” 

            “……”木蝉把想回驳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什麽勾引男人,这根本就是场天大的误会! 

            “告诉你,现在既然已经是大少爷的人了就要安分守己。别指望郡函还会去看你,明白嘛!!” 

            看著二夫人的嚣张气焰木蝉无奈的点点头,却也不服气的回答到。 

            “木蝉也明白夫人的苦心,只希望夫人可以让大少爷多出来走走,老是被关在那里对身体……” 

            “放肆!!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要关他麽!!待他的疯病好了自然就可以出来,哪还轮的到你来教训我!!” 

            木蝉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大少爷的疯病就是二夫人造成的。但其中的原委却又想不明白…… 

            “木蝉不敢~” 



            从二夫人的屋子里出来就被水莲直接带向别院,一路上木蝉小心的观望著四周的环境。只是这里的庭院要比自家的小院大上几十倍,哪会走上一次就能辨得方向。走著走著面前迎来了一人,木蝉惊的顿时无语。 


            “二少爷好~~” 

            万郡函走到两人面前对著向自己请安的水莲笑了笑,很快就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对於一旁的木蝉全然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定是想忘记那天所见的,反正现在自己也和他没什麽瓜葛!木蝉不敢奢望他会看自己一眼或是和自己说上话,从现在开始万郡函这个名字也该从记忆里抹去。 


            虽然知道被讨厌,可心依旧抹不去那份说不清楚的依恋。 





            在这个孤寂的院落里已经生活了半个月,只被允许踏出过一次大门,而也只有在用餐时大少爷万祗郡会和自己说上不著边际的几句话。有时候木蝉发现他只是用奇怪的神情默默看著自己,也不说话不交流。而现在唯一能和木蝉说上话的也只有来送三餐的水莲,只是当谈到关於万家一些隐私的东西水莲便闭口不语。 


            这如同活死人的日子让木蝉觉得越发的无力,天气也不再是阳光普照没有寒风的日子。 

            “又是阴天!” 

            木蝉觉得人有些不舒服便缩在草垛里,反正天才亮了一会。昏昏沈沈的看著墙角的那个已经填好的洞口,好像又隐约看见了万郡函的影子。他还像第一次见面时眼神中透露著暧昧,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慰自己无力的身体。 


            “少奶奶?” 

            屋外的唤声让美好的幻想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中,四周只有草屑和冰冷的地面。木蝉慢慢起身去开门,觉得浑身上下都好似烧著一样。头更是昏沈沈的…… 

            “少奶奶,你今天怎麽……”水莲还在奇怪少奶奶怎麽会这麽晚起,平日里她总是一进来就看见木蝉站在园子的中央。 

            “水莲,你帮我把饭送去少爷房里吧。我有点不适……”木蝉说完就把门掩上,哆哆嗦嗦的回到草垛里。即使身体蜷缩在一起依然觉得很冷,只好用薄薄的被子把身体包裹起来。混沌中又开始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了,他微微睁开的双眼又看见二少爷朝自己走来。 




            万祗郡见进来送餐的不是木蝉便问道。 

            “水莲,今天怎麽是你来送了?” 

            “哦,少奶奶她说身体不舒服所以让奴婢来送。” 

            身体不舒服?万祗郡让水莲退下後却无心用饭,平日里看惯了木蝉在自己面前用饭时的样子,现在一时不在难免有些不适。孤寂的生活自从有了她的出现後才有些存活著的意味,刚起身想去柴房看望她却又觉得自己不该怎麽做…… 






            额头透著一丝清凉,为身体所受的炙热之苦稍稍减轻了点。 

            “恩……” 

            木蝉在迷茫中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反正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在梦里遇见自己想见的人。眼前的万郡函看起来好真实,木蝉用力想抬手去触摸却又害怕那里只有空气的存在。 


            “万公子……对不起……我……” 

            梦中的人轻轻把手放在了木蝉的面前示意他不要说话,触摸到脸颊的手指还带著些暖意。木蝉在安抚下静静的睡去了,发烧让他的脸看起来更红了,好似在害羞的模样。 


            在梦中木蝉觉得万公子轻轻吻了下自己的嘴唇,这是不是就代表他原谅了木蝉。只可惜这样的奢求只会在梦中出现,现实中的万郡函怎麽会吻身为男人的木蝉呢! 




            9 

            从里屋到柴房本就没有多长的距离,可就这几十步的路程却让万祗郡走的异常艰难。好不容易来到柴房前却还为自己的动摇在内心加以谴责。 

            只是看看那人病的重不重,无需像现在这样怀疑自己的决心。镇定後的万祗郡便去敲门,只是他一走近微风把虚掩的木门吹开了些许。 

            一副画面映入他的眼帘,木蝉瘦弱的身体窝在草垛里,身旁正蹲著个男人。对方稍稍侧过来的脸让万祗郡大吃一惊,这不是郡函嘛!!郡函正用手轻轻整理木蝉额头汗湿的发丝,那麽小心翼翼,仿佛他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 


            渐渐郡函的脸慢慢凑向了正在昏睡的木蝉,离那苍白的嘴唇越发的接近…… 

            “郡函!!”刚叫出声万祗郡就有些後悔,自己似乎太沈不住气了。 

            “大哥!”万郡函的脸上也带有些许的尴尬,但他并因此就离开木蝉的身边,反而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开始缓缓的起身,用非常不满眼神直盯著对面的万祗郡! 


            “天气都凉了你怎麽让她睡在这?” 

            他的口气字字都是责问,这让万祗郡十分恼火。 

            “这种事无需你来插嘴,她是我的娘子我自会安排。”万祗郡立刻走到木蝉身旁好让郡函不能再靠近。 

            郡函犹豫了会才平静的回驳。 

            “我知道大哥讨厌我,但是木蝉和你没有仇怨,若是这样还……还不如休了她!!”郡函从大哥的言语中看出他尚还不知道木蝉的真相,若是大哥这样的脾气知道事情也许就会变的更麻烦。 


            “哈哈……”万祗郡厉声的笑了起来,“你让我休了她,凭什麽!!就算我不喜欢又怎麽样!” 

            两人面对面的开始剑拔弩张,互相直视的眼神都充满了怒意! 

            “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我在这里多待一天,她就要在这里陪著我,若是我不幸赴了黄泉那也不会留下她一个人。”万祗郡几乎已经要揪住郡函的衣服开始吼叫了。 

            挥开他抓住自己的手後,万郡函知道大哥自从那件事後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万祗郡了。可这一切要算起来也是自己亏欠他,只好无奈的走回了墙角。 

            弯身钻进去的刹那郡函喃喃自语,“难道我们就不能再儿时那样了嘛。” 

            “除非这世上的人能死而复生……” 



            望著二弟在那个洞口消失,洞口也被从外面堵了起来。万祗郡难免也有些心痛,小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受罚另一个必定会从这里来送吃的。那时候的人才是没有心机天真无邪的,而现在太多的事让人身不由己。 


            “恩……” 

            木蝉的呻吟声打断了他的回忆,万祗郡立刻弯腰将木蝉从草垛里抱了出来。看著她受病痛的折磨心中真是万般不忍,急忙回到自己的卧房让木蝉睡在床榻上。然後便跑出去让人请郎中,拖著那条瘸腿步伐却不曾慢下来。 




            “大少爷……你……” 

            守门的家丁见万祗郡迎面冲来都吓的靠在了一起。万祗郡一把楸住其中一个人的衣服拽到面前。 

            “快去给我请个郎中,少奶奶病了。听见没有!!” 

            “什……什麽!”那人被吓的语无伦次,还当是大少爷又犯疯病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快点!!” 

            “是,是!”家丁赶紧跑去喊郎中。另一个则哆嗦的站在一旁,不敢支声。 

            “让人拿些棉布和水来!” 





            回到卧房万祗郡赶紧把布弄湿拧干後轻放在木蝉的额头,下意识紧紧握住了木蝉露在外面的手。 

            过了会郎中却还没有请来,只有人送来了煎好的汤药,说是风寒不用请郎中只要吃几副药便会痊愈。万祗郡知道有人为难他们,但现在是以木蝉的病情为重他不想与这些人争闹。 


            “木蝉,木蝉!喝药了!” 

            用勺子喂进嘴里的药还未留进喉咙就顺著嘴角溢了出来,一勺两勺都是这样。万祗郡对这些细致的活甚为恼火,吃不下药岂不是不能康复。看著碗中深色的汤药便猛的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捧著木蝉的脸对准嘴里硬是一点点的喂了进去,直到听到喉咙吞咽的声响万祗郡才放下心。 


            喂完了一大口後他又继续喝了一大口,苦中发酸的涩味让他眉头紧皱,再次覆上木蝉那柔软的双唇,待嘴唇轻开後又慢慢将药流了进去。 

            直到药全部喂完万祗郡才松了口气,这时终於无法忍受口中的苦味急忙跑去把药味漱口漱掉,凉水在口腔内来回翻滚,刚才亲密的接触不免让他心里有些触动。久久的他一直站在井边发呆…… 


            10 

            半夜带著回音的打更声刚过,木蝉便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屋外的月色都被乌云遮住,房间里暗的可怕。他伸手去摸额头已经有点退烧了,身上还有些汗湿。可躺著的感觉却完全不像是睡在草垛里那样扎人,而是软绵绵的。眼睛适应了黑夜後才认出这里是大少爷的房间。 


            木蝉不敢出声,身体慢慢翻转过来才发觉床边趴著一个人,他正沈沈的睡著,呼吸声均匀的在耳边回荡。 

            “大少爷!?”透过微光略微能辨认出他是谁,木蝉颤抖的轻声问道。 

            睡著的人却没有回答,木蝉又想起在生病时似乎见到过二少爷。现在看来一定是烧糊涂错把来照顾自己的他当成了二少爷!看他就这样睡著怕会生病,木蝉摸来一旁的被子替他盖在身上。 


            “恩……”万祗郡被惊醒了,他睡眼惺忪的抬起头。“你醒了?” 

            “是!” 

            万祗郡把披上的被褥又给木蝉盖上,起身也坐到床边伸手去探木蝉的额头。 

            “啊!” 

            木蝉吓的往後一缩,紧紧贴住身後的墙壁。他也为自己这麽大的反应而感到奇怪,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害怕!黑夜中和这个人独处就好像会被吞噬一样。 


            “你那麽怕我嘛!” 

            万祗郡看著木蝉的反应不禁失笑,只看见木蝉慌张的点点头又马上後悔似的拼命摇头,那样子就像个可爱的娃娃惹人喜爱。 

            “真的不怕?” 

            瞥见面前的人又再次逼近木蝉默默的点点头,怎麽可能会不怕,从第一次洞房花烛夜的相见到那晚的冲突,每一次都犹如恶梦一样时时刻刻在心里反覆出现。现在又是独自与他相处心跳快的已经要失控了。 


            “少爷您还是睡到床上吧,我……我回柴房……” 

            “不行!!”万祗郡斩钉截铁的说,“你的病都还未痊愈怎麽可能再回去睡柴房,何况现在天气日渐转凉,你以後就睡在屋里。” 

            “可是!”木蝉觉得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可自己完全不能接受。如果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份不是很容易就揭穿嘛!“不行的,我不能睡在这里。” 

            万祗郡却不由分说的躺了下来睡在靠外面的那侧,盖上被子後什麽话也没多说。 

            木蝉盯著面前阻隔自己去向的人,相处了这段时间也了解他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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