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爱 by 世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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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爱 by 世铭-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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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老管家看了王爷一眼,回复说:“回王爷话,您是真心想要这些人出府,以后不留在府中伺候了吗?”     
  御维仁看着管家,不太敢回答他的话,总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太对了,想了想说:“你先回答我,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出府,以他们这种生活状况,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出府?说明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次给我说明白。”

第 七 章

  原来在御国人共分为四等:一等自然是皇族;二等叫贵族,就是皇亲和在朝为官三品以上的人;三等通称为平民,能被叫做平民的至少也得是有些产业和在朝为官三品以下有品阶的人,或是皇族或贵族中被贬作平民的人;四等就都是贱民,即我们口中所说的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和从平民被贬成贱民的人。而男宠在御国内是比贱民还低等的一群人了,国家律法规定,只有皇族和贵族才可以在家里圈养男宠,男宠有特定的服饰,如需出门,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做男宠的,且每一个男宠都必须在当地府衙登记入册,就是说一但做了男宠终生都只能是男宠。而御国的平民和贱民都有可能被皇族或贵族的人看中成为男宠。男宠就是主人的玩物,任主人或玩弄或送人,生杀予夺只能任人予取予求,毫无一点为人的尊言,最重要的是,如果主人不要了要赶出府也就是要从衙册中除名的话,那么就只有两种命运等着他们:一、如果没有人再次愿意把他们收到身边就会被送到边军终生做边妓;二、被浸死。而皇族的男宠就只有做边妓或浸死两条路,绝不可能再有机会去别的皇族或贵族家里过只服伺一人的日子,那怕那种日子也是如此屈辱不堪的。          
       
  御维怀听着老管家的话,心已麻到恨不能拿出来狠劲抓上一抓的地步了。他没想到,这个国家的人文情况竟是这样的,在这里生活的百姓岂不是没有任何人身保障,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被万人贱踏、唾弃的人吗?这儿的百姓都是怎么生活的,他们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他们能为了建设自己的家园而努力劳作吗?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是上了一个王爷的身而是上了一个平民甚至贱民的身的话,自己的命运将会是如何。想着,御维怀觉得全身都冰凉凉的。           
  他现在知道洛水和大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了,看来还真不能依自己的意思做,至少现在还不能,要是自己先问清楚就不会让这些可怜的人又再一次受这样的惊吓了。御维怀在心中责备着自己。面向依然在为自己不堪命运而苦苦哀求的人,却看到有一人正抬头看着自己,面上似也有惊惧,却不似其他人一样吓得没魂儿的样子,那人眼中有不解、有疑惑、有恳求、也有期望,头上已磕出血来,脸色惨白的静静的看着自己。           
  御维怀与那人对视了一会儿,想起了洛水,转过身看向洛水,洛水此时也抬着头看向自己,满脸泪痕,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似又充满希望似的看着自己。           
  御维怀走向了洛水,把他从地上扶起,帮他擦着泪水,轻声的说:“愿意留下来吗,那就留下来,我不会再赶你们走了。别怕,你们都可以留下来,乖,别怕。”转过身吩咐管家让大家都先各自回屋,并告诉大家不会再赶大家走了云云。             
  这些人听了王爷的话,起初还不信,不太敢相信自己已从鬼门关又重回到了人间,虽已不磕头了,但都愣愣的跪在那儿,看着王爷和管家。那个刚才与御维怀对视的人最先反应过来,第一个磕头谢了恩,并最先起身回了屋,御维怀看到,他就住在与洛水隔两个门的屋子里。接着大家都磕头谢恩,各自回屋关上了门,那些吓得晕倒的人也被兵士门依次抬回了屋子。只有洛水还被御维怀搂在怀里,站在他身边。    
  御维怀见大家都散了,又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最初想让洛水做的事,转而问管家,那个断了脚筋的人在哪儿,自己要去看看。他确信那人刚才并没有出来。       
  老管家没想到王爷会突然问那个人的事,随后看了一眼洛水,知道一定是他向王爷提起的,但并没有说什么,便恭请王爷起身,带路走在了前面。           
  洛水被老管家看了一眼,又有点儿没魂儿了,吓得缩到王爷了身后,看了御维怀一眼,见王爷依然微笑着温柔的对自己,逐又放下了心,必竟这里是王爷说了算,只要王爷还对自己好,自己就应该是安全的才对。  
          
  很快来到了那最里面的小屋,老管家命人打开门,屋里很黑,御维怀早有预见,在门口看了看里面,想了想就要进屋,却被管家拦下了:“王爷,您要见他,命人将他拉出来就是了,这屋子脏,王爷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转过身对兵士说:“来啊,把人拉出来。”然后就有两个兵士进了屋去。
  人还没有出来,御维怀就听到屋里传出惊叫:“啊……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随后一个几乎衣不遮体的人被两名兵士给架了出来,像扔破布一样的将那人扔在了离御维怀不远的地上。   
       
  御维怀在来时,已作了心里准备,知道他的情形可能很惨,可真的亲眼目睹了还是被震撼了。洛水从那人一出来,就吓得倒吸了口气,用手捂住了嘴,把脸别向了一边,不忍再看。
  那人趴在地上,没有抬过头,只敢用眼睛惊慌的看着每个人的鞋子,似是想借此来辨别来的都是谁。他努力想用手支撑起身体,似想起自己几乎衣不遮体,又想用手拉紧衣服盖住身子,惊慌中多次跌到,头碰到地上。露出来的肌肤也已基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全都泥泞不堪,有些地方能看出受过伤结了枷,还有些地方似乎受了冻伤,肿起老高。               
       
  御维怀实在看不下去,快步走了过去,在管家还没来得有阻拦时脱下自己外衣长衫,盖在了那人身上。又匆匆的站了起来,不敢再捍趴在看地上被吓得已开始呜咽的人。对老管家说:“把他送回屋,轻一点儿,别在吓着他了。找人来给他医治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是说,看看他身上的伤,看除了脚以外还能不能治好,如果脚也能治的话,当然更好了。”说完,拉过洛水的手,向回走。
  身后听到管家吩咐人把人又抬了回去,这次并没听到什么惊呼。随后管家跟了上来,走到里院门口就要出里院时,洛水突然停住了,看着御维怀。御维怀明白洛水的意思,想了想,转过身对管家说:“玉管家,下面我吩咐你做几件一,你一定要仔细听好了,我不管别人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管我以前是怎么样的,总之,我现在要你按我说的去做,明白吗?”         
  “是,老奴明白,请王爷示下。”管家没有提疑问,连个疑惑的眼神都没有,只恭敬的回答。
          
  御维怀见管家等着自己吩咐,想了想,说:“一、你将所有公子们住的地方都休善一下,所有门窗都要能打开,能通风,能透光的那种。二、公子们的屋子里应该都已发潮发霉,你命人将他们所有人的衣物和被褥都换过新的。三、你传令下去,就说从今天起,公子们不必只呆在屋中,随时都可以在院中走动,可以互相交谈。四、找大夫来,给每一个公子都做一次身体的检查,如果有什么病症,要马上医治,不能耽误。五、每一个人屋中都配上烛火,我要他们吃热食,有热水,我要他们能过正常人过的生活。玉管家我说这些,你都明白吗?”说完,御维怀深吸了口气神色认真又郑重的看向有此疑惑的玉管家。  
  二人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老管家在御维怀的注视下慢慢明白过来,低下了头,说:“是,老奴基本都明白了,老奴会尽力作到让王爷您满意,只是可能会需要些时间,望王爷能宽容些时日才好,老奴会尽快打点。”          
  御维怀点了点头,也知道这不是小工程,急不得,但要求要尽快。转过身看向洛水,见洛水一脸不信的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泪水,对洛水说:“洛水,你先回自己的屋里,我会来找你的。”然后不再停留,转身出了里院。

第 八 章

  接下来的几天,王府上下就开始忙了,给个人改造生活环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王妃得知后,曾来询问过御维怀,说为了几个男宠这样大动干戈不值得,让外人看了,也不像样子。
  御维怀听她说话,本来很生气,但后又一想,她就出生在这里,生长在这里,受的就是这时的教育,见的也都是这里的事,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要是太过责怪反倒是自己不能情理了,便安慰了番,让她不要管这事,自己自有主张云云。事后王妃看样子虽不大愿意,但也没再说什么,便不在提,任他所为了。               
       
  这些事说忙,那忙的也是总管和干活儿的下人,他一个王爷当然不用他动手动腿了。那天的情形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使得他真是一点儿也不太再走进那里,有时会想起洛水,想去看看他,可还是静下心来,想着过几天都弄好了再去也不迟,就趁这几天就府外走走,亲身观察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吧。      
  王爷出门,这玉管家是死活要他身边跟个人,至少让裳儿和蓝儿其中一人跟着,这才知道,原来裳儿和蓝儿还都是功夫高手,跟在自己身边,可不能当个普通小姑娘看。御维怀还真没看出来,就选了裳儿跟着,让蓝儿留在家里了。           
  他本以为自己应该算是微服私访了,却没想到,在天子脚下这一亩三分地界上,竟然谁都认得他,不论是行走在街上的官员还是兵足,不论是大商铺的商人还是街边小摊的摊贩,就连坐在地上行乞的乞丐见到自己来了,都让得并马上跪头,一个劲儿的喊着王爷……王爷。 
  御维怀简真要晕了,生平头一次知道当个名人是什么滋味了,在心里把自己前生,不,应该说是前年时里都把当名人当成目标的心态了个彻底。虽然他现在的所龄才岁而已。
        
  看来这微服是不成了,但在街上走走还是可以的,因为据跟在身边的裳儿说,自己以前下过命令,除自己穿官服外,平民和贵族见到自己都可以不用下跪磕头的。所以人们虽都认得他,但并没有实质上影响他们的劳作,御维怀也就把微服改成了明访。      
  还好大家都知道他出事的事,现在这位王爷失忆了,所以对王爷提的问题,被问的人都是知无不答,答无不尽,就生怕自己说少了,让这位失忆王爷不明白似的。         
  几天下来,御维怀对自己生活的时代、年代和风土民情都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基本都和王妃和那天老管家说得差不多,还顺便听说了很多自己现在对自己的遥传,都是由王府总管现在做的事而起的,看来自己真提淫名在外啊,大家知道自己在修善里园,竟以为自己要再抓男宠进府,御维怀真是无语问苍天,想是就算自己解释也不会有人信的吧。          
  但是他听得最多的竟然是他以前的英明事迹:什么怎样谦逊让位给自己的哥哥啊;十五六岁就领兵上阵杀敌并在危乱时怎么救家救国的;还差点舍命救了全城的百姓并最终帮助新皇登基云云。听在御维怀耳里,简直和他这些天心里想的自己有天襄之别嘛,以他在自家府里见到的事情看,他还一直以为这个王爷以前一个是个作威作福、残暴无得的人渣呢。可是没想到在普通百姓中间除了男宠人数过多以外,口碑竟如此好,让他实在有些摸不到头脑。               
  最后,思来想去,御维怀给这个王爷下了定意:也许是双重性格,双面人,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又或许就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在百姓面前装好人,回到家关起门来再虐待人来发泄他的本性。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御维怀在京城里查访了几天,玉管家在家里已经把王爷吩咐的事都做好了,这天这早,就来向御维怀回复,请王爷去视查。              
  御维怀一听,便马上来了里园。              
  站在园门口向里看,果然有所变化:杂草没了,似又重新种了新草;地上的土也新平了,看起来很一整;房子也都新做了修善,门和窗都已是新的了。看起来好了很多,不再那么萧条荒凉,一边那几棵要死不活的树也没了,现在种上了新的小树苗儿。一切都很好,只是,所有门窗都还是紧闭着,看起来就像没人住一样,整个院子一点声音和生气都没有。          
  御维怀对玉管家对自己意思的领会很满意,回过头夸赞了一番,便问:“你有告诉大家可以出来走动,可以交谈的吗?”         
  玉管家回答:“回王爷话,老奴每天都让人在院里大声喧读王爷的新园规,可没见一人出来过,想是对王爷以前的园规还有些惊慑,所以一时不大敢出来吧,老奴知道王爷佛爷心肠可怜他们,逐也就没叫人拉他们出来,免得坏了王爷的好意,只是让人每天都把房门和窗子打开换换气而已。”
  御维怀的着玉管家的回答,觉得也合情合理,也就没在说什么,看了看第一个屋子,便让所有没有活儿的人回去了,自己一人进了洛水的屋。            
         
  洛水随亲耳听到王爷口述的话和吩咐玉管家的事,但心里还是没有底,必竟被吓了这么久,一时也转不过来,见真有人来给修门窗,换桌椅床褥,心里已有七分信了王爷真的要对大家好,可还是不太敢真的出门走动,就连解手也是夜深了,悄悄的去,真的遇到人了也不敢说话,匆匆的又回到自己屋里。        
  他的屋子离门口离近,所以王爷他们一说话,洛水就知道王爷来了,便悄悄站到窗边去听。又想起那天王爷对自己的温柔,逐心跳竟然砰砰的加快起来,不知名的紧张,并不是怕,可就是紧张,身上也有些热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正努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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